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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飞雪满江湖 / 第十五章 热血江东 一

第十五章 热血江东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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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的嘴巴像是抹了蜜,哈哈。”杜万遥笑道。
  “师弟啊,你说说你年过半百,怎么说起话来还是这般为老不尊。”李一逍说道。
  “师兄,你还说我老,你比我还大一岁呢。”杜万遥笑道。
  “诸位不要取笑,贫道这两位师弟平日里就是这般锱铢必较,一逍,万遥,你二人乃是江湖前辈,在晚辈后生面前如此放浪,成何体统。”徐一星说着,没忍住内心笑意,微微笑道。
  白羽听得杜万遥讲话不拘小节,见得他行事疯疯癫癫,反而心生敬佩,行礼说道。
  “徐真人莫怪,正所谓得道者,必先放浪形骸,无所羁绊。杜前辈的意境不也正是达到了此等境界吗?”
  “哈哈,这后生说得对,说得对啊。”杜万遥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显得更是疯癫。
  众人也是被杜万遥都疯癫形色逗的露出了笑脸,气氛也没有方才尴尬,凄凉,白羽见气氛少有缓和,更是见唐婉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笑容,心里也安然了不少,便问道。
  “长凌,长风,你们怎么会来到渝州?”白羽问道。
  “师兄,我一看到公孙固那狗贼我就恶心,自然不愿在现月峰整日看他那张臭脸,再加上我和大哥本来就与他不和,他也找个机会让我兄弟二人来到渝州,正赶上渝州分舵舵主离世。他便让大哥接任渝州分舵舵主,我自然也就跟来了。”陆长风说着,冷哼了一声。
  白羽听到这话,霎时如梦初醒,急然问道。
  “什么?渝州分舵舵主离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听得教中兄弟说,应该是五月初七的事情。”陆长凌说道。
  白羽顿时汗如雨下,嘴唇抽搐,内心忐忑不安。
  “师兄,难道有什么不妥吗?”陆长凌问道。
  白羽也没答话,扶住山路边的一棵榆树,神色惶恐,过了半晌,说道。
  “怪不得这倭贼选在渝州动手,看起来他早已知道星月教的一举一动。只可惜我已不是教中人士,唉。”白羽暗叹一声,捶向路边榆树。
  “什么?玉良如今已不是星月教教中人士?”楚岳也是双目圆瞪,长大了嘴巴,问道。
  白羽也没在隐瞒,将公孙固的所作所为讲了出来,众人听罢,皆是义愤填膺。
  “唉,可惜公孙兄的一番心血,眼看便要付之东流。”徐一星叹了一口气,说道。
  “如今玉良已不是星月教的人,如今对抗倭贼,又是少了一帮手,只怕会更加困难。”唐墨白说道,呆呆的站在原处,暗自的低下了头。
  “依在下之见,未必,正所谓豺狼不独行,猛虎单上阵,这对抗倭贼,也不是人数多少所能取决的。”楚岳说道,摇了摇白纸扇,笑道。
  “小妹也认为楚公子所言有理,听得玉良所言,只怕这公孙固也是一贪图享乐之徒,平日里也只会与人勾心斗角,若此人真有侠肝义胆,为何不见他报杀夫之仇,反而如今安稳的做起了教主。”唐婉说道。
  “不错,既然白少侠如今无门无派,如今唐兄也不幸命陨,你与明风私交甚好,不如先随着贫道入道阳派,日后在江湖之上也好有个照应。不知如何?”徐一星笑道。
  白羽虽说此时无门无派,但却未曾想过叛离师门,说道。
  “徐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只是先师大仇未报,晚辈也不敢有这等非分之想。”
  “也好,也好,那不知白少侠日后可有打算?”徐一星问道。
  白羽竟也被这问题问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自然是半晌没说出话来。
  “师兄,白少侠经历师父仙逝,此时心神不宁,你又何必刨根问底呢?”杜万遥笑道。
  “也怪贫道唐突了,若日后白少侠和唐掌门有事用得上我这牛鼻子老道,尽可来荆州找贫道,贫道也定当尽力而为。”徐一星说道。
  “多谢前辈好意,晚辈感激不尽。”白羽说道,躬身行礼。
  “但这倭贼武艺高强,又善于算计,不得不防,见那武功招式,也是涉猎了中原各大门派。”李一逍说道。
