第十五章 叫臭臭吧

　　没有武器的晔华果然是很吃亏，它的拳头对蜂群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一拳过去就是将蜂群击散。
　　“我小看你了——”晔华咬着牙说道：“但是你也打不倒我！”
　　“我还没出绝招呢！”怪鸟得意地说，它甩甩脑袋，挺挺胸膛！“一般来这的，还没见过我真身，动动几只我的小蜂就搞定了！”
　　“来吧！反派总是死于话多！”
　　晔华话还没说完就冲了过去，他一脚腾空而起，直接一个翻滚加盘旋飞跃到了半空，拳头向鸟冲去——
　　我？反派？你个小兔崽子！来不及骂过去鸟儿突感不妙！
　　立马使出幻影蜂剑！唰唰唰——化成剑阵的蜜蜂被击溃，晔华微步后又一个腾跃直接冲向鸟头——太快了！太快了！
　　嘭！鸟终于吃了一拳，顿时头晕眼花……它转了几圈跌跌撞撞，脚下一滑，倒在墙脚，“臭小子！”
　　这次不是只掉几根羽毛。
　　什么！几天不见居然进步了不止一个档次！好吧，鸟伸展开翅膀双眼凝视着晔华，晔华也死死盯住它。虽然这小子手臂受伤不轻，但是，似乎他意志力越坚定就会越强大——他身体的防守在不知不觉中也变得坚不可摧？它居然无法判断他现在的实力。
　　好！怪鸟鼓起胸膛，深吸一口气——脑中一片乌云腾起，这晔华真是把它逼得，不得不认真打了，但是——正在他唤动最强力量的同时，它头脑中掠过一个声音“危险！”
　　但已经来不及了——“危险！危险！”
　　就在它发动精神力量操控更庞大的蜂群攻击的时候，什么？力量刚刚凝聚形成，但居然松垮掉了，就像被风吹散了一般，利剑一下变成了沙……在眨眼间败下阵来——我怎么了？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随后它感觉自己的力量被吸走。它的意识被迫飞向晔华的双眼中……
　　那是他的眼睛……这是它失去意识前惟一看到的。
　　“嘿！”晔华先去看到鸟儿头顶上乌云密布，本以为它要发动最强的攻势，而他也做好了全力抵抗的准备！
　　眼见蜂群变成圆环飞跃到他头顶之处，他大喊一声——突然蜂群被什么击溃了！紧接着那臭鸟从天花板跌落下去，随后它又消失了……
　　“鸟！臭鸟！”晔华奔过去，只剩一个草垛。难道它真的死了？还是它又躲起来了？晔华上去触摸这草垛，隐约感觉到一丝电力，他手指一麻，随后草垛变得焉了。
　　这时候房间里响起系统的声音：顾晔华，胜！
　　“臭鸟，你怎么这么不经打？”晔华捧起草垛，没有一点动静，他刚才都没出手，怎么？“臭鸟快起来，臭鸟？”
　　“臭鸟，我没想让你死！”晔华顿时感到万分愧疚，我带你去兽医院吧，或许还有救？
　　这么想着，晔华抱着草垛就往外走！走出游戏间，走廊里的许多人都看向晔华，有的惊讶地喊道：“这小子居然赢了！”，“他打倒那群毒蜂了？”“不可思议！”，“我们被蛰得可苦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掌声，但此时晔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到异兽乐园大门口围墙那里——一个高大的黑影挡在晔华面前！晔华歪过头，从草垛的缝隙一瞧：是新门卫！
　　“大叔！”晔华有礼貌地喊道，草垛真是太大了，把晔华的视线、包括身体都挡住，晔华喊道：“歪大爷说跟您说好了，我赢了作为奖励可以带走。”
　　唔……怎么这个新门卫不说话，难道他不放我走？草垛真的太大了，晔华把草垛索性顶在头顶——哇，视觉顿时清晰：新门卫不仅仅正盯着他，还两腿分开，胸前的双手交叉着朝他勾勾手指头！
　　“嘿！”新门卫哼出一个字。
　　让我打他？这个——这新门卫就是个怪人，好吧，你让我打的。晔华头顶草垛一拳冲过去！嘭！
　　新门卫一动不动，他咧开着露出一嘴大黄牙！
　　我没用力，晔华也咧嘴一笑，随即他凝聚气又一拳——新门卫瞬间倒下。
