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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二 走个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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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林凡发现有人跟踪他们时,林凡就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索性今天就赌输了给他们看看,林凡顺便也问了一下有灵石碎片毛料的出处,好明天去那个场口,得知是隆肯后,林凡就有了明天的计划。
  林凡回来后,薛文强就早早的睡了,林凡顺手给薛文强那屋打了个隔虫术,林凡随便吃点和罗天说了生晚安,回到房间继续修炼。
  清晨,林凡把地上的20颗废石都收拾扔掉后,开始练习外功。
  薛文强醒来都已经是早晨10点了,看来他昨天的确是累着了,为了今天不让薛文强和昨天似的,林凡特意用灵气滋养了一箱矿泉水,这样薛文强喝了后就不会感觉到体力匮乏了。
  薛文强起来后,跟林凡歉意道,昨天太累了,今天没起来,耽误你行程了。林凡说,没事,正常,你年龄在这摆着呢,随后把水递给薛文强。薛文强喝了一口,马上神清气爽,问林凡这是什么水,林凡调侃道说,就是正常的凉水啊,你不会是累昏了吧,把凉水都当圣水了吧,阿门!
  薛文强拿着个面包,边吃边喝水,说道,这水还真不错,今天我不带茶了就喝这个,对了,今天咱们去哪?
  林凡说,今天咱们去隆肯,我昨天和罗天去原石市场看了看那里场口的原石,成色和品质还行,可以去看看。
  随后他们又找了昨天的车子,一起去了隆肯,到了隆肯,先来到莫西沙场口,听罗天说,该地是高地砾石沉积砂矿,主要出产玻璃种、冰种翡翠原石。该场口岩脉有3层第一层有白沙皮,白盐沙皮,黄沙皮,其中黄沙皮较多,第二层有大象皮、水泥皮、灰白皮等,以灰白皮居多;第三层有象皮脱砂、黑赖子皮、黑皮等,以黑皮居多。
  这次林凡下了车,用神识探测后,感到了一些微弱灵气波动,沿着神识的方向看去,正有一个矿工把一片原石砸碎,随后往下一抛,显然这块原石对于矿工来说就是废料,但林凡却从上面感觉到上面散发的灵气,林凡特别想对刚才的矿工暴揍一顿,随后林凡急道,走走走,咱们下去跟他们谈谈。
  到了下面工头坝塔问林凡他们身份,说是中国人来这里谈生意的,当时就被拒绝了,还要他们马上离开这里,等林凡他们离开这里时,林凡很是不甘心,最后罗天打听到消息后说,这个矿区是由克钦人势力掌控的,至于克钦人为什么不和中国人合作,其实还是和MG有关系,林凡听完罗天消息后,又问薛文强有什么看法,薛文强说,很好办啊,换个人和他们交易不就行了,你想啊,谁会和钱过不去,只是咱们的身份不方便而已,换个人和他们交易,在给工头点好处,我们就当挑石头的专家,是受别人聘请的,他们又说不了什么。
  林凡欣喜道,就是说,咱们花钱找人帮咱们收,这个人他们又认可,是这个意思吧。
  薛文强点头道,嗯,就是这样,说白了不是克钦人的问题,是国与国面子的问题。
  说完,林凡他们一众人又来到昨天那个市场,找到那个商号的老板荼太后,跟他谈了下合作细节,用他的身份去收购,每块原石给他提成,荼太一听什么都不用干就能赚钱,然后荼太又仔细想了想,没有任何问题,就答应了下来。
  林凡说,今天算是白跑一趟,晚上吃完饭,林凡正准备上楼修炼,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苏静雪的短信,短信内容是,林大哥,听舅爷爷说你去缅甸了,你走了也不说一声,走的这么突然,人家又想你的火锅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礼物哦,么么哒!林凡看完短信,顿时心中一暖,被人关心惦记的感觉真好。然后林凡回道,礼物选好了,回去给你惊喜。随后林凡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灵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闭眼把自己的相貌通过微型风刃术刻印出来,打了一个孔,用红绳穿了起来,随后林凡往灵玉中打入了十道属性防御护罩,这十道防御护罩会根据攻击的属性进行自动防御,克制攻击属性对灵玉灵气消耗减半,然后林凡把灵玉又放入了行李箱,继续打坐修炼。
