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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因果点可以让我拥有阴阳眼,那可不可以让我成为道士或者修真者什么的。”我说。
“你都是天道了,还道士修真者,你在侮辱我吗?”因果金钱骂道。
“那我这天道当的也忒憋屈了,除了开了个阴阳眼,看得到因果线,其它狗屁能力都没有。”我回骂回去。
“你的意思是员工没能力,怪老板咯?”因果金钱冷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感受着脑海中,因果金钱的形象瞬间变得恐怖起来,就好像所有恐怖的东西都集合在了它身上一样,我只好认怂。
“那现在咋么办。”我说。
“人啊,就是不能夸,一夸就飘,让你开个阴阳眼,已经是符合你现在处境,最廉价的能力了,谁叫你不听我的现在吃苦头了吧。”因果金钱说完就不理我了。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唯独溺死鬼们如黑夜里的萤火虫一般扎眼。
就这样,我坐在沙发最中心的位置,一边抽烟一边跟溺死鬼们大眼瞪小眼。
这一夜过得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六点,天边出现了太阳的影子,溺死鬼们这才悻悻离开。
我反复的眨着眼,确定溺死鬼们没有再回来,通过这一夜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升华了,心理素质也提高了不少,就是看着一旁的牛肉干会犯恶心。
就在我精神得到放松的时候,貂秀儿按照惯例起来给我们做早餐,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动静,我去炸毛的猫一般,一蹦老高一双阴阳眼正死死的盯着从楼上下来的貂秀儿。
在阴阳眼的注视下,只见貂秀儿全身泛着淡淡的金光,一股泛着中二味道的淡淡仙气正一点一点的充斥在大厅里,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你怎么了?咦~”貂秀儿看着我说:“你的眼睛怎么变样了?”
貂秀儿一边说一边像我走开,手一翻一面镜子正照着我的脸。
咋一看,这帅小伙是谁?贼鸡儿帅。
但是放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镜子里我的眼睛上时,我心里不由大骂一声,“钢镚我日你姥姥。”
我原本纯净透彻不含一丝杂质的黑亮明眸,竟然变成了一副只有眼白的死鱼眼,就好像某部人气动漫里的白眼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的瞎子。
果不其然,貂秀儿的话证实了这一点,她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见我眼睛没眨道:“盘古,你的眼睛怎么瞎了!”
我捂着脸,不想跟她说话。
吃过早饭,在貂秀儿的“关心”下,我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她跟财神。
“我说嘛,这楼住了几天总感觉到了晚上就变得特别冷,起初我还以为是谁开了空调,现在看来原来是闹鬼啊。”财神开始放马后炮。
“你还有脸说?你整天在家换着牌子的抽烟,你有关注过这楼哪怕一秒钟吗。”我狠狠的瞪了财神一眼,没好气的说。
“原来你的眼睛是因为来了阴阳眼才瞎的,好可怜。”貂秀儿抹掉眼角的眼泪说。
我这会算是全明白了,这屋子里的人,除了我自己没人想我好过。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一个好久都没联系过的号码出现在我的手机上。
我看着手里上的备注,周宏,我的中学同学。
我接起电话,就听见周宏在电话那头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
“哟,我们的大作家盘古大神终于接电话了,昨晚我可是打了你一夜的电话,接通了就是没人说话,搞得我都没脾气了,你这招是跟谁学的?你这样不好,你都学坏了,把上学那会的烂好人盘古还给我…”周宏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知道这个属唐僧的家伙,没一个小时是不会让我接茬的,索性我打开免提,罪不能让我一个人受。
“这世上尽有如此啰嗦之人。”貂秀儿捂着耳朵,表情痛苦。
“我觉得,这人比何仙姑也不遑多让。”财神吞咽吐雾,给出评价。
“卧槽,能不能让这家伙闭嘴。”因果金钱在我脑子吼道。
“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嘿嘿一笑。
一个钟头过去。
周宏终于说到重点了,“老盘啊,今晚六点,夜宴酒家老同学聚会,别迟到。”
说完周宏挂了电话。
“合着废话一钟头,重点就三秒,周三秒啊周三秒,你一点都没变。”我说。
