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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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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毅!”窗外传来一声大喊,听声音像是杜奇。温毅掀开被子,瘫在床上好一会儿。
  “温毅!!你小子还不起床!!”这次叫喊声显然不是在窗外了。咔嚓,温毅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小子走了进来。“天啊,我和你在小学门口捡的熊你咋还没扔啊?”杜奇注视着温毅书架上的一只脏兮兮的小泰迪。“赶紧起床吧你这个家伙!”温毅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猛然!感觉嘴里含着异物。霎时醒了,发现是一只袜子。他一脸诧异地看着杜奇,难不成......
  “是你自己的,我才没这么恶心。”他嘴角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
  “你这混蛋,大清早的就来吵醒我”温毅埋怨道,此时他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
  “都已经十二点了,阿兰都准备好午饭了,那么今天就谢谢你的恩惠啦”杜奇一点都不客气的样子。
  “哼,什么事急的跑到我房间来找我”温毅像是在抱怨。
  “也没有很急吧,我在你家玩ps4玩了好一会儿了。”杜奇依然十分神气。
  “你也真不客气”温毅唾弃道。
  “十多年老同学了客气啥呢哈哈哈哈”杜奇仿佛才是这家的主人,“话说,昨晚那件事……”
  “不是说了别提嘛”温毅看起来似乎有些害怕?
  “不是,好像有进展,锤子醒了。”杜奇继续说。
  “就打中腿罢了,也没什么大碍,难不成一直躺着?”温毅觉得这没什么。
  “不是,听他们说,好像是锤子偷了别人的钱,哈哈哈哈,我早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人,那钱也不干净。”杜奇仿佛在幸灾乐祸。
  “行了吧你”温毅把杜奇头一摁,缓缓站起身来,脱了上衣,身板不小,瞪了杜奇一眼。
  “干嘛?”杜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到是出去呀你,我要换衣服了。”温毅一脸嫌弃。
  “谁看你呀”杜奇嘲笑般地退了出去。
  不说还好,提起来了,温毅自然就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那个鸟头人哪来的枪?在这个国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枪。由于国家之前出现过一些过激的事情,国王下令了除了警局和卫兵之外,任何人都不许拥有枪支。这个法令就让猎人们十分困恼了,许多猎人开始转行,但是有的比较固执的猎人开始使用反曲弓和弩箭这些比较落后的工具来捕猎。至于那个鸟头人是什么来头,温毅无从知晓,不过他的装扮让他联系到了黑死病。
  中世纪时,黑死病横行欧洲,当时的医生为了杜绝感染,身穿泡过蜡的亚麻或帆布衫,头顶戴着黑帽,戴上可过滤空气、状如鸟嘴般的面具,眼睛由透明的玻璃护着,手着白手套,持一木棍,用来掀开病患的被单或衣物、或指挥病人如何疗病,他们深深地相信这样的装备可以保护自己免於黑死病的感染。
  这种面具起源与1619年,一名叫CharlesdeLorme的法国医生发明,
  他将棉花等填充物塞入一个面具的口鼻位置,充当防毒面具,来医疗染上瘟疫的病人。
  这种面具在口鼻部位突出,眼睛的地方挖两个洞。他同时也带着礼帽遮住头发,穿上长袍挡脏物,还手拿一根棍子接触病人。
  原先这只是一种卫生措施,后来传入了威尼斯,据记载威尼斯13世纪就有面具狂欢节了,参加狂欢节的人们喜欢这种面具,并夸张了口鼻的突出部分。
  因为戴上这种面具的装扮很像乌鸦,和死神,所以令人联想起13世纪的黑死病,很多人错误地认为其起源于13世纪。
  同样的,作为医生世家的温毅自然也联想到了医生。然而可能只是作案人想要遮掩口鼻罢了,是自己想多了吧。他抖了抖一件白色的衬衫,套头穿上。“别想那么多了。”他告诉自己,假装什么也没有想过的样子,走出了房门。
  来到楼下,只见到杜奇那小子早早就瘫在了摇摇椅上。阿兰正在忙着拿饭碗。
  “少爷你醒啦,准备吃饭啦。”
  “我来帮你吧。”温毅扭过头去“杜奇你这小子也来帮忙!!”杜奇才从摇摇椅上慢慢地站起来。
  “爸爸呢?”
