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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道,“是哥哥告诉我的,他说,江湖危险,女孩子更危险。但是,如果我不是一个正经的女子就不会那么危险了。”
后面那句,自然是她自己所理解的。
凝儿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这一次直接按在了她的小腹下,孤狼手上感受到了湿润,她竟被刺激的已经潮湿。
孤狼反按住她的手,然后盯着她神情严肃。
他替废柴感到伤心,他为她感到伤心。
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对废柴的心疼,也可以感受到她真切的想要突破现在的困境。
她既不想成为废柴的累赘,同样,她也不想一辈子被做囚鸟。
他开口道,“你错了。”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中轻声抽泣着,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不过长久以来的积压让她不得不走上极端。
孤狼问道,“她是谁?”
她,叫王小甜。
人甜,声音也甜。
她家境殷实,父亲在城内开了一家米行。
废柴那时候还不叫废柴,叫钱浩。
那时的钱浩也不在大王帮当小弟,他还是一个饱读诗书准备进京赶考的读书人。
两人相遇于踏青,四目相对,两眼传情。
那天,是他进京的日子,他们相约好了在城外,她与他送行,两人约定好,他金榜题名回归便娶她为妻。
但是那天,他却再没能将她等到。
她死了,在闺房里上吊自杀。
“城门相约那日,她赶去的路上遇到了醉酒的独眼,他强行将她拉进了客栈里,他跟他的小弟,总共五人。”
说到这里,凝儿浑身抖的更加厉害,不是因为冷,是怒气。
她咬牙切齿,眼泪流的更多了,她哽咽道,“谁也无法感受到她当时的绝望,如若换做是我,也会与她一样的。”
“那伙恶魔一直都是这样,他们不分时候,不分人,不分地点,只要有看中的姑娘便会遭了他们的毒手。”
“所以,那日之后,我哥再也不让我出门半步,我们也从城内搬到了城外,没有人再知道我跟母亲的存在。”
孤狼搂着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他认为这样搂着,她应该会躺着更舒服些。
转过头,视线穿过凝儿的脑袋,孤狼看到废柴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了被窝当中,他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可颤抖的被褥还是将他给出卖了。
孤狼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柔声道,“回去吧,你要知道,我是狼,可不是正人君子。”
凝儿望着他,双眸很亮,她说道,“你的确与常人不同,而我,也的确还是处子。”
孤狼点头,他道,“我知道,只不过,我从来未跟处子发生过关系。”
凝儿道,“也许,你都未曾跟姑娘发生过关系,否则,它怎会这般不老实。”
她嬉笑一声,被窝中小手一把抓住了他昂起的小弟。
然后手松开,香风飘过她又如蛇一般灵动的爬出了他的被窝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旁边的身子不再颤抖,均匀的呼吸声缓缓发出,想来正在做一个好梦。
第二天,凝儿又下了四碗面条,这一次,每个碗中都有一个鸡蛋。
她眨着眼,有些调皮道,“昨日它们一同生了好几个蛋,或许是在感谢你。”
孤狼跟废柴相视一笑没有说话,两人若是相惜,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城的路上,两人平行走着,阳光正好,打在身上十分暖和。
孤狼道,“昨晚那么做,她很危险。”
废柴道,“我相信你。”
这句话听起来显然是错的,他如果相信他又怎么让人去试探他,被试探又怎会是让人相信的呢?
除非,被试探的是另外一个人。
孤狼道,“她说的话都是心里话。”
废柴道,“我知道。”
孤狼道,“早日了结,对谁都好。”
废柴道,“我知道。”
孤狼道,“我帮你。”
这次废柴没有接话,他只是加快了步伐,孤狼也跟着他,加快了步伐。
天青阁。
废柴没有带孤狼去大王帮而是直接来到了天青阁,两人到时,双方已经各有百来号人拔刀相对。
废柴带着孤狼来到扎着红色头巾的一方身后,在他们对面的杀王帮,头上绑着黄色头巾,这是最有效的区分办法。
气氛十分肃静,整个大厅除了两帮人在再没有其他人的身影,整个大厅也都被他们给占满。
在两帮人的一旁两张太师椅上,坐着两个大汉。
一个只有一只眼睛,他很瘦,瘦到双颊都凹了进去,看上去更像一具骨架子。
另外一个则很肥,肥的整个太师椅都装不下他的身躯,他面色红润眼睛眯成缝也不知是张开还是闭上。
“废柴!”
独眼大喝一声,废柴身子一抖然后嬉皮笑脸的便走少前去。
独眼道,“你是谁的人?”
废柴道,“自是大王帮的狗腿子。”
独眼道,“那你所找寻的ji女应该放在何处?”
废柴道,“自是大王帮的地盘。”
独眼很满意,他没再说话,因为他知道他的话说完了,也达到了效果。
他身旁那个胖的不能再胖的人也不动怒,他依旧是眯着双眼,他道,“废柴,大王帮与杀王帮的规矩是什么?”
废柴道,“ji女通用,相互调遣,互不干涉。”
他也满意的点点头,独眼脸色拉了下来。
废柴赶忙补充道,“调遣之时,须得对方同意,如若对方不同意,三天以后也得必须放人。”
独眼又满意的点点头,他接着问道,“肥猪,废柴的话你可听清了?”
被叫肥猪,他的眼睛瞬间暴涨,可惜再怎么努力依旧还是一条缝,一条比之前稍稍大一些的缝。
他怒道,“最后警告你一次,我叫飞猪,不叫肥猪!”
独眼道,“都是猪,有区别吗?”
肥猪甩甩手道,“今日不与你争辩,三日一到,你交人,我走人。”
独眼道,“我若不交呢?”
“啪!”
飞猪一掌拍在桌上,声响在大厅中不断回响,他指着独眼,怒道,“莫非你想破坏规矩不成?”。
独眼转头,用仅有的一只眼睛望着他,随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