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天下方 / 第十七章 刀剑相交解疑惑 笑谈之间吐来意

第十七章 刀剑相交解疑惑 笑谈之间吐来意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陆元郎站起来,四位随从,四样兵刃:龙纹开天锏、紫血雁翎刀、青蛇九曲钩、白玉亮银尺。陆元郎直接将青蛇九曲钩扯到手里,这青蛇九曲钩,蜿如青蛇,钩分九曲,锋凝清霜,刃分五彩,长有三尺七,阔有四寸,重十三斤。
  “我就这鳌背断金刀了。”赫连彪掂了掂手上门板大的砍刀:“分量上占你点便宜。”
  深秋的晚风些许刺骨,一股凌厉的寒意在空气中蔓延,在遍布刀痕的甲叶上凝聚出一朵朵晶莹的霜花,漫无边际的沙尘随着这寒风在天地间起舞,击打着星星点点的篝火,击打着明明晃晃的头盔,击打着每一片甲胄上的霜花,混沌中无从辨认哪个是沙,哪个是雪,哪个是霜。
  一道金光自中路划过,这迷迷混沌被割开后又交融在一起,一阵火花伴随着巨响,一记单刀直入被陆元郎手中的九曲钩挡在了一旁。
  陆元朗将钩从右手换到了左手,抖了抖手腕:“这分量上的便宜你占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赫连彪并不答话,左腿一记后摆,陆元郎觑的清楚,撤了一步避开,赫连彪旋即变招,左腿踢空后用力向地面一踏,整个身体舒展开来,一记力劈华山招呼下来,陆元郎横钩一拦,感觉千斤压顶一般,竟抵敌不住,喊了声:“停!你问吧!”
  “嗯,那我问了,你怎么到这的?”
  “飞过来的。”陆元郎指着旁边两丈来宽的纸鸢:“没想到堂堂元帅能问这么笨的问题。”
  “飞过来做什么?”赫连彪追问。
  “这个问题有点价值了,不过这是下一场的赌注。”
  “好!”赫连彪紧紧手中刀,正当时,陆元郎健步流星飞奔而来,反握钩柄,九曲钩钩柄处有一三寸长的蛇尾锥,陆元郎便以此锥权作匕首,藏于手中,直奔赫连彪咽喉而去,赫连彪心里一乐:“这钩子有这么用的吗?”旋即赫连彪喊了一声:“这招是这么玩的!”也反握断金刀,露出刀柄处斗大的握珠鬼爪来,直奔陆元郎天灵盖而去,陆元郎左手一推,赫连彪刚一发力,感觉后脖颈上一阵寒意,腾左手握住了陆元郎的右手:“停吧,你问吧。”
  “这趟出来你是咋考虑的?”陆元郎笑着问。
  “出来都出来了,研究我怎么考虑的做什么?”
  “是我问你!”
  “刚开始不信,看到狼勾将信将疑,然后你杀了我的斥候就不是藩台城的事了,因为造反的人不会主动挑衅我!所以我确定,肯定是你们中的一支摸过来了,无论是你那个疯子弟弟,还是你那个战神大哥,亦或是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刽子手,我都得来看看。我这个回答满意吗?”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陆元郎笑着说。
  “一人赢一次,那就换个家伙吧。”赫连彪道。
  “您请便,我再添一样就好!”陆元郎将紫血雁翎刀握在左手,右手还是那把青蛇九曲钩。
  这雁翎刀刃长三尺,宽四寸,脊厚半寸,柄长尺半,刀身乃是乌金所铸,上布紫色瘢痕,形如雁翎。相传此刀出于北狄,乃一陨铁受雷击而成型,历十代工匠打磨,方成此形,本翰狄金氏一族所有,后传至当朝大将金垕手中,在甄城鏖战时,金垕为陆元德与余海山携手击杀,陆家遂得此刀。此刀重逾三十斤,虽看似重拙却有三奇:遇血则轻,遇铁则引,遇酒则凝。
  赫连彪看到这把刀,笑道:“本来是猜谜游戏,却变成了生死相搏;问一句答一句你也嫌麻烦了吗?”
  陆元郎咧嘴一乐:“那哪能啊。”
  赫连彪摇摇头,一手拿起了狼勾,另外一只手伸到马鞍后侧的袋子里,拽出了一根的杆棒,通体棕红,光润如玉,上布蒺藜,长有四尺。
  陆元郎右手端钩,左手拖刀,疾步而至,觑得颇近,便将重心压在左腿上,全身向右旋转,右手端的钩子也自左而右的割了下来,赫连彪撤了一步,躲开了九曲钩,却不防雁翎刀随后而至,说时迟,那时快,忙用杆棒招架,陆元郎将刀一引一送,却不想没有沾上这杆棒,心里暗叫一声:“坏了!”赫连彪捡得破绽,绕到陆元郎背后做个贴身短打,一刀一钩,这背后贴身的位置及其难受,将手中的狼勾向另一侧后方甩过去,陆元郎虽有心转身,奈何赫连彪紧贴不放,狼勾的刀背紧紧圈住的陆元郎的颈项。
  “行了,你问吧!”
  “还是那个问题,为何来到这里?”
  “取你性命呗。”陆元郎笑着说。
  “取我性命?恐怕咱们谁取谁的性命都不是易事。”
  “有个词叫做强取豪夺,将军知道吧!”
  “那何为巧取,何为豪夺?”
  “巧取用策,豪夺动武。”
  “怕是皆无所获吧。”
  “那就兵刃之下见真章吧,赫连虎!”
  赫连彪一愣,这一愣,陆元郎拿雁翎刀一撩,直接将头盔击下:“我怎么不信跟我打的是赫连彪这个莽夫呢?”
  远方的兵马看到赫连彪的头盔被击下,虽好奇,但又不敢妄动,在随行藩兵的记忆里,赫连彪从未摘下他那顶黑铁盔,至少没有在外人面前摘下过。
  昏黄的篝火迎着相对而立的两个人,随着这场比试的暂停,一浪高过一浪的喝彩声也渐渐淡去,而北风的呼啸声随之渐起,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感到二人的杀意并未随比试的暂停而终止,反而原来越浓烈,这凛冽的杀意伴随着寒风,划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上,如刀子一般。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赫连虎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赫连虎的?”
  “我知道的确实不算少,你想做的事我知道一些,我打算的事你知道一些,没几个人知道的,咱俩都心知肚明!”
  “看来我不能留你了!”赫连虎笑着说。
  “我来这也是要杀你赫连虎的。”陆元郎答道。。
  “就凭你?”
  “嗯,今天就杀掉你的名字!”陆元郎掷地有声的说道。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