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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丁程鑫七年 / 第七章 高级

第七章 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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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伊人醒来的时候,脑袋痛的要死,睁开眼睛,发现又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伊人以为发生了幻觉,弱了揉眼睛,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在婚房里。
  看着眼前的家具摆设,只有一张书桌,一个大衣柜,一个书架,丁程鑫正站书架前看书,伊人心想难道这是大帅府?虽然自己也来过几次大帅府,但每次都在客厅或者是他的书房,还从来没有来过他的卧室。可自己不是应该在丁府吗,怎么跑到大帅府来了?
  丁程鑫听到后面有动静放在手中的书,转过头来,推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聚集在伊人身上,温柔的说道:“醒啦!”
  伊人本来是想问怎么在这里的,可是看到这家伙戴了眼镜,心跳又不自觉地慢了一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戴眼镜啊!”
  丁程鑫走过来,嘴角带着笑容“对啊,平时不怎么戴,但是如果是看书,会带眼镜。”走过来站在床边,摸摸伊人的头,眼神似乎有点宠溺,说道“醒啦。头还痛吗?”
  伊人摇摇头,问道:“这里是……”
  “这里是帅府,昨天晚上带你回来了,快点起床,今天早上还要去给奶奶敬茶呢!“
  伊人摸摸自己炸了毛的头发,点点头,掀开被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穿的衣服不是昨天的喜服,伊人摸着自己的衣服,闭上眼睛,想着也没有母亲说的男女同房后的症状啊,于是抬起头来,遇上丁程鑫的眼神,冲他笑笑“这衣服……”
  “我换的,帅府没有女的。”
  伊人低下头,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难受,低着头不再说话。
  “怎么,你介意啊?那下次你让你的侍女过来。”
  听到这儿,伊人觉得他应该是误会了,想着跟他解释一下,但又想该怎么解释呢?是自己喝醉在先,自己的意识不清楚,总不能质问他为什么不睡自己吧。想着想着,伊人的耳朵竟然有点红。
  伊人回答说:“不介意啊,你现在可是我的夫君哦,不是说还要去给奶奶请安吗,我们再墨迹,恐怕就要迟到了!”说完后便翻身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在丁府,给了丁程鑫一个大大的微笑,“请问这位先生,我应该穿什么衣服呢?”
  丁程鑫指着衣柜,“在成婚以前,我就让裁缝按照你的身形做了几套衣服,你试试看。”
  伊人心里疑惑了,自己并没有把自己的三围告诉他,他是怎么知道的,伊人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向他,难不成他又调查自己?
  丁程鑫一看到这个小表情,就知道这个小丫头心里打的是什么主义,略微有点委屈的说:“不是抱过吗?”
  伊人很想反驳,可是一时却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怼他,只是说“你,你无耻!”说话间,伊人的整张脸都变得绯红。
  在丁府敬完茶后,丁老太太提了一句“听说昨天晚上你们不再府上?”
  丁程鑫笑嘻嘻的回话:“提前带伊人去熟悉熟悉,毕竟以后公事繁忙,不能经常来丁府,带回帅府,两人见面方便一些。”老太太没说话。
  等伊人回到房间,发现小玲已经在收拾东西,见伊人回来。便说道“昨天晚上你们就那么走了,可没吓死我。不过小姐,真的要搬去帅府,不在丁府住?”
  伊人分析道:“其实这件事情,我之前就跟他讨论过,如果呆在丁府,不说他很忙,就是这规矩也能烦死我,还是呆在大帅府好玩。”
  “可是这样恐怕不服规矩吧。”
  “但是奶奶已经同意了呀!”
  结婚后,第三天丁程鑫陪着伊人去了一趟娘家,男人们在一块,伊人被惠子拉着去母亲屋里。孟母看到伊人,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用手帮伊人整理着头发,对伊人说道:“我的小伊人长大了,以后不在家的日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又叮嘱婚后的事宜才放伊人她们回去。
  回到大帅府后,丁程鑫又马上去处理公务。结婚那日马匪作乱,虽然控制住了马匪,但后续的审讯以及给百姓造成的损害等问题还等着他处理,白天有结婚后的拜见长辈等事情,到了晚上,要将灯开到很晚,等他回来,总看见伊人小小的窝在床的一角睡着了。
  今日也不例外,从孟府回来后,刚到大帅府的门口,就有官兵向他汇报四川的战况,又一头扎进书房去了,伊人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房间,看着小玲把自己平日里穿的衣服一件件地挂进衣柜,心里对自己说:孟伊人,从此你就是这里的人了!
