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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至尊霸主 / 第七十三章 自立为君

第七十三章 自立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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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如何记不起?”曾德忌炎厉声道,“你以为用术法抹去我的记忆,我就永远记不起来了吗?”
  
  “除非、除非你吃了脑丹!不可能!”齐真略有激动,大笑道,“可惜早在几年前,我便把它融进了水里,更把炼制脑丹的方法、典籍全都销毁了。”
  
  “哦,原来那是脑丹。”曾德忌炎点着头,似是很惊讶,“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有人能炼制出脑丹,送与本侯吃了。”
  
  “谁?整个云微除了神族,便只有我一人知道炼制脑丹的方法。”齐真不相信的看着曾德忌炎,“但是神族早在千百年前便已经消失,即使是现在仅有的几个神人,也远在万里之外的天神山上,何况你还弑杀过神族,神岂能为你炼制脑丹送与你吃?”
  
  “本侯吉人自有神助!岂能与你等奸恶之人相提并论!”曾德忌炎笑道。心里却在想为何假线臣会有脑丹,为何要跟自己说是疗伤用的,又为何要赠送给自己,难道只是因为答应帮他诛杀齐真吗?
  
  “齐真,本侯问你最后一次,我妻儿在何处?”不等齐真说话,曾德忌炎便又问道。
  
  “我若告诉你了,你就不杀我吗?”齐真很清楚曾德忌炎的个性,说与不说,曾德忌炎都会提剑斩杀自己。
  
  “岂能不杀?你害我十几年与妻儿失散!本侯岂能不杀你以解心头之恨?”曾德忌炎狠狠道。有恩不一定报,但有仇,一定要报。
  
  “横竖都会杀我,我又何必告诉你?”齐真微微转了下上身,朝周围的铁骑笑笑,“你们说是与不是?何况,你弑神侯就真的能杀的了我?”
  
  “杀不杀的了你,问问本侯手里的破血剑就知道了!”曾德忌炎说完,拔剑而出,却并没有直逼齐真,而是朝边上的两个人冲去。
  
  “弑神侯是要先祭剑吗?”齐真见曾德忌炎不冲自己来,却先朝边上的两个人冲去,心中大惊。
  
  “哼。剑也要祭,人也要杀。先把这几、两个无名小辈杀了,免得等会碍手碍脚。”曾德忌炎虽然不认识这两人,而且这两人都带着头盔,连他们长甚麽样都不知道,但他俩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气息却与其他铁骑不一样,尤其是他俩手中的兵器,更是与那些铁骑不一样。
  
  “还不多谢弑神侯赐教?”齐真笑笑,退到一边,身边的人搬了张椅子让他坐下。
  
  “楞着干嘛?本侯没时间跟你们墨迹!”曾德忌炎见那俩人站着不动,也不管自己是前辈也好,侯爵也罢,只管长剑直入,冲进他们俩人中间,舞起剑花来。
  
  “这些个年轻人,难道堂堂弑神侯还怕你们一齐上吗?”齐真喝着茶,见自己的带的那俩人并不一齐上,而只让一个人跟曾德忌炎打,不由的有些生气。但那个站着不动的人依然站着不动。
  
  “他是怕本侯的破血剑!”曾德忌炎大笑道,手里剑招又狠又快,才不过三四十回合,便已经把那人压的透不过气来。
  
  “还不快上?”齐真见那人已经没有还手之力,把手里的杯着朝着站着的那人丢去。
  
  破血剑突然“嗡”的一声长响,剑鸣刺耳,曾德忌炎眉头一皱,心中大惊,怎麽破血剑会突然发出剑鸣。
  
  “还站着干嘛?等着弑神侯来杀我吗?”齐真大骂一声,把手里新换上的杯子又朝那人丢去,只听到“咚”的一声,那人手中长剑一抽一扫,把那只杯子切成两半,不等杯子落地,剑已回鞘,等那被劈成两半的杯子滚落在地,还不等它们停稳,那人便一脚踏上去,把半只杯子踩个粉碎。
  
