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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稚嫩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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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霞雾升起,一缕缕阳光从迷雾中透过,化为道道光辉挥洒于人间,暖洋洋的。
  秋行村,位于天行山脉,地处偏僻,大山环绕四周,位于群山沟壑之间。
  村口处,一颗古树种于旁,高耸无比,枝叶繁茂,绿意盎然,树干粗壮,几人合抱不下。
  树下,几位老人坐于下方,布满褶皱的老脸充满笑容,他们浑浊却散发出精芒的双眼正盯着前方一名孩童。
  孩童不大,约有一两岁样子,眸子若星,皮肤白皙,脸蛋红彤彤的,略微有些有些婴儿肥,正步伐蹒跚一摇一晃的走向老人所在方向。
  每走一步,身体带着摇晃又接而迈出下一步,仿佛随时会跌倒。
  几位老人小心翼翼的盯着,心都提上嗓子眼,生怕他会跌在地上,磕着绊着。
  “爷…爷爷们好。”王羽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出,小脸洋溢欢快笑容,肉乎乎的小手高高举起,向前方几位老者认真打着招呼。
  稚嫩脸庞带着的几分认真神色,像小大人般,忍不住让人发笑。
  引得几人乐呵呵一片,满脸笑容,慈祥无比,面对眼前孩童,一个个露出溺爱之色,伸出苍老的双手都想要抢先一步将王羽抱入怀中。
  小胖子眼睛滴溜溜直转,一一绕过,来到他们旁边一张泛着陈旧颜色的凳子边上。
  在老人们惊讶目光中,一屁股坐了上去,嘴中吧唧不满道“:不小,我坐这。”
  有意思,又是一片笑声传出,他们看明白了,小胖子来这原来是为了凳子。
  远处,一名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上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块粗布遮挡的男子走来,对着其中一名年龄最大的老人说道“:阿爷,我要上山了。”
  老者还未开口,旁边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出“:去。”
  一人坐在凳子上将小肥手伸起,对着大汉挥了挥手,进行着某种告别。
  大汉本来怀着的沉重心情,看见小胖子这一幕,心情好了许多,走上前去,粗糙的大手对着王羽头上摸了摸。
  “等叔叔安全回来,让你去我家吃很多很多鸡腿,好不好。”王进的大嗓门对着王羽说道。
  “好。”小胖子听到鸡腿二字,兴奋的手舞足蹈,差点从凳子上栽了下来,幸好王进手疾眼快,一把扶住,让其重新坐稳。
  不由笑骂道“:你这小吃货,小心坐好。”
  “你此次入山,记得一定要安全回来。”另一边王进父亲语重心长道,充满担忧之意。
  旁边几位老人听到,出声连忙安慰,也都发自内心和王进讲了几句,毕竟,这些孩子,都是他们亲眼看着长大。
  王进向几位老人一一告别,临走时还不忘捉弄小胖子一下,引得小胖子嘴里直呼。
  望着远去的身影,众人心里都不由一酸,这是第十人了。
  茫然的望向远方,他们什么时候能再次回到村子中来。
  “呀”小胖子叫着,发现一条小蛇,在几位老人没注意时跃下板凳朝着小蛇跑去。
  小蛇细长无比,浑身布满鳞片,五彩斑斓,闪闪发光,在太阳光芒折射下,绽放出道道炫丽光芒。
  五彩小蛇速度不快,缓慢向前游走,小胖子紧随其后,一步一步向前追去。
  快要靠近之时,向前一扑,小蛇速度突然暴涨,消失于身下。
  每次都只是差一点就能抓住,小胖子也不气馁,拍拍身上泥土,又继续向前追去。
  村长王不二院落之中,柴火升起,架锅烧水,将一根根准备好的鸡腿丢入水中,放入葱姜蒜,各种已经调配好的酱料,盖上锅盖,开始做起饭来。
  炊烟徐徐升起,屋内飘荡而出一股香气,传向远方。
  村内大人们闻道,纷纷一叹“:村长手意又进步了。”
  小孩们闻到,都是咽了咽口水,向自己父母哀求道“:我今天能不能去村长家吃饭。”
  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一顿教育下来就不会在提了。
  “呀,跑不动了。”村口处,小胖子坐在地上,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大口喘着粗气。
  五彩斑斓的小蛇,已经不见踪影,趁小胖子休息之时消失不见。
  一股浓郁香味飘来,传到村口处,小胖子鼻子很是灵通,伸出鼻子向空中仔细嗅了嗅。
  “吃饭饭了。”从地上爬起,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拍拍裤子衣服上的尘土,摇摇晃晃向回家路上走去。
  一路上,路过各家各户,人们纷纷逗弄这模样可爱的小胖子,劝他留下在自家吃饭,他只是笑嘻嘻一一回复着谢谢叔叔阿姨,走向自家屋中。
  看着这么有礼貌的小胖子,无一不是回到屋中又是数落一顿自己孩子。
  小胖子家是一个院落,不大,种着各种各样的果树,上面密密麻麻结满了水果。
  院落中,香气扑鼻而来,让小胖子口水直流,忍不住快速跑去。
  门口处,一名白发老人站在门口,笑呵呵迎接着小胖子归来,一把抱起,带入屋中。
  小胖子在老人怀中摸了摸微扁的肚皮,奶声奶气道“:饿了,鸡腿。”
  “好好好。”王不二连声说好,幸福洋溢道。
  将小胖子放于桌前,进入厨房中,端出一盆香喷喷的鸡腿放于桌子上。
  小胖子看到鸡腿上桌,准备伸手去拿时,王不二制止了他,和蔼说道“:小羽儿,你忘记规矩了。”
  小胖子一听,绕了绕头,眼睛一亮,想起了什么,跳下板凳向外走去。
  走到放有水缸的位置,伸出两只小胖手在冰凉的水里洗道,洗完后咿呀咿呀的跑入屋中。
  伸出一只手,从盆中拿出一只鸡腿,递给王不二,一双大眼睛水汪汪道“:爷爷,吃。”
  王不二没有接过,幸福说道“:爷爷要吃自己拿,小羽儿你吃。”
  小胖子赌气般将手中鸡腿一直放在爷爷面前,在次喊道“:爷爷,吃。”
  王不二瞬间心里充满了暖流涌过,一时间,不禁流出一滴泪水。。
  接过鸡腿,一口一口咬了起来,吃的格外香甜。
  夜晚,繁星布满天空,王不二旁边睡着小胖子,小胖子流出口水,嘴里嘟道“:爷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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