“同学聚会?能带女伴吗?”自从貂秀儿写小说以来,已经被群里的读者带坏了,从中二软妹到殚见洽闻的老司机,我只能感叹“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怕吓到我那些老同学。”我说。
“我现在已经算半个鬼仙了,鬼气早就没了…”说着,貂秀儿身上金光一闪,去出尘谪仙般一席青衣青裙满满的仙气,不愧是中国史上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貂秀儿。
我闻着自貂秀儿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脑中浮现了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怎么样?”貂秀儿叠手身前婉约端庄。
“美…还香。”我狠狠的吸了吸鼻子,瞪大了已经找不到瞳孔的死鱼眼,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这小子算是被鬼仙迷住了。”财神不屑道。
“好,那我这就去准备准备。”貂秀儿说着向着楼上飘去。
“哦,那你快点,现在都差不多四点了,我们过去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我说。
“好,我很快的。”貂秀儿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就不去准备准备?”财神问我,自从他会刷微博后,整天一副老领导的模样,不管说什么都带着一股官腔子。
我说,“不用,都熟。”
财神闻言,眯着眼睛看我,得,官腔子来了,“我说小盘啊,你这样是不对的,作为共产主义的未来接班人,你的外表就就代表了国家的门面,一个不讲门面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原本我还想着你肩上的担子可以压一压了,你现在的表现让我跟痛心啊。”
“好好好,我去准备。”没办法,我只能上楼换衣服。
十分钟后,我穿着去年相亲为了正式特意去买的白衬衫跟白西裤白皮鞋,你还别说经过了一年的岁月沉淀,比一年前多了一分内涵与沧桑。
点齐人马,潇洒的夸上小电驴,对着身后凝成实体的女鬼,不,鬼仙说:“老婆上车,带你虐狗去。”
貂秀儿抿嘴一笑,“瞧你那样。”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她对我浓浓的爱意。
我开着小电驴在马路上飞驰,顺利的停在夜宴酒家门口,望着被灯光照出影子的貂秀儿,我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貂秀儿看着我,好像能猜到我的想法一样,抿嘴一笑,“死像。”
“鬼就是鬼,哪怕再像人,染了仙气,也还是鬼。”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闯进了我的耳朵寻着声音找去,在夜宴酒家旁边的马路牙子上,正坐着一个臭要饭,还别说他穿的真叫一个个性。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耳朵也一般就是耳垂有点大,脸也好像被几十个大汉揍过一样,腮帮子肿得发红,一头拖到地上的脏辫,身上用红白格的蛇皮袋拼成袈裟的模样,露出左边一只肥大臃肿的手臂,看他的腿简直比小姑娘还要白还要光滑,跟大象绝对有一拼,再来就是鞋,左边一只没后跟的僧鞋,右边一只没鞋拔子的草鞋,在他身前当着一口闪着金光的大碗,就他这样拿金碗出来要饭的竟然没被人打死,真是他祖上积德了。
我努力摆出一副他欠我几百万还杀了我全家的表情,瞪着他说:“你个臭要饭的什么意思?”
就在我准备爆发出我如野兽般凶猛的男性荷尔蒙时,两个人形如耗子般蹿到我面前,这两人一个手里抱着大白猫,另一个手里抱着大黄鳝,两个人均是光头,气质形象与脏辫有一拼,唯一的区别就是两人身上的蛇皮袋都是黄白格。
“卧槽。”我被两个突然跳出的怪胎吓了一跳,不由的爆了句粗口。
“小子,你混哪的,知道他谁不。”没想到,这两个怪胎抱着的畜生不一像,说话的节奏、语气倒是挺统一。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去年一档很火的综艺节目,中国有Rap。
我摇着头说:“我混城郊的,并不知道那个臭要饭的是谁。”
“你…”那两个怪胎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阿弥陀佛,降龙伏虎你们退下,这位施主既然开了阴阳眼,自然知道那是鬼物,观那鬼物与这位施主联系密切,且然已成为鬼仙,说明这位施主有些手段,你两法力不济不是这位施主的对手…”脏辫制止了两个冲上来就要打我怪胎。
“佛祖…”两个怪胎扭头冲着脏辫,却见脏辫摆摆手。
“公道自在人心,相信这位施主心中自有一杆衡量善恶的秤。”脏辫看着我,就像怪蜀黍看着小萝莉一样,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谁啊,你个臭要饭的。”我说。
“相遇即是缘,贫僧愿与施主结个善缘。”脏辫双手合十,“贫僧法号,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