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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特勒塔悬崖的造型也独树一帜,埃特勒塔海滩东侧的象鼻山是3座中最大的一座,也是小镇的标志性景点。这座宏伟的拱形洞穴由常年拍打在崖壁上的惊涛骇浪凿击而成。拱门的左右两侧,都是海水拍击形成的阴暗的“门廊”。远看象鼻山,犹如一只将长鼻子伸入海中的大象,象鼻、象头、眼睛、身躯,无不惟妙惟肖。很多艺术家曾为这座最雄伟壮观的象鼻山画像,文学家们也留下了有关它的文字,比如莫泊桑就曾在作品中提到,在这座庞大的拱门下,可以驶过一艘大帆船。
海滩的西侧就是另一座象鼻山,规模稍小,在这座象鼻山的“象鼻”附近,一座70米高的白色针形山峰从海中兀然升起。这就是与象鼻山齐名的针峰。尽管海水不断地冲击侵蚀着峰底,但针峰仍能奇迹般地保持平衡,傲然矗立。针峰奇特壮丽的景观引发了众多作家、画家的创作灵感。在法国作家莫里斯·卢布朗的代表作《空洞之针》里,这个四面环水的针峰内部是空心的,既是秘密坚固的堡垒,又是神奇隐秘的宝藏。历代法国国王把他们多年来搜刮积攒的财富汇集到这里:黄金,各种各样的珍珠、宝石、饰物,还有从战场上掠夺来的战利品……这里就成为了法国王室的最高机密。
继续向西,便是埃特勒塔最小的一座象鼻山。当地人把这3座距离如此之近,形态相似又大小分明的象鼻山亲切地称为“大象一家”。东边那只最雄伟巨大的是公象;针峰旁边,位居中间的是母象;最西边最小的当然就是小象。埃特勒塔的这3只“大象”,静静地守护着这片静谧的海岸,就像这里也是它们的家一样。
这里有很多人,有游玩的,有店铺交易的,也有地下交易的,有拿着美术笔描绘人生的,也有拿美术笔挥霍人生的,有黯然神伤思考人生的,也有面无表情望远发呆的,在这么多人中,我和阿雪找到了格里高沃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找到格里高沃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并不是人真多成这样,而是我和阿雪一边玩一边找,效率不高。
互自介绍后,我们和他来到了他在这里的“基地”,哦对,他是在这里长期写生的。
他抬来三张凳子:“Sitdown,please(请坐),找我有什么事?”
“你好,格里高沃先生,我想问问你,在你女朋友冯贝小姐去世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用标准警察问询开头来开头。
“我当时在家里看电影。”他微微皱眉,好像法国警方之前也问过。
“有人能证明吗?”没办法,开场词只能这样。
“额?当时我和希尔薇在看。”表情一下子舒缓了。
“希尔薇是谁?”他表情有变成饶有兴趣的样子,你是表情包吗?
“希尔薇是爱因的好友,也是我的前女友。”防狼防盗防闺蜜,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案子。
“你和她交往了多久?”我是不是问得有点过分了?
“一年。”他又皱起眉头,但还是回答我了。
“格里高沃先生,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想问问你,你知道你是怎么长大的?”格里高沃愣了一下,嗯,记下了。
“吃黄油面包啊!”这什么解释?肯定有内涵。
突然,阿雪打我一拳,而后解释:“抱歉,他的意思是:你的生活经历。”
见到我露出肯定的表情后,格里高沃才开始明白:“只用说和爱因的吧。”我点了点头。
他喝了水,开口
“我是巴黎艺术大学的艺术学生,半年前我才和爱因认识。她是一个自信、高雅的女孩,和那些随便脱衣服的女孩不一样,我很喜欢她。”
“她很聪明,她……”
“抱歉,我不想怎么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夸不出来。”
“也只有在四天前,也是爱因死亡的前一天,我才和她享受了一下成人之美。当时她的反应很正常,而且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处女之身,我多注意了一下她的态度,的确没什么异常,哪知道,第二天,我正在珠宝店准备给她的求婚戒指时,传来了噩耗。”
“嗯,看样子,你也太吝啬你的语言了,都要结婚了居然夸不出来。不过,你现在戴的戒指很漂亮。”我做出思考的动作。
“还好她离开了,我才知道我并不如何爱她。”他颓废着。
“还好她去世了,昨天。法国警方找到了她的手机,她能手机你有一条信息:格里高沃与冯贝·爱因有血缘关系。”说完这句话,我抬头看着他。
“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很惊讶。
“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的记忆是在几岁时出现的。”歇斯底里,我不想阻止,但我为何很想录下来?
“好像是在三岁左右,嗯。对的。我目前能清晰地记得是在三岁。”目光忽而又凛冽了起来,准备开始歇斯底里?。
“那的确有可能的,冯贝先生弄丢你的时候,的确就在你三岁的时候。”我似乎给他下了一个准确的结论。
“嗯,好的,谢谢,抱歉,请让我安静一下。”我和阿雪起身,准备告别格里高沃,毕竟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估计也是一样。
“格里高沃!”身后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大概是希尔薇吧。
“别吵,让我静静!”
“抱歉。”我并没有继续看下去,和阿雪来到了埃特勒塔的海滩上。
我和阿雪一边漫步,一边享受着夕阳,不紧不慢,有着响石bgm的伴奏。世间一切,不愿打扰。“响石”是埃特勒塔海岸的一大奇观,每当海水拍打海岸,就能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响声,声声剔透玲珑,如同美妙的音乐。。
我和文学果然没什么缘分,一开始居然想把案件记录下来,成为自己的宝物,但是在记录到法国之行后我发现我的写作能力还是太差了。
也许,交给温世酒来记录?不知道他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