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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秦城很是热闹,秦城里的斗武场中汇聚了秦城将近两层的人在围观。
秦城有一个习俗,每一年斗武场都会有一天让秦城的人上台比赛,奖品虽然没有多诱人,可它的名声却是足够让秦城的那些修行者去争。
今日一早,徐安宁早早的便出了客栈,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外边的世界,难免有些好奇。
可是逛了老半天,也没见着什么让他感兴趣的,虽然眼见的那些东西都很新奇,可他并不在意那些。
路过城中心的斗武场时,徐安宁驻留了脚步,里面的呐喊声实在太沸腾。
他好奇的走了进去,里面早已经人山人海,斗武场上,此刻正有人在拼斗。
寻了一处空旷,徐安宁远远的观望着。
场上两人一人被打落了斗武台上,随后,又有一人跳了上去。
两人面对着双方,眼神里都是敌意,对于他们而言,只要尽可能的节省灵力,又不失气势的将对方击落斗武台,那么就可以极大的提升自己的名头。
徐安宁正看得入神,姜月暇却突然坐在了他身旁,淡淡的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徐安宁随口回答了一句“没见过,所以才好看”
姜月暇美目又望向了斗武台上,问道“你接下来要去哪?”
徐安宁说道“到北冀州,回家”
姜月暇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的家在北冀?”
徐安宁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目光便盯着斗武台上的两人。
斗武台上,一柄长剑贯穿了一人的身体,而另一人再杀死对手之后,便蓦的逃向了斗武场外。
有又一人跳上了斗武台,大声喊道“快,快去把他抓住!”
那人将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家伙给背走了,而斗武场里的人,也一下子散光了。
徐安宁起身说了一句“走吧,散场了,没啥可看的了”
街上很多人都在寻那名凶手,以致于街道上一下子也冷清了许多。
一路上,姜月暇都很安静的跟在徐安宁的身侧。
一直到了下午,姜月暇的门被敲响。
姜月暇去开了门,徐安宁就站在门前。
姜月暇蹙着眉头,问道“有事吗?”
“哦,我要走了,跟你说一声,没别的事”
徐安宁回来之后,略微睡了一小会,之后便想着离开,继续赶路,好快些到北冀州。
姜月暇旋即说道“我与你一道走吧,我也要去北冀州”
姜月暇补充了一句“我的家在那儿”
徐安宁心里有些惊讶,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不过他倒也没说什么,既然她的家在那儿的话,顺道那便一块去就是,反正多个伴,也有人说话,不至于闷。
从秦城走了数日,离北冀州也越来越近,徐安宁的脚步却慢了下来。
他心中有着期待,但又有着不安。
他不知道如何与那些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亲人相处,又怕他们接受不了自己,或者,自己与他们根本融不到一块。
小河边上,徐安宁坐在那已经望了半日的河水,河水中倒映的月亮,圆满无缺。
河水中倒映的人儿,满面愁容。
河水中,姜月暇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其中。
姜月暇轻声道“你一个开朗奇怪的人,为何这几日会莫名变得惆怅紧眉”
徐安宁轻叹了一声,缓缓说道“我自小便被父亲丢给师父养,从小到大甚至连他的模样都不曾见过,而前些天,我的师父突然跟我说,我有家,他让我回去认祖归宗,可是现在离的越来越近,我的心,却有些胆怯了”
姜月暇美目顾盼,抬头望着圆月,道“其实我与你差不多,我自小便被送到寒霜阁,这些年来,我常常想回去看望母亲,可总是被阻拦”
徐安宁偏过头来看了一眼身旁的姜月暇,而后又低头望着水中的圆月喃喃道“若是他们不接受我,那我便去流浪,等到某天,就回云海之畔,守着小木屋和母亲”
徐安宁的声音很小,但姜月暇却依然听得很清楚。
正当姜月暇有些感慨的时候,徐安宁却突然将她扑倒在了地上。
姜月暇有些无措,随后便激动的将他推开。
徐安宁在起身的那一刻,在她耳边说道“应该是追杀你的人追上来了”
先前一柄银光朝着姜月暇而去,若非徐安宁将她扑倒,那她就会被杀死。
咻咻咻。
破风声又一次响起,这一次银光却是四道,徐安宁拉着姜月暇的手便逃了起来。
那四道银光嵌入了树干上,徐安宁才看清了那银光的面目。
那是一把小刀,很细小的刀。
跟着徐安宁一同奔逃的姜月暇“说道你不是打得过他们吗?把他们杀了就不用逃了”
徐安宁说道“我不怎么会打架”
姜月暇看着面前的这个身影,心中不禁冒出了一个念头。
这家伙看起来也不像是柔弱书生,居然不会打架?
若真要论,徐安宁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富家子弟,他身上虽然没有那种贵气,但却有着一丝隐约的傲,那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傲劲。
徐安宁突然停了下来,说道“把你的灵力分我一点”
姜月暇疑惑的说道“啊?你想做什么?”
这家伙要灵力做什么?
徐安宁却卖了个关子,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虽然有些疑惑,但姜月暇还是把自身的灵力从掌心渡了一丝到徐安宁的手中。
徐安宁微微一笑,而后手一合一张,打了个响指。
两个让姜月暇不可置信的人便出现在了眼前。
那两个人,可以说就是他们二人,根本寻不出一丝破绽。
姜月暇惊讶的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徐安宁没有为她解惑,反倒是向着前方继续前行,道“快走吧,不然那些人可要追上来了”
姜月暇跟了上去,那站在原地的两个人却向着后边行去。
姜月暇仍旧锲而不舍的问道“你那个是如何做到的?”
徐安宁随口回答道“因为我修的法诀,所以我能做到”。
“什么法诀竟如此玄奇?”
姜月暇不可能不好奇,这般奇妙的手段,可是她从未见过的,怎可能不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