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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丘比丘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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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虽然如此,但他们却真的,真的又没有跑成,不仅如此,还损兵折将地弄丟了艾柯,气走了L,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故事回到之前,悠扬和艾柯预谋逃跑的那一段。
  原本一切的局势都已经逆转,悠扬和艾柯只要任选左右一个方向逃去,那么尤瑞艾莉她们便只能分头行动,或者干脆放弃。
  但偏偏这个时候起了变化,在他们的上空,突然有了一个声音响起,回头之后,悠扬看到了一个人。
  金发碧眼,五观硬朗,有一对白色的翅膀,洁白的羽毛从它上面落下,飘扬在空中,远看是梦中雪,近看似雪中梦,他的左手持一把弓,右手持着金银两色的箭,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如竹,刹是漂亮,他已将箭搭于弓上,瞄于湖中。
  只得片刻的方位,便是锥心刺骨的一箭。
  “找到它们”,来人在空中冷静地说着,语气中没有感情的一丝起伏,冰冷而绝对。
  此时水雾之中的蛇妖姐妹,虽是虚弱无比,却依旧是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惨白,她们此刻位于藤蔓之尖端,湖之中央,若是继续下去,只是等死。
  于是尤瑞艾莉同使风火二法,血红色的火花,便在江上穿行无阻,无心之湖上,氢气形成的水雾随即剧烈燃烧起来,啪啪啪啪作响的同时,也形成两股爆破的红蓝龙卷,扬着水花,向着岸边迅捷而去。
  悠扬和艾柯两人正在岸上,默默看着这水与火的龙卷,朝着二人袭来,由于原先预备防止氢气爆炸的藤蔓林还在,所以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二人很平静。
  而真正不平静的,却是在他们的头顶,头顶的弓箭手原先默默注视着湖面,手指一直紧扣着弓弦,而水火龙卷,却是带去了所有的遮挡物。
  于是一瞬间,金银双色的箭矢,便离弦而去,像是蛟龙出海,猛虎下山,苍鹰捕食一般,猛烈又迅速,根本来不及躲闪。
  好不容易弄开了云雾的尤瑞艾莉,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尽管看清了来人,也看清了来箭,但她已经避不开了,她就是那金银两箭的目标,毫无疑问。
  空中,金色银色的箭矢,在空中螺旋前进,相互纠缠,渐渐到了纠缠不清的境地时,两只箭矢便融合成为一只粗壮且长的箭矢,通体银色,伴有金光。
  “啾”地一声,箭矢直入胸膛,一箭穿心,此后就是那箭在尤瑞艾莉身体里穿行和摩擦而过的声音,伴以血液急速流动的感觉,刻骨铭心。
  丝西娜看着旁边自己的姐妹,大口张开,面目狰狞,血液从箭口流出,像是散落在空气中的水珠,心里极为不爽,但她还是立即逃去了,没有犹豫,径直地拖着身子,掉入水中逃去了。
  “她是逃跑了吗?”悠扬和艾柯此时已经躲在了藤木的背后,紧紧贴住,像是胶水粘住一样。
  “看样子好像是”,艾柯说着,此时二人正透着藤蔓的狭缝,观察着湖上的状况。
  “那么”,悠扬顿了顿,食指向上竖起,指向高空,“他是谁,他为什么会有能力,使得丝西娜都不要她姐姐了。”
  艾柯将目光从湖上收了回来,向上望了望,“他是,,你们传说中的西方爱神,丘,比,特,大,人。”
  “丘比特,好吧,好吧,看来未来我可以见到很多人”,悠扬这么说着,心里却升起了一个疑问,丘比特也被书简封印过吗。
  艾柯见他不语,便接着说道:“丘比特是第七小队的队长,原先宙斯来到地球寻求断刃之时,将他手下的人分成了十三支小队,每一支小队的队长都是在地球的神话史上赫赫有名的人,……”。