  “嗡嗡……”破血剑突然发出一连串的长鸣,曾德忌炎心有不悦。朝后来那人看去,突然发现那人手里拿着的并不是剑,而是一根圆铁棍。
  
  只见那人握着铁棍,大步朝曾德忌炎走去,话也不话,忽然一把抓住正在跟曾德忌炎拆招的伙伴的肩膀,伙伴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他一眼,就被他抬手一棍从背后穿身而过,长棍直没到柄,鲜红的长棍突兀贯穿出来,直逼曾德忌炎。
  
  “小小年纪,如此阴险!”曾德忌炎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来这一招,若不是手快,用破血剑抵住急刺而来的棍头,自己定会受伤。
  
  “弑神侯若要老夫项上人头,得先把这个狠辣阴险的人杀了才行。”齐真哼笑一声,慢慢朝杯子里吹着气,抬眼看了下曾德忌炎,“此人名叫卢非,今年不过十九岁,本是烈火国人,心狠手辣,八岁时与好友吵架,跑回家中,拿着祖传之剑,圆剑,也就是他手中所持之剑,先杀好友,再杀光好友全家,最后把全村的人,包括他自己父母亲人,一个不剩,全都杀了,逃离烈火国,被老夫收留在卜卦司。不曾教他剑法真气,乃是他自学自创,连老夫也怕他三分。”
  
  “胸怀如此狭隘,心肠如此狠辣,剑法真气也不见的有如何高明!”曾德忌炎虽然嘴上数落卢非,但心里却觉得此人做事决绝、果断。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尤其是他手中的圆剑。剑身宽窄与普通剑身的无异,只是并不是扁的,而是圆的,没有剑尖,也没有剑从,甚至连剑锷也没有,整把剑就像是一块极薄的铁皮卡在一根圆木棍里,铁皮的两边稍稍露出在外,细看才知那是剑锷,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一根铁棍。果然剑如其名。
  
  “‘北辛代,南紫匠’,弑神侯可还记得?”齐真笑笑。
  
  “辛代鬼刀,举世无双。紫匠长拳,震慑古今。岂有不记得之理!”曾德忌炎回道。云微大陆最北为般齐国,辛代便是般齐国人,使一把一百六十多斤的鬼头刀,刀法绝伦,是云微大陆公认的鬼刀第一人,年轻时脾气极差,善恶不分,常常为一己这私而大打出手,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岁婴孩,只要稍有不如他心意,便挥刀杀人。直到五十岁后,家人被仇家几乎杀绝,才痛改前非,一直行善积德,才有后来“北辛代”之名享誉云微。而南紫匠却与辛代恰恰相反,一生行侠仗义,晚年儿子和孙子却突然死亡,紫匠悲痛至极,几乎疯癫,从此一夜成魔,从位于云微大陆中部的大谷国,奔走到云微最南端的海国,沿途遇人便杀,不分老弱。紫匠虽老,但真气内力浑厚无比,不善使用兵器,常常是赤手空拳,能和紫匠打上百招以上便足以名扬云微。
  
  “弑神侯一定不曾听说,辛代已经被人杀害,抛尸荒野吧。”齐真眯眼看着曾德忌炎。
  
  “卢非所为?”曾德忌炎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齐真想表达的意思。
  
  “被他所杀!”齐真指着倒在地上,刚刚被卢非一剑杀死的的那具尸体道,“乃是被卢非刚刚杀死的齐李所杀。”
  
