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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惊闻失城已惊心 又遭暗箭恐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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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虎和陆元德的决斗还在进行,虽是棋逢对手,却不想是场几百合都无法定胜负的苦战,一个累的是汗流浃背,一个乏的是气喘吁吁。手上兵刃却未曾慢过半步,因为他们俩太了解自己,也太了解对方。一旦慢上一步,真就是万劫不复了。
  眼瞧兵马越来越近,怪头陀伫立远望,竟是貂尾银地伏虎旗,下面士兵尽是绒帽皮甲,弯刀锻锤。不禁愣了一下:
  “元郎将军,这是?”
  “再看看!”元郎拿出酒壶,微微饮了一些,递给怪头陀。
  “我可喝不下!”怪头陀苦笑着:“这还有的打吗?”
  “等等看吧!跑是跑不了了。”元郎直接是席地而坐,这怪头陀却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远远地东方渐渐泛起了一层鱼肚白,将这混沌的天地一分为二,虽是荒漠,亦有稀稀落落的鸟叫声,让人感受到一些生机,黑暗的消逝便是迷惑的散去,光明的来临也是答案的浮现。
  番兵们看到这支兵马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救星,尽管浑身无力,眼中尽是欢喜的颜色,似乎有人指指点点,旗是藩台城驻军的,有说领头将领像赫连达,还有说是赫连恒引兵来救的。
  “元郞,藩台城来援兵了,下一步如何是好?”怪头陀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这没放走一个人,你认为赫连达和赫连恒能未卜先知,还是吴天英和元丰不是他们俩的对手?”元郎拿起酒,又喝了一口。
  这话说的怪头陀是一头雾水:“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又不是杀不出去。”
  这兵马之中,为首者白色貂帽,皮氅青袍,白净面皮,金色胡须,八字眉,三角眼,看着老大不悦,这嘴快撇到耳根子上了。旁边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金发黑箍,苍白面皮,浑身素服,扎麻带孝,歪歪倒倒伏在马上。
  “没错了,这就是藩台来的!”番兵们开始欢呼起来,虽然听上去不是很有力气。
  但这没有气力的欢呼声,随着这只兵马越来越近竟然渐渐消逝,赫连虎心中虽然纳闷,却不敢将半分眼光从陆元德身上移开,依旧在拼死相斗。
  番兵们看到的,不是铺天盖地的冲杀,也不是迫不及待的解救,而是这是兵马默然的擦肩而过,冷漠的眼神,浓黑的眉毛已经给了这些番兵冰冷的答案。
  兵马中出来一将:“元郎,你弟弟和龙靖飞在守藩台,我带着仲琛去趟密云城。”
  此人正是吴天英。
  “知道了,大帅在和赫连彪决斗,赫连虎的人头呢?”陆元郎问道。
  “就在这里!”吴天英将手中的人头端起来,晃了一晃,喊道:“赫连彪,我带着赫连虎的人头还有你那两位傻亲戚去密云城混个早饭吃!”
  吴天英骑着马,继续向西南行进,手中摆弄着一只雕翎箭,不住的回头观望。
  这赫连虎心头一紧:“别离关丢了、藩台城丢了、赫连彪被杀、赫连恒、赫连达被擒,密云城也即将易主,只能寄望于密云城城主欧阳诃不要上当,可是怎么不上当,战报说原西三关尽失,这密云还在苦苦支撑,期间也派过几次援军…”
  这一想不要紧,刀使得便慢了下来,不想陆元德这枪透了过来,本能的一闪,眉骨上被划了个口子。鲜血便从这伤口溢了出来,红了兵刃、红了对手、亦红了天地。
  赫连虎撤了一步,用手一抹,伤口见骨。横了横心,暴喝一声,挺铩拖刀,直取陆元德中路。
  这陆元德亦是齐备相迎,用左手枪一摆,将铩拨偏,右手枪一搠,赫连虎也将左手的刀扫了过来。可就在这时,一支箭呼啸而来,怪头陀并不知晓,下意识用手一捉,原是支子母箭,箭矢是支管子,管子里藏的是支五花刺血钉,遇肉则钉尖一分为五,倒刺于内,这本是夺命的东西,被怪头陀一捉,刺血钉竟打在了赫连虎的面门上。
  “啊呀!”赫连虎右手弃铩,捂住脸庞,这陆元德收招不及,一枪扎的赫连虎右臂是骨断筋折。不想赫连虎捏的紧,竟将整支刺血钉从面门拖出,拽的是一个容颜尽毁,鳞伤错结。陆元德立马停手,看到了五花刺血钉便知是吴天英的“杰作”,怪头陀和陆元郎也近前来,怪头陀在腰中翻找止血药,却不防陆元郎举起紫血雁翎刀。
  这时迟那时快,这一刀问问的奔赫连虎的颈项处砍去,陆元德紧忙用刀一架:“算了,咱们赢得不光彩,没必要再取人性命。”
  “元帅,可是圣上要他的首级!”
  “罢了,首级不是有了吗?”
  陆元郎沉思一会,想了想,收刀示意随从鸣放响箭,便在一旁等候。
  “我没输,你们使诈!陆元德,你什么正人君子!当代猛将!还不是拿见不得人的手段赢我!亏当年那件事没成!你个不要脸的!”赫连虎脸部已经肿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趔趄着,拿着鳌背断金刀乱抡一气,随行番兵的哭声竟然震天动地,让在场的每个人心里发毛。
  “那件事没成,对,没成!”陆元德听到这句话竟沉吟良久,不防赫连虎竟歪打正着,一刀砍将过来,只见一道银光,如闪电一般,落在了赫连虎的琵琶骨上。定睛一看,原来是白玉亮银尺。在赫连虎肩头捅了个透明窟窿。
  “赫连虎,当初是你们家爽约在先,苦了我哥近二十年,现在是各为其主,你说出这些事,是不是太没身份了!”陆元郎冷漠的回答道。
  “对,我没身份!我彻底没身份了!你们杀了我的弟弟,把他当成我去扰乱军心!杀了我的名字,妈的!你们玩的太好了!”赫连虎咆哮道。
  陆元郎上前,随手将亮银尺从赫连虎身上拔了下来。赫连虎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陆元德看了眼怪头陀,这怪头陀从腰中翻出了三粒丹药,一者如水晶剔透,一者如玫瑰艳丽,一者如白玉润泽,掰开赫连虎的嘴,塞了进去。
  “头陀,这丹药肯定是价值连城,何必救他?不如让我结果了他罢!”陆元郎还是不想放过赫连虎。
  “四将军,您要知道,战争是不得已的手段,太过于残酷,杀生甚多,这赫连虎虽满手鲜血,然武功已失,容貌尽毁,怕是只能做个普通人了,没必要再造杀孽了。”头陀答道。。
  正当二人争论之时,一老者骑白虎不知何时而知,白发白眉白须,面若冠玉,目若朗星,一袭白衣,手持白金盘龙棍。不知何时而来。
  “烂柯真诀妙通神,一局曾经几度春。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一声喝的是晴天霹雳,道的是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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