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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妖姬君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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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明静约宁天择恍惚之后相见陶然亭,说是有事相求,宁天择满口欣喜地答应。纳兰明静见他答应如此痛快便说:“公子切莫焦急,我约公子前来,所求之事却是为了自家姐妹。”宁天择一听这话,第一反应便是,啥?莫不成你是来做红娘的么?随即便拱手道:“小姐何出此言,在下对小姐心意,小姐岂能枉顾,即便小姐对在下无心,我却是对其他女子无意。”
  纳兰明静看他着急的模样,不禁被逗笑了,这一笑却是让宁天择都痴了,纳兰明静随即解释道:“公子误会,公子心意,明静自知,只是明静素来仰慕顶天立地的男子,公子手段确是落了下乘。”纳兰明静走到亭边面朝大海:“公子也不要误会,此次乃是姐妹惹下祸端,只有公子能够帮忙调解,还请公子见谅。”
  宁天择踱步到亭子栏边,看着远处波澜的海面:“小姐此言甚佳,男儿志在四方,便需有这海一般广阔胸怀。但是我以为,男儿须有广志,也要有长情,有志无情,不过是虚妄之谈。”宁天择不认同她的想法:“小姐还请讲所为何事,在下力及,必当全心为之。”
  纳兰明静听他的话确实诧异:“倒是纳兰看低了公子,纳兰有一姐妹,名曰君卓,乃是塞外之人,今年亦是仰慕大商上院,前来修习。”
  宁天择一听便说道:“可是人称荒漠妖姬的君卓小姐?”
  “正是!”纳兰明静回道:“君卓与我一见如故,以姐妹相称。此女生性顽劣,喜好捉弄人,前日从上院归来,看到一个小胖子送一女子回上院,女子长相不俗,这小胖子却是一般。君卓生自大漠,自认为,好的女子必然要匹配英雄男儿,她见此男子其貌不扬,身上气息全无,便想试试此人有何奇特之处让女子倾心。”纳兰说完停顿一下看了看宁天择。
  宁天择一听,唉!原来在这呢,我说怎么快要翻遍京城找不到,看来大家也是多虑了,这本就是闹剧啊!想到此处便说:“小姐不必说了,想来后面的事情我是知道了。如果小姐没有诓骗在下,那此事的确是一个误会,但是此事可大可小。”
  “公子说的是。她和我说起此事,先前我并不在意,后来他说有人解围,描述解围之人我觉得是公子家微草,后来便听说公子与云公子满京城寻找女贼,便想到是惹上祸事,因次才厚颜约公子前来,想要中间调停此事。”纳兰明静赶忙抢话说道。
  “小姐如此解释便说得通,只是此事其中诸多干系不便说明,我也可以从中调解,只是在下要见一见君卓姑娘,听一听她之言语,方好做这调停之人。”宁天择虽然信了一大半,但是关系文在否安危,觉得还是见见本人比较好。
  “君卓已在林中等候!”说罢,回身朝林子喊了一句:“死丫头,还不出来!”
  却见林子里面怯生生转出一个人来,此女子面相与大商人稍有不同,鼻梁直一些,眼窝深一些,眼珠有些发蓝,看上去五官精致,蓝色的眼睛更是恬静如水。宁天择看着来的女子,心想这便是把文在否揍得不成人样的飞贼么,不像呀,多文静的一个姑娘。
  君卓过来见礼,不等宁天择问起,便羞怯说道:“宁公子,君卓顽劣,不识轻重,由于误会伤了公子朋友,还请公子能从中调解,给君卓一个道歉的机会。”宁天择看着近前女子,听得女子的声音却如天籁一般,感受了一下女子身上的气息,估计女子说的不假,如若有歹意,以此人修为,光是拳脚,文在否也恐怕是撑不到微草出现,想来是认为文在否是登徒子,教训一下,没有下死手。随即却板着脸说:“姑娘说的轻巧,文兄不懂武功,却是被你施加拳脚,还好只是皮外之伤,不然小姐可知要犯下什么样的罪过。”
  君卓低头不语,纳兰上来说话:“公子言重了,君卓乃是真性情,性子直了一些,现在她已知错,还望公子给她道歉的机会。如若公子从中调停,我来做东,大家望月楼一聚如何?”
