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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靠谱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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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阵阵鸟语,只是没有花香,文在否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走出门外,院内无人,只有书童微草在门口伺候着,看到文在否醒来,急忙伺候文在否洗漱。
  “门主,公子在书阁,张老一早出门了,交代公子自便。”微草把洗漱的东西放在月台廊下说道。
  “恩,知道了。”应了一声,文在否刚刚洗漱完毕,北面正房里面晨九出来“见过门主。师傅交代,门主醒来可督促众弟子修炼,也可去书阁同宁公子阅览典籍,师傅早则傍晚迟则明日午时必归。”
  文在否想象算了吧,我对修炼一窍不通,还是去看书吧。再则一说,自己和这些门人不熟,人家对这个便宜门主什么态度还不知道,只是不知张老什么事这么急,这么随意的把自己扔在这里合适吗?
  “啊,这个,晨九,你忙你的吧,我去找宁兄。”文在否是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晨九,便直呼其名。晨九闻言躬身施礼便回了北面正房。文在否没有进去过,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景象,无所谓了,一切等张老回来吧,看有什么安排。文在否抬脚便超书阁走去,微草随行跟着。“唉?微草,你可是修行武者?”文在否路上随口一问,“回门主,微草蒙宁家恩惠,乃有修行暗系功法,只是天资鲁钝,实力低微。”微草在后面亦步亦趋,慢慢回话。
  文在否一阵郁闷,人家书童都是武者啊,自己唉,不提也罢。到书阁门口,见微草站在门口没有跟进来的意思,回头拉住微草“来。我和宁兄一见如故,你虽是书童,想必也是和宁兄兄弟一般,进来一起吧,在门口岂不是浪费时光。”
  “门主抬爱,微草身份低微,不敢从命。”微草哪里敢进去,怕坏了规矩。
  “行啦,我是天一门主,让你进去看书这点小事应该还是能做主的。还有啊,以后不要门主门主的喊,也一样喊我公子吧。”文在否不以为然,自己是门主,让谁进去看书应该是能做主的吧,一路看来微草伺候尽心,想来在宁天择心里也不会只当他是个书童。
  “行了,你就在一层随意看,有事你也能照应着。”微草坳不过他,只好跟了进来。文在否看他拘谨,也没说什么,径直上了二楼,发现宁天择正在闭目打坐,身边翻开的一本书,旁边还放着一本没有名字的书本,便没有打扰。巡视书架,尽是各种功法典籍,有自己听说过的,也有没听说过的,也不知道看些什么。想来想去,找找有没有自己家的功法吧,虽说自己不能修炼,但是自己家的东西也得了解了解吧。想罢起身就找了起来,文家功法是光系传承,文家嫡系子弟基本都是光系。当然也有例外,比如现在正在路上来接自己的二叔文波,不知道什么原因,文波天生水系亲和极高。
  想起二叔,文在否回家心思更浓了,但也只能等二叔来了,张老想来也不会放自己上路。不知道爹娘好不好,祖爷爷身体好不好,弟弟有没有长高了。想起自己的弟弟,文在否心里便腾起一丝疼爱,虽然离家时候弟弟才2岁,想来对自己这个哥哥也没什么印象。但是那么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文在否是喜欢得紧。都说弟弟会长,长全了父母的优点,想来现在也是小帅哥一枚了。不像自家父母优点一样没有遗传,相貌平平的小胖子,还不能修炼。