  “老爷他啊,今早很早就出去了,昨晚也是半夜才回家。可能有比较重要的事要处理吧。”
  “好几天没见过他了,那家伙忙什么呢?”确实,温毅也已经几天没有见到他父亲了,这段时间他好像格外地忙,半夜才回家,凌晨又出去了。阿兰每次都说也许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吧,可是到底是什么如此紧急呢?温毅无从知晓。可能是因为鸟头人的缘故吧,温毅联想到了医生。然而最近父亲的行为也变得奇怪,他不由地想…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呢”他迅速地打消了心理冒出的奇怪的想法,因为在他印象里,父亲一直都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人。
  其实温毅并不是医生世家。他的祖父年轻的时候是国王的远征军。曾经为这个王国打过不少胜仗,这一直以来都是祖父引以为荣的事情。自然,温毅的父亲童年时便被祖父拉去训练,毕竟子承父业,祖父也想温毅的父亲成为一名军人。可是在温毅的父亲19岁时,祖父忽然患上了怪病,他自然放弃了军人的职位,不顾祖父的阻挠,照顾祖父。
  由于当年医学水平不高。温毅的父亲决定自学成医。他仿佛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劲,甚至军队的训练都没能让他这么卖力。仅仅两年时间,他就考上了皇家医学院。然而祖父并没有撑得了这么久,他走的时候看起来并不是十分安详。他不想见到自己的儿子,相反,他是握着各类亮闪闪的勋章去世的。
  从那以后,温毅的父亲脸上的稚气一夜而飞。相比于同龄的小伙子,他更加沉稳。也许是因为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或是说在与爸爸斗气。直到现在他依然没有回军队复职,也没有去医科院当教授。只是在小小的威亚城开了一家诊所。不过由于名声,生意也还算景气。几年后就跃入了小康生活,后几年甚至买了一栋三层别墅。
  似乎是命运有意玩弄他,在温毅出生没多久,温毅的母亲也去世了。同样是怪病。可是这次的病状显得十分无害。尽管温毅的父亲给母亲做了一次又一次的体检,仍然查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然而母亲一日一日地消瘦,可是她看起来却很安逸的样子。
  后来那段时间,温毅的父亲彻底放弃了。他无力地把头埋在病床上,失声痛哭了起来。母亲微笑着注视着无力的丈夫,吃力地把手抬起来,抚摸着他。他知道,丈夫已经尽力了。
  年少的温毅害怕地在门外看着母亲。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妈妈吗?可是她的样子好吓人。母亲发现了他,示意他过来。温毅警醒地靠近床上的那个人。她把温毅的手握住,放在了父亲的头上。温毅害怕得不敢动弹。
  “好好照顾他。”从细咪的嘴风里,爬出一句虚弱的话语。
  母亲去世了。
  对于母亲,温毅只有害怕可又想念的感情。父亲自母亲去世后,变得更加抑郁。从不抽烟的他也开始刁起香烟。工作似乎越来越忙了,在家的时间远不如在外的时间。
  小学,初中,甚至高中,也许和温毅生活的只有管家阿兰了。
  温毅不太记得阿兰什么时候来到这个家的了。记得有一次起床的之后,闻到楼下一股饭香。这股香味犹如一只鱼钩,死死地勾住了温毅的鼻子。他顺着香味走入饭厅,发现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那时的温毅还在小学,对于家里的陌生人自然是会害怕的。可是阿兰似乎有着独特的亲和力,温毅见到阿兰的一瞬间,感觉有种似曾相识,却又渴望已久的母爱。
  “以后我就是这个家的管家啦。你叫我阿兰就好了小少爷。”阿兰的脸有些婴儿肥,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缝咪成一条细线。头上稍微有些零稀的白发,是短马尾。尽管这个年纪了,阿兰依然称得上苗条,不如同龄妇女般的臃肿与油腻。
  那就是第一次认识阿兰。
