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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瑞,一个在逃嫌疑人。
很难解释为什么一上来我就是这个设定,我也没想明白。
我没犯罪,只是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这么多年我一直销声匿迹,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苟且偷生,断绝了所有的社交往来,直到前几天收到了一条留言。
留言的署名是我初恋,她说在今天会有一场同学聚会,希望我也能到场。
那天看到消息的时候心情很复杂,时隔多年我仍然能记得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我早熟,初恋那会还是小学五年级,当然那会儿不懂事,哪知道什么真的男女之情,也许只是开始发育时那种懵懵懂懂的悸动。
在逃的这些年,我从没想起过她,当然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哪有时间回忆以前。
我也读过点书,渐渐懂了些人事,知道就算回想起她,也只是在怀念那会儿无忧无虑的美好。
只是提起她,心里会有些愧疚,毕竟毕业后我很少联系过她。
经历了不同的人生,两人终会走上岔路口,关系也就渐渐淡了。
直到后来事发,便与她再没了联络。
虽然不知道她是从哪打听来的我的号码,去参加一场聚会,也可能使我被曝光在阳光之下,但我还是来到了留言上说的地址。
我只是来重温一下幼时纯真的美好,顺便给自己在暗无天日的逃亡生活里点亮一盏明灯。
聚会的地点恰好就在小学附近,我也能借机偷偷回去看看。
我提前到了会场,那是一间酒吧,灯光昏暗,我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
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有些人的脸我还记得,却不敢上去攀谈,好在也没什么人发现我。
也许是我本就不太引人注意,也可能是因这么多年来人际管理的失败。
我自嘲地笑了笑。
“阿瑞?”一个女声在我耳边想起。
酒吧还没到该嘈杂的时候,所以那声音清晰地进入我的脑子里。
我侧头一看,却不认得来人。
“你不认得我了吧?”那女人摘下了帽子,撩起头发扎了个马尾,说道:“这样呢?”
我有些惊讶:“是你?”
我的初恋,阿兰。
说实话,若是寻常在路上撞见,我真不一定认得出,好在酒吧里灯光昏暗,加了点偏黑的特效,我才能从眉宇之间勉强认出。
印象里的她皮肤黑黑的,常扎着马尾,现在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美人儿。
“怎么?后悔了?”她笑道。
我抿了口酒:“还好。”
“这些年你都在干嘛呢?”她笑着露出了虎牙。
“啥也干不了。”我没设心防,坦白道:“我是个逃犯,你信吗?”
她却本能的把手放到了腰间想要掏什么想,我心里一紧,试探道:“警察?”
“不好意思。”她又复之前那种轻松神态:“你没骗我?”
我确信没人往我们这边看,说:“没啊。逃了很多年了。要不你把我抓回去算了?跑不动了。”
她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你。你是个好人。”
“人有很多面,人也是会变的。”我笑着放下了酒杯,挥了挥手:“走了。”
当我从酒吧后门走出,听到她追了出来喊道:“等下!”
我回头玩笑道:“改主意了?”
她小跑过来说:“那是什么案子。”
我面色一沉,叹了口气道:“跟我来吧。”
随后便来到一个篮球场的外围,那是我小学后门的一个角落,混泥土塑成的电线杆下放着一个垃圾桶。
我指着那垃圾桶说:“杀人抛尸。你不怕我把你一起做了?”
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要是有这个能耐,还请你务必快点。”
我笑了笑,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不行,从小就是个体育白痴,跑步起跑就甩,单杠回回头着地,就连坐自行车后座也能把脚给伤了。
“那天路过,撞见有人持刀行凶,正在往垃圾桶里抛尸。”我回忆着那晚的细节说:“我上去想阻止他,你知道的我没打过架,可那时我轻而易举就把刀夺了过来,结果挨了别人一拳,就倒了。”
“不愧是你。”阿兰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我只当没听见。
“那你有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吗?”她问。
我摇了摇头,道:“等我再起来的时候,人不见了。我伸手去摸垃圾箱的那人,早没气了。结果那一幕被路人瞧见,我意识到问题很大,立马溜了。”
“你就没想着去局里辩解下?”
“大姐,人证物证聚在,我去了不相当于自首?”我怀疑她这几年把脑子丢了,“况且,我也不信警察会帮我啊!”
