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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永恒帝国之永恒之笛 / 第十三章 衣

第十三章 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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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帝国一年一度的庆典日,所有的子民都换上了新衣服,兴高采烈地出门,去参加各种庆祝活动。
  舞龙、高杆、球赛、车赛、聚餐,各种各样活动丰富多彩,人们乐在其中。在这些活动中最重要的就是参加全民祭天大典。
  国王穿着盛装礼服,在帝国祭祀的引领下手持传国金杖缓步走向祭天高台。高台围栏里点燃着熊熊烈火,国王需手持金杖向天,高声念完祭祀双手中的启天告文。告文的大概是祈求上天保佑帝国,护佑帝国子民,在新的季节中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人们认为通过金杖可以将自己的声音上达天听,从而得到心理上的宽慰。国王念完告文将其包裹在金杖上,扔进烈火中,烧掉的青烟会一直向上,带着帝国子民的祈求传达上苍。
  整个过程中,全体参加的子民都要跪立倾听,双手胸前合十祈祷。
  乐师穿戴华丽,双膝跪地,手心合十,表情虔诚,双眼微闭,默念着什么。火焰在金杖扔进去的一刹那,猛然腾起,一股青烟垂直向上。在场的子民无不惊讶看着这惊艳的一刻。
  国王大喜,感觉自己的信仰得到了上天的回应。双腿跪地,大声喊道:“今日我代表帝国子民为帝国新的周期祈求上天,庇佑我帝国永世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是夜,宫廷大宴。国王因白天的征兆高兴了一天,直到夜宴。
  “诸位朝臣,感谢大家为帝国尽忠尽力,因为有你们的鞠躬尽瘁,才有了帝国今日之昌盛,来,这第一杯酒我敬大家。”说完一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是惯例,每次庆典夜宴的第一杯酒国王都要对辛苦一周期的臣子们表示感谢,以显示自己的谦卑。
  饮酒及已开始,大臣们纷纷以各种理由向国王表示尽忠,歌舞升平,许多民间的表演在这一晚会被允许进入宫廷表演,是以军民同乐。
  “来人”国王酒兴过半,眯眼说道,“这里的蓝萄酒怎么不好喝了,换酒。”仆人自是马上去取了酒来。
  “来”国王醉醺醺的站起身来,举杯向一侧的大臣示意,却不想正撞在端酒的托盘上,一壶酒被撞倒,撒了一身。
  “奴婢该死。”端着托盘的仆人马上跪了下来。
  国王挥手,摇摇头,“今天高兴,所有人都无罪,是我的错,我的错。”
  王后见状起身来为国王擦拭身上。国王同样挥挥手,“不必了,我记得你为我做了一件新衣服还没穿过,不如你去拿来我换上,让朝臣们看看王后的手艺。”
  “是,帝下。”王后应道,只是觉得国王现在喝的有些多了,怕影响不好,“那我将衣服拿来,展示给臣子们看看就是。国王一会儿回寝殿再换上吧。”不等国王表态,王后转身去取衣服了。
  不一会儿功夫,王后将一个包裹双手捧到夜宴上。国王看见包裹,大笑道:“来啊,打开,让他们看看。”
  两个仆人快步接过包裹,将包裹当众打开。一件新衣服华丽无比,上面的宝石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就在大臣们交口称赞新衣服的华丽之时,一个捧着衣服的仆人打了个喷嚏,拿衣服的手抖了一下。
  “哗啦。。。”随着一声响声,衣服上的宝石排着队滑落了下来。衣服顿失光彩。
  突然间的变故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禁声不语。整个厅堂里顿时如死一般安静。时间像是停止了一刻。
  “这就是你做的新衣服?”国王突然冷冷的开口说道,满脸怒色的看着同样呆若木鸡的王后。
  “请帝下息怒。”王后躬身施礼,“这些宝石是我亲手缝在衣服上的,之前并没有这样展示过,是我疏忽了。”
  “王后做事如此疏忽,怎么能做的了子民们的典范。”国王似是清醒了些许,“今日大宴群臣,你这样做让我。。。”
  “帝下,我知道错了。”王后打断了国王的话,她很聪明,自己的疏忽让国王在大臣面前丢了颜面,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等他发落不如自己自罚。
  “罪女请罪自罚到农场务农一周,惩戒。”王后的话让在场的大臣都大吸了一口凉气。所有人都知道,王后口中的农场是一处远离宫廷,发配犯人的监狱。
  地处生僻荒凉,少有人烟,农场里有卫兵把守,犯人在里面由农场主监督务农,一天只能睡数小时,经常有犯人累死或被打死。在那里度日如渡年,一周会被拉的很长。王后如果真去了那种地方,就算是不会挨打挨骂,一天的农活都能累死她。
  “请帝下念在王后对帝下一片真心,对帝国子民如亲挚爱,宽恕王后。”乐师单膝下跪,低头施礼说道。
  国王正想顺坡就下,话到嘴边还没开口。一个站在乐师身旁的仆人“阿嚏”一声,似是没有忍住。
  “你为他求情?”国王冷冷说道。他到嘴边的话被这个喷嚏堵在了嘴边。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
  昨夜,当他躺在王后怀里的时候,他嗅到了一种味道,一种想让他打喷嚏的味道。然而刚才仆人捧着衣服时也打了喷嚏。站在乐师身后的仆人也打了喷嚏。这不能不让他联想到一些事情。
  那个他自己的梦魇,梦魇里的王后对另一个人在床上的温柔。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嘛?”国王愤怒的跳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惊讶于他们的国王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
  “说!”国王指着王后,眼却瞪着乐师,“你和她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此话一出,群臣哑言。他们还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各个心里蹦蹦打鼓。欢庆的夜宴突然间变成了兴师问罪的现场。
  “帝下。。。”王后刚要开口,国王立刻喝止,“住口!”
  “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认嘛。你救我一命,我一直带你如同我亲弟弟。可你却做出这般龌龊之事。”
  “来人,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拖走,我要将他大卸八块。”。
  “还有这个贱人,我再也不想看见她。”国王的怒火很盛,所有的大臣都不敢进言,生怕会牵连到自己。
  “我爱她。”一直沉默的乐师缓缓抬起头,站起身来,慢慢说出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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