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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至尊霸主 / 第七十一章 一道下山面君?

第七十一章 一道下山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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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德忌炎仿佛听到了从风正夜魔身体里发出的数声破碎声,紧接着便看到风正夜魔自然下垂的十指指尖未破而流血,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风正……”
  
  “齐真,等我杀了弑神侯,再跟你算虫茧封气之仇!”齐真还没说话,风正夜魔便打断他的话,睁圆着双眼,狠狠道。
  
  “但愿如此。”齐真见风正夜魔连自己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也不再多言,站到一旁静静的看着。
  
  仿佛能听到从风正夜魔指尖滴出的血落地的声音,曾德忌炎静心听着。
  
  “哈哈哈。弑神侯,十三年前没杀死你,让你苟活了十三年,今天还不是要死在我风正夜魔手上!”风正夜魔突然抬起双手呈抓状,见十指指尖上的血已经没再继续流了,便放声狂笑起来。
  
  曾德忌炎眉头微皱,一股杀气冲面而来,手掌微转,架剑而待。
  
  “呼——”风正夜魔眼开笑邪,疾走生风,朝曾德忌炎冲去。
  
  曾德忌炎见风正夜魔来势凶狠,也不说话,一脚后伸,稳住身形。
  
  风正夜魔人未到,掌刀先行,一道手掌大小的赤色刀影朝着曾德忌炎面额破风而来。曾德忌炎不敢怠慢,双眼猛睁,手起剑扬,“铛”的一声,挡开那个无形掌刀,却也发出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极是刺耳。
  
  “如何?”风正夜魔收掌而立,抬起右手放在自己面前端详着,极是得意,“十几年未出掌刀,弑神侯可要小心!”
  
  “风声挺大!”曾德忌炎把剑微斜,剑尖指地,满不为意,“跑动起来,本侯带起的风声更大。”
  
  “呵呵。逞口舌之强。”风正夜魔音落手起,左手握拳,右手斜手拖再朝曾德忌炎冲去。
  
  曾德忌炎手腕一动,剑刃微颤,迎面朝风正夜魔大步走去,眼里杀机纵生。
  
  荒凉的天神大宫前面顿时沙砾横飞,真气乱窜。曾德忌炎舞剑如风,剑花似水,每一次和风正夜魔接手,真气迸发震起两人周身湿泥腾空,细沙离地。
  
  转眼两百余招,两人各带数伤,曾德忌炎的破血剑已经长了四五寸,剑上的锈迹也早已消失,赤色的剑身如浸血而出,在残阳下显的格外鲜红。
  
  “铛铛”的又是数声,两个强大的真气相撞再次把两人震开,曾德忌炎急忙调整内息,举剑又上。
  
  “进步了不少!”风正夜魔啧啧道。两手都已经被震的发麻。想不到十几年未见,曾德忌炎依然如此凶猛,虽然他年近五十,但真气内力却一点没弱,反而比起十几年前更加浑厚。
  
  “破了虫茧也不过如此!”曾德忌炎手里剑不客气,嘴上也不客气,杀气环身,剑气长存。原本以为风正夜魔体内的虫茧封气已破,真气内力定会有所增长,但却没想到的是居然比自己的想象的还要强。几次被他的掌刀所伤,铜手也是力重千斤,快如疾风。
  
  “风正,还不快快杀了弑神侯!”齐真站在数十步开外,见曾德忌炎剑快如风,步稳如钟,不由的皱起眉,尤其是当曾德忌炎杀伤风正夜魔时,齐真便更是着急。此刻见风正夜魔和曾德忌炎耍起嘴皮子来,便忍不住命令。
  
  “齐真,你真当我风正夜魔是你属下吗?”风正夜魔见齐真还在命令自己,本来就已经怒气冲天,现在更是恼怒至极。右手掌刀一起,便朝着齐真一刀冲去。右手铜手又起,呼啸着拳风朝曾德忌炎打去。
  