  宁天择一听这话,立马就把文在否抛到九霄云外了:“既然纳兰小姐如此说,我便回去转告文兄,让他来定夺此事,有了结果我便来通知小姐。”
  黄昏之约便如此结束,宁天择既兴奋又失落,兴奋的是还有和佳人相聚的机会,失落的是今日之约并不是自己所想那样,至于文在否,啊?谁是文在否?这个人怎么这么耳熟?
  不说宁天择骑马溜达着回家,文在否几人在望月楼吃喝,虽是尽兴,但是这次却无人贪杯,直到月挂中天,众人这才散去,文在否和微草回家,惠三石自是送杨晓香,俩人必然还要甜蜜一会。刚回到家不久,便看到宁天择回转到家,见他脸上完全没有去时候的兴奋之色,文在否便打趣道:“怎么了啦宁兄?唐突佳人啦?”
  宁天择不高兴,回头喊了句:“微草,这么没有眼力见,本公子回来还不去给我烧水煮茶!”微草却是悻悻地走了。文在否乐呵呵的说:“呦呦!好大的脾气,莫不是在纳兰小姐那里受了委屈?”宁天择白他一眼,说道:“呵呵,你不要如此幸灾乐祸,一会你就会跟我一样了。”于是便把约会经过说了出来,却不曾想文在否哈哈大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本是一场误会,你们关心过度了,既然人家诚心道歉,那就去呗,正好还能见到纳兰小姐,你可要把握机会,毕竟人家也没有拒绝你不是!”宁天择却表示得把云蛟和蒋小楚请过来知会此事,于是宁天择去请蒋小楚,则让微草去请云蛟。
  不多时,云蛟,蒋小楚都到了,惠三石也回来了,有惠三石和云蛟在,蒋小楚自然是教习身份,至于为何来此,两个憨憨倒是想都没想。把事情经过一说,大家一致通过听取文在否的主意,便把日子定在明天,明天众人办完上院手续,就去望月楼一聚,蒋小楚自是把通知纳兰的事情揽在身上。
  商议完毕,时辰不早,便各自回家,宁天择送蒋小楚,路上蒋小楚自是让宁天择转告张铁衣决定,张铁衣将派晨九和王天赐王天恩兄妹上京,晨九将先去文家,随后以文家派过来的书童身份在文在否身边,王天赐兄妹则通过蒋小楚进入上院,做为蒋小楚暗中帮手,待到文在否学满,是否离开京城再决定三人去留。
  宁天择回家自是转告了张老决定,三人脚程估计两三个月便能抵达,文在否听了心里高兴又是忧伤,自己这个门主,十八岁时候要如何去继承,人身安全都得这么多人来护持,还有一个看不见的影子。
  转天众人一起去上院报道,办理手续,在宁天择的一再要求之下,文在否没有选择住在上院提供的院舍,惠三石则是为了陪杨晓香选择了住在上院之内。文在否打算暂住宁天择这里,等晨九过来,估计老爹也会派人来给自己找个院子吧,等到一切杂务办理完毕,已是接近酉时。
  由于惠三石天份突出,被安排在上院一座单独的院落之内,大家便聚在这里,让微草去通知蒋小楚,不多时蒋小楚跟着微草一起过来,这才一同赶往望月楼。望月楼内,纳兰明静和君卓早已在包间之内点好酒菜等候,窗子里看到大家到来,纳兰明静赶忙让小翠下去相迎,君卓则是紧张局促地坐在那里。
  听得楼板响动,纳兰明静拉起君卓相迎众人,待众人落座,小二摆上茶点,蒋小楚作为众人教习,自然是做带头说话之人:“各位,我虽为教习,但是和你们年纪相仿,不在上院之内,大家朋友相论,莫要拘束。”说着端起茶杯:“我这就以茶代酒,先感谢宁公子等人承情赴约。”众人纷纷举杯,接着又说道:“今日此宴,乃是君卓妹妹致歉之宴,之前发生的事情大家都清楚,实则是一场误会,只是让文公子受了一番委屈。”
  文在否听到这里赶忙起身:“蒋教习,哦不,蒋姐姐言重了,本就是一场误会,却也是我有错在先,我也应当对君卓姑娘说声对不起。”说罢举着茶杯看向君卓。
  君卓闻听此言,想起那天只是,顿时满面绯红,但是也硬着头皮站起来:“多谢文公子谅解,实在是小女子部分轻重,下手狠了些。”说罢深施一礼。君卓这一说话,却是把在座的几位男子听得如痴如醉,这生意犹如天籁,况且人长得也标志,更是带有西域特色之美。文在否那天看到的是装扮过得,当然不知道揍自己的是什么样子,此刻看到君卓样貌,再次听到声音便觉得这顿揍挨得值了。
  文在否笑着说:“我们便不要这样客气了,聚到一起便是缘分,之前的事过去了,从今之后都是朋友,不知君卓小姐可愿?”
