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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喝太多酒是对身体不好的。
林帅那时只是专注于情绪的发泄，并不会理会其他。甚至从口中蹦出些污秽言语。
还是不知不觉地走着，倒在了某位和蔼老人的门前。
所幸的是老人发现了这位不请自来的醉……汉子，抱着当一个大秦好公民的想法收留了这位爷。
期间，不少新鲜东西有力地冲击了老人的三观。
正值严冬，老人少有的烧了盆碳。
少年醒了，接着便是老套的谈话。
老人得知还有另一个世界，少年得知孑然一身。
“老先生您肯信我？”他记得当初是这么说的。
“有些人生来就是与你同生共死的，即使你们仅仅是一面之缘，同理。”
少年沉默片刻，开口言谢。
“哈哈，你这娃子也是有意思，我喜欢，我喜欢。”
看着眼前一切都普通到了极点的老者，少年也笑了。
谁也不会知道那老者为什么会信了少年那看似荒诞的故事，一个背负着不该有的记忆的少年在那个夜晚隐隐约约找到了宣泄口。
两人都喜欢这样的谈话。
然后便成了一个习惯。
……
“故事讲完了，老人也许是抵不住这岁月，少年也许再也没有了那个习惯……”
听故事的人磕着瓜子，若有所思。
“你这故事不行啊，那少年身份有个悲缺轮不上惨，没有戏剧性的故事着实没有吸引力，要是给老人一个少年敌人的身份，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亲手粉碎这份回忆……啧啧，我是不是太变态了一些，诶啊，我都想打一顿我自己了。”
还是那样轻浮的语气，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值得他在意的东西。
“你是在给我递话么？”
事实上狐狸脸儿想表达的意思林帅猜不到，这个信息量着实有些大……
“递话什么的，倒也不算是吧，这世界本就如此残忍，老天爷哪里会让你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仔细思索过后，他的想发隐隐更偏向于狐狸脸。
“还有就是关于庆介的所作所为我让人写在上门了……”
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木盒子，打开后一卷竹简静静地躺在里面。
“那吕老头也是可怜，偏偏都要踏入极致境界了却被这件事儿弄得道心蒙尘不止，还得撑着把老骨头再入红尘。”
狐狸脸儿的这番话把林帅拉回了燕然。
想起第一次杀人的那一天……
也是与吕老头相遇的那一天……
一个道心蒙尘的大修行者给一位有些自闭的边疆士卒灌鸡汤。
“你回来京城也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吧……”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林帅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可不好对付，我的一切动作都逃不过陛下的眼睛，当然，在你这里是意外，只要我还在这长安城一日那便还在陛下掌中。方才进宫面见陛下，态度很明确，双方都不帮，也不提这茬。诶，遥遥无期啊。”
脑子冷静下来就是好使一些。
“哈哈，这还不简单么，只要你娶了长公主那复仇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好不好，与其在我这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司马脸倒不如重拳出击给他个惊喜。最重要的是这个故事很有戏剧性……”。
他对自己记忆的解读到这种成都了吗？
糟糕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