  “风正夜魔,你以为虫茧破了,真气内力恢复了便无事了吗?哼!虫茧易破,毒血未清,早晚死于非命。”齐真见风正夜魔居然对自己下杀手,极其狼狈的躲开,站在天神大宫的残垣断壁后面,大声斥责风正夜魔。
  
  “休要骗我!血已滴完,毒已尽出。我风正夜魔又不是不知道虫茧封气的利害。”风正夜魔瞥了一眼躲在残壁后的齐真,“我要杀你,如翻手一样。何必躲着。”
  
  “你!”齐真刚要骂风正夜魔,见曾德忌炎长剑又朝风正夜魔要害刺去,突然大声道,“当年你抢弑神侯幼子,想得龙魄胆,成帝王业,用计偷袭威胁弑神侯,害的弑神侯疯癫失忆,一年间见人杀人,遇神弑神。犯下滔天大罪,更有诬赖弑神侯谋反弑君,让弑神侯身败名裂,妻离子失,你今天必被弑神侯破血穿身,惨死于神天大宫。”
  
  “疯癫失忆!”曾德忌炎心知这是齐真的激将法,想要让自己跟风正夜魔打个两败俱伤,捡渔翁之便。但还是忍不住大声质问。
  
  “侯爷。这是齐真的一石二鸟之计,不要上当啊!”曾德历伍虽然真气内力没有在场的几人雄厚,但头脑却清醒。一听便知道了齐真的计策,又见曾德忌炎怒气中烧,剑招更猛,忙大声提醒。
  
  “难道不是吗?你身为弑神侯义子,难道要欺骗弑神侯吗?”齐真见计策被曾德历伍识破,便将计就计的连续反问。
  
  曾德历伍哑口无言,齐真说的并非虚假,事实如此,自己也无法反驳。
  
  “弑神侯疯癫也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推到我风正夜魔身上。”风正夜魔一边奋力挡格曾德忌炎,一边为自己辩解。
  
  “风正,你是打不过弑神侯了麽?为何要如此为自己开脱罪名?”齐真冷笑道。
  
  “笑话。我风正夜魔纵横云微数十载,谁人不知,谁人不怕?区区一个失忆老儿,我怕他作甚!”风正夜魔说话间又连出数招。
  
  曾德忌炎听他们两人各自推却,也不知谁真谁假。心中暗想,先杀夜魔,再擒齐真,问出妻儿下落,再结果了他。但夜魔虽然与齐真争吵不休,手上却并没有停下,每一招都真气十足,内力霸道,果然是云微第一要犯,手段高超。
  
  又过数十招,破血剑又长了数寸。曾德忌炎占尽先机,先是一剑割伤风正夜魔铜手手臂,又趁势刺穿风正夜魔左肩,破血剑只在一瞬间便暴涨数寸,逼的风正夜魔连连后退,不敢出招。但却不知为何,风正夜魔突然奋起反击,掌刀如潮,不断的破空而来,铜手虽然近不得曾德忌炎身,却挡起剑来得心应手,让曾德忌炎无计可施,只得一招一式比拼真气内力。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曾德忌炎突然胸口一痛,喉咙里惺味直冒,“哇”的一声吐出一小口鲜血。
  
  “两伤法!”曾德忌炎单膝跪地,右手握着剑把,撑在地上,看着对面同样口吐鲜血的风正夜魔,惊讶道。
  
  “那又如何?总不能一直打下去吧?”风正夜魔厚颜道。
  
  “一直打下去?哈哈哈。”曾德忌炎左手衣袖在嘴上一抹,把嘴上残留的鲜血擦掉,踉跄的站起身来。如果风正夜魔没有使出这种两伤的招数,此刻风正夜魔必然被自己的斩下一条手臂。
  
  “弑神侯还来?”风正夜魔没想到曾德忌炎居然还要打,刚刚自己不知道为何突然真气岔开,接不上来,险些被曾德忌炎一剑穿喉,若不是急中生智,左手斜出,强行逆转真气到左手,采用两伤自残的方法,自己性命定然不保。但是自己如此强行逆行真气内力造成的伤害却在曾德忌炎身上没一点用似的。只是吐了口血?
  
