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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假面骑士消逝的1999 / 第八十九章:京都魂殇夜 下

第八十九章:京都魂殇夜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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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祭澈摇了摇晕眩脑袋,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道熟悉的身影,喜悦的光芒浸润了他的眼眸。
  “乾巧大哥,元店长。”
  在听到风祭澈的叫喊声后,乾巧和元方的眼皮明显抖动了一下,可随即继续陷入了昏睡。
  『他们伤得很重』
  风祭澈察觉到了这点,立刻蹲下身,将乾巧和元方扛在身上,朝着一处避雪的假山快步走去。
  等到风祭澈将两人靠着假山放下,可以有空观察四周时才想起来,树花去哪里了?
  ……
  伊条惊讶的看着身边忽然出现目光混沌的杉田和雅史,立刻用力拍了下杉田的肩膀,沉声道:“杉田,醒一醒。”
  杉田受到刺激后,眼神恢复了光彩,当他眼中出现伊条的清晰画面后,眉宇间充满了惊喜。
  “伊条,你这么在这里?”
  “这是我想问你的,对了,为什么只有雅史长官跟你在一起,其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经过,接下来我便陷入了昏迷,等我再醒来后,就遇到你了。”
  “我知道了。”
  伊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偏过头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史代,发现史代居然在摩挲着空气,看起来就像空气里有着一根线一样,而随着史代的摩挲继续进展,史代的身体也越发靠近了杉田。
  忽然间史代的双手涌出了火焰,两只手紧握成拳,各向着一边奋力移动。
  “没用的空我,你是掰不断它的,而且你也没必要掰断它。”
  “你到底要干什么?”
  伊条目光冷冽地看向达古巴,内心不安的感觉渐渐加重。
  “我只是想要证明一件事。”
  随着话音响起,达古巴渐渐向着空中飘去,雪花从他身体穿过,赋予了他洁白的颜色,白色的恶魔躯体再次出现。
  “这座城市幸存的人类,我很荣幸能在这次苏醒后看到你们的进步,为此我向你们表达我的敬意,也希望你们能帮我解答一个困扰我至今的疑惑……”
  “唰。”
  伊条和杉田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道等长高度的镜面屏障,他们第一时间是做出防御架势,担心达古巴搞什么花样,可当他们看清镜面屏障里存在的东西后,目光顿时被错愕占据,当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镜面屏障里的东西后,两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精彩,无法言说。
  同样的情况也在这片广场上、城市里的其他人面前出现,有一些甚至不止一副镜面屏障。
  ……
  “树花!”
  风祭澈看到镜面屏障里昏迷的树花,一个箭步朝着镜面屏障里冲了进去,可当他即将进入镜面屏障时,镜面上亮起了一道神圣的光,光的威力如此强大,直接将风祭澈震飞了出去,撞在了假山上,撞击带来的力道令假山摇晃起来,摇晃产生的不舒服感,让靠着假山的乾巧眼皮渐渐地向上抬起……
  ……
  天理看着身前出现的两幅镜面屏障,陷入了沉思,右手边的屏障内是昏迷的树花,左手边的屏障则是一头雾水看着他的野原……,不对,应该是加贺美才对。
  ……
  冰川拍了拍脑袋,正打算去寻找其他人,达古巴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随即一道有着人镜面屏障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当他看清屏障里的人后,不禁惊声道:“纯子小姐!”
  ……
  “父亲!”
  冰室幻德拖着重伤的身躯看向自己面前出现的屏障后,一道劫后余生的喜悦感不禁油然而生,他立刻朝着屏障冲了过去,这一次屏障没有闪耀阻拦风祭澈的光芒,冰室幻德很轻松的进入了屏障内的空间,扶起了昏迷的父亲,正要朝着屏障外走去时,达古巴的后半句话在他的耳边响起。
  “在你们面前出现的这道门,是我专门为人类设下的,进入门的路叫救赎,出门的路叫做牺牲……”
  “牺牲……,达古巴,你究竟要干什么!”
  史代松开了掰断黑线的手,望向达古巴厉声质问道,一黑一红的复眼内闪烁着焦急的光。
  “很简单,当你选择进门救人,你就要担负起救赎的代价,能从门里出来的只有一个,你会选择牺牲你自己,还是选择牺牲别人保全自己呢?对了,为了对救赎的人公平,我特意让门里的人无法行动,虽然他们神智清醒,但生杀大权全部握在你们救赎者手上,决定与否,全看各位的选择了。”
  “你这个疯子!”
