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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
抖动胡子,岳不群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气的浑身发抖。脑海中迷迷糊糊的一片,差点没把手里的美髯全部揪下来。
“江流,你先说!”
语气不善。
对于这个弟子,岳不群从一开始就十分看不惯。
虽说身家清白,没有什么疑点(系统安排),但这不是重点,反而是家里一贫如洗,练武资质更是差的不行。
如果将女儿嫁过去,自己能得到什么,华山派能得到什么。
原来一个十分周密的计划,就这样被破坏。
想到这里,岳不群看向林平之,发觉他虽看着自家女儿,但眼中并没有所谓的惊艳,只是好奇所发生的事情,闪过一丝惊讶。
“回禀...师傅。”
江流便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和施戴子所说并无什么差别。
“谁问你这个了?你和珊儿是怎么回事。”
“师姐?”
江流看一眼岳灵珊,发现她和当初商量那样,全程低头,句话不说,心里不由赞叹一声。
演技上佳!
便转过头来,重新面对岳不群。
“师傅,弟子不孝,在各位师兄的见证下,斗胆向师傅求亲。我和师姐两情相悦,私下已经约定相守一生,永不分离!”
如同一道雷霆,江流的话听在众人耳中,各是一番滋味。
岳不群不用说,自是极其愤怒,倒不是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而是实实在在,对于心中计划破灭的一种气急败坏。
经过这样一遭,无论如何,林平之和岳灵珊之间是很难擦出什么火花了。
在他看来,即将到手的绝世武功,也是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
当然,他不知道,辟邪剑法是一种怎样邪恶的功法,但即使是知道,在左冷禅给与的压力下,也还是会选择这样做。
“江流,你混蛋!”
岳不群还没来得及说话,令狐冲从人群中越出来,就想上前给江流一拳,却被旁边的岳灵珊伸手挡住。
“师妹?”
难以置信,看着从岳灵珊眼神中透出的失望和冷意。
令狐冲一个踉跄,蹬蹬往后退了两步。
心里委屈,想到江流做过的事情,身体又是充满了力气,直接喊道。
“师妹,当初是江流让我去跟师傅说,让你不要去福建的,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岳不群拦住。
“冲儿,你先退一下。”
令狐冲往岳灵珊眼中看去,见她眼神并无一点的改变,心中一下沉了下去。
“是,师傅。”
退到旁边,化身三叶石头人,一动不动。
但饶是如此,心里还是有些许期许。
将令狐冲的反应全程看在眼里,江流只觉得好笑。
如果有足够的证据,令狐冲将那件事情拎出来还有些用处,只是嘴上说说,难免又有诬陷的意味。
跟上面陆大有的情况有点像,并不能打动岳灵珊,只能是让她心里愈加反感。
虽然说和自己预料的情况有所出入,本意只想先打动师娘,但是一众人提前回来,却也是不影响大局。
只是江流有些没想到,在自己的干预下,剧情还是发生了极大的改变,这时候应该在逃亡的林平之,却出现在这里。
想来是岳不群仍然是没阻止林家惨案,但机缘巧合之下,直接将林平之带了回来,慢慢谋取辟邪剑法。
“师傅,刚刚我所说的话全是实话,若是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流演技同样不差,一手举起,眼神坚定。
不说感动在场所有人,但江流看见岳灵珊和宁中则眼里明显的闪了一下,知道这事已经快成了一半。
“你...”
岳不群还是那副吊样,刚想说话,旁边的宁中则就拉了他一下,附在岳不群的耳边,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
“师哥。”
嗯?
连续被宁中则打断,心中略有郁闷。
“两人已经...”
但耳中所听到的话,更是让他震惊。
“什么?”
感觉一阵挫败,岳不群身体直接垂直落下,在椅子里一动不动,好一阵,才逐渐缓过神来。
“珊儿....这...可是真的?”
听见父亲的话,此时岳灵珊才敢抬起头来,看着父亲。
见父亲这样,心中不忍,但看看旁边江流,想着刚才他说那话的坚定,心肠终于是硬下来。
不知道父亲什么想法,但岳灵珊知道,按照这个趋势下来,爹娘很有可能会把自己嫁给大师兄。
虽然大师兄人很好,仗义洒脱,除了长相普通一点,嗜酒之外,倒也没有其他明显的缺点。
但岳灵珊从心底上将大师兄看做是亲哥,而且从细节上看,某些方面令狐冲实在做的差强人意。
对比而言,江流就显得十分完美。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长相方面的问题,如同天下谪仙,像岳灵珊之类的女孩子是很难抗拒的。
“爹,是的,我和师弟已经私定终身,而且......”
“够了!”
岳不群和令狐冲几乎同时出声,但不同的是,令狐冲重新看了岳灵珊一眼,径直是往外跑。
几息的时间,就不见了人影。
也不管令狐冲想法如何,岳不群不断踱步,在房间里面转了好几个圈,隐隐有种停不下来的趋势。
江流跪在地上,还想再等事情发酵一下。
忽然,旁边的岳灵珊拉拉他的衣袖,眼中闪过一点哀求。
“我知道了。”
不能让师姐失望,江流一下从地上站起来。
“师傅,师娘,我有一样极为重要的秘密要告诉你们,不知。”
看看旁边的梁发和林平之。
两人全程酱油,心里虽然震惊,却一点说不出话来。
听见江流这话,又注意到他的眼神,明白两人已经不适合呆在这里,马上开口。
“师傅,我们先出去。”
“嗯。”
答应一声,岳不群停下身子,也不看梁发和林平之两人。
将眼光投向江流和岳灵珊,见两人镇定自若,心中有些奇怪。
江流是什么性格,他并不清楚,而自家珊儿虽然贪玩,但在大事上面向来不含糊,敢和江流一起,弄这起提亲的戏码。。
不简单。
对着所谓的秘密有了一丝兴趣,连同心里的恼怒,也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