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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真的有魔王吗？”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这么想，那没有也会变成有。”
“魔王又是谁呀？”
“抬头看，他知道。”
……
洛邑
庄严神圣的祭坛在前不久永远失去了它供奉的物品，即使是贵为天子的周王在那个臣子面前也没有半点或是脸面，或是天子的尊严。
一旁跪伏的奴婢侍卫在真正近距离接触鬼门关的士卒隐约气势下根本抬不起头。若不是为顾及那个下令取走象征天下的九鼎的男人，前不久才匆忙清洗盔甲充斥的铁锈与血的味道怕整个周宫都闻得出。
站在祭坛之上男人永远不会忘记方才那一刻，身着全天下最尊贵的服饰，受着全天下最耻辱的耻辱。在那个男人和他的军队面前，甚至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一把火烧掉这个日落王朝。
“上清不出，九州不输。现在看来，这个圣人的所谓预言似乎也就那么一会事吧。”穿着精美盔甲的王同一种近乎讽刺的腔调从容说出。
周王极力压制心中的愤怒，虽然不压制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周王无力地跪倒在地。
“为什么，圣人不出……”
年轻的王正被此行的收获吊起性子，感受着前人所不敢的……或是亵渎。
所以，对于那位无比绝望的天子，年轻的王并没有任何理会。也许没有听见，也许听见了。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触感，王皱眉抬头。
雨水一滴滴顺着盔甲滑下，阴暗的天空多少使得当下气氛比较压抑。
“嗯……”
雨虽然不大，周王也没有任何人为他挡雨。
“去给你们的天子遮遮雨，好歹也还是天子。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不懂很多东西，现在我好像懂了什么是天启。”
虽然年轻的王发话了，但还是没有人上前。
“这就是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