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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汉魏纪事 / 20.回到校园

20.回到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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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传国玉玺用包背在后腰,把和氏玉佩戴在胸前,双莲花盘腿席地而坐,双手合十祝祷,一瞬间,我就到了老家的院子里。
  我的服饰也变了,成了现代服,只是我发现,这里子居然还是我在那边穿的狐裘大袄,我不觉莞尔。到现在,我都没搞明白,这一来一去的衣服是怎么穿上和脱下的,也许它就根本没有脱下来,而是自觉地在形式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吧?
  我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我妈正在忙着做柿饼。我这才想起来,我穿越在开学不久的九月中旬,才开学不久,我是才从家乡返校两个礼拜。
  “宗明!儿子!你前些日子跑到哪里去了?你们学校的领导都过来了,我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了!”老妈抓住我死死地抱着、拍着,语气最后都哽咽了,“你没受罪吧?吃苦了吗?”
  “没有。你看你儿子,不是好好的吗?”我心想,咱在那边可威风了,长这么大,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对权力如此争夺了,那种人上人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那你回来,怎么还不赶快回学校去?”
  我妈这句话实在太煞风景了。大老远地回来,还没进门,就把人往外面撵,生怕单位不要他。哎,贫苦工农,不卖儿卖女,他们都是于心不安的。
  “好啊。我就是回来和你们说一声,我没事。过会儿我就回校去了。”我说气话道。
  没想到,我老妈居然这么说:
  “那就好。赶快走吧,晚了赶不到车了,学业要紧,我和你爸都很好。”
  我简直无语了。眼泪不知怎的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我一扭头,硬着一口气道:
  “好吧,我走了,老爸就不见了。”
  “去吧。”
  我含泪出了院,一念咒,到学校的寝室里躺下了。想着刚才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哭了起来。
  没想到这曹贱人也躺在床上,听到我的抽泣声吓了一跳,立刻惊叫着冲了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就挤了一群人在门口,我愤怒地冲过去,叫他们出去,然后把门嘭的一声关了过去,并且还从里面上了锁。
  这下就更不得消停了,不一会儿,学校的保安就过来敲门了。
  “怎么了?我是住这个寝室的刘宗明,如假包换,你们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你们知道我遭遇了什么?能不能有点同情之心!”我把头伸头他们眼前,愤怒地咆哮着。
  “是是,好,好,打扰了,你先休息。如有需要,再找我们好了。”
  之后果然外面安静下来了。没有了其他人,我任性地痛哭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其实我并没受到太大的委屈,可不知怎么的,我却越想越委屈,到最后简直就是泪如雨下。然后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我有些饥肠辘辘。于是起身往室外走去。没想到,门口居然静悄悄地站了两个人。见我出来,立刻向我问候,然后亲切地询问我是否饿了。
  “嗯。”我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其中一个道。
  “为什么?不劳您费心,我自己走。你们请回吧。”
  我返身回寝室去找钱包和饭卡,还好,都在,室内一切如故。
  我揣了钱包和饭卡下了楼。这时,曹建那小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讨好地贴了上来。
  “宗明,那晚你被发射到哪里去了?我们好着急,都以为你就义了,院领导都到你家里去了。”
  “是啊,我死了,成了鬼,回来找你还命了!”我没好气地道。
  “那咱这当哥的肯定义不容辞啊!”
  “呸!那我回来你跟见了鬼似的,拼命往外跑,连保安都叫过来了!怎么着?怕我谋财害命吗?俗话说的好,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看你是做了不少亏心事,怕我做了鬼,什么都知道了,找你算账吧?”