  在屋子里环视一周,突然觉得有点不顺眼,具体哪里不顺眼呢?大书架!明明他自己还有书房,为什么在卧室还要放一个大书架占位置呢?放一个梳妆台才合适嘛,就放那种欧式的带镜子的大梳妆台,这样与这个大床也和谐了!还有浴室离卧室太远了,平时多不方便啊,应该离卧室近一点,还有这吊灯,已经不是这几年流行的样式了,换了更好一点……
  晚上等丁程鑫回来的时候,发现伊人还没有睡,过去轻轻地摸摸伊人的头,“还不困吗?这几日有点忙,没有照顾到你,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很多。”
  伊人笑嘻嘻地说,“我今天想了好久,我觉得咱们这屋子要稍微改变一下。”
  “怎么改?”
  伊人将今天想到的通通告诉他,还跟他说,“你看看你这屋子,冷冰冰的,应该使用一点暖色系的东西……”伊人靠在丁程鑫的身上,感觉无比的舒服,特别有安全感,伊人说着说着,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就这样靠着丁程鑫,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丁程鑫听着伊人对房子的所有幻想,心想之前忽略她的感受了,默默将她的所有的要求都记在心底。说着说着,伊人说的越来越慢,丁程鑫听到了伊人的呼吸声,他将怀里的女孩轻轻放下来,帮她盖好被子。
  灯光下丁程鑫可以看见伊人的脸细细的绒毛,丁程鑫伸手摸摸伊人的脸,小姑娘不舒服地嘟着嘴巴、皱皱鼻子,伸手将他的手打开。丁程鑫看着小丫头的一系列的动作,觉得甚是可爱,伸手将灯关了。
  丁程鑫被压在伊人头下的手始终没有抽出来,他掀开被子,在被子的另一头睡下,心里想,有一个人能时不时在自己的耳边吵吵闹闹,似乎也还不错。
  早上伊人醒来的时候,想要转身,发现了身边的人,自己枕着丁程鑫的胳膊,而自己的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伊人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把他的手放下来,看着被自己枕了一晚上的胳膊,伊人有点心疼,肯定麻了吧。
  等伊人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感觉到了头顶又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抬头看见他正看着她,他嘴角轻轻一弯,他说“醒了,伊人?”
  伊人点点头。此时伊人又被帅到了,每天早上刚睁开眼就看见自家哥哥冲着自己温柔一笑,掐一掐自己发现还不是在做梦,是个人血槽都得空啊!
  等伊人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丁程鑫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不再是孟小姐,而是伊人!像家人那样叫自己伊人!“伊人?”伊人在床上向上蹿了一点,双手环住丁程鑫的脖子,一脸正经的说,“那亲爱的丁先生,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我叫你相公?可是叫相公、老公什么的好普通啊,一点都不能显示出你在我心里的特殊地位,你说说,我该叫你什么好呢?”
  丁程鑫看她踢皮球似的把问题抛过来,好笑地刮刮伊人的鼻子,“叫什么都可以,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奶奶叫我小丁,父母叫我阿程,朋友们一般叫我程程,你选一选。”
  伊人苦恼地说:“不,这些都不好,要不然我随着你的下属叫你‘丁帅’吧!”说完伊人自己就咯咯地笑起来,“不,这也不好,我怕你欺负我。那我叫你什么呢,丁哥或者阿程哥,这称呼总不会跟别人重复吧!”
  “只是一个称呼,也要与别人不一样吗?”
  “当然啦,如果跟别人的都一样,怎么显示出与众不同啊!”
  丁程鑫笑了笑,“我是不是也不能叫你伊人啊,这样是不是与别人也重复了呀?”
  听到这里,伊人才觉得自己入了他的套,明明是自己要问他的称呼,怎么变成他要自己的称呼了呀,伊人再往丁程鑫的怀里靠了靠,不满地说:“伊人取自《诗经》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觉得这个称呼很好,你快告诉我,我叫你什么呀?”
  “你就叫我程程吧,听着顺耳。”
  “不。我要叫你哥哥,不管是丁哥还是阿程哥,都是哥哥!”
  “好的,丫头,你想叫啥就叫啥!”
  两个人为了称呼的事情,争辩了很久才起床,可是伊人还是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
  两人起床后,丁程鑫又去了书房,一整个上午,伊人看见书房里人进进出出,感慨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程程他真的很辛苦。
  下午丁程鑫要去打靶场,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提到要去打靶场的事情,伊人咬着筷子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想去?”
  “如果女孩子去不方便那就不去了。”说的时候还嚼了两下嘴里的白米饭。
  “那就去吧。”
  “好啊!”