  次日一早,林凡他们带荼太来到隆肯矿区,莫西沙场口后,林凡他们戴上鸭舌帽太阳镜,随荼太找到了工头坝塔,坝塔认识荼太,经常和他们打交道,荼太把合作交易的办法说了,坝塔联系了总部,总部说由荼太买原石,他们可以收成品,其实荼太也想收成品原石,因为他有路子消,随后和罗天说后,林凡说,可以,到时候咱们留一部分,等坝塔看向林凡他们,坝塔好像认出了林凡他们,刚想要制止交易,罗天就上前一步,拿了一沓钱就小声的用缅甸语说道,我们荼太老板看到您如此辛苦努力工作,想必家庭一定很困难,所以这一点还请收下。
  坝塔一看这一沓美元,马上接过塞进口袋笑着说,荼太老板太客气了,咱们去看看货吧。
  果然和薛文强说的没错,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认钱,因为他们很需要钱来维持家庭,越穷的地方资源就越贵,这就是小国人民的悲哀。
  等林凡他们下来,看到那一堆堆的原石后,林凡马上外放神识探查,发现前十堆都是一些翡翠,从十五堆之后的原石,灵气浓度越来越浓,直到感应到最后几堆原石后,林凡就开始不淡定了,他发现了其中有几颗原石里面,含有非常浓郁的灵气,想必应该是灵石了,林凡让罗天问坝塔最后那几堆在哪里挖的。坝塔说,最后那几堆在矿坑1000米下开采出来的,一般到那种深度的翡翠就非常少了。随后林凡走到最后几堆原石处,拿起了一颗灵气浓度高的灵石后,又来到前几堆原石,挑了几堆先让他们切,坝塔和荼太就在那里看着切石头,一会儿传出一阵惊呼,林凡故意点了几堆成色好的让他们切,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林凡自己拿着刚才的原石来到车里,关上车门口,迫不及待的用微型风刃切开原石,原石一点一点裂开,林凡的心也跟着砰砰的跳,等原石彻底裂开后,里面静静的躺着一颗类似石头又不是石头,但又和翡翠的特点都不沾边的一个土色石块,有乒乓球大小,林凡握在手中后运转法力,一股非常浓郁的土属性灵气从灵石中散发出来,林凡赶紧停止运转法力,随后林凡下车,拿着这颗土灵石来到罗天他们这里,让罗天看了一眼,罗天说,这颗成色太差了,时间长了就会氧化褪色,与废料差不多,林凡又给荼太和坝塔看了看这颗土灵石,经过罗天的翻译,荼太他们都说,这叫半废料,虽然刚开采出来有色但随着时间的氧化就没色了。林凡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说时间长了就没颜色了,那特么的是灵气都跑没了,所以没有颜色了。林凡又问了问,像这样的石头多吗,坝塔说,一般都要挖到1000米以下才有,之前也挖出不少,大概有半卡车,都当废料倒了,坝塔一指远处的水沟。林凡暗喜还好来的及时,如果要在来晚一周的话,灵气估计都要跑没了,在修仙界,一般修士为了防止灵石灵气外泄,都会放入储物空间,一般修士都是用储物袋,有身份的一般都会佩戴储物戒指,有的地方叫须弥戒指。如果没有储物法器的修士,一般都会使用封灵术,把灵气封再灵石内,封灵术也是初级封印法术,也可以对一些低级的灵体进行封印,比如僵尸,低阶生灵,如果向普通人施法,这个人很容易变得痴傻,一般的修士轻易不会向普通人施法,因为这样做有很大程度会有反噬自身,反噬后会对自己的识海造成重创,如果要想修复识海,需要秘术或灵丹来进行修复。要是达到筑基后,在对普通人施展封灵术的话,就不会有反噬效果了,因为灵魂强度不足以伤害到筑基修士的识海。
  林凡得知灵石倒入旁边的水坑里,就又拿出一沓钱给了坝塔,让罗天跟他说,把倒掉的半废料,在给挖出来,他们打算运回国加工卖高价,坝塔一看又是一沓钱,笑着收起塞进兜里说,你们商人就是聪明,什么都可以变废为宝,其中的讽刺意思就是,你们中国商人什么人都坑,连本国人都不放过。
  开始罗天也是不喜,没成想林凡是这种人,直到林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罗天后,罗天才明白为什么要这些废料。林凡对罗天说,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昨天我发现有人跟踪咱们,所以我想弄批假货,万一有什么情况发生,咱们也不会损失太大。