  “哪儿能……”这贱人嘿嘿第陪笑道。
  “是吗?”我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
  下了楼,刚准备往食堂方向走,这贱人立刻讨好道:
  “过了饭点了,我们到特厨那边去吃小炒吧。今儿哥给你赔罪,我请客,咱们喝几盅。”
  “我可不行,咱可不懂什么古井什么贡酒,从来没喝过。”我刺他一针道。
  曹建一家是种田的,古井贡酒所需要的大米、糯米、小麦、高粱,他家全都种。每年往酒厂送稻米,然后换来点原浆酒;后来好像是从厂里弄来了配方,自己酿起酒来,四处宣扬自己的酒才是正中的古井贡酒。你别说,还真骗到不少外边的人。
  “瞧你说的,我也不懂,其实我平时也不喝高度酒,太厉害。咱吹啤酒,那度数几乎就等于零。”
  “等于零还叫酒吗?”
  “也就是百分之2多一点吧,最多不会超过百分之五。”
  “你不会是想搞什么酒后吐真言之类的把戏吧?告诉你,没戏,我不吃你这套!”
  “我喝好吧?我酒后吐真言好了。”
  “你能吐什么真言?是说这几年都带着***和嫂子睡?还是说两男一女长期同居——”
  我还没说完,这家伙就把我的嘴捂上了。
  “哎,怎么回事!你手干不干净?你做坏事还要堵我的嘴!你干脆把我灭口算了!”
  我光火极了。什么狗屁现代!回来一点没地位,哪有在那边做皇帝舒服!吃的穿的比这边好,最主要的是,所有的人都对我毕恭毕敬,绝对不可能还这样动手动脚、没大没小!
  这贱人终于老实了,除了我点菜时跟在后边要给我付账,之后再不敢劝我喝酒了。他不劝了,我倒是想喝了,叫来服务员加了两瓶啤酒、一双筷子,又让他点了点菜,和他喝起酒来。
  “宗明,你前晚是不是回过宿舍呀?我和你嫂子半夜里突然见灯明晃晃地打开了,还仿佛听到你在叫我,可眨眼就不见了。”
  “我是回来过一次,不知怎的,突然就到了实验室里。完了就又回去。我都以为是在梦游呢。”
  “真的吗?听说,那晚放在密室里的交换器突然被打开了。”
  “是啊,是我开的。可没想到,一打开,我就又回去。”
  “那你到了什么地方?”
  “古代,东汉末年。我还见着曹操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
  “不相信拉倒。”我不高兴道。
  曹建一时语塞,然后迅速开启了新的话题。
  “宗明,你走后,楼里不少女生过来问你呢,尤其是莫小雨。她好像很关心你呢。”
  “你就别忽悠了吧。我连谁是莫小雨都不知道,她关心我什么?”
  这种把戏,这两口太爱玩了,一会儿说这个对你有意思,一会儿说那个对你有意思,不停地暗示你有可能会有女生如娟娟一般夫唱妇随、男女共室,其实不过是怕我把真相闹出去。只是他这么一说,不免又打破了僵局。
  “你知道你失踪多久了吗?”曹贱人故作神秘地说道。
  “多久?”
  “足足一个礼拜里!”
  我一想,哎,这倒与我在那边的时日一致。
  “你的导师许教授差点没被停职呢。他带的研究生,全部都转到祁老师那边了。只有司马莘没有,因为他那晚也在,学校让他和许老师写失踪前后的报告。”
  提到许老师,我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敬意。要知道,这台量子交换器的图纸和设计,几乎是他一人完成的!别的研究生,导师也就动动嘴,干活的是他的硕博士生;我们这里,他带的研究生硕博士加起来总共有11个,5个博士全都是“量子历史观”课题组的,可包括我在内,对他的设想和构思没一个能领悟。只是由他指哪儿打哪儿,至于为什么、结果会如何,没一个能知道。也难怪最后学校只让他和司马莘写报告。我真佩服,他到底是什么脑袋,竟然能把如此复杂和精妙的机器设计出来!
  “许老师现在哪里?”我立刻就想和他打电话,但我想不起来自己的手机放到哪里了。
  “你想见他?”
  “废话!我手机你看到没有?”
  这曹贱人打了个电话,挂断后告诉我说,许老师现在实验室里。
  “那我们回去吧。”我无心吃饭,急切的心情恨不能一下子就念咒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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