　　“嘿嘿，对不起啦！”晔华感觉一丝歉意，顶着个大草垛从围墙走出去。
　　异兽乐园，我要过些天再来了。
　　我送你去兽医院吧……晔华暗道，说着就飞奔起来。“我没有父母……我也不知道我父母在哪？”晔华回想起臭鸟对他说的，心里顿时一紧，我会救你的——
　　“跑这么快，我头晕——你能稳着点吗？”突然耳朵里响起另一个声音，晔华猛然停下，谁！他四处张望，没人跟他说话啊！
　　“臭鸟？你还活着吧？”晔华急忙问道。
　　“当然，但是……情况很不好，这么说吧，就在我奋力攻击你的时候，我被你给吸过去了……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之后我。我就发现，我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我的某部分好像跟你合体了！严格来讲，我好像被奴役了……具体我也不清楚，因为我现在非常虚弱，我适应不了，这难道就是我脑海中祖先所警告的危险？”
　　“什么！”晔华跳起来，“合体？也就是说以后我到哪都得带着你这个累赘？”
　　“我是累赘吗？”怪鸟很生气！
　　“怎么不是，你那么庞大，我怎么带着——”光想到这一点就感觉很可怕！
　　就在这时，头顶原本膨起的草垛变小了——越来越小，也越来越软，最后盖住晔华整个头……
　　“这样也不行，挡住我视线了，你试试想办法出来？”
　　草垛继续变小，成了晔华一搓头发……“我太虚弱了……我……”耳边又传来鸟的微弱的声音。
　　“嘿，臭——臭臭！”
　　好吧好吧，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名字都取好了，我带你回家。“等你恢复了，还是想想办法出来。”
　　离晔华考核还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准确讲大概四十来天，晔华还是每天在训练世界继续训练，至少得到猫猫看得起自己的那一步呀，现在晔华已经开始秘步第一级——仍然是刺草、大白兔，但是步伐密度变了……
　　第二式秘步，果然是神秘而且细腻，就像在做雕刻一般，细节上要求更高；又或是像舞者跳舞的舞步开始变得多样、细碎。晔华每一步都要思考跟反复练习才能再次进入兔群中。
　　微步要求的是快，再快——秘步要求的起点是细致、精致，每一步都不能浪费，不能大意。晔华仔细推敲，反复锻炼，终于将秘步第一级练成，也就是刚刚完成了秘步的粗框架。还早嘞——猫猫大人说道。
　　闲下来，特别是夜深人静之时，晔华还是练习气血鉴，这书虽然不厚重，也算不得什么武术秘法，但是越练越觉得体内力量越浑厚、浓密，甚至有点粘稠的感觉。
　　每一次重复加深练习，力量就变得更厚重一圈。并且，晔华对力量的操控运行到达四肢，到达每个毛孔，也越来越自如。
　　但是，自从臭臭鸟跟自己所谓“合体”以后，自己总觉得头部沉重，经常会犯困——“嘿，臭臭！”每次喊它，总是没什么声音。有时会听见一声“嗯……”
　　有一天那一搓羽毛式的头发移到了耳朵上面，晔华仿佛长了一只出奇的尖尖长耳朵，这毛茸茸的耳朵惹得嘎叽兴奋无比，总想啄——
　　哎，难不成这臭鸟要一直昏死下去吧，这也是令晔华烦恼的一件事，考核很快就会来临，自己的进步真是有喜有忧，不过在练习气血鉴的时候，晔华发现头重的情况会减轻、消散，于是他每晚坚持练气血鉴，犯困的症状也逐渐消失了。
　　深夜的厢念小区格外安静，晔中跟米亚通完视频就关灯休息了。在对面一栋楼房的同一层，一对眼睛正注视着这边……月光正映照了他眉部的刀疤……
　　嘟——打通电话：“喂，喂！老爷，这晔华只是普通人家，有个哥哥，残疾……嗯是的……嗯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