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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但我不会一味被个人感情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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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产期在五月份,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孩子的诞生。
  但丁程鑫终究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呱呱落地。
  来到船上,刘洋亲自给丁程鑫倒茶。
  “大家都是爽快人,我就直接说吧,刘兄此次前来是为了结盟的事情对吧。”
  “丁兄猜对了。”
  茶还在桌子上,一口没喝。
  “丁兄不喝一口吗,这茶凉了就不好了。”刘洋给丁程鑫换了一杯热茶,“来渝城已经有几日了,丁兄一直避而不见,让我猜猜原因,你是觉得渝城易受难攻,并且战争离渝城还很远,如果不参战,那么对于渝城百姓是一件幸事,但如果参战就是死伤无数。你现在还在犹豫,对,你不是拒绝是犹豫,你还没有想好,因为你的内心是希望参战的,你不希望他国人占领我们的领土。”
  丁程鑫拿起茶杯,茶杯还是有温度的。
  刘洋接着说,“还请丁兄听我一声劝,国难面前无小家,没有任何人可以置身事外。”
  丁程鑫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轻启嘴唇说了一个“好”字。
  丁程鑫来到自己的船上,林说过来问“怎么样?”
  “我同意了。”
  “同意了?”
  “嗯嗯,这件事不宜公开,还要辛苦你跑一趟成都。”丁程鑫的手拍拍林说的肩膀。
  林说感觉到肩上的重量,郑重地说,“保证完成任务,今天晚上我连夜出城。”
  丁程鑫来到房间里看到伊人还在睡觉,他摸一摸她的脸庞,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伊人感觉脸上痒痒的,迷迷糊糊的起来,嘟嘟囔囔的说,“本来这两天就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你还欺负我,烦人!”
  丁程鑫捏捏伊人的小脸蛋,“别睡了,再睡晚上你又睡不着了。”他看见她鬓角的头发乱了,便说“我给你梳头发吧。”
  “你会梳头发吗?“
  “不会啊,但你现在可以教我我呀。”
  “这边也没有带梳子啊,你怎么给我梳头发呀?”
  “我可以用手呀!”丁程鑫把伊人的头发散开,伊人的头发有点长,披在后面到了腰的位置。
  丁程鑫以前也见过伊人梳头发,以前他总是嫌弃伊人的头发太长了,每天都要在梳头发上花很长的时间,那时候他还对她说为什么要留长发,跟自己一样留个短发不好吗?
  现在却无比希望能够天天看她梳妆,每天把她的头发梳直,这也是一件幸事。
  伊人的头发乌黑发亮,丁程鑫手指从伊人的头顶伸进去感受到了她头皮的温度,手指向下滑可以闻到洗发水的香味儿,到发梢的时候手指从头发中出来,发尾的部分还俏皮的反弹一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头发的弹性,一切都有了生命力。
  他在给伊人梳头发的时候,想起了儿时听大人说的话:一梳梳到发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永谐连理、五梳和顺翁娌、六梳福临家地、七梳吉逄祸避、八梳一本万利、九梳乐膳百味、十梳百无禁忌。想着这些话,他给伊人梳着头发,莫名觉得伤感。
  回到丁府,丁程鑫先去拜访老太太。
  “你决定啦?”老太太吃斋念佛,最终还是逃不过把自己的子孙送上战场。
  “嗯嗯,个人的利益很重要,可是我不能不顾国家的利益,如今敌人的东北地区势力猖獗,其势力已经威胁到了中部地区的统治,如果我在不行动,渝城难保。”
  “你的决定奶奶都支持,只是你姐夫那边可能不容易,他胆子太小了!”
  “我已经让林说哥哥去了,我相信林说哥哥能够劝说姐夫,实在不行成都还有姐姐呢。”
  老太太陷入沉思,过了很久才叹了口气说,“为难妙妙了,这么多年一个人撑着成都府,我对不起妙妙,也对不起林说。小丁呀,你跟林说熟,没事你多劝劝他,早点娶个媳妇也算有了寄托。”说着说着老太太的眼泪掉了下来,忙转过头去,拿出手绢把眼泪擦干净。
  丁程鑫走上前抱着奶奶,谁也没有说话。
  为这太平盛世,大家都付出了太多。
  从老太太的屋子里出来,丁程鑫直接去了大帅府,他怕一旦去了伊人的屋子里,就不想出来了。
  来到大帅府,大家已经到了。
  “丁儿呀,这大晚上的,这么着急召集大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首先说话的是陶汉。
  “确实有要紧事儿要跟大家商议,现在人来齐了,我们就开始吧。”
  萧子言望望门外,对丁程鑫说,“不等林副官了吗?他还没到。”
  “我派他去成都了。”丁程鑫给他们分析了现在的局势,以及刘洋来找过自己的事情。
  最后丁程鑫说了句:“我现在要跟大家通知准备出征支援其他地区,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
  陶汉看着丁程鑫说,“小丁儿,你说,这刘洋是只找了你还是找了所有人啊?”
