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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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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赌吧,今年年底前我追到她,和她在一起了;或者就是我半年内死亡。怎么样,可以吧,俩者几率一样小,你也不想我死吧。”一个26岁的男人,抬起头对着天空大喊道,然后一阵风吹过,不禁让人感到寒意,男人也跟着打了个寒颤。
  天空灰蒙蒙的,今夜看不到一颗星星,而且还有乌云遮住了月亮,让天空显得更暗了。老旧的开放小区里,一个破木头长椅上坐着俩个人,一个中等身高稍显瘦弱、连胡子都没有剃干净,肤色发黑、却穿着亮丽颜色的衬衫,一双皮鞋,完全看不出来是20几岁的年轻人。另一个人是一个胖子,相较刚才的人,则显得整洁了不少,至少没有那么邋遢,身高也比旁边的人足足高出半头,戴着眼镜,一件米色的格子衬衫、西裤外加一双马丁靴。
  瘦弱的那个人叫甲海叶,一个随处可见的26岁男人,再准确说是失败者,虽然这个年纪还有大把青春可以奋斗,只是对于已经都渴望死的人来说,还有何未来可言。说到死的原因则更是幼稚至极,竟是最为人所不齿的为爱而死,典型的冲动寻死。
  托了是老旧小区的福,还是开放小区,俩人总是喜欢在寒风中到马路对面买一点炸串,然后大晚上坐在这里的木椅上说些真心话,俩人曾经在这里说过对未来的期望、也嗷嗷痛哭过,也互相安慰过。当然每一次都弄的太大声了,弄得小区里有人打开窗户呵斥他们一顿。
  “唉,我说,你咋这么傻呢?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忘了她,过阵子再找一个不好吗”旁边的胖子推了推眼镜,然后和身边的甲海叶说着。
  一模一样的话语,曾经甲海叶也对胖子说过。“至于!我就是喜欢她,就是这倔脾气,就是非她不可了。要不然,死就死了,没啥的。倒是我的父母还有她,在我死后就拜托你和孙禹了,也就你俩,我可以放心的托付了。”只是当初劝人的话,如今到了自己这里,自己也说不通。
  “哎,我说你这人咋这么不讲理呢!你自己给我讲就讲得通,咋给自己讲就讲不通了。而且,不是我说你,你的戏真的足,还打赌,和谁啊?老天爷啊?嘎哈啊?闹呢啊,开玩笑呢啊?”胖子越来越生气,连家乡话都说了出来。胖子也是对甲海叶很是了解,知道这人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说了就是说了,别人再说啥都没用,犟死了。那就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否定他,既然是打赌,只要从一开始这赌约不成立就是了,本来就是甲海叶在这里说什么鬼话,怎么真的有可能成真呢。
  “说的是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是在和老天爷打赌,这就是二选一的事,我希望追到她只有这个办法了,当然你说的对,老天爷不会理,最后我也不会追到她。只是我想着,若是这样,死了也许还不错,也算是一种解脱了。当然,你放心了啊,我是不会主动寻死的!但是若真有那么一天,我的父母还有她就拜托你俩了。”甲海叶说完,也自嘲一般的笑了笑,但是他的内心恐怕真的想的是,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方式呢。
  “好了,天挺冷的,也挺晚的了,我送你回去吧,谢谢你出来陪我啊。而且再不走,又该有人开窗户骂我们俩了。”甲海叶站起身,然后蹦了几下,还有点哆嗦,想必是真的感觉到寒意了吧。
  “哎,没啥的,听你说这些疯话,我也能乐呵乐呵,毕竟现在这世道像你这样的舔狗可真的不多见了,哈哈哈。”胖子也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拍掉上面的灰尘,然后捡起放在地上的塑料袋,里面还装着刚刚吃过的炸串的木签子,当然俩人是不会数里面有多少根木签子,只是走的时候顺手带走扔到垃圾箱里,所以即使刚刚的风吹出去几根签子,少一、二根签子,二人肯定也是浑然不知的。。
  然后俩人头也不回的一起走出了小区,走向马路对面的停车场。乌云这个时候终于散去,而月光毫不吝啬的洒向小区里那个俩人刚刚坐过的木头长椅上面,只听“吱、吱——、吱—、吱—、吱——哟—”然后一阵风吹过,似乎木椅终于支撑不住了,然后“咣当”一声,如同上了年纪的老树轰然倒塌一般的声音,木椅中间塌了,两端还好好的支撑着,只有中间塌下去就像是一个微笑脸,好似是在微笑着和这个世界告别。月光直直照着刚刚被风吹起来而正好插在土里立住的木签子,正正好好立在倒塌的位置,就像是竖起的中指,倔强的对这个述说着不满。
  而好巧不巧的塌的中间位置,正是甲海叶一直坐的位置,若不是二人先一步离开,此时甲海叶应该已经是木椅塌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当然在接触大地之前还需要先穿过直直立在那里的木头签子。当然已经出了小区,过了马路的二人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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