  “是啊,只怕这倭贼侵犯中原武林也是蓄谋已久了,方才与那群黑衣人交手,见得这群人武功绝非泛泛,招式毒辣,既像中原武功,又略有不同,真是令人难以琢磨。”楚岳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扶桑人的武功根基本就是源于我道家心法,虽说有些不同,却也只是换汤不换药。”杜万遥说道。
  “只可惜贫道研习道家内功心法,却不懂得如何破解。”徐一星说着,暗叹了一声,顿了一顿,接着又说。
  “如今之计,敌强我弱,师父方才一战虽说没有受什么内伤,但也耗费了不少真气,也需要回到荆州闭门静养。”白羽说道。
  “这普天之下,能接的住贫道两仪剑法的人不多,这倭贼莫不是已将道家内功心法烂熟于心?”徐一星说着,眉头紧锁。
  “从徐前辈方才一战来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想必这倭贼定是对如今中原形势了如指掌,也是料定,如今天下大乱,官家自然无暇顾及江湖上的恩恩怨怨,这倭贼正是看中了这点,才敢侵犯中原武林。”唐墨白说着,双目凝神,似乎喷出烈火。
  “不错,墨白此言一语中的,也怪在下棋输一着,那倭贼已经暗杀了公孙前辈,如今更是故技重施,暗杀了唐前辈,看起来,在下终归还是没能斗得过他。”楚岳叹了一口气,说道。
  “明风大哥此言差矣,试问天下有谁会想到那倭贼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杀害不同的人,这也许就是天意了。”唐婉说着,双目湿润,微微的红了起来。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唐姑娘,节哀顺变,如今依在下看来,只有合力抗敌才能挽救中原武林于危亡,才能报了这杀父之仇和玉良的杀师之仇。”楚岳说道。
  这几人谈论了半晌,便下了山,陆家兄弟也回到渝州,其余众人皆是东归,便是顺路,一齐赶路,路上也有了许多照应。这一行几人于荆州分手,唐氏兄妹有要事在身便没在耽搁,即刻启程回了江都,白羽如今无门无派,听得了楚岳的建议,要他在荆州等到自己帮助徐一星处理完帮派事务后,便一齐前往江都,助唐氏兄妹抵御倭贼。
  “玉良,还记得这里吗?”楚岳指着不远处的醉风楼说道。
  “当然记得,五月初的时候,你我二人还在这里教训了洛老七那几个狗徒弟。”白羽说道。
  “是啊,打的叫一个痛快,玉良可曾想如今会故地重游?”楚岳笑道。
  “只怕这次在这醉风楼饮酒,也是最后一次了吧。”白羽苦笑一阵,说道。
  楚岳意气风发,猛地打开白纸扇,在胸前扇了几下,说道。
  “人固有一死,若死得其所,死有所值,死又有何惧?”
  “不错,若能守得住中原武林不被倭贼所扰,就是搭上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白羽说着,这二人便进了醉风楼。
  醉风楼依旧人声鼎沸,一如往常的热闹。那店掌柜见到楚岳和白羽前来,放下了手里的活,满脸堆笑的走来,说道。
  “楚爷何时回来的?还有这位爷,上次若不是二位爷仗义相助,只怕我这醉风楼早就关门大吉了,哈哈,二位爷,受老朽一拜。”
  “掌柜,你这是何意,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那几个畜牲在小生走后没来捣乱吧?”楚岳说着,搀起行礼的老掌柜。
  “二位爷神勇无比,那几个厮听得楚爷的名头,哪里还敢放肆啊。”老掌柜笑道。
  “那便好,劳烦掌柜开一雅间,上两壶乌酒,两斤熟肉,两蝶小菜。”楚岳说道,从怀中摸出几两碎银,交到掌柜手中。
  “楚爷,您这不是折煞老朽吗,今儿个您和这位爷的饭菜,就算在老朽的身上了。”那掌柜拍了拍胸脯,说道。
  “那怎么行,掌柜是生意人,怎能如此。”楚岳说道,将碎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白羽面无表情,一副丢魂落魄的样子,双目无神,黯然神伤。那掌柜自大白羽进了醉风楼,便发觉白羽有些反常,如今更是一言不发,也没在啰嗦,将那几两碎银揣进怀中,笑嘻嘻的走开了。
  “楚爷,二楼天字一号雅间,老朽让两名伙计送二位爷上去。”那掌柜说着,正要招呼店小二,白羽便说道。
  “不必了,多谢掌柜,我二人自己上去吧。”
  二人一同信步上了二楼,找到了天字一号,进了房门,二人只觉一股幽兰之气扑鼻而入,令人心旷神怡。
  “嗯,不错,看来这醉风楼还没忘了我的规矩。哈哈。”楚岳说道。
  “明风说的可是这幽兰之香?”白羽问道。
  “不错,玉良也闻到了?”