  “应该是所有人,一路向西,各路军阀应该都找了。”
  听到丁程鑫这么说,陶汉叹了口气,如今大局已定。
  丁程鑫望了一圈会议桌上的人,“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大家沉默。
  “好,那我现在分布任务,虽然我们要去支援,但是渝城自己的军事防备不能弱,陶汉、萧子言随我出征,其他人留在这里听从林说的指挥。
  陶汉乐呵呵的说,“之前我就支持出征,现在好机会都让别人占了,但没事儿,只要是为了百姓好,军队去哪里都行。”
  大家七七八八地点头同意。
  “那就散会吧,大家各自准备,出征日期定在五月十号。”
  参加会议的人陆陆续续地出去了,丁程鑫在整理文件的时候萧子言走过来对他说,“感谢少帅的赏识,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丁程鑫看着眼前的这个同龄人,很有才干,带他一个人出去能抵一个营。
  萧子言又接着问,“林副官就是为这事儿取得成都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丁程鑫听到萧子言这么问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奇怪,“五月十日之前应该能回来,到时候还有一些工作要交接,到时候大家一起吃个饭。”
  “好,少帅,我先去准备了,这几日您也不要太累,养精蓄锐。”
  出了会议室,已经很晚了,大家劝丁程鑫不要回去了,就在大帅府住一晚,他望望窗外的月色,没有他的日子里她该有多么的孤单?
  “我还是回去吧。”
  丁程鑫回到房子里,伊人已经睡着了,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等他回来,但现在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宝宝,小宝宝更重要。
  丁程鑫钻进被子里,感受着伊人的体温,手放在伊人的肚子上,只希望小宝宝来的快一点,可以在出征前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该有多么的幸运啊!
  早上伊人醒来的时候看到丁程鑫在自己的身旁,便问“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等了好久,等不到你才睡的,你昨天去了哪里呀?”
  丁程鑫摸着伊人的头发,哄着她,“去跟奶奶聊了会儿天,回来的晚了,下次如果我回来的晚了,你就自己睡了,不要等我,知不知道,嗯?”
  伊人点点头。
  “还有啊,孩子的小衣服也该准备了。”
  伊人烦人的把被子蒙在头上,真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哎呀,我知道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奶奶、姨娘、还有我嫂子,他们已经做了好多衣服,别说是出生时的衣服,我看那尺寸,就连两三岁的衣服都有了。还有小金锁……”
  伊人从被子里探出个小脑袋,“我有没有跟你说过陈洁来信了呀?”
  丁程鑫俯下身子,捏捏伊人的鼻子,“她什么时候来信了呀,你怎么没跟我说?”
  伊人回想一下,好像真的忘了跟他说。“那我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告诉你哦,你的陈洁妹妹给我来信了,至于信的内容是什么,我不想告诉你,是写给我的又不是写给你的,干嘛要跟你说!你知道吗,你在信封里放了一个小小金锁,特别好看,我打算宝宝出生了就给他戴。
  丁程鑫虽然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恢复了联系,但是总归是好的。“好,你们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我不问就是了。”
  伊人很神气的跟丁程鑫说:“你知道吗,医生说了,宝宝五月中旬就可以出生了!”
  “我知道,你已经跟我说了好多遍了。”
  伊人轻轻地推了一下丁程鑫,“哎呀,听过很多遍就听过很多遍了,你再听一遍能怎样啊,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小宝贝,难道你一点也不期待吗?”
  “那你再说一遍,我表现出很惊讶的表情。”
  伊人笑岔了气,很快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先生,知道吗,再过二十天后你就有自己的宝宝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啊,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我好开心,我好兴奋!”但他又很快冷着脸,“但我为什么要惊喜,为什么要意外,这难道不是意料之中吗,难道说这孩子不是我的?孟伊人,你好好说话,这到底是谁的小野种?”
  伊人捂着肚子,“你被逗我,我如果肚子疼了,等我孩子出来,他一定饶不了你这个坏人!”
  “宝宝踢你了?孩子,干的漂亮!”他还不忘伸出两个大拇指,朝伊人的肚子比划着,“宝贝,你真的、真的很不错!”
  伊人拍了一巴掌丁程鑫,“你干嘛呀?”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在夸宝宝啊!”
  这几日丁程鑫一直在家,伊人感觉奇怪。
  “你不忙吗,怎么一老在家啊,之前你可是恨不得住在军营啊!”
  丁程鑫搂着伊人的腰,“在家陪你你还不开心啊?”
