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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窗外和雨 / 第五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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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一个老头,他穿着得体的西装,精致的马甲,漂亮的皮鞋,很和蔼的样子。
  老头看上去很有派头,和我见过的村里人完全不一样,感觉很有钱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是谁来我家干嘛。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老头伸手进衣兜掏了五十块钱给我,说来的匆忙忘了带礼物。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接下钱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把五十块揣进了自己兜里面。揣进兜里面后他摸出了整个钱包,掏出了身份证和银行卡,然后把整个钱包塞进了我手中。
  我不知道该不该接,我看了一眼奶奶,她对我点了点头。第二天我打开了钱包,塞得满满的钱包里面全是百元大钞得有好几千块的样子。
  我吓得目顿口呆,这些钱是我见过以来最多的一次。
  我不知道老头是谁,为何来我家,为什么会给我如此多的钱。
  我只知道次日奶奶叫上了她所有子女全家大齐聚了一次,让我的长辈好好照顾我以及我的妈妈。大齐聚的第二天奶奶告诉我她有很重要的是需要处理,需要离开几天,把我的吃穿交托给了离奶奶家两百米远的二爸。
  奶奶走后我问过家族中很多长辈是否知道奶奶去了哪里,他们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只是问我要不要和他们一起生活,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必定他们的生活也不容易。
  后来好多年每当放学放假我都和家中养的一条老狗“大白”一起等奶奶,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偶尔天气好的时候我也带上疯疯癫癫的老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了很多个春夏秋冬,直到后来大白老死了,我就在也没去过,我想奶奶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奶奶离开后疯疯癫癫的妈妈成了我唯一的依靠,有时候她还是会大哭,还是会发狂,还是会摔东西,慢慢的家里面变成了家徒四壁,奶奶积攒的所有,和奶奶一样不见了踪影。
  老妈是个不省事的主。我刚煮饭的时候,她把锅砸了。我刚煮好饭的时候她用手揭开盖就抓。我给她洗头的时候,她用整盆水从我头顶浇了下去、、、、、、、等。
  好几次狠下心来想和她同归于尽,但我下不去手,她必定是我妈。有的时候也有想过悄悄拿根绳子,找口井,或者一条河把自己终结了,再也不管她了,至少洒脱不是么?冷静下来想想,我觉得那样相当于我间接也终结了我妈的命,和直接杀她没什么区别。
  我把这事说给和我一起留级的瑶瑶听,她说没关系阴霾的天气总会消失,总会等到阳光的,她说不管怎样她会一直陪着我,如果我死了,她会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多大意思,说不定会选择死去。
  我和瑶瑶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我们一起努力读书,一起幻想未来,幻想我们过得特别幸福的样子。
  有的时候我还是会一个人默默的哭泣,我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老天会让我摊上这样的妈,还有一个不知道在何方的劳改犯老爸。每当我感觉坚持不下去,想放弃的时候耳边总能回想起瑶瑶的声音“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想过轻言放弃,你有什么颜面悄悄离去”?
  妈妈情绪稳定的时候看见我掉眼泪会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流露出和小孩一样的担心,偶尔也会帮我擦眼泪。每次见她笨拙而小心的帮我擦眼泪,我的心就莫名疼痛起来,自责自己不该有想害死她的想法,自责自己不该有想终结自己生命的想法。
  大学毕业后原本有个不错的大公司想录取我,但我拒绝了,我选择了一个很小的民营企业,主要是公司够偏僻,我在那个公司附近找到了一个能安置母亲的闲置房。只有那样我才能每天都陪着她。
  在我日复一日的精心照顾下妈妈的情绪变得越来越稳定,几乎没有再出现情绪失控。很多时候她都会静静的坐在那张我从二手市场以十元钱淘来的旧椅子上微笑着等我回家。那张椅子是柏木和竹子混编的,和奶奶以前经常坐那张椅子特别像。
  她像一个小孩一样开始学着做很多事情,学着吃饭,学着摘菜,学着自己睡,学着自己起。
  我觉得她在慢慢的恢复,说不定某一天能正常起来也不一定。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疯掉的,也不知道她还要多久才能不疯,但我坚信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一定能被治愈。
