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爱在挫拆中

　　第7章爱在挫拆中
　　听大哥说过，梁艳她妈是单位工会干部，为人比较正直。大哥也不知听谁说的，也知道我与梁艳谈恋爱了，他们的消息真灵通啊。
　　这次春节回家大哥也找我谈了话，你还年轻好好在农村锻炼，不要用心去耍朋友，在农村表现好今后有招工的的机会就早点出来嘛。
　　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有道理，说的都是现实问题，但我们远离农村那亲情、友情、乡情都没有，我们要寻找的就是――就是爱情，那时我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春节临近，梁艳在她妈的管教下绝对不会来找我，但我想了解她的思想，她这一段时间的心情绝对是不好受的。
　　我在家耍了几天，觉得不好耍也想出去转转，还是到徐仲文那里去耍。徐仲文隔梁艳家不远，就是旁边另一栋楼房的底楼，梁艳住三楼，因徐仲文那栋楼地适更高，在他的阳台上刚能看见梁艳家里。
　　来到徐仲文家，他和母亲另外还有个妹妹在家，过了一会儿他母亲和妹妹上厨房煮饭了，我随徐仲文走到他住的那间屋。
　　“你还为爱坚贞不屈，人家父母亲不干，骂了梁艳几天。算了，现在大家还小，没得必要的，算了吧，哎．．．．．．”徐仲文说完长叹声。
　　“耍什么朋友哟，搞来耍的，”我笑道。
　　“本来也是，没得意思的，你看我们都才十七、十八岁，你还愁今后耍不到女朋友哟，”徐仲文开导我。
　　我问徐仲文，“她爸在单位干什么工作的。”
　　“副局长，梁副局长，”
　　“副局长？”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梁副局长，”徐仲文又重负了一句。
　　“哦，是梁局长，”我说。
　　徐仲文说，“她家的条件很好，我都认为你们干不成。”
　　我说，“我和梁艳的事怎么都晓得了，连我大哥都知道了。”
　　徐仲文说，“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说。”
　　我说，“我知道不是你说的。”
　　徐仲文说，“这些事知道的人又不多，会是谁说得呢。”
　　我遥头，“不知道。”
　　“还怪呢，谁会摆你那些事。”
　　“我们吃了中午饭你去把她叫出来，我们去公园转转。”
　　“万一她妈起怀疑心呢。”
　　“没事，你们是邻居今天又不是星期天，她爸妈去上班了，你去喊她绝对要出来。”
　　“好吧，吃了饭我去约她出来耍，”徐仲文停了停文说，“你怎么那样坚定她要出来，她妈骂了她几天，她的心已经．．．．．．”
　　我向他笑道，“你不知道爱的魅力，爱是会拯救一个人的，在他住那间屋子里的墙上贴住我为她画的一副花和鸳鸯戏水，这证明她是爱我的，一个人在悲剧的时侯他才会想着爱他的人，把他人送的东西当成宝来保存下来。”
　　“啊，你才是真正的爱情专家，哈．．．．．．。”
　　“小声点，你妈他们听见。”
　　“小张！吃饭了，”他妈在外面喊。
　　在徐仲文家吃了中午饭，他说，“我去约她出来你们去耍，我就不去了。”
　　我说，“要得，你去喊她出来嘛。”
　　我走进他们家的阳台看到梁艳家里没有任何人，证明她爸妈已经上班了。我向徐仲文点了一下头，意思是可以去了。我随他一起出了门，徐仲文首先进了梁艳家，不一会儿徐仲文走前梁艳走后出来了，看上去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愁眉苦脸，脸上仍然面带喜悦，所以我的心情才平静了些。
　　“我把人给你喊出来了，你们去耍吧，”徐仲文走到我面前。
　　梁艳看着我笑了笑往前走去了，我跟上她，“你一个人在家。”
　　她点了一下头，“我妈她们上班去了。”
　　我说，“我们去彩灯公园耍。”
　　我们向公园走去，刚走了一段路梁艳突然站住了，“彩灯公园闭馆了。”
　　她这样一说我也想起今年要办灯会，公园里已经闭馆正在造灯。
　　“公园里今年要办灯会现在已经关门进不去了，”梁艳说，“走，我们上松毛山去。”
　　我们又倒转去向松毛山去了，松毛山下面是釜溪河，这条河贯穿西东，也就是说贯穿这座城市的中心而过，上面那条梁子就是松毛山，因为山上有许多树都是松树，因松树而得名所以叫松毛山。我们向上爬去，山中间有一个亭子，亭子两边是坐人的板凳，亭中是过人的小道，我们就坐在亭子里。“
　　“你妈说了你几句，”我说。
　　“把我骂惨了，说我们不应该耍朋友。”
　　“这些事又是谁说的呢。”
