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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老狗的仙班之路 / 第一章 徐白的炸裂演技

第一章 徐白的炸裂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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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煌煌巍峨的天澜城,平时井然有序的热闹街道,被卫兵们的马队冲的七零八落。
  “不知道又是闹哪一出?”茶馆的二楼上小茶倌听得动静,背着茶壶往下看。
  “莫不是‘宫’里招驸马,像你这般英俊后生,攀龙附凤就在今朝咯!”顽劣的茶客打着趣说到。
  “小人只盼隔壁翠花青眼,天女何等‘千金’之躯,还得刘大官人这般人物才得般配。”
  天澜城无人不知道,严城主有位肥硕无比的独女,闺名严如玉,年近三十,云英未嫁。街头混人浪子常常以此打趣,敬推彼此,愿为媒妁。
  而此时,这位天女此刻正躺在床上,紧皱眉头,昏迷不醒。
  城主府后院和街巷的喧闹不同,此刻沉静如水,针落闻声。跪地俯身的宽头大汉脸色惨白,身为府卫长韩山心中明镜一样,这桩差事怕要是到头了。连累了这排排跪地的兄弟们不说,自己的妻儿老小也得跟受流离之苦。
  “废物!”推门而出的严城主,此刻怒火中烧。
  缓缓走到这一排豢养的家犬奴才前,一脚抬起落下,只听得半声惨叫,撞到假山上的府兵,再没有痛呼之声,已然是小命归西。惩毙泄愤之后的城主,掸甩了袖袍,直走离去。
  宰相家丁七品官,韩山在城主府任职多年,出了府便被人亲切称谓道韩长官,韩大人,此刻他才明白,自己这样的人,卖出去的命,善不了的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徐白,此刻正在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干什么?睡觉!
  对,一身鼓鼓囊囊的徐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暗自顺到了多少珍贵之物,此刻就藏在城主府邸。
  满城的卫兵搜罗的刺客,此时正在严如玉的闺榻底下,眯着眼小憩。
  筹划这么些日子,混入城主府,假扮刺客迷晕严如玉,在府墙上制造翻越迹象,城乱潜回闺阁。
  徐白此刻料知,城门怕是已经封闭,街头更是大队人马巡查搜罗。唯一安全的地方自然还是这城主府。
  徐白打小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听见刚刚门外的自家狗自家杀的事,没有多少怜悯,谁知道了咬了多少人,就算是扒皮拆骨又和我徐某人有甚干系。
  不知不觉就到了入夜时分。
  从闺阁出来,不自觉闻了闻,徐白觉得身上多了些脂粉气。常听人说耳濡目染,自己这下算是切实领教了。
  毕竟是要打算在这里潜伏他个,七七四十九天,再寻机出府逃出天澜城。饿着肚子可扛不住这么长时间。印象中穿过回廊往前门走,经过大堂,往东便是厨房。
  眼下的城主府外紧内松,徐白偷摸着小心翼翼地开始觅食。
  绕过巡夜的回廊的卫兵,猫着腰正要往大堂去,却发现前面隐隐绰绰有什么在动,吓得徐白汗毛乍起。一个闪身,滚伏在地,赶紧借着花木掩匿形迹。
  大气都不敢出,对面可不是什么东西,正是严云海严大城主!
  玩玩没想到一向天黑掌灯之后,常驻书房的严云海,今夜竟然独游厅堂?
  刚刚影影绰绰的动作估计正是他在摒退亲随。
  冷冷看着严城主消失黑暗的背影,徐白鬼使神差地打定了主意,他倒要看看这位举动异常的严老爷子,今晚是吃错了什么药?
  悄咪咪跟着严云海,绕着偌大的城主府,尾随了半天,中间竟然没有碰到半个府卫和家丁。
  要不就是严老头深谙府内人员的行动走向,要不就是特地嘱咐过今夜何时何地安排去了别处。但无论如何,此夜必大不寻常。
  只这般转念想着,徐白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严云海不见了!?
  知道这位严城主也是习武之人,饶是自己跟踪探寻轻功卓著,也不敢跟的太近。保持在自己能跟进的最大距离,但是就是在自己锁定的范围中,严云海消失了!
  环顾四周,此地似乎是库房杂间之类,常年堆放少用难挪之物。
  已经来到了严云海最后身形消失的地方,仔细打量一番,看到一座半人高石灯的檐角似乎有点歪扭。
  着手一探,果然,和别处不同,此角更为干净,准是那严云海刚刚触碰过。
  徐白何许人也,机关数术之道,可是没少接触。靠耳听着灯壁,轻松左扭右拉之下,忽见脚下出地皮轻移,显出一个方正的地下入口。
  探头细瞧,下方是一块平台,平台下接台阶,台阶两边石壁上都有着微光,结以辨路。
  四下看了看,纵身一跃,仰头回望,上方的入口又轻轻合上。
  顺着台阶一路向前,光亮竟然越来越足,直到来到一个大厅前,已经是灯火通明了。
  看到此处,徐白惊异万分,原来地下可不似寻常人家酒窖地窖般闭塞,纵深宽敞,前后空间极大,加上各种雕栏珠饰,镶金嵌玉,说是地下殿堂也不为过。
  顿时,传来一声惊叫,此叫声非人非兽,像是那恶鬼夜叉的嘶吼。
  徐白本是贴着冰冷的石柱藏身,此时听到如此怪叫,体温都似散去三分,耳膜如针刺钉锥般阵痛。
  “到底是什么东西,城主府地底竟然藏着什么秘密?”