  罗天听后,为林凡的小心谨慎,表示到位。
  随后坝塔就找了一辆勾机把之前倒掉的灵石又挖了上来,林凡看到灵石后,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林凡压下内心的激动,来到灵石堆处,趁几人不注意打出数道封灵术,封灵术把灵石全部包裹,然后将灵气封入其中,外泄的灵气彻底被封印到灵石中后,林凡才松了口气。林凡对罗天说,先把这些原石拉到罗天他们公司,在由他们公司拉到国内。罗天联系了公司后,公司说没问题就接下了这单货,随后林凡雇了辆这里的大卡车,让他们把原石拉到罗天他们公司。荼太那边切的毛料也差不多了,23堆才切出2亿3000万的货,在除去成本和荼太的提成,八折又卖给了克钦人,林凡也就赚1亿多点,林凡让罗天对坝塔说,1000米以下的继续开采,我会原价收购,我们认为会出好料,即使出不来,也没关系,我们有自己的渠道卖掉,你们的矿早晚有开采完的一天,所以我们希望能和你们长久合作,达到共赢关系。
  坝塔一听还要继续往下挖,就摇头说,再往下挖不但不出好料,对开采难度也加大了,所以这样开采对双方并不是很好。
  林凡又让罗天说道,你只考虑到了开采难度,但你没有考虑到你们的场口的翡翠的储量,现在我能收你们的半废料是有销路的,虽然可以赚一笔,等流入市场时间长了,这个方法就不行了,你们的半废料在想卖我,我也不收了,所以你想想这里面之间的利润吧,如果你不能做决定还是让你们老板来谈吧。
  坝塔想到这里就开始犹豫了起来,他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给老板,他想自己吞下这大单子,自从他收了那两沓钱后,他就知道,林凡他们非常有钱,这可能是他的机遇,把握好了就能大赚一笔,到那个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鬼还会留在这个国家给他们卖命。
  林凡看对方还在犹豫,想到薛文强说的,这些人也是被迫在这里生活,如果有钱了他们肯定会带家人离开这里,索性又打了一剂强行针,林凡指了指那些矿工,他们永远都要生活在这里,而你却不同。
  坝塔看到林凡手机里翻译的话,做好了决定对林凡说到,好,这件事我答应你。坝塔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了,等到晚上停工后,自己就私自组织一群人来挖,他们的组织是允许内部人这样干的,只要不耽误明天上班,员工个人可以来矿场继续挖,来多增加员工的收入。自从矿工们得知,一块半废料也能换钱后,基本所有人都来开挖,坝塔对矿工说的价格是林凡给坝塔价格的一成,即便是这样,矿工也是乐此不彼。
  林凡让罗天问坝塔,他们的势力有多少个场口,坝塔说整个隆肯一大半都是他们的。
  林凡对罗天说,其他场口的半废料他要有办法弄到的话,就全交给坝塔去做。
  罗天虽然好奇林凡为什么还要去收半废料,但他还是提醒自己,不该知道的还是少知道的好。随后罗天把林凡的话告诉了坝塔。
  坝塔说,没问题,别说他们的场口了,整个缅甸的矿区他都有关系弄到。
  林凡让薛文强计划了一下今后的安排,薛文强对林凡说,他们在缅甸这里,最好有一批自己信的过的切料师傅,不去场口现场切了,等拉回来自己切,等切出成品后在让他们上门取或者分多种渠道流入市场去,这样风险最低。
  薛文强还说,财不露白的道理你应该明白,虽说咱们去现场切比较方便,兑现也快,但如果对方要耍赖,这点还真有点棘手,尤其是那些军阀势力,他们有枪,就敢拿枪顶着你说话,当诱惑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说不准他们真敢干出杀人越货的事,如果是原料的话他们谁也不知道好坏,你只负责去现场挑石头就行了,运输的安全保障必须由他们担保,咱们可以付少量定金。而且你这几天在缅甸交易量这么大,政府肯定会注意到你这边,到时候肯定会限制你,你这已经构成垄断性质了,所以以后交易还是要现金,也可以是金条这样的硬通货。