  曾德忌炎大惊失色,要杀辛代即使是自己也不一定能杀的了。而这个刚刚和自己打了才不过百招之人居然能杀了辛代!不由的心中大疑。
  
  “弑神侯不信老夫也没办法。”齐真见曾德忌炎脸色骤变,似有不信,也不多加解释。但这一句话却让曾德忌炎笃信不疑。
  
  “如此身手,如何甘为人走狗?”曾德忌炎并不是想要挑唆卢非与齐真的关系,而是发自内心的问。
  
  “就拿老夫与帝君相比,各方各面,老夫更胜一筹,为何他为君,我为臣?命也!”齐真丝毫不避讳,在大庭广众之下拿自己与帝君对比,想必这里的人都是他的亲信,或者他的谋反之心早已路人皆知,不需要再隐瞒。
  
  “你弑神侯,阵上能杀敌,朝堂能救君,为何只是侯爵?完全可以取而代之。南湘帝国豪杰无数,能人无数,为何不能自立为君?”齐真说着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的铁骑,“这些人个个是好男儿,上阵杀敌,文韬武略,倘若都想着为人上人,不甘做人下人,那到处都是帝君,到处都是战火。人呐,还是要认命。帝君只有一个,能人异士却能千千万万。”
  
  “那为何还有人要谋反,不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臣子!”曾德忌炎一语中的,看着齐真。
  
  “哈哈哈。”齐真大笑起来,并不回话,只是埋头喝茶,过了片刻,突然抬头瞪着曾德忌炎,喝道,“还不动手!要老夫亲自动手吗?”
  
  还不等曾德忌炎反应过来,卢非便长剑已到,直逼曾德忌炎。曾德忌炎忙拔剑而挡,破血剑刚与圆剑接触,曾德忌炎便感觉到圆剑与其他剑大有不同。圆剑质地如铁棍,没有一点剑应有的韧性,即使是厚重的大板剑,在交手时也会有一点弹性。而圆剑却如一根铁棍,破血剑一碰到它,便被自己身的韧性弹转开去,再加上两人的真气内力,让曾德忌炎居然有一时间无法很好的掌控破血剑的力度。
  
  曾德忌炎且战且退,不时便打了一百多招。曾德忌炎慢慢重新掌握了破血剑的力度。打的正酣,卢非突然把戴在头上的头盔摘掉,丢到地上,在地上发出“咚咚”几声,手上圆剑未停,如电光火石般的向曾德忌炎击去,身手极其敏捷,几次差点刺到曾德忌炎,态度极其强势。曾德忌炎没想到卢非小小年纪,剑法却如此老练,每一招每一式都像一个用了几十年的剑的高手使出来。更难为可贵的是他身体各部分的灵活,这让曾德忌炎想起了自己十八九岁的样子。
  
  “小子,想杀本侯,你还嫩了点!”曾德忌炎站在井沿上,手中的破血剑上沾着几滴鲜血。原本锈迹斑斑的破血剑早已鲜红胜血。
  
  卢非并没有想象的那麽厉害,虽然前面数十招打的曾德忌炎措手不及,但百招过后,他怪异的剑法和灵活的身体已经被曾德忌炎适应了,且真气内力虽然同样雄厚,但却并没有多少临阵发挥的经验,尤其是那几次跟曾德忌炎硬碰硬的比拼真气内力的失利,让曾德忌炎有的翻身之势。
  
  “齐真,就这麽点人,够不够本侯杀?要不要再去叫几百几千人来?”曾德忌炎稍有空闲,就往齐真看去,见他还是悠闲的坐在那喝茶,不禁调侃道。但心里却很明白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对付弑神侯肯定不止这些人,老夫也要让弑神侯死的有面子,大排场才符合弑神侯的身份。”齐真不紧不慢的回道,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放在桌子上。
  
  “还真是了解本侯!只是你齐真叫的人不会是普通人吧?”曾德忌炎眼光扫了下四周。心知齐真乃是卜卦司司长,擅用术法,自己真气内力不行,但术法却是南湘帝国数一数二,几无敌手,他若想要杀自己,定然是用术法操控别人。
  