  心里胡思乱想着,在书架上也找到了文家惊鸿十三式和一元手。惊鸿十三式乃是剑法,据说是文家老祖在湖边参悟兴起,宣泄内力,惊起湖边鸿雁群飞,从而创出传家剑法,经过几代改良,剑法跻身一流,文家子弟靠惊鸿剑法在江湖上为自家开辟了一方天地。一元手是文家拳法,乃是一套包括炼体和擒拿拳法的综合功法,是文家老祖成名功法,传承至今。如果文在否在家,想来父亲已经传授这套拳法给自己了,虽然不能休息内力,但是有招式和炼体方法,自己也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对付个一般蟊贼是没有问题的。
  找到两本典籍,文在否翻了几页便看不下去了,原因无他,看不懂啊,无聊的回头一看宁天择还在入定。算了,自己还是看看吧,看不懂可以先记下来慢慢琢么,省的父亲回家教导自己炼体一点准备都没有。百无聊赖,文在否便死记硬背的把两本典籍看完了,内容是记住了,可这到底说的啥,他是一点也没明白,看来只能等以后父亲教的时候讲解吧。
  如果宁天择看到刚才文在否看书的速度,再知道他已经把内容都记下来,必然会惊的目瞪口呆。短短半个时辰,两本典籍不说有多复杂,但是仔细看完时间都不够别说记下来。文在否浑然不觉,在他心里别人看书也是这样的。自己可是废了好大劲才背下来,估计那些天才会很快就记下来领悟到什么吧。就像现在的宁天择,肯定得到了不少好处,人比人该死啊。
  好在文在否自我调节能力不差,心里想着,这里典籍上的描述,有注解也有对功法分析和破解,不知道自家有没有这些,要是没有回去默写一份给父亲,想来也是不小的帮助,起码到时候弟弟修习功法可以参照。
  文在否刚刚把书放回书架,身后便传来宁天择的声音:“文兄,小弟一时有感,修炼入境,竟然没有察觉到文兄到来,失礼了。”
  “哦?宁兄修炼完了?想必收获不小”宁天择转过身笑道:“你我兄弟哪有那么多礼不礼的,我看你正值紧要便没有打扰。”
  “文兄说的是,这次颇有收获”宁天择也把面前翻开的书籍收起来放回书架:“对了文兄,张老临走交代,说他有要事处理,关于门派之事,张老回来会详细讲给文兄。”说着宁天择回身拿起那本无名书籍:“文兄,这本是张老留下的天一门简介和部分门规守则,张老嘱咐如若文兄无聊便拿去翻看。”文在否应声结果书本,发现外面看来好生熟悉,伸手把自己腰间的经卷拿出来两厢对比,竟然材质和装订是一模一样,纸质也都是颇有年代。这本守则简介想来也是有年头了,自己这本经书又是什么,跟这本简介同出一源,出云交代自己经书每日诵读不能离身,想来是什么好东西,这本简介也是好东西吗?天一门感觉四处古怪。从出云这个不靠谱的老道,到这个实力吓人并且有规矩又礼数不周的知守,还有这群实力不俗但是存在感极低的弟子,也包括自己这个啥都不行的门主,自己的人生怎么这么多不靠谱,出云老头啥都没来得及教自己,或者根本就没想教,张老头看似承认自己这个门主,但好像又没有太当回事。我刚来天一门,你隔天把我扔这里自己跑出去了合适吗?
  文在否心里碎碎念着,翻开那本简介浏览一遍,里面便是天一门的简史和门规了,不多,文在否没用多少时间就翻完了。翻完文在否心里的碎碎念才消停了许多,原来这天一门的最大规矩就是没有规矩,天一门弟子只需守本心,做事完全追随本心。唯一需要遵守的便是忠诚门主,忠诚天一门,及时门主与天下作对,任何门人都必须追随,其他繁文缛节全看个人喜好。昨日张老和众弟子表现,估计张老是天一门里做的礼节最到位得,虽说要放到什么名门世家,张老免不得被人痛骂不懂礼数。
  文在否看完,发现宁天择好奇的看着自己:“怎么了宁兄?我脸上有什么?”
  “文兄,你这就看完了?”宁天择诧异:“文兄还是仔细看些,以便以后统御门下不出差错。”宁天择以为他只是粗略浏览,便劝说。
  “啊!我已经都记下啦,不信你拿去随便翻一条问我。”说罢把书递给宁天择。宁天择之前是没有翻看的,一来自己虽然说想要搭上天一门,二来张老把这东西交给自己转交想来是信任也是考验,所以没有自行翻看。这会文在否让他看,他抱着自己以后也算天一门人的心态,也想知道规矩,也想看看文在否是否真的记下。于是结果书来翻开一看,当即傻眼了,书页上空无一物,这十本无字的白书啊:“这!文兄,好生奇怪!”