  一路凭着知微格物的眼识,终于是来到了严云海目前所待的石室。
  石室内继续传来怪异嘶吼,虽然离得更近了,但是声音的力度已经不是刚才那般凄厉,仿然是有气无力一般了。
  “孽畜,妄我费尽心机,投入无数珍品奇药,竟然如此不堪其用!”
  严云海耳角流着血,该是刚刚那般动静所伤。颤颤巍巍的双手捧着一个袖珍碧玉瓶,两眼放光眼,完全离不开瓶身,仿佛其中有莫大的引力一般。
  此时,徐白正探着脑袋,往室内看来。
  只看到严云海背对着自己彷如要低头饮水做出弯腰弓身的动作,而严云海的前面是精钢铁牢,牢内一个马车车厢大的蓝色兽头。
  兽头有角,长耳,矮鼻,无眼,正中插着一根空心铁器!
  “取髓!”徐白惊呼出声,顿觉大事不好,拔脚开溜之时,发现所幸城主耳力受损,并无察觉。
  而突然再生异状,原来那兽头看似奄奄一息,竟是作伪,那插入的铁器缓缓在动,离严云海越来越近。
  叹了口气,徐白三步并两步一个斜踢,击落了插在兽头的铁柱,此刻兽头似乎也好像耗尽了最后的力量,彻底不行了。
  而此刻的严如海也终于看清了来人,一个身着自家家丁装的少年,嘴角微咧,带着些泼皮的味道。
  二话不说,严城主,抄起来打落在地的铁器,直刺徐白的心头。
  电光火石之前,徐白以腰带力,终究是没算的人心的极恶,上一刻自己还是以救命恩人自居的心态,此刻竟被所救之人刀兵相向。
  就这么一个恍惚间,切肤之痛传过来。他知道自己被刺中了,好险,也本能的反应力下刺偏了,没中要害。
  一个转身就跑,脱手释放一个怀里囊袋,“嘭”一身炸响。也不看严云海,随即夺命逃亡。
  炸开入口,爬了出来,此时府内卫兵家丁听到爆炸声,也纷纷赶来。
  “有刺客,抓刺客!”徐白扯着嗓子喊着。
  “刺客在哪?”估计是离得最近的一队卫兵赶来,看着这个受伤的“家丁”问道。
  “那边......声响那边......赶紧去!”
  “好的,快,跟上!”
  徐白见着卫兵们远去,嘿嘿一笑,原来演技还可以。
  这时,一个宽头大大汉走过来,正是韩山。“你是杏香院家丁,此间怎么会出现在此!”
  原来府邸中家丁是分区管理的,服装上就各有区分,一般不会出自己的活动区。此地为库房杂间,身着杏花绣饰的家丁装的徐白,已经是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活动范围。
  “哼,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小心自己的脑袋!”
  “你!”经过上午的事情,韩山对于城主畏惧更深,此刻听此小辈口出狂言,看似有所依仗,莫不是遵照了严大人的什么吩咐。
  正在韩山犹疑之间,徐白离身要走。
  “站住!”
  “你待如何,韩长官,今天是想为难小人吗?”
  “杏香院家丁擅离职区,此事需禀明城主,随我走一趟吧!”
  “走一趟,老子还有命?”徐白心想。
  突然,一阵罡风袭来,韩山对自己出手了。
  徐白脚尖微转,一个推手就要接招。
  “果然有问题,区区一介家丁,竟然有如此反应。”韩山劈掌转而环收,竟然锁住徐白抵挡之手。
  如此缠斗,要坏。
  摸腰一个囊袋,噗的一生,炸起呛人的白雾,韩山扑了空,钻出白雾,徐白溜的没影了。
  行迹已经暴露,府邸内藏身暴露只是时间的事,何况身上还有伤。
  索性一路大喊“有刺客”,一路竟就趁乱穿行到门口,也不来虚的,一个囊袋嘭的炸掉了大门,从浓烟中跑去。
  稍微处理下伤口,换了套衣服。直奔西大门而去。
  来到城门口,值守的兵士正在换班。
  “来者何人?”
  “城主府韩山!我奉城主命追踪刺客”想趁着夜里面貌不清,加上刚刚从韩山身上顺过来的令牌浑水摸鱼。
  “我便是韩山,在此地等候阁下多时了”卫队中一人走出来,不是那韩山又是何人。
  原来,丢了令牌的韩山立马通知快马四去城门通知,捉拿有冒充自己者。而自己也亲自来到离城主最近的西门。正好等到徐白。
  “很好,很好”,徐白露出灿烂的微笑。
  脱下一身外袍,打成一个包,一个飞踢,直射西门。
  轰隆隆一声巨响……
  火光四起的沧澜西大门,映照着徐白踉跄的背影。
  演技不够炸裂来凑。。
  “此番出山,以你的本事不担心会死,但以你的个性定然会吃尽苦头,老五啊,别哭着回来哦。”
  “妈的,贼老头,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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