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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灵散是万毒堂镇派之毒,修炼之人但凡触碰,便会失去灵力。
此药虽毒,不过银川只偷来一瓶,机会只有一次,不容失手。
景轩面露忧色,看向离歌,季月和银川。
“我们虽有绝灵散,不过还须想个万全的办法,否则一旦失手,再想对付凌天展就难上加难了。”
离歌若有所思,微一沉吟。
“既然凌天展还没有得到白虎令,那我们就利用白虎令好了。”
银川脸上显露不解之色,看向离歌。
“离兄,我们又没有白虎令,如何利用?”
离歌没有回答,顿了顿。
“银川兄,景轩兄,你们见过白虎令吗?”
眼见银川和景轩点头,离歌接着又问。
“那白虎令长什么样子?”
“离兄,你不会想弄出个假的吧?”银川不禁讶异,连忙解释。“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白虎令根本做不了假,不然凌天展也不会囚禁堂主逼他交出白虎令了。”
离歌神色自若。
“你告诉我就是,我自有妙用。”
银川作罢,将白虎令的大概样子描述了一番。
离歌听完,取来木头,照着银川的描述做了个假的白虎令。
“离兄,白虎令不是木质的,你做的这个白虎令,骗不了白虎堂里任何人。”
看着离歌手中粗糙不堪的白虎令,景轩都难以言喻。
离歌没有理会,目光移向季月腰间的兽皮钱袋。
“月儿,钱袋给我。”
季月微皱剑眉,盯着离歌。
“你要钱袋做什么?”
离歌微微一笑。
“自然是用来装假的白虎令了。”
季月没有言语,取下兽皮钱袋交给了离歌。
离歌将假的白虎令放进兽皮钱袋后,朝银川伸出手来。
“银川兄,绝灵散给我。”
银川没有质疑,将绝灵散递给了离歌。
离歌接过绝灵散,打开白瓷瓶盖后,丢进了兽皮钱袋,随后封住了钱袋口,然后交给了景轩。
如此一通下来,季月,银川和景轩已经明白离歌的目的,成败也就在此一举了。
景轩眼见天色渐黑,抱拳朝离歌和季月施了一礼。
“离兄,季月姑娘,你二人就留在这里,我和银川告辞了。”
“等等!”
眼见景轩和银川迈步离开,离歌叫住了二人。
银川回头,面露不解看向离歌。
“离兄,怎么了?”
离歌顿了顿。
“我和月儿陪景轩兄一同回白虎堂。”
银川担心离歌和季月安危,本想劝留,被景轩抢先了一步。
“那就多谢离兄和季月姑娘了。”
“烦请景轩兄和银川兄稍等下。”
离歌话毕,从被杀的人尸首旁上扒下两件白虎堂的外衣,他和季月换上后,一行四人离开了竹林。
来到白虎堂入口,按照计划,银川朝入口看守走了过去,离歌,季月和景轩躲在暗处。
“银川!你还敢来!”
那些看守一见到银川,立马就围了上去。
“你们这些叛徒,囚禁堂主意图造反,还想嫁祸给我,今日我来就是要灭了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畜生!”
银川言语激愤,与围上来的十多个看守交上了手。
“不自量力!今日你休想再逃!”
领头的看守,杀气腾腾,招招夺命。
银川眼见已挑起群愤,示弱逃离而去。
为首的看守留了个心眼,留下两人后,带着其余的人追了过去。
这个结果,离歌三人始料未及,虽时间紧迫,不过离歌并没有乱了阵脚。
“景轩兄,你去拖住那两个人,不要急着动手。”
景轩心领神会,从暗中现出身来,朝留下的两名看守走了过去。
两名看守虽是凌天展的心腹,但并不知道凌天展暗中派人对景轩动手一事,二人见到来人是景轩,便上前与他攀谈。
眼见两名看守的注意力都在景轩身上,离歌和季月悄悄靠近。
“站住!我们白虎堂何时有女子?你不是我们白虎堂的人。”
一名看守发现了逼近的离歌和季月,目光紧盯着身着黑衣长衫的季月。
景轩见状,迅速出手,手中兵刃抹断了说话看守的脖子。
趁着另一名看守惊魂未定之际,离歌和季月手中仙剑脱手而出,双双穿体而过。
杀了两名看守,三人顾不得处理尸首,紧忙跃进了白虎堂。
三人悄悄来到一处院子,离歌和季月守在院外,景轩走了进去。
不多时,景轩走了出来,又分别去了其它几处院子后,领着离歌和季月来到一处不大的广场上。
片刻后,数十个黑影手握铮亮的兵刃,纷纷朝广场聚集而来。
“景轩,你可知凌副堂主将堂主囚禁在何处?”