  温毅不知道阿兰的身世,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去问,到后来认为没必要去问。阿兰似乎就是温毅心中的母亲形象。不过相对于温毅的年龄,阿兰还是稍微年老了些。
  温毅帮阿兰布置好饭局,杜奇那混蛋才慢慢悠悠地拿了自己的碗过来。
  也是习惯了吧。尽管温毅不是很喜欢杜奇这种懒散的性感,可是怎么说也忍受了快十年了。温毅无奈却又想笑。
  话说杜奇这傻小子是温毅刚上小学就认识了。
  那一天,温毅照常与阿兰道别,走在昌平路上,那是去小学的必经路。习惯早到的温毅,慢悠悠地在街上晃荡。即使他爬着过去,依然不会迟到。八点半开始上课,二十分钟的路,温毅七点多就出门了。作为小学生,他这种早到精神似乎有些太过离谱了。不过他只是喜欢清晨的阳光还有安静的大街。
  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涌来。他回头望去,发现一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子飞速运转着双腿,嘴里还叼着一块面包。温毅看了看表,才七点二十呀,竟然还有比自己更想早到的人?
  那个人似乎注意到了校服,他跑了过来:“喂!你咋还不跑,要迟到了!!”
  温毅似乎懂了,这个人看错了时间。他笑了笑说:“我肚子疼走不动,你快跑吧。”
  “要不要我背你呀?”
  这就让温毅很震惊了。不过他还决定戏耍一下他:“别了,我怕我等会儿受不了,拉你身上了”
  少年想了想,也是,于是快速道了个别,继续跑着去了。
  当温毅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发现那小子气喘吁吁地扶着棵树。
  “你....你....我记住你了”
  就这样,温毅认识了杜奇。
  “话说你真的不想知道鸟头人的事吗?”杜奇好像还是按耐不住。
  “说了别提”
  “嗯?什么鸟头人?”阿兰好像起了兴趣。
  杜奇见阿兰感兴趣的样子:“就是兜帽衣服,戴着鸟嘴面具的人,昨天我和温毅.....”话还没说完,杜奇的嘴便被捂上了。
  可是阿兰听完之后,好像没有很好奇的样子,反而稍微皱起了眉。
  “都叫了你别提”温毅强调了一句。
  “那么吓人啊哈哈,还是别提了,咋们吃饭吧,来。”刚刚好奇的阿兰像是在转移话题。
  午饭后,温毅和杜奇来到了后院,帮忙除草。
  “说实话,你真的不在意吗?”
  其实是在意的,因为他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可是他却又不愿意去想。
  “那个鸟头人似乎在伸张正义呢。”
  “那只能算得上是狗咬狗罢了。”虽然温毅这么回答,可是联系到自己脑海里那不情愿的想法,他也觉得怪怪的。
  “话说,我感觉那装束有点像鸟嘴医生诶。”
  温毅一愣“你胡说什么?!什么医生!现在哪里还有医生穿这种衣服!”他有点慌张,内心的种子似乎将要发芽。
  “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又没说是医生,再说了,医生肯定是救人而不是害人嘛。”
  温毅没有理会,继续专心地除草。然而内心的小骚动,不断地促使他去想那件事。
  杜奇见温毅没有反应“喂!喂!好啦好啦,我以后不说了嘛,只不过我是真好奇这件事罢了。”
  “你了解到了什么?”温毅突然回了一句。杜奇感到惊讶。“你不是说不想知道了嘛?”
  “你不爱说别说了。”
  “额,那个就是…好像最近威亚城不只出现了一次鸟头人袭击案。”
  温毅一听“那其他的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不清楚呀,我只是听他们说的,不过好像是同一人所为。而且好像是最近这段时间。”
  温毅心想,父亲最近在家时间越来越少,真的是因为工作吗?
  他不禁在心里问:“那个人是你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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