  “怎么了?你随便找一条问。”文在否不以为然,心想我都记住了,随便你问。
  宁天择翻开书指给文在否:“你看,让我怎么问。”
  文在否顺着宁天择看向书卷,发现上面空无一字:“唉?奇怪呀”他一把把书抢过来:“这么奇怪的吗?”嘴里嘟囔着翻开,上面简介门规都写着呢啊。文在否翻着书给宁天择看:“你看,这不是!”宁天择看过去,上面果然密密麻麻书写着一些东西,但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
  “文兄,想来这本书是件宝物了,非天一门人估计是看不懂了。我拿在手里一字没有,文兄拿着虽然有字,但是我却看不清其上所书。”宁天择这才明白,自己想多了,那里是什么信任,压根这本书在自己这没用啊,根本不怕自己头偷看,你什么也看不见啊。虽然新奇,两人谁也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文在否自认各种奇闻异事从典籍上知晓不少,但是这种奇怪的事还是没有看到过,文在否一向是不明白就先放一边的心态。宁天择纠结中,听到楼下微草声音:“门主,公子,晨九师兄请两位去用午餐。”
  两人这才看看窗外,已是午时,肚子也是很配合的咕噜叫了一声,尴尬对视一笑,两人便携手下楼。楼下晨九和微草正在等着,到了饭厅,除了二弟子单中正不在,其他几位都在,众人口称门主纷纷见礼。文在否招呼大家落座开动:“各位师兄师姐,我虽接任门主,但是辈分乃是出云道长徒弟,今后各位私下里就喊我名字或者师弟吧,不知道晨九比我大还是小。”文在否边动碗筷便说道,其他弟子互相看了几眼。
  七弟子王天恩随即抢过话头:“门主,啊不,文师弟,恕罪说你的生平年龄江湖人不知道的不多,所以晨九应该是小你一岁的。”
  文在否倒也没在意:“天恩师姐,你的声音像黄鹂鸟一样好听。那以后就喊晨九九师弟了。来来,九师弟吃个鸡腿,正长身子呢。”
  晨九还有些拘谨:“谢谢文师兄”
  王天恩被文在否看似调小的一夸,也是脸色微红:“文师弟,这桌子菜可是潘师姐精心烹制的,你有口福了,要不是文师弟我们平时哪能品尝到潘师姐的手艺。”说着还朝佯怒的潘子航吐了吐舌头。
  “师弟别听这个妮子胡说,平时饭菜都是卓师弟准备,今日师傅临走特意嘱咐师弟昨日耗费心神,让我做些调理菜肴给师弟补补。”潘子航的声音不似王天恩那般清脆婉转,却似泉水叮咚,空灵虚幻一般:“便宜了这帮馋嘴的家伙。”
  “四师姐,七师妹你们这话说的,我平日里白白伺候你们了,天地良心啊。”卓西闻言拿下嘴里的鸡腿不满的嘟囔。
  “大家哪里不知道六师兄辛苦,”老八黄河开口了,他说话倒不像外表那样如烈火急躁,反而中正平稳:“六师兄平日里操劳大家看在眼里,心存感激,这不是四师姐的手艺太好,大家难得吃一回么。”
  “六师兄做的也好吃。”晨九窃窃的说了一句。
  “哈哈,还是晨九知道疼师哥,你们都没良心。”卓西不满的说了一句,手上却又是抓了一个鸡腿:“不过四师姐这个鸡腿烧的是忒好吃了。”
  “好了,吃个饭也不安生,让文师弟和宁公子笑话,宁公子,微草小兄弟,不要拘谨。”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天赐打个圆场招呼大家赶紧吃饭。
  桌上几人年龄相仿,文在否久居深山,攀谈欲望极强。几番下来众人都好似多年朋友一般,就连微草也时不时能插上几句,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饭罢,卓西招呼几人去收拾碗筷,王天恩叽喳抱怨的跟着去了,小晨九也帮忙,王天赐和黄河也被拉着帮忙。
  文在否连忙喊住潘子航:“潘师姐,师弟想问几句话,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潘子航回身:“文师弟不问我正好也有师傅嘱托转告师弟,咱们去茶室慢聊。”说罢引着便走向厢房茶室。宁天择连忙说:“潘师姐,文兄,我就不去了,好不容易来到书阁,我得抓紧时间去参悟功法。”
  “也好,宁公子自便。”潘子航欠身回话,宁天择便领着微草前去书阁。文在否跟随潘子航来到茶室。
  来到茶室,少不了一番茶道手艺,看的文在否是如痴如醉,张铁衣一手茶道已是炉火纯青,让人看的赏心悦目。然而现在潘子航本就是灵秀的女孩,这一番更是妙不可言,引的文在否一阵躁动:“潘师姐茶道精妙,不知小弟能否学习?”