  “这股子幽兰之气沁人心脾,若非五感全失,又岂会闻不见。”
  这二人闲聊一阵,见那店小二将酒菜端来,这二人便推杯换盏的饮了起来。
  “明风,在下有一事不解,还请明风赐教。”白羽说道。
  “哦?玉良说来听听。”
  “如今先师命陨,在下又无门无派,身受重伤,成了五湖废人,若要报仇,应当如何?”
  楚岳听罢,倒了一杯酒,将杯中乌酒一饮而尽,思索了片刻,说道。
  “如今中原四大门派,唐灵门刚遭重创,只怕需要些许时日才能恢复元气,星月教如今虽说态势平稳,但听得玉良所言,那公孙固也不过小人罢了,小人得志乃是历史必然,只需韬光养晦,静待时变,但若要将星月教拉进抗倭同盟只怕是万万不能了,不过也无大碍,星月教于川蜀安家立业,川蜀深居内陆,虽说受了些劫难,但却有百年基业,根基扎实,就算倭贼进犯星月教,只怕也是难以动摇其本。纯阳,道阳二派武学乃是中原正宗,前几日家师与那倭贼一战,那倭贼想必也畏惧道阳派和纯阳派的武学深厚不敢来犯,如今当务之急便是赶往江都,与唐灵门结盟,助他守住江东武林,一旦江东武林失守,只怕中原武林也是岌岌可危。”
  “明风的意思,莫不是让在下投奔唐灵门?”白羽问道。
  “不错,正是。”
  “可那唐墨白天性高傲,性格乖张。只怕不屑与在下这种五湖废人与伍。”
  “此言差矣,唐灵门如今遭受大难,帮派内部定有动乱,外有强敌,此时唐墨白若见有人相助,只怕会乐开了花。再加上唐前辈生前与公孙前辈私交甚好,唐前辈又曾搭救过玉良,那唐墨白就是再过高傲,也不会驳了他父亲的面子,另外那唐家大小姐唐婉,只怕也更是希望玉良前去相助吧?”
  白羽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见到楚岳一脸坏笑,顿时脸臊的通红,猛地说道。
  “明风,你,你胡说些什么?”
  “哦,那就算在下胡言乱语喽,至于是否胡说,玉良心里自是清楚。”
  楚岳转了一转眼珠,微微一笑,说道。
  “这唐姑娘貌若天仙,可谓世间罕有,那既然玉良并无此意,那在下理应当仁不让。”
  白羽听得这话,立即便慌了神,说道。
  “明风,你,你怎能如此?”
  楚岳见到白羽仓皇无错的样子甚是好笑,笑道。
  “哈哈,玉良,在下岂会做出如此不耻之事,方才也只是试探一下玉良,玉良莫怪,玉良莫怪。”
  “唉,在下如今无门无派,五湖废人,又怎配得上唐姑娘,罢了,罢了。更何况如今大仇未报,在下又岂敢有这等想法?”
  “玉良此言差矣,这伦理纲常,门当户对之说,不知坑害了多少人,玉良既然喜欢唐姑娘,却要忍痛割爱,故作平静,试问到头来玉良伤害了自己不说,更是伤害了唐姑娘的心。”
  “只是,在下若如此,只怕江湖中人定会耻笑唐姑娘,到时流言四起,我白玉良自是不放在心上,可唐姑娘冰清玉洁,却要因我这废人受如此凌辱,试问白玉良于心何忍。”白羽说着,仰头叹气,心中悲痛万分,眼角流下泪水。
  楚岳见状,也没在多说,低下头,叹了口气,起身为白羽斟酒,说道。
  “罢了,罢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在下始终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若苍天有眼,想必也不会一直如此。”
  白羽依旧没答话,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时而狂笑,时而低吟,疯疯癫癫。
  “其实啊,我自大第一眼见到唐姑娘,我便移不开眼了,明风,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因为你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东西,让人甜蜜过后,便是生不如死的辗转反侧,还不如这几杯烧刀子来得痛快,哈哈。”白羽说罢,又将酒杯举起,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楚岳见状,当即夺下白羽手中酒杯,说道。
  “玉良,你喝醉了,快些休息吧。”。
  “嗯?我没喝多,明风啊,我恨啊,我恨我武艺不精,那倭贼先是暗杀了家师,有用同种办法暗杀了唐前辈,我却只能饮酒消愁,举手无措,我还算男人吗?”白羽说着,猛捶胸口,说着说着,便流下泪水,仰天长啸。
  楚岳生怕白羽出什么闪失,左手发力,猛地打向白羽后颈,白羽也直感双眼顿时冒出金星无数,随后便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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