  史代愤怒的咆哮道,双腿朝着地面一蹬,姬雪覆盖的地面顿时扬起一层层雪浪,在史代身后划下一抹雪色尾影,随着史代的上升轨迹,一同靠近达古巴。
  面对杀意腾腾的史代,达古巴却没有丝毫担心,反而笑了起来,张开手臂,让心脏暴露在史代的面前。
  “来吧,空我,即使你杀了我,这场裁决都不会停下,神的力量哪怕是你也无法阻止!”
  “那我就毁灭这个源头!”
  史代调转拳锋,猛然一拳,轰在了那枚发出丝线的碎片上。
  碎片在接触到史代蕴含毁灭力量的一拳后,轻微的抖动了一下,随即一道光芒从碎片中射出,直直射进了史代腰间的灵石上,顿时,史代便感觉自己似乎与灵石断开了联系,维持着变身的力量开始减弱,他的身体自发的向地面落去。
  “这么会!”
  空我的角质从史代的身上褪去,当史代重重落地的一瞬间,他身上最后一丝空我的角质也消失不见,史代不甘心的从雪地上爬起,一次次的使出变身的动作,可他腰间的灵石却始终没有出现。
  达古巴立于上空,漆黑的眸子俯视着史代一遍遍的尝试,叹息道:“很遗憾空我,你的力量来自于神明,你却妄想用这股力量去伤害神明,神明的惩罚已经下达,你不再是空我了,史代。”
  “就算不能变成空我,我也要保护大家。”
  史代眼神一狠,转身便朝着自己原先站着的位置跑去,一手握住了漂浮该位置半空,属于蝙蝠古朗基的碎片,拿到身前,对着碎片厉声质问道。
  “如果你真的是神,那为什么你却不肯拯救世人,为什么!?”
  面对史代灼热的目光,碎片只是静静的躺在史代手中,没有响应。
  “该死!”
  史代低声咒骂一句,忽然间,他发现他所在的这片区域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一个让他觉得分外熟悉,宛如刻在记忆里,却又完全回想不起来的身影。
  达古巴站在空中,看着哪忽然出现的身影,目光撇向了身旁闪烁着光芒的碎片,当他发现碎片上面的一根丝线断裂时,感叹道。
  “史代,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巧合……”
  ……
  五代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变动了位置,回到了她消失前所在的地方,不过这不是她现在关心,她现在关心的是被困在她镜面屏障里,一个正在哭泣的孩子。
  “不要怕!老师现在就进来救你。”
  五代稔边朝着门里喊,边向着门里跑去,进入门内,五代稔没有丝毫犹豫,抱起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孩子,迅速把孩子送出了门外,等忙完了这些,她才安心的笑了,坐在门里的地上,等待着达古巴口中的牺牲来临。
  ……
  乾巧睁开了眼睛,他的意识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自然他听见了风祭澈的声音,也听见了达古巴的声音,只是身体受伤太过严重,导致他当时无法睁开眼睛,不过他也觉得自己没必要醒来。
  『只能让人类通过的门吗?跟我和小新也没什么关系。』
  乾巧心里如此想到,认为这个麻烦也牵扯不到他和风祭澈,还有哪个穿山甲。
  可正当乾巧如此认为时,风祭澈的喊声以及后续的假山震动的声音让他意识到,这个麻烦扯上了他们,或者说是独独扯上了风祭澈,这对他来说就不是可以袖手旁观的事情,所以他拼命睁开了眼睛,强忍住身体带来的不适,扶着石壁站起身,目光向着四周看去,寻找风祭澈的身影。
  这一下寻视,乾巧立刻发现了离他不远正在做着某个动作的风祭澈,当他视线看清了风祭澈的动作,脸色顿时大变,丝毫不顾胸口气血反逆带来的窒息感喊道。
  “小新,你给我住手!”
  风祭澈伸到眉心的手在乾巧的喊声中停顿了一下,可也就是一下,风祭澈便没有丝毫迟疑,右手指尖“唰”得一声穿破了他的眉心,伴随着他痛苦的咆哮声,从眉心处挖出了哪枚维系他生命,让他可以进化成shin的贤者之石。
  “小新,你疯了吗!”
  乾巧的声音颤抖起来,隐隐间可以听出一丝抽泣。
  风祭澈偏过头看向乾巧,想要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可随着贤者之石的离开,他强横的身体恢复了平庸,加上他本来得伤势,令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也令这抹安心的笑容,在乾巧的眼中显得越发凄凉。
  “巧大哥,谢谢你些年陪在我身边,像我的亲大哥一样照顾我,包容我这么多次任性……”
  “小新……,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听我一次!”
  “对不起了,巧大哥,帮我跟响叔说一句,谢谢他这些年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没有让我的父亲失望!”
