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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魔刀血蛭 / 旅途

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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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庭前的小树长了一圈,昔日的懵懂少年变成了如今的半大小子。
  血蛭还停留在凡器境界,血蛭修炼的方式倒是蛮简单的,吸食带有灵力的血液,便可进阶。
  灵器分八个境界,每个等级分三阶,分别是凡、灵、地、天、圣、王、帝、仙每个境界分上中下三阶。
  血蛭只是普通的凡器境下阶,虽然他确实吸食了很多血液,但大部分用来给玉天命修复身体了,不然他那小身板早就死翘翘了。
  十年内,玉天命学会了很多,也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血蛭。
  在烈日的照耀下,玉天命那苍白的脸庞上多了几分血色。
  血蛭身上的符文,并不是大汉王朝时代的文字,而是更古老的碑文,是某个邪修,用秘法将它们打入了自己儿子的体内,才慢慢的孕育出了血蛭。
  不过可惜的是,他儿子死后,血蛭就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宿主身上,他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玉天命穿好衣服,推开那有着五六个锁的门。
  十年前,他回来的那一天就被软禁在家中,倒不是因为他伤了母亲,而是为了保住他的小命。
  魔刀血蛭上面的符文显然是古物,以往觉醒过带有古物的孩子,都会在夜里离奇失踪,就连北冥宗少宗主都失踪了。
  数千名王器境,一千名帝器境,三名仙器境都没拦住那个黑影,也是好在血蛭刚觉醒时还只是一把生锈的破刀,不然仅靠天宇王朝的实力根本保不住玉天命。
  这十年,玉天命潜心学习各种技能,虽然实力还未见长,但他学会了医术,针线活,下厨等等,关于大陆上所有记载的历史文献也是倒背如流。
  玉天命看着太师椅上的父亲,父子二人无言,但二人都看懂了对方的眼神。
  玉金悬扔给玉天命一个空的储物袋,端起茶杯慢慢品尝起来,玉天命接过母亲准备的行囊,消失在街道中,留下母亲掩面痛哭。
  ……
  官道上,玉天命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像是一个小痞子。
  一条红色的血蛭在他的右肩上浮现,依靠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只小猫在蹭主人的脸,血蛭就是魔刀的灵。
  哒哒哒!
  混乱的马蹄声在山谷里回荡,中间还夹杂着少许惨叫声,玉天命向山谷里跑去。
  一队马匪在抢劫一队人,看那破碎的马车材质都不错,那么长的队伍,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搬家,途径马匪地带,被围了。
  虽然玉天命想去帮忙,但……这条路出了名的匪患猖獗,一户大家,出入此地竟不找镖局护送,也不雇佣兵保护,自己家又没什么能人。
  这不是摆了明来送钱的吗?自己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都知道这条路,商贾人家这点消息都没有?不应该啊。
  哇!
  婴儿的啼哭声将玉天命拉回了现实,一个马匪的大刀即将砍下婴儿的头,电光火石间,一柄红色的刀挡住了他。
  一个带着笑脸面具的人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手中拿着一把血红色的环首刀,就像一个嗜血的魔鬼对世人张开了血盆大口,马匹被吓得后退几步,马匪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玉天命左手用力抓住刀身,缓缓抽刀,血蛭与他合二为一,血蛭第八任主人想出的一招人刀合一。
  刹那间,血红色的身影在所有马匪眼前闪过,玉天命收好血蛭,一步步走向那户人家的男主人。
  在那一家子的尖叫声中,马匪纷纷应声倒地,脖子上都有一个浅浅的刀痕,身体变成了一具具枯骨,像是被吸干了一样。
  “问你个事…”玉天命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不知道这条路匪患猖獗吗?”
  身材肥胖的男人点头如捣蒜,连忙答到“知道…知道。”
  玉天命不解,既然知道还不带人就这样走过,又是什么意思。
  男人似乎看出了玉天命的想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出了他的身世。
  他秦寿是蓝田郡人,家里做的是贩盐生意,因为他家底厚,为商比较有良知,盐价比其他盐贩子便宜,落此下场……
  “没啦?”玉天命一阵无语,就这点小事,搞的别人家破人亡。
  “英雄,尚未入世吧?”秦寿笑了起来,他那肥胖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猪在笑。
  “史书,在你们眼里那只是记载历史的一本书,在我眼里,那就是活生生的人世间啊。”秦寿一本正经的说道,玉天命倒是有些不习惯。
  那沧桑的眼神,充满了故事,玉天命无言以对,历史终会重演,没有重演的历史不过是被遗忘了罢了。
  “被欲望控制的人,那就是畜牲,什么事干不出来?”秦寿边干活边和玉天命聊天,所有人对玉天命投来感激的目光,并没有因为玉天命下手太狠而畏惧。
  玉天命陷入了沉思,回想起那一年和父亲在书房的对话,那时的他,总想反驳,可父亲总是笑笑不说话,说等他大了在人世间走过一遭就明白了。
  “我送你们走到清风镇吧。”玉天命迁来匪首的好马,领着一队人马向清风镇走去。
  秦寿自然是巴不得啊,看玉天命的样子起码是一个地器境的高手,免费为自己保驾护航人间难得有这等好事。
  一路上,秦寿和他聊了很多,秦寿告诉了他不少贩盐的趣事。
  “恩人,你说为什么朝廷三番四次的下达禁令,可贩盐却永远不停?”
  “利益吧!毕竟听说盐贩子都特有钱。”
  “哈哈哈哈!不止…不止。”
  “不止?”
  “你说盐贩子被抄家后,钱都会上交朝廷吗?”
  看着玉天命不解的眼神,秦寿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们算一笔账!以我为例,一个大的盐贩,一年贩盐大约五十万斤,我开价低!三十年我挣了白银九百万。还没算上那些购置的房产和田地。”
  “可你看,从天宇王朝开国至今,上报盐贩子抄家最多的一次,不过白银四百五十万,金银珠宝首饰之类的合起来不过百万。”
  “贩盐之所以压不住,有几点,一:民以食为天,盐可是必需品,可简简单单的官盐居然成了平民百姓的奢侈品,二:官员腐败,故意帮助盐贩子从中获利,或者,抄家!但上交的钱财绝对不超过十中之一等等……”
  玉天命静静的听着,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似懂非懂。
  秦寿看了看酒壶,没酒了,擦了擦嘴巴:“我看得出,恩人想有一翻大作为!但恩人太年轻了,看事不够全面,想成事必须有各方面的条件……”。
  秦寿说了很多,但玉天命也只是听进去了,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年轻的孩子总是不理解大人说的话,因为他们没有见过。
  人们总是这样,没见过的事,总认为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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