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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柳莫吸收天华已经悄然过去七天了,七天来业鸢是既不让他做重活,又不让他长时间运动。
慢慢的,柳莫的伤就在业鸢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痊愈了。
这天,老赵吃过早饭就要去山中采些草药。
看着老赵背着药篓,柳莫抹了一把嘴,把碗筷放在桌子上,说:“爷爷,我和你一起去吧。”
先不提老赵作何反应,业鸢先是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说:“柳哥哥,你的伤才刚刚好,怎么可以去做那些粗活嘛。”
老赵听了,哈哈大笑:“你这丫头,怎么老头子就做的?”
业鸢羞得脸颊通红,“哼”了一声。
柳莫摸了摸业鸢的头,说:“好啦,这些天带的骨头都要锈掉了,应该去活动活动了。”
业鸢也拗不过柳莫,气鼓鼓地一把把柳莫的手拍下去,说:“还没洗手呢,又抹得我一头都是油。”
说完,跺了跺脚,收起碗筷钻到厨房去了。
老赵和柳莫二人相视两秒,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喏,那边还有个药篓,你就用那个吧。”
“好嘞。”
……
“爷爷,这是什么花啊。”
老赵已经不记得这小子是第几十次问他花了。
老赵佯装生气地对柳莫说:“臭小子,你跟我来是来采药的还是来采花的?”
“嘿嘿,这不是好不容易能出来一次嘛,给鸢鸢带一点回去。她喜欢花的。”
看着柳莫对着自己傻傻一笑,老赵心里升起片片欣慰,摸了一把胡子,说:“这个啊,叫做鸡脚花,可以治痢疾,苦寒症和食欲不振。”
“鸡脚啊,这名字真不好听。”柳莫看着自己手里一朵只有三片花瓣的花,低声说了一句:“还挺好看的,带回去给鸢鸢种起来。”
这小子是想把我的药圃变成花圃吧。
想了想,老赵还是笑了。
自家养了十五年的孙女,遇到一个好孩子。
不过,可不能便宜他啊。
正当柳莫想办法把几朵鸡脚花全部连根挖出来的时候,老赵已经开始想怎么考验他了。
“小莫,小莫。”
来了,考验!
“怎么了,爷爷?”柳莫把花收到药篓一侧,回应道。
老赵计上心来,捏碎了一颗果实,把汁液渗到自己衣服中,说:“爷爷老了,你给爷爷捶捶背吧,这老腰看样子是折腾不了了。”
柳莫不知道有其他的,把药锄收了起来,走了过去。
没等他走近老赵,就闻到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好像是谁家的粪坑被炸了一样。
“嚯,爷爷,你这是掉粪坑里了吧。”
虽然这么说着,柳莫还是忍着恶臭,走到老赵身边,给他捏起肩膀。
老赵心里自然感动,要知道鬼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自从那天吸收天华以后,柳莫的表现和一个没修炼过的普通人一点区别都没有了。
心里感动是一方面,这小子不尊敬长辈也要教训!
老赵笑骂一声:“臭小子,你这是在嫌弃爷爷臭吗?”
“爷爷告诉你,这是男人的气味!”
“哈哈哈。”
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老赵对于柳莫吸收天华形成的隔阂也忽然消失。
等柳莫给老赵捏了一会,那鬼涎果的味道也消散了,这时老赵就让柳莫不捏了。
二人又开始寻找着可用、上了年份的草药。
不久,柳莫就看见了一颗红艳艳的,好像火焰一样的果子,上面有点点光华旋转。
柳莫这是第一回见,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它的卖相不错,想必应该不是一般草药吧。
想着,木迟就要伸手去摘。
只听见有破空声传来,一道青光闪过,柳莫手上就留下了两个牙齿留下的牙洞痕迹。
“蛇,爷爷,这有蛇!”
眼前怒视他的正是一条不大的妖蛇,一丈青。
虽然这条蛇不是特别大,想必是还没有成年。
成年的一丈青可是相抵人类将阶修行者,虽然在同阶里他们的个头不大,但是论致命程度,恐怕是冠楚存在。
老赵听见柳莫的呼叫,立刻转头回去,不自觉地赶起自己的轻功法诀,两步作一步跑到柳莫背后。
“居然是一丈青。”老赵眼睛朝一边一瞟,惊讶地说:“这个……难道是?”
,天材地宝排行榜第九十七位,虽然是排在末尾,但是已经脱离了寻常药材的范畴,不说是直接吃能够增长修为,而且是练许多丹药的主药。
“爷爷,这蛇在看你呢。”
听见柳莫的提醒,老赵转过头来,一副大敌当前地看着一丈青蛇。
“小莫,你往后挪挪看看。”
“嗯。”
那知一丈青眼神非凡,柳莫仅仅一点点动作,这厮就“嘶”地吐了信子,好像在警告柳莫。
“机会!”
趁一丈青分神片刻,老赵手作刀使,一道刀气从手掌中迸发而出,一刀就了结了一丈青蛇。
“这种蛇已经算是妖兽了,反应快得很,爷爷可不是那你做诱饵啊。”老赵看见危机解除,对柳莫解释说。
“嗯嗯,我信了。”
柳莫眯起眼睛,弯成月牙对着老赵一笑。
“好了好了,赶快收了,要是还有大家伙那可就糟了!”
说着,老赵拿着药锄小心翼翼地蹲下去开始采集。
这人居然连根拔起,同时嘴上嘀咕说:“看看能不能移植到我的药圃里头,哈哈,赚大了!”
柳莫一脸汗颜,蹲下去准备收拾一丈青的尸体,正要动手,却被老赵拍了手背。
“小子,这可不是闹着玩,要是真有大蛇,循着味都能找到咱们,而且这肉也不好吃,别捡了。”
好,您老说啥是啥。
片刻,老赵小心翼翼地把连根拔起,放到一边的药篓里面。
“走吧。”
这一路上倒也是没有什么麻烦,安安全全地到了家。
“呀,你们回来啦。”
正在休息的业鸢看见自家哥哥和爷爷回来了,立马站起来跑到柳莫身边。
业鸢立刻抱着柳莫的胳膊说:“莫哥哥,你有没有受伤,会不会留下疤啊。”
一边没有这待遇的老赵幽怨地看着自家孙女,充满醋味地说:“那小子到时没事,我可有事了。”
这时,业鸢才想起爷爷也在一边,红着脸问道:“爷爷,你怎么了啊。”
“哼。”
老人家抢过柳莫的药篓,也可以说花篮,装作气冲冲地走向药圃。
刚没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少女说:“莫哥哥不用管他,爷爷就是年纪大了,爱耍小性子的。”。
汗倒!
我看起来很像在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