  话音一落,风祭澈将手中的贤者之石牢牢握紧,全速朝着镜面屏障内冲了进去。
  “树花,树花。”
  伴随着风祭澈的呼唤,树花慢慢睁开了眼眸,映入眼帘的便是风祭澈苍白的脸庞,和他留着血迹的眉心黑洞。
  “风祭澈!你快出去,快出去。”
  树花的反应很激动,虽然她刚刚陷入昏迷,可达古巴的话语是不论是否昏迷,都会传到每一个人的心里。
  面对树花的催促,风祭澈却像是没有听见,公主抱起树花,脚步颤抖着向着门外走去,树花看着风祭澈越来越虚弱,仿佛马上就要昏厥的脸,担忧的神情近乎成了实质,这时她忽然回忆起达古巴的一句话,这道门是只有人类才能进入的。
  想到这,树花瞬间激动地问道风祭澈:“风祭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可以进入这道门,为什么!?”
  说到后面,树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着两道热泪流下,哪怕她还没有从风祭澈哪里得到答案,可内心有一种感觉告诉他,风祭澈能进这道门代价,或许就是他的生命。
  风祭澈依旧没有理树花的问题,他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抱着树花的手臂也越来越没有力量去支撑,这时候他更不敢浪费力气去说话,他必须把树花送到门口。
  『一步,一步,还有一步。』
  在距离门只剩一步之遥的时候,风祭澈的身体彻底崩溃,完全承担不住树花的重量,就在风祭澈抱着树花即将摔倒在地的那刻,风祭澈眼神一狠,低声喊道:“henshin!”
  腰间的驱动器受到命令,闪烁起绿色光芒,可很快驱动器便传来“受者不符”,一道绿色的惩罚闪电流窜在风祭澈的身上,每流过一处,便流下一处焦黑。
  但风祭澈却像是感觉不到,他的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还不够!』
  “henshin!henshin!henshin!henshin!……”
  一道道绿色闪电在风祭澈身体上聚集,当数量来到了一个极限,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从风祭澈体内响起,爆炸产生的推力突破了风祭澈的血肉,向着外界扩散,树花也在这时成功借助了这份推力飞出了门外。
  一到门外,树花身上的限制立刻解除,树花想也没想就朝着门内冲去,可当树花即将冲进门内,门边的镜面屏障立刻从上落下,将门锁住,任凭树花这么用力去撞,额头甚至撞出鲜血,都纹丝不动。
  “让开!”
  乾巧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树花听到后回头看去,只见乾巧已经变身成了delta,一击堕天使之锤从空中落下,树花立刻闪到一边,看着乾巧的堕天使之锤与镜面屏障的交锋,心里不断祈祷乾巧能够踢碎这盏门。
  可终究是事与愿违!
  门在受到攻击,立刻释放出一道光芒,落在乾巧的身上,光芒上蕴含的力量足以将此时虚弱的乾巧击落在地,解除变身。
  乾巧趴在地上,腰带散落在身旁,不甘地抬起头,看向门内,因为爆炸,除了双臂和头部,其余骨骼尽碎,瘫软倒地奄奄一息的风祭澈,悲愤地捶击着地面,大声抽泣道。
  “小新!”
  “风祭澈,你不能死,副校长还让我带你回去,他还要向你道歉,他在我的笔记上写了,我现在就拿给你看!”
  树花拉开羽绒服的拉链,从里面取出一本贴身放着的笔记本,忽然一阵强风吹来,树花打开笔记本里的一页页纸张在强风伴着雪花的侵扰下,如断了线的风筝,散乱地飘到了空中,伴随着树花的抽泣和无尽的自责。
  “都怪我,都怪我!我为什么这么笨,我为什么每次都帮不了你!”
  “树花……,没事的,没事的……”
  风祭澈说着,咬着牙催动着右手用残余的最后一丝力取下了腰间的驱动器,将它从门里扔给了树花。
  “树花,以后我不能再保护你了,带着它,会有人替我守护你……最后,谢谢你,谢谢你关心我,其实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风祭澈笑着说完了最后一句,缓缓闭上了眼睛,在树花的哭泣声,淹没在了门内从地底涌出的火海中。
  只是没人注意到,一枚红色的珠子从火海中飞出,闪烁间便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
  “加贺美,这是我欠你的东西,现在你我两不相欠!hyperclockup!”
  极速化下,天理抱着着加贺美(野原)从门里出来,当天理踏出门外的那刻,他腰间的一个本就裂纹遍布的圆形开关彻底碎裂。
  天理神色冷峻的看着另一盏关着树花的门内弥漫的漫天火海,解除了变身,转身朝着达古巴的方向走去,带着深邃的杀意。
  加贺美看着天理的另一扇门,瞪大的目光中闪烁着火光。
  『天理说过,他妹妹也来了首府,哪另一扇门里的就是他的……妹妹。』
  这一刻起,加贺美意识到,自己欠天理的东西太多了!
