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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半盏青春负流殇 / 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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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城的公交车除了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拥挤外,其余时间很是冷清的,几乎没有人坐。但是,每次到了上下班的时候,公交车上和等车的地方就挤满了人。我想Z城的人应该是对环境的保护意识强一些,人们出门都愿意乘坐交通工具。
  和我生死与共了四年的自行车,在前不久一个没有月亮和星星,夜黑风高的夜晚被人偷走。从那之后,我就没有了交通工具,下班后我也挤在人群中等公交车。索性今天车上的人并不是很多,还有空座位。但是好景不长,公交车在经过一个农贸市场的时候,有许多的老爷爷和老奶奶在那里等车子,车子还没有停稳就有人向车前跑。
  等车门一开,老爷爷和老奶奶不顾自己年老体衰,不顾的爷爷和奶奶形象争先恐后的向车里面挤,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个老年人的样子。等他们挤上车后就像一个个泄了气的气球,刚才相互拥挤的劲头全无,一个个呈现出弱不禁风,奄奄一息的状态,好像马上纪要散架一般。
  这个时候的他们急需要一个座位。
  这时车内广播响起,提示我们应该给老弱病残让座。距离我最近的一个老太太站在我旁边,一直用眼睛看着我不说话。我迫于老太太那视我为仇人一般你的眼神下,起身给她让座。
  年轻人,不用了,不用了。老太太嘴里说着不用了,却在我的屁股刚从座位上抬起,身体还没有完全离开座位的时候,老太太便屁股就坐在了上去。好像怕我又坐回去似的。此时的车厢已是举步维艰,说水泄不通都不为过。
  这是车内的广播又响了起来,提示乘客向车厢里面走一走,外面还有几位乘客没有上车。听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种想骑在别人脑袋上的冲动,好给还没有上车的乘客让出一席之地。
  车辆在起步和刹车的瞬间,车内站着的人,都会由于惯性向前或者向后倾斜。有的人站不稳就会趴在旁边人的身上,甚至有的人站不稳会踩别人的脚,我的脚已经被来回踩了几次了。我忍着脚痛,没有吭声。因为我知道吭声也没有用。
  这时车内的温度也邹然上升,而车内的空调也没有打开,里面夹渣这各种廉价的香水味,脚臭味,狐臭味等等各种气体混合成的一种特殊气味。让我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我减弱呼吸频率,进而减少这种有毒气体的吸入量。
  车内熙熙攘攘,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的老太太操着一口浓浓的家乡话在相互无聊天。有的在打电话,一张口就是上亿资金的生意,我在想,你都在谈上亿的生意,干嘛还和我们这些穷人一起凑热闹呀。
  好不容易到了站,我下车后大口呼吸着车外的空气。用手擦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用手拉了一下黏在身上的衣服,衣服上还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我抬头找了一下大卫所在的那栋楼,找到后便朝他走去。
  你怎么才到呀,都等你半天了,就差你一个人了。我一进门大卫看到我,皱着眉头冲我说。
  你们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的公交车是多么难坐吗?车上有多少人吗?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脱掉湿透的外衣,随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容易吗。我大口喘着气说。
  先过来喝口水吧,看你累成什么样了。孔凡泽说。
  今天的菜倒是不少呀。我从沙发上起来,坐在他们给我预留好的位置上喝了一口水,看着桌子上的菜说。
  那必须的,今天把你们叫来,是有两件事情要给你们说的。我们都坐好后,大卫看了一圈认真严肃的说。
  我们都没有说话,等着大卫继续说。
  第一件事情就是我辞职了。大卫说完笑了一下。
  而我们却一头污水,怎么辞职了还这么高兴。
  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大卫有女朋友了,她叫王小燕。大卫说着起身走进厨房拉出一个女孩说指着说。
  怪不得要请我们吃饭,原来是有女朋友了,恭喜恭喜。孔凡泽笑着说。
  有女朋友怎么也不早说一下,还搞得这么神秘。我说。
  是呀,还挺有仪式感的嘛。陈小钱说完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你们闻一下,有什么东西糊掉的味道。
  哦,忘了,锅里还有一道菜。王小燕说着挣脱大卫的手,小跑进厨房。
  大卫,没有听说你有女朋友呀,怎么突然那就出现个女朋友呀。我说。
  是呀,这也太快了吧,说有就有了呀,。孔凡泽说。
  我们是一个公司的,认识很久了,我也追了很久了。这不就是最近她才答应我的嘛。大卫说。
  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公司里不许员工之间谈恋爱的呀。陈小钱说。
  是啊,所以我就辞职了。这样我们就不在一个公司了呀,我们就可以放肆的谈恋爱了。大卫笑着说。
  我们说话间王小燕端着一盘菜从出发走了出来,大卫又给王小燕一一介绍我们。
  很高兴认识你们。王小燕笑着说。
  我们也高兴认识你。陈小钱说。
  你和冯小柔联系了吗?孔凡泽吃了一口菜转头问我。
  还没有。我简单的说。
  心里还是放不下她吗?孔凡泽说。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将她放下。但是自从我知道她有回到Z城后,我的心跳又开始复苏。但是我又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
  我们都祝福大卫,看着大卫和王小燕笑的开心的样子,我也笑了。我们那天灌了大卫好多酒,,只到把他喝倒在地,我们才离开。
  我记得我们上学时候,我们都很羡慕大卫。羡慕他有一个好爸爸,一个有钱,有权的爸爸。大卫的生活一直是无忧无虑的,他现在的工作就是他老爸给他找的。
  时间过得真快,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已经经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
  大卫辞职后没有找他老爸,他觉得自己长大了,不能什么事情都让被人安排好,向自己做主一回。他利用自己的特长和专业知识,在一家美术辅导机构当老师。。
  我终于鼓起勇气给冯小柔打电话了。那天下班后,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拿出冯小柔的名片反复的看了很久,装进衣兜又拿出来,装进衣兜又拿出来。反复几次后,终于决定给冯小柔打电话。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冯小柔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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