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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折: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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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风声呼呼作响,街道上空无一人,每家每户门窗紧闭,月光洒落在大地,隐隐约约看见一串身影从街头闪过,随着身影消失的几秒后,两列训练有素的士兵相碰在了街头。
  “苏将军,还是没有找到。”另一列为首的士兵禀报。
  被称为苏将军的人是一名年纪十六七的少年,身姿挺拔如松,气势刚健似娇阳,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他刚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说了句:
  “今晚可真冷啊!”
  碎发随风而飘,他嘴角露出少许的浅笑,目光投向空中的月亮,星星仿佛被他揽在双眸中,才使得月亮看上去有些寂寞。
  公主殿下,一路走好。
  辛元大陆。
  雷电过后,万里无云。
  冷清的兰宫却比往日“热闹”,白绫布满整个宫殿,空气中弥漫着香火,所谓的热闹上增添了一份死气沉沉,随处可见在兰宫行走的宫女全都身披白衣丧服,头系白绫,一脸沉默。
  “皇上,依旧如此就连气息也没有了,脉搏也……”御医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一群侍女围在一个院子的凉亭内,那凉亭所坐之人必然是如今的皇帝,他的神色平静掀不起一丝波澜,放下手中的茶便离开了凉亭,众人有序的尾随身后,左右分别是那个御医和温公公。
  “兰宫的丧事举办的如何?”皇上问。
  “回皇上,按皇上的意思已经在进行了,淑妃娘娘也已经在千妃娘娘灵位前了。”温公公。
  “七日丧事之后,淑妃安排到临院。”
  “不妥皇上,三皇子尚且年幼,正是需要淑妃娘娘的时期,若此时……”温公公话音未落,皇上却已止步,身后的侍女纷纷停止上前。
  皇上看向温公公,一脸写满了想抽温公公的表情,“到底谁是皇上啊!”
  “老奴,不敢。”温公公低头。
  皇上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地继续前往兰宫。他今日一身黑衣于一身,胸前金丝刺的龙头,两朵兰花分别绣在两袖。
  来到兰宫,皇上看了一眼正厅内一群跪着的宫女及淑妃娘娘瘦弱的背影,淑妃娘娘身旁跪着的是三皇子,他沉默了,脸色也灰暗了几分,旋即离开了正厅往另一边的院子走去。
  “皇上万岁!”两名宫女欠身。
  “嗯。”皇上点了点头。
  而正厅听见的淑妃苦脸的气色冒出了点色彩,随后又灰暗了。
  “娘。”三皇子稚嫩的嗓音唤着淑妃。
  淑妃却只是偏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或许皇上的惊鸿一瞥,许是最后一眼,如同初次见面,也是那样的惊鸿一瞥,便许她一生护她,现今两种却已是天壤之别的含义。
  皇上前脚刚踏入院中,一名宫女便匆匆从那间屋里跑出来,撞见皇上急忙欠身,却也因见到皇上慌乱的神情平复下来了。
  “皇上,小主子醒了,不过似乎神志不清。”
  皇上看了眼身旁的御医,御医立即心领会神,提脚向屋内走去。
  屋内,两名宫女守在床榻旁,见到进来的御医便后退到门口。
  御医上前坐在床边早已放好的木凳上,床上的女孩的确是醒了,何以证明?那便是她那睁大的眼睛,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气色虽好了不少,却少了些生气。
  御医从被辱中小心翼翼地取出她的手腕,刚要把脉,那手一甩便将御医的手甩开,甩的御医一懵。
  她两手撑着身子坐起,眼神像两把冷血的利刃架在御医脖子上,用冰冷的语气道:“你是谁,孤的身躯岂是尔等草民可碰的!”
  那眼神欲要将人看死,御医也未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看的全身不寒而栗,如坐针毡。
  “小主子说什么呢?臣是在为小主子把脉看病。”
  不知何处出现的剑,她意味深长地将剑架在了御医脖上,吓得御医哆嗦地跪在地上,门口的宫女更是吓掉了下巴。御医看了眼床,他确定了刚刚的剑是从被辱中抽出的,只是这丫头遇害了竟如此提防别人,不知何时随身带着剑,这般警惕之心着实令人怀疑,这真是神志不清?
  她彼时坐没坐相,歪在靠垫上,左手架着剑,右手撑着一边脸,说的话如同凌冽的冷风灌入御医耳中,使得御医一身鸡皮疙瘩全起。
  “碰了孤的手,想必早已做好面对死神的觉悟了吧。”
  御医吓到结疤道:“小…小…小主子,饶…饶命啊!臣并未有非礼之心啊!臣…臣…臣只是奉命来医治小主子的啊!”
  “非礼?”皇上与温公公进入屋内。
  皇上本想着候在屋外便可,听见屋内的动静,心不安,就让温公公陪同进来,耳闻御医结巴说道非礼,皱着眉头进了屋,却与他想象截然相反。
  “你干了什么?”皇上上前对着御医吼道。
  御医立即求救道:“皇上救命!”
  皇上手脚慌乱的安抚她,“小羽,把剑放下,他他他是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是的话朕下旨惩治他好不好?”
  御医内心泪水汹涌,冤枉啊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画风突变,她将剑转移到皇上身上,皇上呆了,温公公慌了:“小主子,小主子有什么气撒泼在老奴身上吧,陛下的龙躯可是万万不可仿啊小主子!”
  “龙躯?”她邪魅一笑,“好弱。”
  皇上的心脏此时无痛却胜痛,有点想一口血液喷死温公公。
  “告诉孤这里名为何处,这片大陆叫什么,孤现在如何称呼及孤的家人是否还在,孤便不杀尔等。”
  她很显然明白这里在场的人与她没有血缘关系。
  皇上一愣,失忆了?确实,从那么高的屋顶上摔下,失忆本就说得过去。
  她从被褥中拿出剑鞘将剑收回,“孤说话一向算话,请汝守信。”
  皇上倒吸了口凉气,“你听好了,你叫……”
  “皇上,还是老奴来讲吧。”温公公似乎察觉了什么,打断道。
  “无妨,谁说都可以。”她道。
  温公公瞬间严肃,道:“你是丧国落迫的公主,丧国余党,丧国唯一的后裔,你的国家早已在八年前被如今的旭明国侵占,也就是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旭明国的皇帝,你的名字是——丧羽权。”。
  她神色一惊,突然捂住胸口,那晚一剑刺心的疼痛的感觉似乎还残存在胸口。
  丧…丧……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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