  可伊人看着府里的人忙里忙外的,总感觉大家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以前林说总和丁程鑫在一块儿,现在林说也不来了,奇怪。
  伊人抬起丁程鑫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你跟我说实话,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林说哥哥怎么不见了,被骗我。”伊人发起飙来像一只凶猛的小兽,惹人怜爱。
  原来丁程鑫想的是能够多陪一会伊人就多陪一会儿,不告诉她少一点痛苦,但现在她已经怀疑了,再隐瞒也不合适了,便把实情告诉了伊人。
  伊人许就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像回过神儿了似的说:“你跟我说就是了,我也不会拦着你,幸亏你现在跟我说了,要不然我都没有时间给你准备东西了。”
  丁程鑫劝着伊人,“你别着急,这些东西母亲都会准备妥当,之前不告诉你就是怕你着急。”
  “也对,母亲心细,一定可以安排好的。”伊人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去上海是吧,你带多少人过去啊?”
  “带的人不多,大部分还是在这里,主要把像萧子言这样的人才带过去,和当地的军官共度难关。”
  伊人怕他看不了孩子出生,便问:“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啊,要不我催生吧。”
  丁程鑫忙扶住伊人,“说什么傻话呢,催生对身体的伤害多大呀,我只是去上海跟大家见个面,共商大事,又不是打仗不回来了,不用这么担心,你乖乖的养胎,等我回来。”
  伊人点了点头,眼泪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五月初的时候林说回来了。
  “丁儿,成了。”
  “幸苦了。”
  两个人没有过多的言语,把所有的辛酸放在心底。
  在丁程鑫他们离开之前,所有的将士们吃了一顿饭,此次一别,就踏上了新的征程。
  在丁程鑫离开的前一夜,伊人说,“远离渝城,你不能跟其他小姐姐好。”
  “好。”
  “你一定要回来,看你的孩子。”
  “好。”
  离开的那日,伊人没有去送别,伊人快要临盆了,老太太不允许伊人乱跑。伊人让小玉扶她到佛堂,她跪在佛堂里祈祷丁程鑫一定要平安归来。
  伊人原先是不信佛的,但在这种时刻她不知道除了向上苍祈祷自己还能干什么。不是我们不信宗教,而是还没有到必须信仰宗教的时候。
  在五月二十号的时候伊人的羊水破了。
  在预产期临近的时候,稳婆就候着了,伊人是顺产,大人和孩子都没有受太多的苦。
  丁程鑫虽然走了,但其他人还守在丁家,当大家听说伊人的羊水破了的时候都来伊人的屋子前守着,随着产房内婴儿的一声啼哭,大家的心才落下来。
  稳婆出来向老太太道喜,“母女平安!”
  老太太望了一眼天空,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在心底说:小丁儿啊,你知道了吗,你有女儿了。”
  老太太一边安排着给大家赏赐,一边安排着向孟家报喜,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在丁府着急的时候,孟府也很焦急。
  听到丁府派人报喜,大家的心才落下来,终于平安产子了!
  等伊人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生了一个女儿。
  小玉在旁边照顾伊人,对伊人说:“孟府已经传过消息了,少爷应该还在路上,等少爷到了上海,再通知他。老夫人赐名了,丁灵,可真好听。”
  “丁灵?”
  “对啊,当稳婆说生了个女儿的时候,老夫人就赐名了,听说这名字是少爷在走之前就起好的,少爷的这名字起的可真好。”
  伊人没想到他跟奶奶说了,丁灵,以后自己的女儿就叫丁灵了。
  伊人看着小玉问道,“孩子呢?”
  小玉回答道:“孩子抱过去给奶妈子了,夫人你要看吗,我去让奶妈子抱过来。”
  伊人让小玉把孩子抱过来,刚出生的孩子小小的、红红的、皱皱的,一点也不好看,但民间的说法是小时候长得越丑,长大后就越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伊人逗着小孩子,可她一个劲儿的哭,伊人第一次当母亲有点无措。伊人问“孩子吃过了吗?”
  小玉搭话:“我刚才问过奶妈了,小小姐已经吃过了。”
  “给我抱过来吧,我给她喂一点奶,她还没有吃过我的奶呢。”
  小玉劝着伊人,“少夫人,您的身子还弱,你现在还不能抱孩子啊。”
  “抱过来!”
  伊人抱着孩子,丁灵含着母亲的**吮吸,伊人感觉到自己与女儿的联系,不可分割。
  从此,孩子都是伊人自己奶。
  丁程鑫到了上海就给伊人打了电话,他告诉她上海的新鲜事物,她告诉他孩子有没有苦,有没有笑。
  丁灵会爬了,会走了,会叫妈妈了,可她的爸爸还没有回来。
  两人通话次数越来越少,谁都知道现在不太平了,战火从东北蔓延到上海,上海失守了!
  消息通过电台从上海传到渝城只需要几分钟,当时伊人正拿着拨浪鼓逗着丁灵,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拨浪鼓掉了下来。。
  丁灵吓得哇哇大哭。
  伊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孩子哭了,她踉踉跄跄地跑到电话前,拨了那一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可是对方没有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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