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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主仆互语蹊跷事 父子坦言无妄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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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杰啊,两年不见,你跟苏将军结下什么梁子了,怎么朱雀卫会追杀你?”元康问道。
  “之前金京校场上,苏凤要对小公子下毒手,让我拦下了。”
  “这我知道,还需感谢你救仲琛一命,只是你远在金京,未及道谢。但因为这事追杀开国勋将应该也不是绝对理由。”元康说道。
  “末将也觉得不是,事后苏太尉狠狠的责罚了其二子苏凤,并褒奖于我,末将思来想去,觉得重点不在我拦他一箭,也不像是要仲琛的命。”
  “想前些日子…”
  那大概是一个月前,正是闷热至极的一个夜晚,苏府内,庭院的花草低垂个头,没有半分生机。花草中的夏虫断断续续的,无精打采的低吟着。
  庭院一角的候厅内,孟杰正在喝着苏家下人端来的解暑茶,这孟杰乃是南蛮出生之人,这暑热本不妨事,但些许口渴,也就饮了,可能是白日过于劳累,觉得些许恍惚,而在这恍惚之间,隐约看到三人头戴黑纱,从苏府的书房中走出,出门上马。
  半盏茶的功夫,下人引孟杰来到书房,一切布置如常,苏宪端坐在书案前,示意孟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下个月就是陆老将军大寿了,你可有何准备?”
  “末将只是简单准备了一下。”
  “那可不成,不过老夫准备了样礼物,陆老将军看到后肯定高兴。”
  “末将愿闻其详。”孟杰拱手拜到。
  “前些日子,偶然打听到武圣所在”
  孟杰讲到这里,陆元康打断了他。
  “武圣,余海山。”
  “苏将军怎么会对他感兴趣呢?一者二人并无来往,当年八路兵马,咱们家征西南,定藩原;苏家征凉州;余家、吴家伴驾定朔州;慕容取沧州;金家伐蛮州;龙家伐吴州。二者开国后,余海山便归隐山林,与权柄之争靠不上边,苏将军怎么会对他感兴趣?”
  “这个末将就不清楚了,当时苏将军说已得知余将军的所在,因为陆老将军即将过寿,让几个老兄弟团聚一下,算是送陆老将军的礼物。”
  “然后你就去他说的地方了?”
  孟杰又接着说起那天发生的事:第二天,孟杰按照苏宪所提供的地点,来到的宛州东部的碑林山,这碑林山本是水云宗的殉教圣地,无数水云宗教徒或战死、或献祭,死后均葬于此山,虽是风景优美,却阴气极重,寻常人不会靠近此地。碑林山下,有一丈高黑曜石碑,石碑上斗大三字“碑林山”。下又有文字若干:水云圣地,行人止步,凛凛英魂,长眠于此,不听劝诫,搅扰先贤,必遭天谴,药石罔治。孟杰对碑拜了两拜,便踏上了通往山顶的青石幽径。
  幽静位于茂密的杨树林当中,指头粗的藤蔓缠绕在白杨树的树干上,贪婪的吸收着树木的养分。树丛中隐约可见一座座墓碑,上面积满了尘土,散发着腐朽的味道。阵阵的山风将夏日的暑热驱散的丝毫不剩,甚至带出了孟杰的一身冷汗:“这鬼地方!”孟杰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走入深处,一个时辰左右,孟杰隐约看到山腰一处升起袅袅炊烟。于是三步并做两步赶了过去。那是一座茅屋,门前有石桌石凳,而在石桌之上,一柄长四尺,宽四寸的铁剑映入了孟杰的眼帘。“九钩刃?”孟杰想也没想,就把剑拔了出来,却带出一阵烟雾。“不好,着了道了!”连忙捂住口鼻,用衣袖拂开烟雾,就在这时,阴风乍起,跟随着阴风的,还有冷箭,这冷箭,一箭便射在了孟杰的右臂上,孟杰还没回过神来,眼前一晃,跌了个趔趄,胸口一热,鲜血喷薄而出,透过血雾,看到一个黑衣人手持截头大刀,刃上的血滴在地上,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这个关节眼,管你什么战阵老将,还是所谓的不世英雄,第一反应就是逃走保命,孟杰的想法果然没错,这是早已安排好的埋伏,十余个彪形大汉,身着黑衣,头戴骷髅面具,从树木及茅屋的后面冲了出来,孟杰支着腰刀,看了看前胸的伤,未砍断骨头,抬头瞅瞅,嗖的拔出腰刀,一跃而起,来了一记力劈华山,为首者刀杆一挡,竟震的虎口发麻,连退了几步。孟杰借着冲劲,将身一俯,接着一记横扫千军,连伤了几人,其余几人纷纷护住为首者,孟杰寻得间隙,飞身离开。
  也不知跑了多久,孟杰发现了一件事,这些黑衣人有很多机会可以结果了他,但却只追不杀,而且刻意的将他往宛南驱赶。但这时的孟杰,又伤又累,已顾忌不了许多,直至遇上了陆元德。
  “可能是这件事,三个月前仲琛从京城返回的时候…”
  “爹,我回来了!”仲琛欢喜的踏入陆元康的书房,将圣旨递给陆元康,陆元康打开圣旨,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大郎,之前你祖父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当然记得,可圣上说要孩儿把一样东西交给祖父,祖父就会同意,大庭广众下也不能触怒龙颜啊?”“什么东西?”元康问道。仲琛将一个红布包裹的盒子递了过去。元康打开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稳下心神,问道:“这个盒子之前还有人看过吗?”“那倒是没有。”“你去见见你的两个弟弟吧,这段时间他们可是想你想的紧,东西我代你交给你祖父,放心吧!”“谢父亲大人,孩儿告退。”
  “盒子里面是什么?你怎么没和我说过?”元德问道。
  “大哥,这东西是一件不应该有的东西!而且也是咱们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元康答道。
  话音刚落,元德陷入了沉默,整个房间的空气如同凝固一般,窗外的夏虫仿佛停止了鸣叫,只有玄烈和孟杰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玄烈,借刀一用。”一旁默然不语的元德拿起玄烈放在桌上的其中一把刀便走出大门。
  第二日,早饭过后。
  金色的阳光缓缓的蒸腾着院子中的酒气,几只花雀飞过,看着忙碌的下人们收拾着杯盏盘碟,黄色的花朵沾满露珠沐浴在清风之中,一切仿佛如往常一般宁静。
  陆玖廉在送别吴征后,带着陆长生来到祠堂,沉默半响,对一旁的陆长生说:“长生,你去把元德、元康叫过来。”
  须臾,元德、元康上前作揖:“不知父亲叫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说说吧,都干了什么好事?”陆玖廉悠悠问道。
  元德、元康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那我换个说法,朝中杀朱雀卫该获何罪?”
  “以谋反论。大辟。”
  “还知道!谁杀的?杀了几个?”说罢,将手中的朱雀令抛到二人面前。
  元德直接跪下:“禀父亲,此事与元康无关!”。
  “兄长,我来说吧。”元康将事情来龙去脉,前前后后说了出来,陆老爷子一听,叹了口气;“从仲琛把盒子拿回来那天我就知道了,这太平日子,算是到头了。”
  “长生,打点行装,咱们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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