  “茶艺小道,师弟若有兴致,子航自然不敢藏拙。”潘子航软语空灵,配合溢出茶香,听得文在否浑身舒爽。
  “师姐,小弟观师姐茶艺,偶有小感,赠师姐一手诗吧。”说完起身从旁边书架拿过笔砚,直接取一张纸铺在茶席之上,点点刷刷写下一首小诗。吹干墨迹,递给一旁等待的潘子航。
  “人间初识有香茗,一盏清煮一盏红。素手拂来席前座,却话烟雨任平生。”潘子航拿起诗句念了出来:“想不到师弟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文采,只是师弟谬赞,后面一句却显沧桑,不似师弟年纪所发。”
  “师姐不知道小弟这八年光景如何度过,如果有所了解必然不会认为我所感沧桑。”文在否摇摇头轻叹:“这是有感而发,师姐不嫌弃便赠与师姐。”
  “那我得去裱了挂到房中,这可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诗句,况且还是门主所赐呢。”潘子航自是喜欢,不禁调笑一句。
  文在否尴尬羞赧,赶忙转换话题:“师姐说张老有所嘱,请师姐示下。”
  潘子航收起诗句,抬手斟茶:“师傅嘱托一事,昨日初见师弟,师傅和我等弟子对师弟身份尚有怀疑,昨日传承已毕,想来师弟便是门主传人,还请恕罪。”
  “师姐言重了,情理之中”文在否捧起茶盏一饮而尽,茶香肺腑,回味悠远。
  “师弟是否疑惑昨日我等弟子见礼,为何师弟回礼我等不受?”潘子航为文在否续上茶汤。
  接着说道:“不瞒师弟,天一门主,关系重大,往届门人弟子只有知守知晓门主其人,其他弟子不曾得见尊容。昨日师尊招我等觐见门主便是天大恩赐。”
  文在否听她一说,疑惑更重:“我见诸位师兄师姐便是恩赐,这是如何一说。”
  “师弟可曾读了门规简史?”潘子航问道。
  “饭前刚刚读过,已了然于心。”
  “那想必师弟知道历届知守只有三人。”潘子航指着门外:“这天一阁便是培养知守的地方,我师兄弟几人便是下任知守人选。”潘子航抿了一口清茶接着又说:“天一阁知守,一位镇守北疆,乃是当朝镇北将军铁无情,也是当朝大将军罗立的授业恩师。一位镇南军军师参赞上官正然,后宫上官贤妃的父亲,当朝国丈。”
  闻听此言,文在否可是心惊肉跳,别人他不清楚,大将军罗立可是父亲的忘年好友,父亲当时便是在殿前同大将军比武一战成名。这么厉害的罗立却是铁无情的弟子,想想这位知守便是可怕了,何况又掌握边疆重兵。上官正然,从典籍上也听过其名,一手焚天掌技压南海,震慑南海诸国,守卫疆土,没想到这两位竟是天一知守。
  待等文在否回味,潘子航接着说道:“二位知守身份在明亦在暗,两位明面身份世人皆知,只是天一知守,只有师尊和我等九弟子还有门主知晓,此乃门内秘辛。”
  “历代门主传承之后,便不会留在天一阁,门主去处门人不知,只有知守能接到门主指示。师尊便是肩负留守天一阁,筛选下一代知守,守护门主传承职责,当然江湖诸事也是师傅代为行走,所以世人知晓的天一知守便是师傅一人。”
  文在否听到这里,想来知道,所谓门主传承并不在天一阁,而是小溪山,或者是每代门主自己找的地方,在三楼箱子留下讯息便是了。但是这天一传承到自己这里不会就断了吧,师傅出云可是就留下了一幅画一卷书,画已经烧了。剩下的就是自己脑袋里记住的那些经文杂记,似乎除了让自己多了解一些世间种种没有别的啊。
  文在否正心中寻思,听得门外晨九声音:“门主师兄,四师姐,官道传来消息,文家文波接应门主队伍已到官道茶棚,是否引进天一阁。”文在否听到立马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走。