  想到这,曾德忌炎不免打量起卢非。从小被齐真收留,剑法不学自通,凌乱怪异。而真气内力却稀疏平平,才两百来回合真气内力便接济不上,试想云微有哪个高手不修真气内力,只修剑招?即使是紫匠那样的不使兵刃之人,真气内力也是极其雄厚。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卢非被齐真用术法控制着。
  
  “弑神侯可练过刀枪不入之功?”齐真看了看卢非,见他拿着圆剑站在离曾德忌炎十步之远的屋檐下,瞪着曾德忌炎。
  
  “天下哪有那种功夫,本侯听都没听过。只知道真气充沛之人,可以用真气抵挡一些刀剑。”曾德忌炎顺着齐真的眼光看去,并没看到卢非有甚麽异动,不知道齐真问这话是甚麽意思。
  
  “弑神侯刚刚有没有看看头顶。”齐真笑眯眯的问道,自己先仰头看了下上面。
  
  “自然看过。一个破网而已。莫非想把本侯困住,再乱刀砍死?哈哈哈。这办法倒是不错。”曾德忌炎大笑道,手握紧了破血剑,自己既然说了出来,齐真也是有可能会这样做的。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弑神侯也。老夫虽然抱有侥幸之心,自以为凭卢非、齐李二人不当场杀死弑神侯,也能制服弑神侯,谁知这卢非……唉,用人不当啊。”齐真长叹了口气,接着又喝了口茶。
  
  曾德忌炎一听,心道不好,果然被自己说中了。倘若用网困住自己,必死无疑。但曾德忌炎脸上却还是装作无所谓,眼光缓缓的扫视四周,想要找个薄弱的地方冲出付出,却看到卢非眼神突然闪了一下,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稍纵即逝。曾德忌炎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卢非又要干嘛。
  
  “不过没事。老夫自有妙计捉拿弑神侯。”齐真把茶杯放在桌上,胸有成竹的看着曾德忌炎,问道,“弑神侯可发现此网有甚麽不同?”
  
  “不过是玄铁细丝网而已。本侯府里多的是。”曾德忌炎抬眼看了下,确实是玄铁抽丝而织,韧性极强,比寻常百姓用的网要牢固一点,但对于破血剑来说,一剑的事而已。
  
  “弑神侯再仔细看看。”齐真嘿嘿一笑,示意曾德忌炎再看看。
  
  曾德忌炎见他如此,心知此网必然非同寻常,又是齐真特意布置,必然有蹊跷。但左看右看,确实是玄铁细丝制成,并无异样。
  
  “还是让老夫还告诉弑神侯吧。”齐真见曾德忌炎并没有看出甚麽门道,得意的笑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手背在身后慢慢在原地碎步走着,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身后的手下顺势就把桌椅搬走,给他挪出地方。
  
  “这个网名为落红网。”齐真说完第一句便看着曾德忌炎,似乎在等他说话。
  
  一听这名字,曾德忌炎脑子里便闪过一个淫邪的影像。落红自然便是少女初夜时所流之血,不知道齐真为何要给这网起这个名字。
  
  “此网是老夫按照一个古老的术法所制。先用上等玄铁锻炼抽丝,丝长两丈,细如毛发。”齐真说着,手开始比划,“最为紧要的是,这些细丝必须中空,且每隔一尺要留有一个小孔。”
  
  “不足为奇,云微之地,甚麽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曾德忌炎不以为然的说。但心里还是很佩服,要在细如毛发的玄铁丝上打孔不难,但要把它们中间钻空,却难如上青天。不知道是哪个巧工名匠所为。
  
  “自然,老夫自然知道。”齐真点点头,表示认可,又继续说道,“落红落红,自然是与少女初夜之血有关。老夫按照这个古老的术法,花费了数年时间,派遣大量人力,遍布云微大陆各地,终于收集了数万少女初夜之血,又用搜集数万八十老叟临死前之精,把两者相融,灌输进细丝中,待其凝固,封孔结网,方才制成。”
  
  “哈哈哈。”曾德忌炎大笑起来。这网果然有蹊跷,但没想到竟然会是用如此淫邪之术制成。
  
  “弑神侯何故放声大笑?”齐真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
  
  “本侯是笑你年老无知。身为卜卦司司长,竟然如此残害百姓,制作这无用之网。”曾德忌炎收住笑声,正色斥道,“我南湘帝国有你这种人为卜卦司司长,岂有不灭之国理?”
  