“那你信我吗?”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叹了口气道:“勉强吧。”
“我跟你们说啊,就那傻缺老师,我再见一次打一次……”突然小路上走来了一群人。
我认出了来人,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只是时过境迁,不能一一说出名字,不过被人扛着醉醺醺地那个变化不大,应该睡觉叫阿真。
“咦?”他也瞧见了我,说道:“我记得你……上过电视……你是那个杀人……”
我心里一顿暗骂,阿兰的反应却比我还快,抓着我的手立马就跑,几个还清醒的同学也立刻追了上来。
小巷错综复杂,阿兰带着我绕了几个圈,在一个空地上找到了一辆SUV。
“快上车!”她把车钥匙丢给了我,自己坐上了副驾驶,比我还急。
我硬着头皮做了上去,一边起火发动,一边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开车?”
“哈?”她惊叫。
还没等她记好安全带,我就一脚油门踩到了底,撞坏别人的院墙之后贴着墙根冲到了路上。
“不是!我的车!”她锤了我一拳,“你这么多年就纯靠脚跑的吗!”
我一边尽力控制这方向盘一边说:“我拿到驾照之后也没上过路啊!跑的时候也没带证!总不能无证驾驶啊!”
“你都背着条人命了害怕个罚单!”她突然指向了远方的上空。
我眯眼看去,瞧见一个炙热的光球。
“啥玩意?”我嘀咕道。
阿兰拍拍我的肩膀:“去看看。”
“姑奶奶哎!方向盘都被拍偏了!”我没好气地说:“而且看距离那应该是学校学校,咱刚从那边跑出来。”
“去看看吧。”她执着地说。
我耸了耸肩,开了过去。
等停了车跑到超长,我人傻了。
一个穿着黑色披肩右手握了把太刀的男人从天而降,左袖空空随风而动。
阿兰眉头一皱:“杨过?”
“哪啊!”我脑子里充满了疑惑:“哪来的中二大半夜的架个大灯cos佐助?”
接着那个愚蠢的欧豆豆单手结印,拍在地上,便有一层层黄土钻破地上的橡胶跑道,像天上冲去。
“这剧情不对啊,他起手不应该是火遁吗?”我吐槽。
然后便看见天上那个光球迅速黯淡下来,走出一个脑后长角到头顶,上面还有层透明纱罩的白衣人浮在空中。
“我以为生活是部悬疑,结果是个动漫?”我真的傻了。
“这帅哥你又认识?”阿兰看得有点痴:“没听你介绍过啊。”
“废话,咱俩谈恋爱那会第五次忍界大战八字都还没一撇!”
显然从阿兰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听明白,而我心里正在但心这个版本的sasike会不会缺蓝……
就在此时一道金黄闪光带着点蓝色电光的流星划破夜空冲来,一拳打在了那个白衣人的脸上。
我觉得这画面有点出戏,赛亚人大战大筒木桃式,一度怀疑我在酒吧喝了假酒。
“孙悟空啊。”我自言自语。
“哈?”阿兰指着天上光芒四射的人:“别骗我,这可不像六老师。”
“我……”
不等我说什么,佐助桑就收刀走到了我二人面前。
“你们没事吧?”他说。
嗯?不是日语?汉化了?我心里嘀咕。
“你们是谁?”阿兰看着缓缓飘下的肌肉猛男,戒备的说。
之后便是一番玄学的解释,佐助说他用轮回眼追着桃式到了这里,悟空说他闻到了不一样的气就飞了过来,佐助桑害特意叮嘱我们虽然那人逃了,但后面还有一整个大筒木家族,叫我们小心戒备。
“你以为我们人民警察会相信你的鬼话吗?”阿兰斩钉截铁地说。
“嚯!会用梗了,不错。”我插话道:“我觉得嗷,既然米娜桑都没事,不如佐助桑你先回村里看看媳妇闺女,悟空你呢平时也低调点少出来走动地球经不起折腾,大筒木这事呢咱得从长计议……”
没等我叨叨完,这俩老二次元的就不打招呼先走了。
我看着阿兰,耸肩表示无奈。
二人也没多做深究,出了校门又重新走回了多年前的案发现场。
“你还记得什么吗?”阿兰开口问到。
“我想想。”我一边思索一边靠近那个抛尸的垃圾桶,“当时那人就是这个姿势,把人丢进……”。
我话没说完,只觉背后一凉,被人丢了进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