说话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男子,他和这些人皆是忠于他们的堂主,景轩又是他们堂主的儿子,他说的话,自然确信无疑。
“不知道。”
景轩摇了摇头。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面目清秀的男子神情严正。
景轩脱口而出。
“包围天心阁。”
面目清秀的年轻男子,脸上显露一抹忧色。
“这么做会不会太草率了些,以凌副堂主的修为,我们很难活捉他。”
离歌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接过话来。
“诸位不用担心,景轩兄自有办法对付凌天展。”
“景轩,这二人是谁?”
年轻男子来时就注意到离歌和季月,只是刚刚没顾上询问。
“慕辰,先别问了,正事要紧。”
景轩话毕,带着众人去了天心阁。
天心阁是凌天展的住处,有专人把守,几个凌天展的心腹,眼见景轩半夜带人前来,不由得面露惊色。
“景轩,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当然是要杀你们这些叛徒!”
景轩话音一落,手中兵刃白光一闪,便劈向了问话的人。
众人见状,纷纷围攻而上。
打斗惊动了凌天展,以及别处的人,继凌天展从阁楼上破窗而下后,有一二十人匆匆赶来,皆是凌天展的心腹,纷纷护在他的身前。
打斗停止,身着黑袍,凶神恶煞的凌天展,怒目圆睁扫向众人,当看见景轩时,眸中有惊色一闪而过。
“半夜三更,聚众斗殴,你们是想造反吗?”
“凌天展!”景轩大喝一声。“你休要在此装模作样,要造反的是你。”
“一派胡言!”凌天展怒喝一声。“你说我造反,有何凭证?”
景轩冷哼一声。
“你囚禁我爹,嫁祸银川,趁我离开白虎堂派心腹意图将我拿下,要挟我爹交出白虎令,这难道不是造反吗?”
“哈哈哈。”凌天展大笑三声。“仅凭你一面之词,就说我造反,你不觉得可笑吗?”
景轩脸上怒容更盛。
“你派出去拿我的人已经亲口承认,你还想狡辩?”
此事本就没有真凭实据在手,争论下去毫无意义,离歌的计划是生擒凌天展,而不是让凌天展亲口承认他阴谋造反。
眼见景轩与凌天展争论不休,他紧忙抢过话来。
“景轩兄,稍安勿躁,白虎令在你手中,他就是想造反,也不会有人归附于他。”
凌天展闻言脸色随之一变,目光紧盯着景轩,蠢蠢欲动。
景轩意识了过来,从怀中掏出兽皮钱袋,怒目看向凌天展。
“凌天展,这里面装的就是你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白虎令,你没想到一直在我手中吧?”
景轩口中的“吧”字刚一说完,凌天展身形一闪,从景轩手中夺去了兽皮钱袋。
“凌天展,你公然抢夺白虎令,还说不是造反,还给我!”
景轩故作上前抢夺,被凌天展心腹阻挡。
凌天展并没有立马打开兽皮钱袋,只是捏了捏,确认里面装的是像令牌一样的东西后,正了正神色。
“堂主下落不明,白虎令岂能放在你这小辈之手,我是副堂主,理应由我代持。”
“白虎令是堂主交由景轩代持,即便你是副堂主,也无权代持,快交出来!”
离歌眼见凌天展没有打开兽皮钱袋,紧忙出言起哄,意图引起群愤,迫使凌天展拿出假的白虎令震慑众人。
“你们都看见了,凌天展敢违抗我爹,抢夺白虎令,这分明就是造反,杀了他!”
景轩心领神会,率先攻杀向护着凌天展的那些人。
慕辰等数十人见状,群起而攻之。
“住手!”凌天展目光扫向众人,爆喝一声,打开了钱袋,拿出了假的白虎令,亮在众人眼前。“见令如见堂主,你们想造反吗?”
被震慑住的众人,眼见凌天展手中拿着的只是一个粗糙难看的木质令牌,不禁感到惊诧。
离歌见状,面露得意笑容。
“凌天展,你还是先看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吧!”
凌天展眉头一皱,紧忙查看后,顿时暴怒,再也顾不得掩饰,出手攻向景轩。
就在凌天展运力后,突然灵力尽失,昏昏欲倒。
眼见凌天展踉跄跌倒在地,景轩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绝灵散的滋味如何?不是要杀我吗?来啊!”
“卑鄙!”
凌天展怒斥一声。
景轩一掌拍晕了凌天展后,转而眸透杀意,看向凌天展的那些心腹。。
凌天展心腹见状,纷纷跪地求饶。
“景轩,都是凌天展逼我们做的,看在同门的份上,还请绕我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