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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利哉看不到周围,只能听弧訫的话向驿站走去。麟希跟着几人,不时还回头看看身后的列车,长弓书符走过来说:“第五家的小子。”
“嗯?怎么?”“你们队伍内是不是有矛盾啊?”
“没有,怎么了?”“那天我路过那个叫鸣虎的学院,我看到你和那个金发的女孩打架。”
“切磋而已,你潜入能力不错,退伍的?武和国特有的刀兵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武士刀没藏好。”
长弓书符看了看麟希的脸,加快速度向前跑去。麟希到驿站的时候,弧訫已经蹲在门口了,弧訫看到麟希过来,跑过去说:“你真把紫罗兰丢在列车上了?”“那是她要呆着,关我什么事?”
“我去你活该单身一辈子。”
“嗯?什么意思?”
“呼呼,穿了保暖衣还是冷的一比,好冷好冷,好想快点回炎之国,麟希,你穿这个风衣不冷吗?耍帅?”
“麟希不需要耍帅吧?这是天生的。”亚端着一碗面,走过来凑热闹。
“哪来的面,还有吗?”“我自己带来的。”
“亚不给我带一份了,爷的青春结束了。”
弧訫正滔滔不绝地讲着无聊的话,列车的方向突然传来阵阵枪鸣,神风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来,麟希轻轻“嗯”了一声,眨了眨眼睛跟着神风跑去,弧訫说:“他们两个羊癫疯犯了?哎不对,卧槽,紫罗兰还在车上。”“我也走,等等我。”
麟希刚刚看看列车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前,枪声已经非常急促了,以及,人类的惨叫声。
“那个车上的在干什么?”
“不知道。”
“快走。”
“啊哈哈。”
“这是人类吗?唔……”
麟希皱着眉头,说:“谁在叫啊?”
麟希刚踢开列车,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一愣站在了原地,弧訫和亚相继跑了进来,然后都捂住嘴去外面吐了。
刚刚整洁的列车车厢,现在满是尸体和飞溅的鲜血、内脏,一股股血腥味扑面而来,突然一个人被丢进了车厢,那个人看到麟希,惶恐地说:“救救我,那里……”
那个人话还没有说完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咽喉,麟希后退了几步,为了不让血溅在自己身上。麟希说了声“卧槽”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紫罗兰,是你干的吗?”
这对紫罗兰来说,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真是熟练的杀人方式。
呵呵……
没成年也可以参军。
炎之国“特色”啊。
“要送的货物都还在。”紫罗兰说,“可以暂时放心了。”
救救我……
救救我……
呵呵。
救救我?
好熟悉的三个字啊。
我在颤抖吗?
“救救我。”
一个半边脸被烧焦的女性,怀里抱着一个一个已经死去的婴儿,向一个七岁左右的儿童缓缓爬去。
什么啊?
怎么这样?
我只是出来找点东西吃啊。
好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走开,别过来。”
男孩慌张地从兜里掏出一把生锈的刀,一脚踩在女人的脸上,拿刀砍了一刀女人,颤抖着坐在了地上,泪水顺着眼角划落下来,儿童破旧的衣服上,绑着绷带的脸上,满是血和灰尘,儿童的心跳声仿佛盖住了周围的爆炸声,他站起来,慌张地跑开了。
他,七岁,因为害怕杀死了一个女人,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阿希,你受伤了?”
“啊?别过来,没有。”
“喂,你们两个,”神风说,“都没事吧?”
没事…吧?
“这个小丫头不错啊以前干什么的?”
“军人。”
“卧槽,这他娘的。”
“喂,麟希,出来说话吧。”外面的弧訫说。
“紫罗兰,去驿站把你身上的血洗一下,不用管我。”
“是。”
雪之国的士兵走过来,处理列车上的尸体,亚随便拦了一个人,问:“大哥,这些干嘛要来抢我们的货啊?”
“这个啊?害,这些是反对派的士兵,我要去忙了啊。”
说着他推开了亚,弧訫一直注意着麟希阴沉的脸,弧訫说:“额,想吐就吐吧,大家都不会笑你的。”
“没事。”
士兵把血清理干净,留下了几个哨兵,带着麟希他们回驿站了。
“真是让人恶心的感觉。”
“嗯?麟希,怎么了?”
“想起了一些让人相当不快的事情。”
“卧槽?”
“没事,让我安静会儿。”
麟希转身走进驿站,问一个哨兵说:“你们这里有酒吗?”
“啊?有有有,你去里面拿吧。”
麟希要来一瓶酒,扭开瓶盖准备开始喝,脑子里却恍恍惚惚传来:“阿希,未满18岁是不能喝酒抽烟的。”
“大哥?”
麟希站起身来,周围却只有他一个人,麟希把酒放回去,淡淡的吹了口气。弧訫在跑过来说:“吃饭了。”
“嗯。”
“麟希,过来吃牛肉啊。”
“嗯?这地方有牛?”
“真香。”
“这有什么香的,我还是喜欢追着牛啃。”
“哈哈哈哈哈。”
“快吃吧,吃完走了,别呆太久。”
“听热闹啊。”麟希说。
“过来吃吧,给你留了点。”亚说。
“紫罗兰呢?”
“吃完了都,会列车上去了。”
“麟希,你怎么了?”
“没事。”
“你看起不像没事。”
“想起了些事情。”
“什么事?”