  君卓自是应允,随即从身边拿起一个绢帕包裹递过来:“这里是一些西域带过来的消於去肿的伤药,还请文公子笑纳,略表心意。”文在否自是欣然接过。宁天择看着文在否的模样,随即便打趣道:“哈哈,真是不打不相识,这就送定情信物啦!”一句话却是把君卓说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又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家伙,自己虽然惹了事,也觉得是错了,但是怎么可能看上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胖子,而且还是一个战斗渣。但是毕竟是来致歉,脸上却不能恼怒,只能低着头,用手拽纳兰明静的衣角。
  纳兰明静哪里不懂姐妹心思,但是想的如若这个文在否是那位的话,撮合一下两人也是不错,这样君卓便能搭上文家,说不定对她有不小帮助,于是便说:“宁公子,孟浪了。”她瞪了宁天择一眼,宁天择便脖子一缩,不再言语,纳兰明静圆场说:“文公子,可是河东文家的大少爷?”
  文在否听了讪笑道:“正是在下,呵呵,废人一个!”说罢,心情瞬间有些低落,他怎么看不出君卓心思,人家没有看上自己呀。
  却听纳兰明静继续说道:“果真是,那日听君卓说,自己含怒一掌打在公子身上却毫无奏效,我知公子姓文,便该是想到。公子却不必妄自菲薄,男儿自顶天立地,即使不能修习武艺,也必能在其他领域有所建树,当朝宰相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文在否听本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体质一事,又听她劝解之言,也是一摆手:“多谢小姐,在下本就是淡泊之人,也不喜打打杀杀,昨日侥幸通过书院考核,但愿能学得一些本事,能安身立命便好。”
  纳兰明静闻言说道:“文公子必不是甘居人下之人,难道公子不知道公子考核结果?”
  文在否也是一愣,众人听完也是不解,不是通过了进入上院了吗,怎么还有什么结果。却听蒋小楚插话道:“此事还是我来说吧,这次考核,其实是有名次的,根据考核名次,上院授课内容不同,三甲由各分院院长亲自教导,其他学子则正常进行学院各种课程学习。”蒋小楚喝了口茶:“就拿文公子来说,这次被书画院院长钦点为第一名,除了每日到院长处听取教诲,便不用去任何教习处学习课程,但是却也有选择学习任何科目的权利。”
  众人一听哗然,宁天择也是酸了,自己也是上届首徒,为什么没有这个待遇。惠三石这时候也回过神来说道:“那我也是第一,是不是说我每天只要去翟教习处学习,便不用去别处报道了?”还没等蒋小楚回话,云蛟也是抢着说:“我也是金系第一啊,我也有这个待遇么?”
  蒋小楚微微一笑,指着惠三石说道:“他有!”转而看着云蛟说:“你没有!”
  云蛟顿时不解:“啊!为啥?凭啥?”
