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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哥哥只当我是妹妹吗。”穿着兔子睡衣的林小烟站在门外，神情有些黯淡。
她本来想在今天告诉林楚她的想法。
可她不知道当迈出了这禁忌的一步后会发生什么，在门外等待徘徊了很久还是没下定决心。
林小烟知道林楚写了两首很好的歌。
那天林楚去楚烟娱乐后，她就偷偷打电话问了黄叔林楚去干了什么。
得知林楚只是去写了两首歌后她放下了心来。
私下里，她偷偷地听了很多遍林楚唱歌的录音。
虽然唱功很一般，以她音乐特长生的功底来看可以说破绽百出。
但无论词曲都是少有的佳作，黄叔说楚烟娱乐的总经理余海甚至断言这两首歌必然会大火。
而今天早上听到语文老师诵读林楚写的《希望》则让她更加诧异。
她以前看过林楚写的诗，但从没想到林楚能写出这样的经典。林楚在她心中曾经清晰的形象如今变得有些模糊了。
原来的林楚明明有穷奢极欲的资本却活的简单朴素。明明从小就有千万种方法可以泡到各种各样的漂亮小姐姐，却到高二才像一个纯情小男生似的第一次向女孩子告白。
她的不安来自于变化，好像从那次跳水开始她和林楚按部就班的生活就开始改变。
林小烟原本准备到了大学，就找个良辰吉日强行推倒林楚。
等到读完大学后就跟着林楚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北欧小国结婚生子，度过一生。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对林楚有了亲情之外的感情。
或许是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林楚在书房读书时认真的神情。
或许是面对家族长老时林楚那张死小孩般倔犟的脸。
思来想去，她希望早日明白林楚的想法，好让自己死心或者安心。
她有预感，在不久的将来，阳光开朗才华洋溢的林楚身边肯定会引来其它女孩。
“哥哥，”林小烟走到林楚身后。想到自己要问的问题，她有些羞涩地背过手去，“我有个严肃的问题想问问你的想法。”
“问。”林楚正在玩一款名叫《剑圣1997》的格斗类小游戏，据说是4396游戏网站盗版樱花国的一款作品。
他用着简易模式玩得不亦乐乎，不用搓大招按一个字母就能放大的阉割版格斗游戏太适合他了。
他前世打各种街机就没搓出过大招，不折不扣的街机厅送币童子。
“哥哥……我喜欢上了一个道德伦理不允许的人，我该怎么办？”林小烟的声若蚊蝇。
林楚先是一懵，打游戏的双手下意识地停了下来。电脑上的角色‘剑圣’被难度1的BOSS‘表大龙’的大招‘月光照耀’命中，直接血量清零。
委实是林小烟说的话信息量太过巨大。
违背……伦理的感情？
林楚仔细思考了片刻，恍然大悟。
难怪妹妹把所有男生的情书都丢入了垃圾堆。难怪妹妹发现自己盯着鹿璐看会生气。
他终于明白了过来。
原来妹妹喜欢鹿璐！
所以妹妹才会无视年纪同意让鹿璐到家里工作。所以妹妹才会警告自己不准对鹿璐动手动脚。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又回想起昨晚散发着柑橘气息的场景，进一步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露出了老父亲一样的微笑，轻轻抚摸着妹妹柔顺的头发。
“无论你喜欢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是你的自由。但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你上了大学后，无论做出怎样的决定哥哥都会支持你的。”
林小烟完美的容颜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林楚笑笑，“不要把你哥想得太死板了，时代是在变化的，人们的道德观念也是在变化的。”
他心中反而有些欣慰，这么私密的事妹妹都愿意告诉自己，说明妹妹十分信任自己。
林小烟的脸蛋像是一个苹果，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从半熟到全熟到熟透的全部变化。
她突然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林楚的脸。
“笨蛋哥哥最讨厌了！”然后逃似的跑出了林楚的房间，兔子睡衣的两只粉色耳朵在背后一蹦一跳。
“妹妹长大了啊。”林楚看着妹妹的背影叹息到，世界的奇妙真真超乎他的想象。
接着他点击了电脑屏幕上的‘重新开始’，继续了他的‘剑圣’制霸之旅。
——
与此同时，叶文文的家中。
放学回家后的她先练习了一段时间的舞蹈。
穿着白色的舞裙和红色的舞鞋，在窗外槐树的荫蔽下练习起了舞蹈，像是纯白的天鹅在湖面上起落。
简单的冲洗后她躺在了床上看着QQ上的消息。
“《极星选》么？”她想起了什么，从整洁的书桌上拿起了前天写好的诗。
犹豫了片刻，她拍了照片发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