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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
就像一双睡眼慢慢从朦胧变得清醒。
这一次,一连就在天上全速前进了三天,除了睡觉,其他事情都在天上完成。咳咳,申明一下,我可没有在高空大小便…
偶尔会在天空中和少许变异飞禽“撞机”。
我却没有轻易解决他们,而是和任由它们追逐我。
“来啊,来追我啊!”,“追到我,我就让你吃了我。”我冲着后面紧跟我的几只变异飞禽得瑟道。
当然,每次它们快追到我时,我就会在空中做一道“白斩鸟”。
只见又一只不怕死的变异鹰类,冲上来对我造成了威胁,因为它的身体已经腐烂得不见原型,我实在分不清它是什么鹰,就连知道它是鹰类都是通过观察它的爪子得来的。
它之所以能跟上来,是因为它翅膀上的羽毛还有不少。而有些变异飞禽,早已因为羽毛脱落得差不多只能低空飞行或像鸡一样挣扎着跳跃。
除掉跟上来的这只鹰后,好像看见前面几千米处有一座淡黄的建筑。于是拿出地图看了一下,发现这正是地图边缘上显示的持异者联邦的东南地区分部。
“太好了!”我激动得喊出了声。
心想,总算到了分部,可以问总部的位置了。
这地图便也失去了它的作用,被我随手抛向空中。然后提速向前的建筑飞去,随着距离的缩短,本来只能看见是一个模糊的黄色建筑,越来越清晰,只见一座山脚前的平地上,巍立着一栋冠冕堂皇的长方形大楼,楼顶的正中间还飘荡着一面红旗,大楼左两边的空地上则是停了不少坦克和直升机。
甚至能看见有几辆坦克正在缓缓移动,
大楼前面的空地左右两边,左边并排着一栋栋整齐的楼房,像是住宿区。右边我能看见其中一个的房顶的上面有个红色的十字,那应该是医院,和其他的服务机构。
整个平地的四周则是围了一圈高大的铁丝网。
我得“靠边停”,不然就这样飞进去一定会被当作怪物攻击。
随后便在几百米开外降落,徒步向那片乱世里没有受怪物影响的建筑走去。
走进才看清楚,高大的铁丝网后还有一堵围墙,犹豫颜色和地面的颜色太过接近所以在天上没有看出来。
围墙上面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持枪的守卫,围墙正前方的大门两边,则是一个个不小的蓝白色相间的岗亭。
走到门口便有人上来讯问我,只见一个身穿深红色制服的人气宇轩昂的像我走过来,他制服上少许的金丝细纹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灿灿。
到我面前后,他很有礼貌的摘下了和他制服配套的帽子,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我说:“你好,朋友,是要加入除异者联邦吗?”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有这般气质人了,他仅仅是一个联邦的守门员而已。让我更加好奇这个能从末世里这么多组织中脱颖而出的除异者联邦。
“你好,是的,但又不是。”在他强大的气场下我显得有些慌乱。
他又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除异者联邦总署在那里。”我整理了一下语言对他说。
他带上了帽子对我说:“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是巡使让我去报道的!”我说。
他听完后眼神里多了一丝尊敬之意,用怀疑的口气问我:“你确定吗?”
我对他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说:“跟我来吧,但是如果你在说谎,那你就完蛋了。”
我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跟了上去。
只见他抬起右手,挥了一下手掌。
眼前这堵“城墙”的城门就缓缓打开。
走到他挥手的位置才发现,是岗亭里的人用电脑控制的。
进门时仔细观察了这两扇巨大的铁门,大约有二十几米厘米厚,摸了摸感觉更是坚不可摧。
“你在干嘛?”带路的守门员回过头对我说。
“额…我有在干什么吗?没有吧。”
我显得有些尴尬,说完就跑过去跟上了他。
他又继续回过头带路,我们进去之后,后面便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他带着我向那栋插着红色旗帜的大楼走去,路上可以看到不少穿着和他一样的人员四处流动,还有正在接受训练的队伍。
他将我带到一楼走廊左边,第一间房间门口后,回过头对我说:“你自己进去吧!”
说完又按原路返回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
我抬头看了一下门口的门牌,写着:“新人接待室。”
门虚掩着,没有关,里面有一丝嘲杂。
砰砰砰—
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敲了几下门,等了几秒后才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正在排队的队伍,他们看起来虽然衣衫褴褛,但都有着普通人没有的气质,应该都是申请加入除异者联邦的。
“唉,轮到我得什么时候啊。”我抱怨了一声。
排在我前面的人是个肌肉男,比我高半个头,邋遢的短发像是几个月没洗,身穿一件绿得有点发黑的破旧背心。下身也是同样破旧的黑色牛仔裤。
他身上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味,让我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半步。
他好像听到了我的话,回过头面漏喜色的对我说:“别急,兄弟,美好的事情值得等待。”
这我才看清楚他的脸,干燥的暗黄皮肤上长着不出色的五官,非要说的话,他的鼻梁倒是比较高。
看得出来,他正为即将加入除异者联邦而兴奋,时不时在我前面排练和接待官对话的情景。
“你好,接待官,我是李德森”又或者
“长官!除异者李德森向您报道!”
这些都是他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前面的人仔细挨个看去,几乎都是一副饱身经百战的样子,想必都是没有钱住进地下小镇的求生者。
“下一个!”接待员时不时传来明亮的话音,从声音里可以听出来是个女的。
当队伍又减少了几个人的时候,前面那个叫李德森的又兴奋的回过头对我说:“嘿,哥们儿。”,“我想我们要分到一组了。”,“以后我们会并肩作战,我可以照顾你”,“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城市的幸存者?”,“我是来自归云市的,我叫李德森,很高兴认识你!”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没有认真的听的我并没有打算回应他,直到我从他的口中听到“归云市”三个字。
“你来自归云市?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李辰渐的人?”我看向他说,眼神里有一丝期待。
他见我终于肯搭理他,也比较兴奋的回应我:“不认识。”
也对,我怎么会想随便问一个同城的人就打听到朋友的下落呢。
他见我又不搭理他又开口说:“不过我认识的人有刘产、杨韦、庞光、朱月坡、李健仁…”
看样子他打算把他所有认识的人的名字都念一遍,要不是还得排队,我真想快点离开他。
“朱缇、朱奋、朱卫八、老覃、老洪、老黑、老马…”他依然在念。
老黑?我心里一震,正想问他个究竟。
只听见他又说:“对了,还有我幼儿园认识的,小庄、小张、小田……”
“停!!!”我大喊。
但好像声音有点大过了头,整个房间里面的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我身上。
接待员看着我说:“这位先生,您没事吧?”
“不好意思…我没说,大家继续”我点头哈腰的说。
然后等大家纷纷回过头去,我这才低声问李德森:“你说的那个老黑,是大名叫黑峰的人吗?”。
李德森眼神突然变得明亮,正欲张开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我此时的内心悬了起来,期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