  ……
  “幻德……”
  南波重三郎看着火海中消失的义子,只感觉岁月又一次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令他本就佝偻的背显得越发低矮。
  ……
  “冰川……,你这个傻瓜,这么能这么傻!”
  纯子瘫坐在地上,看着冰川消失的门内,这一刻,她的脑海里回忆起的都是第一次相遇时,冰川憨厚的笑容……
  ……
  “你们快救我,我可是队长!我可是队长!”
  影山在门内嘶吼的大叫,可他门内的每一个出口都没有人愿意进来。
  “你们这帮混蛋,你们就算不出来我也知道是你们,亏我待你们这么好,你们在长官有危难时都不肯进来……”
  说到最后,影山愤怒的声音越来越小,脆弱的抽泣声越来越大。
  “谁来救救我……”
  “咯噔……咯噔……”
  影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心里一喜,却因为身体受限,无法回头,他只感觉自己被人背起,然后扔出了门外。
  “谢谢你,谢谢你!!!”
  影山跪在地上,朝着门内的人不断磕头,这一刻他是真心感谢,没有丝毫作假。
  “呵,我愚蠢的弟弟。”
  门内传来了一句让影山听不懂的话,正当影山想看清门内救自己人的长相,火海瞬间席卷了门内,影山没能看清哪救自己的人的样子。
  不过影山倒没太大遗憾,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修理哪帮没有救他的下属。
  ……
  “伊条,这一次让我来吧。”
  “杉田不如我们比个赛,在警校的时候我们经常这么做。”
  “跑步比赛吗?也好,谁先到门,谁来救人,不过老实说,伊条你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
  伊条和杉田同一时间朝着各自的门跑去,为了救门后的实加,也为了弥补身为警察的亏欠。
  杉田说得没错,他跑得确实比伊条快,眼看着他要先一步进入门内,在他迈过一个因为史代火焰印记而导致积雪溶化的水塘时,一只黄色的像是螃蟹的爪子从水塘中探出,绊倒了杉田。
  杉田摔在雪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伊条冲进门内,禁闭上眼,猛捶着自己的腿,泪水顷刻间如瀑布般流下。
  而站在杉田后方不远处的雅史则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伊条,你最后还是栽了我手上!』
  ……
  实加看着进入门内将自己背起的伊条,语气干脆的拒绝道。
  “放下我,我不需要你来救我。”
  “不要胡闹,哪有警察不救老百姓的。”
  听到伊条坚定的答复,实加头靠着伊条的肩膀,陷入了沉默,这时,伊条忽然轻声歉疚地说道。
  “关于你父亲的事,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在怪我们警察,我一直认为过错发生了,对不起是最无力的狡辩,但我还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在伊条的话语中,实加缓缓闭上了眼睛,靠着伊条的肩膀,泪水不住的流下,浸湿了伊条的加绒风衣。
  这一次,实加的心结彻底解开了。
  也是在这一次,站在杉田旁边看着门内卷起的火海,实加的眼神越发坚定,内心成为警察的愿望生根发芽。
  ……
  “哒,哒,哒,哒……”
  一连串丝线断裂的声音从碎片上响起,达古巴撇了眼碎片,将目光望向了湖中岛的方向,笑着说道。
  “你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不过你终究只能救这片区域外的人,就算是你也改变不了神的规则……”
  达古巴说到一半,低下头看向下方,史代握着蝙蝠古朗基的那枚碎片冲进了五代稔进入的门内,而门只是阻拦了一下便放行通过,当这一幕落在了达古巴的眼中,他的后半句缓缓飘出。
  “但就算是神的规则,只要神不在,也是死得。”
  ……
  门内,五代稔惊讶于眼前的陌生男忽然窜入,将她紧紧抱住,她起初还有些挣扎,想要推开眼前的男子,可当她靠在了男子的胸膛上,一股熟悉的气息宛如一把钥匙顷刻间打开了她记忆中尘封已久的大门,无数的记忆碎片宛如雪花在她的脑海中落下。
  这一幕幕记忆画面带来的惊喜,最后在五代稔的眼角化作了一抹清泪,以及一句许久未见但格外亲切的词语。
  “哥哥……”
  随着“哥哥”二字的响起,史代的眼角闪过一道深邃的光芒,紧接着,火海从地底如期而至,将史代和五代稔淹没,忽然间,一道气旋在火海中央生成,火海开始旋转起来,朝着气旋下方不断落下,势头越来越小,最后伴随着气旋彻底消失在了史代腰间的灵石中。
  五代稔抬起头看着眼前变回空我的哥哥,他仅剩的一只红目连同他腰间的灵石彻底化作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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