  耳畔的风声越来越大,岸边草地上的沙石,枯草灰,还有未完成的火苗,都开始被吸引,一致向着岸边迫近,翻滚。
  显得,风,已经来了。
  艾柯将藤蔓又紧了紧,将自己和悠扬三面环围,剩下的背风面,只是有几只粗藤并未封死,留以换气。
  风在咆哮,在嘶鸣,在抽打着地和地上的藤,发出杂乱的声音,与此同时,风中的红蓝之火,也在撞击着藤,不过好在无碍,不足以燃藤。
  就这样,待到风平浪静,雨过天晴之时,悠扬跳过了背风口的粗藤,跳了出来,他看着眼前的无心湖,湖依旧是湖,依旧是一如即往的壮阔无比,波澜不惊,湖的远方依旧是与天同齐。
  依风暴之托,湖面干净无比,因为其间的烤鱼烤虾和压存的气泡早已随风暴而去。
  岸上也确实是,完美无比。枯草,枯木,枯石,枯藤,依旧是有点点星星的红色火焰,还有鱼虾蟹甲,看来在他们躲在藤蔓中的期间,外边的世界,很,精,彩。
  艾柯也紧接着走了出来,她目注着这海晏河清的世界,看着太阳蔓越过头,进而西斜,这一切一切是那么的太平和和谐,只是没有悠扬,她突然感到了恐惧。
  与此同时,她眼中的世界忽地加快,在她的眼中,月升月又落,日起日还(huan)斜,江山和一汪清湖,在她面前,彻底而迅速地崩裂,她眼中的世界正在崩裂。
  崩裂中,有一个男人向她走来,她就看着他缓缓走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太想他了,思之如狂,思之如潮。
  他在她耳边轻轻语,他在她手上轻轻抚,旋而他又到了她的眼前,看着她的眼,他的眼中有她,她的眼中也有他,慢慢地,她忘了一切,闭上了眼,有种温热,上了她的唇。
  雏菊虽小,尚思牡丹花开,卑微的人儿,也在渴望梦中的佳人。
  悠扬百呼艾柯未应之后,察觉到了事情有所不对,他转过头,发现艾柯呆呆地站在原地,眼被蓝色光茫填满,无睛,自然无神,自然空洞,诡异的空洞。
  他朝着艾柯跑了过去,却并没有来得及跑过去,就被吓到了,艾柯的背后,一枝粗藤动了一下,这是不可能的,他盯睛下来,抽出断刃,缓缓靠近。
  或许是太过专注于眼前,而就自动忽略了脚下,悠扬忽地感到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心,一时间重心不稳,向前调整了几步,险些摔倒。
  他望向原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左边小腿腹处却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痛楚,竟是一条胳膊粗细的花蛇在咬着自己,血从那里流了出来,流到了脚踝,流进了鞋里。
  等等,蛇,那……
  悠扬只任得这条花蛇随意地咬,他慌忙看向了艾柯的方向,只见此时,那只树藤早己不是树藤,在那个位置的,是一条更为粗壮的巨蛇,火红色和青色的花纹在它身上交缠。
  只待等片刻,那巨蛇便裹挟着空空洞洞的艾柯离去,狂风卷落叶,带着她坠入了水口,溅起巨大无比的水花和浪柱。
  耳边只有回响,没有“救命”,眼前却也是渐渐晕黑,看来那蛇有毒,毒性还不弱,他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意识已经渐渐淡去,剩下的,只有本能,迷梦中,他将蛇从不知道几寸处杀死,反正就是砍,砍到那花蛇松口为止。
  而之后将裤腿撩起,伤口很可怕,而他却已经连可怕都不知道了,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迷迷糊糊之中,只听得一声“把刀给我”,本能交刀后,就仰面倒了下来。
  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之时,已是黄昏沉沉之时,他拖着脑袋从床上爬起,好疼,但很清醒,他木讷又茫然的看着四周的一切,反复看了数遍之后,他确信自己是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的。
  地方不是很大,只分布有一床,一桌,一个放置杂物的柜子,以及一个衣橱,仅此,但其摆放十分之齐整,且没有灰尘于其上,地面也是刚刚才打扫过的样子。
  离自己很近的桌子上,放了一杯水,其间泡了寻常极易见到的花茶,但是自己不是之前在欧洲附近吗,欧洲也盛见茶叶?
