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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红格尔敖包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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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狼白鹿戍敖包,
  一生戎马骨气傲。
  扬鞭挥指腾格里,
  蒙誓还它绿迢迢。
  “爷爷,给我拿些果条。还有‘多乐’的。”玩的不亦乐乎的蒙克有些饥肠辘辘的跑过来跟爷爷找吃的,临行不忘为多乐也要一份。
  正和多吉林活佛聊天的索多,随手拿了些果条塞给蒙克,又回手拿起刀,在烤好的羊腿上,割了一块肥肉扔给了身旁祈食的多乐。
  多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蒙克满意的微笑着又投入到了玩伴儿们的行列。
  “蒙克,别贪玩儿的累着。一会儿跟爷爷去趟敖包山!”索多殷切的关怀嘱咐孙儿。
  “再好的苗头也需阳光雨露的滋润。循序渐进是自然的规律与法则。急功近利势必会适得其反。”多吉林活佛听了索多去敖包山的话旁敲侧引的告诫。
  索多看了看多吉林活佛,面部不失升起了一丝愁云道:“雏鹰只有自己去飞,翅膀才会变硬;孩子只有离开爹娘,才能学会生活。再好的苗头都是从幼苗开始抓起的。免得再大点,成了脱缰的野马。”
  “骏马在它被套上缰绳之前,本就是天地间的野马。马肥时能疾驰,肥瘦适中或瘦时也能疾驰,才可称为良马,只能在这三状态之一下疾驰的马,不能称为良马。”多吉林活佛辩论道。
  “这话怎么讲?”索多有些拿捏不准的困惑问道。
  多吉林活佛从贴身的腰间取出一块印有佛菩萨的刻画像。
  这是一块截然不同的佛菩萨刻画像,它的正反两面都刻有菩萨面像。
  “你看这佛菩萨,一个菩萨却有正反两张面孔。他也要有两个身份了!”多吉林活佛望着不远处蒙克的身影,眉开目笑的看破不点破的讲道。
  索多刚要细问究竟时,醉汹汹的旭日干半路冒了出来。
  他的手里还提拎着酒瓶,踉踉跄跄的站在地上,倒是不失礼仪的先向活佛作揖,而后形醉神不醉的说道:“多吉林活佛,您悟道一生,修行一世,将来死后也会遁入佛的天国,可谓功德圆满修成正果……”
  “混账话……”索多听了儿子大不敬的话,顿生怒气的骂着起身制止他,却被一旁的多吉林活佛拦下了,示意他别去打断旭日干的话。“而我,十年寒窗,满怀抱负,空有一腔振兴家乡的热血,最后怕也只能和那没得赏识的千里马一同骈死在槽枥之中。您是活佛,您给我提点提点是为哪般道理?”
  多吉林活佛微笑着看了旭日干一眼,不急着作答。
  又重新将刚才的那块印有两个面孔的佛菩萨刻画像拿在手中,正反来回翻看了一遍,稍作停顿的答道:“你也看看这佛菩萨,它的正面刻的是菩萨的慈悲像,背面刻的是菩萨的愤怒像。不论是正面的慈悲像,还是背面的愤怒像;两张面孔都源于一个菩萨,你是蒙族人里的旭日干,汉族人里的李满仓,两个名字其实是一个人。孩子,你纠结于两个不同的名字,却忘了其实他们是同一樽佛身。”
  索多面容凝重的抽着旱烟袋,他没在去理会儿子。但是他在听多吉林活佛的揭语。
  两代人的疑虑,他竟能用同一樽佛菩萨的不同角度诠释明了。怪不得,当年他们一同修行,上师鉴于两师兄弟的慧根和心性不同,最终把乌素召的衣钵传于慧根强的多吉林,而选择自己做了“上门女婿”兼“亚门特”的传人。
  今天看来,上师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若论慧根,他的确不如师弟多吉林活佛。
  地之所载,六合之间,四海之内,照以日月,经之以星辰,纪之以四时,要之以太岁。神灵所生,其物异形,或夭或寿,唯圣人能通其道。
  要说这草原上能通其道成为圣人的人,之前是自己的上师,现在怕也只有多吉林活佛能担当此等称谓了。
  旭日干似乎被多吉林活佛的偈语醒了刚才的酒劲儿,也好像是品读出了活佛的意思,为自己刚才的不解风情弄得有些尴尬的转身离去了。
  夜已深了,沉浸于歌舞海洋的人们仍旧不肯离去。
  蹲坐在敖包旁的索多点燃旱烟,远眺山下陶醉于盛会的人们若有所思着……
  蒙克按照爷爷的嘱咐把最后一块石头投在敖包上后,走过来用手给爷爷捶着背。
  “爷爷我想听您讲故事!”蒙克边捶背,边跟爷爷要求道。
  “你个小鬼头,知道你给我捶背就有事要求我!哈哈!”索多幸福的笑着,“看在我的孙儿夺得了这届那达慕头盔的份上,爷爷答应你了。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呀?”
  “嗯……《草原英雄小姐妹》我听过了,《嘎达梅林》爷爷给我也讲过了。”蒙克挠着头苦思冥想着,忽然他的目光游弋到了身旁的敖包,灵光一闪的随即说道:“就讲讲敖包的故事吧。”
  索多绽开了笑容答应道:“好,那咱就讲个敖包的故事。草原上有多少个敖包,就有多少个美丽的传说。”
  “话说,从前呀,有一个MGZ牧民的额吉得了一种怪病,牧民小伙寻遍名医都束手无策。一个云游的喇嘛告诉小伙说,在遥远的不尔罕圣山上的寺召里有医治额吉的方子。小伙听说后便只身徒步赶往圣山寻求治病的方子。在去往圣山的路上,他一步一磕头的以表虔诚之心,希望佛菩萨能解救额吉。他走啊,磕啊,昼夜兼程,风餐露宿,到达圣山的那天,他已经累的气息奄奄。但是他还是咬着牙,边爬边磕头,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等到了圣山寺召的殿堂里,他刚刚烧完香拜过佛,就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圣山上有一座神奇的敖包,被这个远道而来的MGZ小伙的虔诚救母之心所感动,便在他苏醒之前,将佛教信徒们给它的贡品移送到了他的面前。小伙苏醒后,认为佛祖显灵了,额吉有救了,一下子便坐了起来。
  他舍不得多吃,将贡品包起来,背在身后,大踏步地走下山去。一路上,他不肯歇息。当时,月黑风高,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正在这时候,他的眼前突然一亮,一盏明亮的灯在他前面游移。当时,他并不知道这盏灯就是圣山的敖包变化的。
  他跟着明灯,走啊,走啊,不两天就回到了希拉穆伦草原。天快亮的时候,那盏明灯突然站在眼前的这座山不走了。小伙子回到家里,额吉已经完全康复。
  第二天,小伙子搀扶着额吉,来到山包上,用石块垒起一座敖包,取名叫做‘红格尔敖包’,让圣山敖包的神灵永远在希拉穆伦草原上安了家。”
  蒙克听着爷爷的故事,不禁对眼前的这座饱经风霜的敖包油然而生出一种敬畏之情。
  敖包因为传说而美丽,亦如这草原因为传承而永存。
  正如那句话说的:要让每一座敖包都有故事可讲,每一根青草都能找到生长的故乡。
  我们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是因为草原上还有矗立的敖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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