“黄昏的事,我不想说。”
“哦哦。”
原本轻松热闹的气氛变得异常冷清。神风说:“快吃吧,要走了。”
一行人吃完中午饭后重新回到列车准备出发,弧訫说:“还要走吗?我们要去哪?”
“当然是终点啊,没脑子。”亚露出来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终点在哪?”
“得了得了快闭嘴吧。”慕慕川说。
“哎,好羡慕某些人哦,出去执行个任务还有妹子陪着。”
“你说什么?”
“当我放屁。”
“弧訫,你说话真的过分了。”
八个人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人说话了,沐看了看弧訫,不满的说。
“沐,我还以为你在睡觉呢。”
“划水第一。”
“为什么不想参与战斗呢?”
“有问题吗?”
“哈哈哈哈哈。”
荒利哉大笑着,让列车上一度保持着活跃的气氛。亚说:“麟希笑过吗?以前。”
“笑过。”“好遗憾哦,我没看到。”
“弧訫别插嘴。”
话说着,列车突然加快了速度,弧訫没抓稳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头,过了一会列车又恢复到了正常的速度,已经可以看到窗外的样子了。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腐烂的尸体的味道?”
“额,”亚说,“会不会是刚才的那些人没打扫干净?”
“味道有点浅,看看外……卧槽?”
弧訫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说:“老天今天看来是不打算放过我啊,咳咳。”
“喂,下车了。”
不知不觉中,列车已经缓缓停下来了,可以听到门外的人卸货的声音。
“什么?下车?我不要。”
“哎呀快点走了。”
麟希一下车,看到远处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忙脚乱地抬着病人,想起了神风来之前说过的瘟疫。神风正在和雪之国派来的人交谈着,麟希正要向远处走去看看医生在忙什么,被荒利哉拉住了手,荒利哉说:“不要去。”
“嗯。”
“麟希,”弧訫说,“走了,去玩。”
“喂喂喂你们两个别乱跑。”
“略略略。”
麟希就这样被弧訫拉着手走了。
“喂,去逛也买不到东西的,雪之国不用炎国的货币。”
“管他呢,去玩。”“好吧好吧。”
“话说,麟希,你觉得紫罗兰对你有意思吗?”
“能不能聊点正常的东西?”
“不正常吗?”
麟希停下来,带着轻蔑的目光撇了撇弧訫,然后直接往回走。
“卧槽?哎哎哎,别别别。”
“滚。”
弧訫就这样原路追着麟希,最后还是回到了列车站。弧訫说:“哇去,还没好啊?”
“喂,你们两个,”这时一个人走过来,说,“这里是贵宾来的地方不要瞎凑热闹。”
“哎不是,我们……”
“大叔,”弧訫打断了麟希的话,“我们是从炎之国来的,刚才去转了一会。”
“哦哦,抱歉抱歉。”男人的态度立马端正起来,搓了搓手,低声下气地用恭敬的语气和两人说话。
“我叫奥拉,呵呵,是这座城的管事人,嘿嘿,多多指教多多指教。”
“额,好的,我们先走了。”
弧訫打量着这个自称“奥拉”的男人,看起来十分肥胖,时不时推了推快要滑下来的眼睛,提了提自己快要掉下的裤子,鼻子还有让人十分恶心的鼻涕。
“咦,麟希,这人好恶心。”
“喂,”麟希说,“明明救治病人的地方就在那里,为什么医疗物资还要运走?”
“哦哦,”奥拉连忙解释到,“那些人啊,都是些穷鬼,死了和没死差不了多少。”
“卧槽?”
“你这个混账!”
麟希听到了提着奥拉的衣领就说:“你说的是人话吗?他们不是人?刚才我在病人里看到了穿着军装的人,难道他们保护你们都应该死吗?”
奥拉被麟希的行为吓到了,眼镜掉落在地上,被麟希一脚踩碎,弧訫连忙过来,说:“喂喂喂,麟希麟希,这怎么说也是别人的地盘,放手啊。”
弧訫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麟希拉开,麟希的脸上怒色越来越重,奥拉在地上摸索着想要找到自己的眼镜,麟希转身丢下一句:“你也配有眼睛?”
“喂,麟希,真的说过头了。”
“切。”
过了一会,事情都安排好了后,奥拉带着一行人来到一家酒店,说:“各位客人,抱歉,因为精力有限,只为各位找到了这种地方,各位就委屈一下,呵呵。”
神风带着人走进去,奥拉在麟希走进去之前不怀好意地瞪了他一眼。
神风带着人直接就到给他们准备的房间去了,只留下了两把钥匙,弧訫说:“卧槽?就两个房间?八个人?还有两个女生,有没有点良心?”
“有住的就不错了吧?”一路上安静的红雀突然插嘴了。
红雀说完,带着畏惧的眼神看了看紫罗兰,然后退了几步。亚说:“要不就,紫罗兰和沐一个房间,我们六个一个房间,大家都是男的,怕什么?又不是没在地板上睡过,对吧?”
“走吧。”麟希说,“紫罗兰你和这个蓝头发的女的一间房。”
另一边,长弓书符对着一部电话说话。。
“是的老板,我已经按照这边的雇主要求到达雪之国了,我会保证协议上的每一条要求都做到。”
长弓书符说完这句话后挂断的电话,用手抚摸着一直藏在腰间的刀,轻轻地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