　　“是，是徐仲文他妈摆出去的，后又传到我妈耳朵里。”
　　“是他妈，是他妈摆出来的。”
　　“他妈那个嘴巴厉害的很，小区出了名的不得了，出了名的徐吵吵，什么事到了他那里给你说多大。”
　　“绝对是徐仲文给他妈摆的。”
　　“那肯定是，不然谁知道呢。”
　　“你就给你妈解释没有耍朋友嘛。”
　　“我是跟她这样说的，我说我们下乡隔得不远，互相来往，互相摆谈这也算正常嘛，她都不信，我妈那个人麻烦得很。”
　　“这些事我大哥也知道了，我这回来他也问我有没有这些事。”
　　“可能是我妈给他说的。”
　　“今后如果你妈再问起你，你就跟她说没有那么回事，一起下乡的知青在一起耍一下也没有什么，这属于互相帮忙有什么嘛。”
　　“本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在一起耍又没有．．．．．．”她停了停，“一起生活，今后我们就不走那么近了。”
　　“不．．．．．．不，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人嘴是非多，是非多啊。”
　　“不怕，不管有什么我永远爱你。”
　　我们没有说什么，静静地坐在亭子里，我伸手去抱她，她没有反对，隔着厚厚的绵衣，能听出她的心在跳，我的心也激烈跳动，伴随微弱冬风不知梁艳在想什么，而我也不知道这份爱情的结局会落入什么地步。
　　“我们还是隔一定距离吧，就像我妈说的我们都还小，今后我们的命运怎样就随缘吧，也不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我们的距离要拉开，只能作为朋友，好朋友你说呢。”
　　我也理解她的想法，如今在农村也承认命运，今后的命运如何谁也不知道，今后我们能在一起否但谁也不知道，我们只是为爱从未越过轨的朋友。
　　“嗯，好吧，我们只作朋友，好朋友，”我说。
　　梁艳一直倒在我身上，但我爱她是真心的，我想她也是真心的。
　　我说，“我们又好久回生产队呢。”
　　梁艳说，“过了大年吧，过了大年回去，你来接我嘛我们一路走。”
　　我说，“好吧，过了大年走，就正月十六嘛，你看见徐仲文跟他说一下。”
　　“嗯，”梁艳用力抱着我，好像这场初恋就要永别似的，有些怀念一样不肯离异。
　　梁艳说，“不早了你回去吧。”
　　她擦了流出的泪水，她说是寒风吹出的，我们站起身她给我整理了一下背后的衣服，向山下走去。下了松毛山梁艳要送我到公交车站，我说算了吧，现在还比较早我去街上转下，她说走吧，走一圈好些，家里也闷的慌。我们一起向街上走去，老远我就看见小何一个人，可能是去转街回家。
　　“小张你下来耍，”小何走到我身边笑着说，并看了一眼梁艳。
　　我点点头，梁艳问他，“你上街才回来。”
　　“哎，没有事上街去转了一圈，”小何说，“你们好久走哟。”
　　我说，“过了大年嘛，正月十六走。”
　　小何说，“正月十六回生产队。”
　　我说，“嗯，正月十六回去。”
　　小何说，“好吧，就订成正月十六嘛，一起走。”
　　我说，“我下来喊你们。”
　　小何说，“到时你早点下来，你在梁艳家等我们。”
　　我摇摇头，“不．．．．．．不在她家等。”
　　小何惊奇地，“怎么了。”
　　我说，“反正不在她家等。”
　　小何好象听懂了我的话，“那就在我家吗，你在我家来吃了饭再走。”
　　梁艳说，“上午走，那个下午走哟，还吃饭。”
　　小何说，“好吧，你在我家里来我们就上午走，赶上午的火车。”
　　我说，“要得，正月十六到你家来齐人。”
　　小何说，“大家到我家齐人，我给朱利说嘛，看到徐仲文我会给他说。”
　　我说，“好吧我们上街去转耍－下。”
　　我们不经意地走到了彩灯公园门口，公园门口有保安值勤，里面在修造春节展览的灯会，已经封馆不能进去。在外面也能看到里面的工人正紧张的建造灯笼和灯组。高高的台阶，五颜六色的灯组呈现在眼前。这就是文明世界家乡三特色之一的灯会，我按自为之高兴，朝上望去是一组高大的灯组，百鸟朝凤。另一组是龙凤吉祥，还在慢慢建造中。这个不很大的彩灯公园，每年都以它的史命制作属于它的故事，可以说在推动这座城市向更高更远的方向前进。
　　到了车站，我上了公交车，看见梁艳似乎有些失魂落魄的情感，我不严感慨万千，在车上甚至在回家后可能我都会去想，去观摩她惆怅心的思。
　　“再见．．．．．．！我向她招手。。
　　她也向我再见，嘴里没有语言，只是右手在空中遥晃了几下。
　　我知道这是短促的，在过几天后我们又会在一起奔向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