  “此乃古之术法,岂是淫邪之术。”齐真辩解道。
  
  “咚”的一声,曾德忌炎突然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冲去,那个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短刀便被曾德忌炎一脚踢飞,刀尖朝上,朝冲头顶的落红网去。
  
  “咚咚”数声,卢非突然带剑朝曾德忌炎突来,剑指那把直冲而上的短刀,却被曾德忌炎轻松逼退。大腿一抬,又把向下落的短刀用力朝落红网踢去。只听到“铛”的一声,短刀刀尖重重的顶了下落红网,然后迅速落到地上。
  
  曾德忌炎一惊,没想到这落红网竟然这麽结实,虽然那把短刀算不得名刀,但刚刚那一脚灌输了自己一成的真气内力,竟然没有割断它!不由的对落红网刮目相看,小心提防起来。
  
  “怕甚麽?弑神侯既然要试试老夫的落红网,就让他试。你去挡甚麽?”齐真见卢非护网心切,不由的大声斥责起来。卢非却宛若没听到,圆剑直舞,继续跟曾德忌炎打起来。
  
  “是块练武的材料,只是没人提点。”数十招过后,卢非又被曾德忌炎剑剑压制,刚刚恢复一点的真气内力又消耗殆尽。曾德忌炎见状,也不趁人之危,傲剑而立看着卢非笑着说道。
  
  “弑神侯所言极是。卢非天资聪颖,若有高人指点,数年之后,必是云微使剑高手。”齐真笑笑,极是同意曾德忌炎的说法,不免又为自己的眼光的独到感到得意。
  
  曾德忌炎刚要开口说话,卢非突然弃剑跪在,头在地上“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这突然如其来的磕头把曾德忌炎看的有些发楞,一时想不出卢非是甚麽意思。
  
  “卢非!你想干嘛!”齐真见卢非突然弃剑朝曾德忌炎磕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心中大急,大声喝问。
  
  “想拜本侯为师!哈哈哈!”曾德忌炎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提起过卢非体质是块好料,齐真也当场大夸他,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轻易拜师,不由的又好气,又好笑。
  
  “多谢齐司送本侯这份大礼!本侯收下了。哈哈!”曾德忌炎在反应过来后,想也没想,便一口大答应了,但当这句话说完,猛然想起末开。当年末开跟随自己多年,更亲授其剑法,最后却是第一个站出来诬陷自己的人。一月前,又亲带铁骑来屠村,被自己亲手所杀。一想到这,不由的又担心起卢非。就在刚刚,他还以死想拼,要杀自己。现在才摇身一变,变成了自己的徒弟,如果传授他剑法,日后会不会跟末开一样,甚至比末开更可恶呢?
  
  “弑神侯真是胆大,连这种人也敢收为弟子,是怕破血剑没人继承吗?”齐真怒道,他完全没想到卢非会在这个时候背叛自己,更没想到曾德忌炎居然会如此轻率。
  
  “哈哈哈。本侯有何不敢!此人做事果断而决绝,天资又好,正合本侯之意。”曾德忌炎一想到卢非的性格,不由的大为赞叹。虽然卢非残忍狠辣,但这正是一个用剑之人应该有的。剑无情,人亦无情,才能发挥出剑最大的威力!只要稍加指点,让卢非懂得修炼真气内力,灌输于剑上,必然会成为一代用剑高手,名扬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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