  瑶瑶毕业后留在了市里面,留在了那个最初我们一起被录用的大公司。她周末放假的时候会过来看我,领着我妈散步,帮我妈梳头发,给我妈讲一些有趣的事。时不时也经常顺带连我一块领出门,让我陪着她们身边。在特别温馨的阳光下,在有微风抚面的地方,在有鸟语花香的地方,在有蝴蝶翩翩起舞的地方,在有鸟儿轻鸣的地方、、、、一切美好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她和我一样都是老天爷不喜欢的孩子的原因,大概是我们两都是被命运抛弃的人的原因。总之有她在的时候我就感觉特别踏实于安心。
  她喜欢和我呆在一起,如我喜欢和她呆在一起一样。
  公司休长假的时候我带着老妈转好几次客车回到生我养我长大的地方,一方面是走亲访友,一方面也幻想再次遇见奶奶,或者那个我没见过的劳改犯老爸。
  事与愿违,期望的事一样没有发生,到是遇见了二狗和三麻子。
  二狗从小够淘气,初中还没毕业就辍学了,后来在社会混了几年,进过传销,经过商,当过小工,撬过窗,进过发廊,嫖过娼。最难熬的时候一块硬币纠结了两天到底该什么时候买馒头是最佳时机,才能多撑一天,结果硬币自己做了选择,掉进了下水道。最辉煌的时候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好在最终经过人民警察又蹲又守的监督,外加苦口婆心的劝导,最终改邪归正,回了老家,贷了款,搞上了养殖。
  近两年由于积极向上,勤奋肯干,还成了楷模,时而有人参观学习。拿二狗的话说,早知道和牲口相处的这么愉快何必徘徊一圈受尽人世间人情冷暖。
  三麻子的经历相比二狗来说简单了很多,读了几年技校,工作了几年,学的什么专业有些什么经历我不是很清楚。但从她老婆挺着大肚子准备生二胎的样,我估摸着他有可能学的人体建造一类的东西,总之混的也不差。
  最近在着手倒腾二手车买卖,我回去那天为了隆重臭显摆还特意开了一辆带着英文“T”的车来接我,看上去挺高大上。
  午间我和三麻子以及二狗聚在一起大喝了一顿,在二狗家。二狗为了显示出土财主的高大上,硬是逼着我和三麻子陪着他不醉不归。我们一番假仁假义的谦让后趁着主人还没动手自觉开始翻箱倒柜,几十一瓶的老农民纯酿,几百的精品,几千的高货,上万的珍藏,我们一样开了一瓶尝鲜。
  别说心情还挺畅快,尤其是在每喝一口就满满铜臭味的氛围里,那感觉又劲又爽。
  酒这东西不同人有不同说法。什么粮**,什么感情深一口闷,什么感情厚喝个够,什么感情裂喝出血、、、、、、、、、、、等等。我觉得酒这东西尽兴就好,多了伤身,多了尽说实话。
  我上厕所吐了一番回来的节骨眼恰巧不巧听见三麻子和二狗谈论关于我的话题,说的不是别的正是我老妈老爸和我老姐这档子事,我清楚的听见他们说:苦了万落,姐死了,妈疯了,老爸坐牢去了,唯一剩个奶奶还失踪了,他还失忆了。
  如果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那么我想能让酒意全无的除了忧愁,唯有悲伤。什么千杯少,什么海量度,都是借口,心里面真正畅快,真正无忧无虑你试试?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二两的白酒度能装下半斤,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还能再喝下半斤。
  我快速跑到他们面前质问他们,关于我的失忆,老妈的疯,姐姐的死,老爸的坐牢。“如果你们现在还告诉我不知道的话,那我们这关系就没办法继续处下去了”。
  三麻子和二狗对视一眼,纷纷放下酒杯,眼见事情败露当下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二狗开口说道:要不是你恰巧听见了,我想整个村很难有人对你提起你的过去,我们都觉得与其让你知道哪些不美好的过去,不如就像现在这样生活下去。况且你奶奶也挨家走访了整个村,希望我们对你守口如瓶。你以前有个完整的家,直到你有次和你姐放羊,羊子吃了胡淑贞家油菜、、、、、、、、、。
  正当二狗打算对我徐徐道来以往我丢失的那几年记忆的时候,突然我们听见了“砰”一声。
  声音很大,有那么一瞬间我们感觉整个地面都晃动了一下,像是地震,又像是山崩地裂。
  听声源像是炸山的声音,声音是从对面山坡传来的,声响过后山上有浓浓黑烟升天而起。
  二狗惊呼:“卧槽,对面山坡葬着我祖祖辈辈,那个狗日的光天化日之下在炸我家祖坟”。说完在我们还没回过神来的节骨眼,二狗在家里面东翻西找锁定了一把铁锹,单手提着就向山上而去。二狗跑出几步后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哥几个一起抓盗墓贼去呀,你们两家祖坟也都在上面,还看什么看,再看人家炸完坟都跑了。
  三麻子经二狗一提醒,突然也谎了,咆哮道:别让爷逮着,逮着扒了他们皮。当下也开始找家伙,没几秒功夫三麻子在二狗家杂货屋找到了一把钉耙,顺带手扔我一根撬石头用的钢钎。我们三以滚滚浓烟为信号,直接一口气跑到了山坡浓烟发出地。
  临近一看,吓的不轻。我爷爷以及他附近的坟全被炸开了窟窿,放眼望去一大片残垣败瓦。被炸掉的坟棺材整齐的排列在坟边,均已开棺。
  离得稍远两座坟头上正有两人在打斗,我们无法判断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两人的身法超出我们认知,一跳横空几米,一跃瞬移又是好几米,一拳能轰碎墓碑,一脚蹬泥土上直接凹下去一大块。
  当然他们的动作自然不用多说,有那么瞬间我感觉眼睛转动的速度差点跟不上两人移动的打斗速度。
  我们三大口喘着气,你盯我一眼,我盯你一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我们三犹豫着不知当下是否该拼命的时候,两人又对拆了几百招,大概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两人的打斗到了生死关头,黑衣人一脚踢中了白发老头,白发老头单拳轰中了黑衣人,两人纷纷被对方内力震出了很远,均咳出了血,尤其是黑衣人身形晃动的厉害,咳出的血量较多。
  两人都被震飞的那一瞬间我看清楚了老头的面貌,他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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