  带着好奇,悠扬用中指指背轻触杯壁,竟是温热,恰到好处的可饮地步,不烫不凉。
  他想轻尝一口,如此完美的恰到好处,若说不是为自己准备的,谁又会信呢。
  于是,他掀起被子想要起身,取茶水来喝,只是刚刚动了动腿,他就即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正是这一口凉气,使他立刻想起了之前的情形,之前迷糊在地,艾柯被捕的情形,突然地映入脑海。
  痛楚,果真是治愈安逸的良药,不会给你片刻的舒适,反而时时将利剑悬于头顶,但即便如此,也要苦中作乐地活下去。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左腿,整齐又洁白的绷带绑在那里,缠满了小腿,他有些想笑,又止住了。
  往往有了大的变故之后,人们就倾向于将这一切归结于梦,然而这一切是真的,有绷带,有伤痛,不是梦。
  他取起桌上的茶水,饮了几口解渴,几口闲茶下肚,清爽和茶的清香迅速蔓延,即是花茶,器皿也很普通,但这味道却是不错,似乎有主人特意的秘法亨调。
  此时,门外有了脚步声,很轻微,“吱”,一声长音,岁月消磨的声音,门被从背后推开,金色的残阳从窗口照射进来,铺洒在来人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来人亦是金发碧眼,残阳之下,金发带着些许夕阳红,刹是好看,鼻梁很高,人也高。
  他身着一件白色短袖,有着一只小熊在那上面张牙舞爪,此外就是一件黑色宽松的长裤。
  “你醒了”,来人问着,与此同时,阳光的一笑,但是手上拿着菜刀,还中二的竖起,更中二的是,菜刀上还留有血花,因此无论如何,悠扬也不会觉得这笑容可人。
  “你是,金发少年?”悠扬先声说道,将茶水放回了桌子。
  “哈,金发少年,这可真是个不错的称谓,还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呢”,眉毛一挑,来人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
  意识到自己近乎神技的间法,悠扬自己也是醉了,信息占有不全的后果,“那,你去过一个村子,在无心湖的周围?”
  “无心湖,哈,那周围有四个村子唉,你说的是哪个。”
  “这个。。。。。。”悠扬被金发少年已经完全制住,没了辙子。
  “好吧,好吧,看你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无可奈何中透露着绝望,我就不逗你了,其实吧,四个村子我都去过。”金发少年将脸凑近床上的悠扬,然后竖了只食指于眼前,显得很开心。
  “唉~,别玩了”,又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另一个身影赫然出现,就是之前的丘比特,虽然没了翅膀,当时的距离还远,不过悠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淡淡地说着:“吃饭吧,聊天也要力气,这些事待会再聊。”
  随即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悠扬的伤口,便离开了房屋。
  “唉,唉,等等我,你调查的怎么样了”,金发少年高声呼着,追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一人。
  孤孤独独,冷冷清清。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L,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消失的人,那个家伙也不知道现在在哪。
  还有艾柯,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还有村子里的人,至今为止,他什么头绪都没有。
  坦白说,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他还是对他经历的事情感到难以置信,尽管自己确实已经经历。
  “世界的尽头在发生着什么呢?”,他又躺了下来,自语道,阳光斜斜地从窗口照射进来,照在桌子上,照在地面上,照在了他的脸上,他抬起手,五指并拢又展开,影子就在他的脸上,完美的,平分秋色。
  世界真的变了吗,变了吗?没变吗?反正太阳还在东升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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