  在去打靶场的路上,因为伊人不会骑马,所以和丁程鑫和伊人两人共同乘一匹马,伊人紧紧地抱着丁程鑫的腰,腰细,好抱。
  在去打靶场的路上,马匹路过那片湖,伊人问道“那天你们也是去打靶场的路上救的我吗?”
  “不是,是从打靶场回来的时候张叔听到了你的呼救声。”
  “那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张叔啊,要不然我可能已经成了湖底的一架白骨了。”
  丁程鑫听伊人说这些不着调的话,轻轻地皱眉,但也知道这是在开玩笑,回复道“嗯嗯,既然你与张叔熟识,那以后我就把你的安危交给他负责。”
  从大帅府到打靶场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在马上颠簸了许久,下马伊人就吐了。她躲在房子里看着大家打靶练习,每当子弹射出去的瞬间,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听久了竟然像一场美妙的交响乐。
  丁程鑫回到房子看她的时候,看见她正趴在窗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他在伊人的身后,看着伊人,岁月静好。
  “想去试一试吗?”
  “我吗,我也可以去练习打靶吗?”
  丁程鑫又宠溺地看着伊人,“当然可以啊,现在大家都去吃饭了,我可以教你用枪。”
  当伊人站在靶子前,丁程鑫从后面抱住伊人,左手环着伊人的腰,右手握着伊人的手,虽然枪不大,但拿在手里还是有一点重。在瞄准把心地时候,伊人的后背贴着丁程鑫的后背,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伊人耳朵有点红,下意识地想转头看看他,丁程鑫制止道“专心!”
  丁程鑫引导着伊人,手指一按,子弹就射了出去,十环!
  “没想到你还有这天赋。”
  伊人有点傲娇,“你这像是夸人吗?”在学会开枪后,伊人自己是了几把,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伊人飘了,对丁程鑫说“也不难嘛,就像绣花一样,只要瞄准,瞄准那个位置打下去就可以,而且又不需要打出花样。”
  伊人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没有见到社会的险恶,还不懂得枪打出去到底意味着什么。伊人的想法真的很天真,可是这样的女孩又很让人心疼,丁程鑫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女孩子。
  在军营吃过晚饭后,丁程鑫还要在军营处理公务,让张叔开车送伊人回大帅府。在路上,张叔对伊人说:“少夫人,今天少爷跟我说以后就由我来负责您的安全,您若是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跟我说。”
  虽然和丁程鑫已经结婚好几天了,但是一直呆在大帅府,身边也一般由小玲照顾,很少见到小玲以外的人,今天突然听到张叔叫自己“少夫人”,心里还有一点不适应,但又想这样叫也没有什么问题。
  “辛苦张叔了。”
  “少夫人客气了,有什么事情知会我一声就可以。”
  回到大帅府得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小玲看到伊人回来了,便出来迎接,等伊人进门的时候发现卧室的装修已经变了,原来的那一排大书架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梳妆镜,上面已经放好了自己惯用的胭脂水粉,还放了一束百合。
  伊人惊呼一声,天哪,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伊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房间。小玲就开始解释,“今天姑爷带你出去就是为了改装修,今天下午你们刚出门,装修的师傅就来了,他们抬进来这个梳妆镜后我就把小姐你的东西摆上去了,这样以后您在这里试妆就方便多了。”
  “那这花呢,也是你买的?”
  “不是我买的呀,我可没出大帅府,是花店的人送过来的,我猜是姑爷定的,看着放在梳妆台挺合适的,就拿上来了。”说完小玲神秘兮兮去的笑了,“小姐这百合有百年好合之意,我看姑爷是真的很喜欢小姐。”
  伊人将自己今天打枪的想法说给小玲,本来以为她会为自己还没有摸过枪而遗憾,伊人已经准备好了安慰的话,就说如果下次有机会就带她一起去,可是小玲的关注点竟然完全不在这里。
  小玲一本正经的分析,“我都说姑爷是真的很在意你,要不然怎么会让张叔来照顾你呢?整个只有张叔还能说上几句话,其他人都拿着枪冷冰冰的,吓死人了。”
  伊人敲一下小玲的脑袋,“他这样的人,如果心里一点都没有我,怎么会娶我?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小玲却还在嘟囔,“可是你想啊,整个大帅府都是姑爷的人,您又插不上话,掌不了权。再说了,都结婚几天了,您跟姑爷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样怎么让我不担心呢?”
  伊人也陷入了沉思。。
  小玲又开始说,“不过,我想也可能是姑爷心疼您,您说去的时候您骑马难受,来的时候就找了车,肯定是姑爷心疼你啊……”
  小玲的话伊人再也听不进去了,伊人玩弄着插在瓶子里的百合,心想他要在军营呆几天,这几天又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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