  潘子航拦住文在否:“师弟稍安勿躁,师尊不在,自由王师弟去引二叔进来。天一阁外树林乃是迷阵,外人自行怕是自己进不来。师弟现为天一门主,自没有亲自迎客道理。”
  “师姐这是什么道理,那是自家二叔,做侄子的哪有不迎之礼。”文在否心急了。
  “师弟,天一门主身份尊崇,想来二叔也是知晓,门主在门外迎接,想必二叔也不会怪罪。况且二叔到来门主不日便要离开天一阁,我还有师尊嘱托几句话要说与门主。”
  文在否一听,也只好如此,潘子航像门外晨九回话:“九师弟,请五师弟帅众师弟前去迎接,不可失了礼数,但只允许二叔一人进阁,其他随从便委屈茶棚等候吧。”
  潘子航说完又给文在否斟茶:“师弟稍安,茶棚到这里也要费些功夫,还请师弟请我言讲。”
  文在否无奈,只能耐住性子听着:“师姐继续。”
  “师尊昨日让我等觐见门主,乃是确立我等身份,如若门主还礼,便是定了知守身份,却是不妥。知守需门主定夺,但是我等现今除去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姐皆未满成年,师傅已选定大师兄,三师姐乃是大师兄胞妹,自然没有资格。天赐师弟和天恩师妹也只有一人可选,待到我等成年,便要根据天一门规矩九人同时进行知守试炼,胜出三人便是下代知守。其他几人便要离开天一阁去各地镇守。”潘子航又清嘬一口茶:“于礼,知守选定之前候选弟子是不能面见门主,但是如今师尊感觉江湖动荡,老门主死因蹊跷,所以自作主张,我等如若成年,便有机会全部成为知守,因为初代门主门下便是九知守,后来不知为何一直是三知守传承至今。”
  说道这里文在否是稍微明白了一点:“那师姐说来,我这个门主要做什么?”
  “这便是师尊交代的后面一事”潘子航接着说道:“师尊交代,历届门主都是未满十八岁成年,传承完毕都是离开天一阁,待到十八岁成年之礼,才会正式接手天一门,期间在哪在做什么不知道。历届门主,有的离开天一阁便消失不见,知道十八岁那年才出现在天一阁正式接管,有的则是行走江湖,更有一直在家未出门知道十八岁才来继承者。”
  “就是说,接任门主之前我是完全自由的啦,别人也不知道我是门主?那要是被人害了怎么办?”文在否接话问道。
  “历代门主都是惊才绝艳之辈,即便闯荡江湖也是增加阅历,自有天一门人暗中护持,况且如果是无能之辈,怎么获得门主传承。”潘子航小胸脯一挺,颇是自傲的说道。
  文在否门头黑线,我不就是个“无能之辈”吗,这我要是被人害了,你们这门派传承不是没了,就算我安全,你这门主传承怕是也没希望了。潘子航说完看到文在否一脸尴尬,随即反应过来:“门主恕罪,我不是有所指,门主情况特殊,相信老门主自有安排。况且师尊为了保险,已经安排一名影子,必能互门主周全。”
  文在否心想就是安培一个人保护我呗,在哪,叫影子必然我看不到别人也看不到,那我这手无缚鸡之力要是有人加害我,不知道这个影子来不来得及救我啊。。
  不管文在否腹诽,潘子航起身道:“门主师弟,想必二叔快到了,师尊嘱托尽道于此,师尊说如若门主等不到师尊回返,便自行离去,但是门规需携带身上,必要经常研读,以后方便教化弟子。”
  文在否听完立马什么都不想了,从一个看书的小道观来到一个看书的大书阁,文在否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况且归心似箭。潘子航看他动作猴急,也是无奈摇摇头,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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