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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过母亲的训斥后,母亲带着弗箫去看望被辣椒伤害的小李子和小敦子,在淑妃看来,下人是很不尊重人的一种称呼,她们只不过是为了吃饭而委身于此的劳作者,本无上下贵贱之分。
淑妃喊来司祺去备车马,弗箫转身要走,是要逃走,“茅厕在那边,完事跟我去真武庙。”淑妃没等他跨出第一步就通知他这一天的行程,或者说是命令。弗箫转过身,“不去了,没感觉了。”
到了真武庙,这是一个亭台式的结构建筑,中间的金顶红柱建筑高逾数十丈,屋檐正中下方高悬“天尊殿”三个金光夺目的大字,旁侧小亭些许。
踏入天尊殿大门,白须武道一挥拂尘,给淑妃鞠躬,起身时,在司祺身后的弗箫一个鬼脸出现,武道一惊,用手将拂尘转了一圈,掩饰抖擞的尴尬。
“不得无礼。”淑妃示意弗箫上前去拜尊像。
“七公子请,夫人请。”这是淑妃让武道如此称呼的,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出了宫,普通人的身份更自在。
司祺带着弗箫出去玩了,秋季的庙院林红柿子繁,弗箫蹦一下摘一个,不亦乐乎。
淑妃和白须武道在旁边通灵殿里则声声叹息,“箫儿体内的乖气可有退散之相?”她眼巴巴地盯着武道,希望可以先从表情中看出好消息,可是一点点,她又害怕看他,这些年,似乎没什么好消息。
“并未消减,只是看似少些,实则愈加浑厚,沉入气血之底。”果然,白须武道还是没给出让淑妃放心的答案。
淑妃屈膝撞地,跪在了武道面前,任武道怎样惊慌祈求都不起。
“当年你说过,乖气致异,我从他出生便保护这孩子不让他攀高戏水,教导这孩子以善待人,勿以善小而不为,可是,他不知的从哪学的竟然会变着法儿的捉弄人,把下人们欺负的叫苦不迭,这以后,可如何是好?”淑妃不顾形象哭得涕下沾襟。
“娘娘也别急”,武道若有所思,终于下定决心,“实不相瞒,家师云游归来,在后院静养,若他能相助,此气或许可解”。
树尖的大柿子通红通红的,弗箫跳一下,没摘到,再跳一下,还是没摘到,便拾起院角处扫帚抡打。
“为何偏要将它打落?你若吃了他们裹腹,也算他们功德一件,让他们散落一地,如此景象岂不悲哉?!”一个须发皆白的圆脸师傅拄着拐在台阶上眯眼望着弗箫。
“我哪里想得那么多,不过高兴快意罢了。”
“你快意是真,可你当真高兴?”
“你这老头,怎么这么会给人添堵?!”
“不可无礼!”武道急匆匆赶来,俯首行礼,“师傅”。
“大师”,淑妃上前行礼。
“夫人不必多礼,老朽算不得什么大师。”
“大师,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大师相助。”
“夫人所说之事,老朽恐怕无力相助。”
“大师,还请救我于水火,这世上恐怕再无人能救我们。”
道师请淑妃到后庭阁,让武道沏茶。
“夫人虽素衣装扮,可贵气难掩,若真是王家之人,身上自带乖气也未尝不可。”道师安慰淑妃。
“我并不想让他成为孤家寡人,我只想让他被世俗所接纳,高兴地生活。”淑妃低头拭去眼角泪珠,“况且,白须武道方才说,乖气已沉入他的气血之底,乖气充溢,无论对箫儿,还是对身旁之人,都无益处。”。
道师思索片刻,说道,“夫人可有时间携爱子去稽芜山休息几日?那山中之气或许能缓解汝子之乖气。”
“当然有,谢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