还有,我建议你石头不但在矿区收,还要从商家这里收,这里面有市场份额的问题,如果矿区的货都被你挑走了,他们不就没得干了,到时候商人失业,政府也要跟着头疼,当玉石商人都不干了,就没有人去炒玉石的市场了,玉石的市场说白了,就是炒起来的,因为参与进来的人多了,才有其价值,你要在这么干就等于杀鸡取卵,我不知道你是长久发展,还是捞一笔就得,所以先前我没阻止你。但我看你和坝塔合作,应该是打算长久一点吧,所以我劝你还是慢慢来,不要太急,一口吃不下一个胖子,钱要慢慢赚。而且你收那些半废料,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如果你真的有用的话,我建议你除去他们的开采成本,以最低价去收,主要是他们不要的东西,你这么高价收,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市场有市场规矩,你这样收他们肯定会注意到你的,猜测你的目的,如果你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大可不必这么做,就像我说的,正常的收商家和矿区的原石就行。
  林凡听薛文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对灵石太过于心切了,随后对薛文强说道,大哥,我只顾着维持表面的东西,却忽略了细节,使得破绽百出,其实这些半废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对我练功有一定好处,所以我准备把这些矿区的半废料全部弄走。
  薛文强听后说道,原来是这样,半废料你势在必得,价钱低了人家不愿意去开采,价格高了又会被人怀疑,有点难度,容我想想。
  林凡听薛文强这么说,也是思索起来。
  许久后,薛文强说道,有办法了,咱们可以承包。
  林凡问道,承包?怎么承包?人家肯定不会包给咱们的。
  薛文强说,我之前都说过了,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首先我们先从最根本的问题考虑,就是整个玉石的市场不能打乱,其次就是政府的正规化,再次就是各方势力的平衡性。
  林凡听后对薛文强说,大哥你说的太书面化了,有些听不懂,能不能说的简单点。
  薛文强呵呵一笑继续说道,简单点说就是,咱们出人让利,矿工咱们雇,开采机器咱们出,承包费用咱们垫,出矿成品5折给他们。就是说,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一半利润,既能兑现,还有开采权,还不影响市场,政府那边你就属于正规化,还有,听说他们的开采执照还有几年就到期了,政府打算停止开采玉石,而且现在所有矿区的玉石都被开采的差不多了,现在矿区的价值远不如从前,巴不得有人接手,所以现在承包正好解决咱们的问题。
  林凡拍手叫绝笑着说道,大哥你这办法绝了,简直就是一箭三雕,那坝塔那里应该怎么说?
  薛文强说道,坝塔那里很简单,经常给点好处让他跑腿就行,咱们不是需要机器和工程队吗,让他联系。
  晚上,林凡特意请坝塔、荼太到缅甸最好的酒店,目的是拉近关系,好让坝塔以后帮他们收料,借助坝塔的关系来实行薛文强的承包计划。
  饭桌上大家正喝的尽兴,就在这时坝塔电话的彩铃响了,坝塔的电话还是90年代诺基亚出了一种带天线的手机,这种电话虽然没有智能手机功能强,但有一点是目前智能手机比不了的,那就是它的信号贼强,像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一般信号很弱,所以这里大部分人使用的都是这种手机。。
  林凡示意坝塔接电话,坝塔接听电话后,脸色变的不好看起来,对电话那头说,听他们安排,不要发生冲突。随后坝塔挂了电话后对林凡他们说,今天他们运来的半废料被拉卡索给截获了。
  林凡一听罗天说,他的灵石被截了,愤怒的一拍桌子,只见桌子从林凡手掌处裂到对面,只听到咔啪一声,桌子从中间断为两节,上面的饭菜酒水哗啦啦的全部砸到地上,大家见状顿时傻眼,在坐的所有人都被林凡这一掌吓到了,尤其是坝塔,差点吓的一屁股做到地上,荼太也没好到哪去,躲到远处,现在两腿还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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