  “因为翟风是土系教习,又是武道院院长,总教习,所以他点的弟子才有,而你是金系教习兀托点的第一名,所以你没有,你的资质还没有到院长钦点的程度。”云蛟听完顿时满脸沮丧,宁天择看看她,则是搂住他的肩膀,两个互相对看一眼,便做抱头痛哭状抱在一起。
  众人不理他们两个搞怪,蒋小楚接着说:“惠公子为人忠厚正直,翟教习已经查过,知道公子未经蒙学,可能会安排多一些科目让你去学习。学院对每一名天赋卓绝的学子都会调查身世,惠公子对比不要介怀。”
  “多谢蒋教习告知,多学些本事还是好的。”惠三石哪里有不情愿,有这么好的机会学本事,将来自己去杨家提亲,却也不怕被杨青山拒绝了,想到此处却是柔情地看了杨晓香一眼,杨晓香正也是柔柔地看着他,眼睛中尽是崇拜之色,见他看过来,便拉过他的大手说:“我就知道我的小石头是最棒哒!”
  宁天择抱着云蛟正好看到两人亲昵,顿时酸的又是大哭,却是惹得君卓噗嗤一笑,随即拿起茶杯对文在否说道:“原来文公子乃是大才,想必以后成就不会落后于宰相大人。”文在否闻言也是自嘲:“哪里敢谈什么成就,说实话,自己怎么得的这头名,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将来学成顶多是舞文弄墨的画匠。”说着端起茶杯回礼:“文某只想寻得佳偶,然后择一城终老,便足矣!”说完脸上的笑容里却是带出了不尽的落寞。
  君卓看在眼里更是觉得这个小胖子没用,不思进取,确仍是恭敬有加:“文公子切莫妄自菲薄。”
  宁天择这时候返过身来插话:“就是么,文兄,我俩相处最久,我一直觉得文兄乃当世英雄之辈,哪里是能孤城终老之人。”
  文在否神情一肃:“承蒙各位抬爱,在下必然不会自暴自弃,人生必要时分精彩。”
  蒋小楚听得这一番答对,心里却嘀咕,这新门主到底是怎么继承的门主之位,等王氏兄妹到来必要详细询问。
  年轻的人们聚在一起,多是欢声笑语,菜肴上来,君卓却又是拿出了西域的葡萄美酒供大家品尝,一场宴席也是其乐融融,满座尽欢。只是纳兰没有给宁天择任何机会,索性宁天择也不是扭捏之人,也没有多去纠缠。
  宴席后大家各自散去,这次倒是没人喝多,第二天文在否便去上院开始学习了,寻至院长处,发现李飞廉和一名女子正侍立一旁,而那日考核自己的老者正在和一位中年人聊着什么,想必这老者便是画院院长韩天林了。
  文在否上前见礼,韩天林见到文在否见礼,挥挥手,便对中年人说:“都来了,给你介绍下吧!”随即示意文在否和李飞廉二人站到一起:“尔等乃是这次测试表现最佳三人,这位是画院教习何水均,你们先见过教习。”三人纷纷施礼。韩天林看向何水均:“小何啊,这最后来的便是文在否了,河东文家公子,论起来他要喊你一声世伯,但是来到学院由我教导,便有师徒之宜,我们便各论个说吧!”
  何水均却是执弟子礼:“一切听从老师安排。”
  “恩,行,见也见过了,有什么话你们私下里再去说,你去上课吧,还有许多学生等你呢。”说罢挥手,让书童送客,何水均施礼告退。文在否却是满脸雾水,但是转念一想,估计这位何教习和父亲是有交情了。
  韩天林看了看他们三人,也不说安排什么,只是嘱咐三人互相认识一下,明日再来,至于今日,则时间自由。三人各有心思,只是互相通报姓名客气一番,便各自离去,文在否才得知那名女子名千绝。。
  文在否出了韩天林的小院,在上院却是游览起来,毕竟以后要留在此处许久。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却是来到了一处小树林,林子外面挂着一个木牌,上书“演习场”,文在否好奇,迈步便要进去,却听得林子里传来一声:“非本次课程学子止步,若是迟到者,进来领罚。”文在否一听,自是止步不前,乃躬身冲着林子施礼:“学生文在否,初来上院,尊老师命熟悉院内环境。”里面没人回应,文在否自是离去,绕过树林,文在否发现林子左侧有一座阶梯状看台,好奇之下便走过去。
  不多时来到看台之上,却是一愣,眼前应该就是方才演习场内的情景了,在这看台之上,整个演习场尽收眼底,文在否这一观瞧,这才见识到了为什么君卓被称为荒漠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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