  曾德忌炎拖着剑,一步一步的朝风正夜魔走去,杀心已起,破血出鞘,怎能不死人?
  
  “紫发狂魔!”风正夜魔见曾德忌炎紫发纷飞,双目火红,拖着破血剑朝自己走来,不由的脱口而出。
  
  “难道已经恢复了吗?”齐真看着曾德忌炎杀气环身,步伐沉重,像极了当年的模样,不由的心惊低呼的一句。
  
  “想杀我没那麽容易!”眼见曾德忌炎就在数步开外,风正夜魔突然铜手一扬又朝曾德忌炎击去。
  
  “呲”的一声,曾德忌炎右手一抬,破血剑直直穿过风正夜魔的右手手掌,直指他面额。风正夜魔大喊一声,手急速往后缩回,但破血剑已然破血,长势如潮,风正夜魔越往后缩,破血剑长的越长。
  
  “今日之仇,日后必报!”风正夜魔眼见手掌已穿,又缩不回来,疼痛难耐,心急如焚,一狠心,手掌往下沉,硬生生让破血剑把手掌割成两半,还断了一根手指,又忙费尽真气,逃窜到数丈开外,身形一斜,倒地不起。
  
  “哇”的一声,曾德忌炎见风正夜魔要逃,提剑去追,但追不过十步,剑脱手落地,口中又吐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
  
  曾德忌炎倒在地上,看着十步开外的风正夜魔,心中懊恼,想不到他的两伤法如此厉害。
  
  “侯爷!”曾德历伍见曾德忌炎吐血倒地,忙冲上去想要扶起曾德忌炎。
  
  曾德忌炎听到有人过来,虽知是曾德历伍,但手还是在地上一摸,摸起破血剑,“唰”的一剑指着曾德历伍,吓得曾德历伍不也上前,只能站在旁边照看。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哈哈。想不到今天是两伤!”齐真躲在天神大宫断壁后见曾德忌炎和风正夜魔两败俱伤,再无力气,这才哈哈大笑走出来,却见曾德忌炎举剑指着曾德历伍,又啧啧道,“紫发狂魔,果然人如其名!六亲不认,遇人杀人。”
  
  “齐真,你想干嘛!”曾德历伍虽然知道齐真想要干嘛,但还是大声喝问。
  
  “差点忘了,还有个义子。”齐真不屑的看了曾德历伍一眼,突然身形如风,曾德历伍慌忙抽刀来挡,却不过四五十招,便被齐真一掌打在胸口,倒退数步,腰一弯,吐出一大口鲜血,“轰”的一声,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齐真,张大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耻之徒!”曾德忌炎没想到齐真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身怀绝技连自己都没有一点察觉,心中大怒,又是一口鲜血破口而出,染红了地上的一块湿泥。“只能怪你们两个蠢!”齐真大笑着看着曾德忌炎,却不敢靠近,“虽然我真气内力没你们雄厚,但论阴谋使诈,你们还是太嫩。”
  
  “那又如何?你能杀得了本侯?”曾德忌炎有恃无恐的笑道,虽然气力全无,又受重伤,但刚刚看齐真与曾德历伍那数十招,不足为惧。
  
  “我岂能杀你!”齐真道,“我要用你的麒麟身助我成帝业。”
  
  “又是借神术吗?”曾德忌炎握了握手里的破血剑,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用借魂术控制自己。
  
  “借魂术只是石完那种不入流的人才会用。”齐真奸邪的笑着,“何况借魂术还是只能给死人。”
  
  “那岂不简单。本侯自断经脉而死不就一了百了。哈哈。”曾德忌炎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在暗暗想办法。
  
  “难道弑神侯就不想在死之前再见见妻儿?弑神侯还没见过亲生儿子吧?”齐真知道曾德忌炎说的出做的到,但曾德忌炎能来药夹山,不见到自己的妻儿是不会轻易就死的。
  
  “当然想。”一说到妻儿,曾德忌炎情绪就变的异常激动。但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不再像前几次那样昏了头脑。
  
  “岂有不想之理!”曾德忌炎想象着妻儿的样子,不免动情,眼眶湿润,连握剑的手都松了些许。自从元犀大师告知自己十几年前药夹山上的事后,这一月来日思夜想,脑子里都是妻儿的,但却不记得他们长甚麽样子,甚至连妻子的全名都记不起来。
  
  “只要弑神侯听命于我,我便安排你们相见,团聚,如何?”齐真笑道。
  
  曾德忌炎没有说话,躺在泥地上看着齐真。
  
  “如何?弑神侯。”齐真见曾德忌炎不说话,又追问道,“我保证夫人跟小侯爷相安无事。”
  
  “你是想用虫茧封气,让我跟夜魔一样受制于你?”曾德忌炎想了片刻,心知自己妻儿都在齐真手上,现在自己的伤势过重,根本无法擒拿住他,问出妻儿的下落。要想见到妻儿,也只有先答应他。但自己又不甘心。
  
  “不。风正夜魔只是我用来诱你上药夹山的诱饵,云微第一要犯,我岂有不知。而你弑神侯却不一样。”齐真嘿嘿一笑,抬眼朝风正夜魔倒地的地方看去,不由的吓出一身冷汗,不知何时,风正夜魔居然已经不见了。
  
  “哈哈哈。风正夜魔已走,日后必然找你我报仇。你要不要也拿我来做诱饵诱出夜魔?”曾德忌炎大笑道。虽然风正夜魔也受伤,但毕竟两伤法是他主动使用,肯定伤的没自己重。刚刚他偷溜走的时候自己也有所察觉,如果齐真没有专注的跟自己说话,他也会觉察到夜魔下山。
  
  “我岂能拿堂堂弑神侯去换一个要犯!”齐真伸直了脖子眺望荒无的药夹山,依然没看到风正夜魔的身影,心知追不回来,便又转身笑看着曾德忌炎。
  
  “扶本侯起来!”曾德忌炎权衡片刻,已经决定先答应他,等伤势稍转,杀他易如反掌,顶多背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之名。但对于这种谋反篡位之人,又有甚麽要紧的。于是又抓紧破血剑,准备起身。
  
  “不敢。”齐真见曾德忌炎要起身,退后一小步,仔细看着曾德忌炎。
  
  “大丈夫何惧如此!”曾德忌炎没想到齐真胆小到连自己起个身都怕,不由的大怒,本来已经想好先答应他,但见他如此小心谨慎,便打消了刚刚的念头。
  
  “侯爷。”曾德历伍倒在一边,轻声呼唤曾德忌炎,听他声音极其难受。
  
  “既然你要来扶弑神侯,那就由你来扶吧。”齐真似乎忘了曾德历伍,此时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大喜。忙走过去,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硬塞到曾德历伍嘴里。
  
  “你给他吃了甚麽?”曾德忌炎见曾德历伍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气急喝问,暗聚真气。
  
  “疗伤之药。”齐真站起来,转头望向曾德忌炎,脸上说不出的诡异。
  
  “有没有恢复重伤的药?”曾德忌炎见曾德历伍脸色突变,双眼无光,好像回光返照一样。虽然相遇才不到一天,但却已经完全信任他了。刚刚又因为自己被打成重伤,现在又不知道被齐真喂食了甚麽药,心里开始怜悯起他。
  
  “嗯?”齐真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曾德忌炎的意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重伤之药自然有,但要看弑神侯的表现了。”齐真说完,嘴唇轻动,就见曾德历伍“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目光呆滞无神,木讷的朝曾德忌炎走去。
  
  “弑神侯可在山上?”曾德忌炎眼见曾德历伍就要过来扶自己,突然山下传来一声询问,听声音正是言武。
  
  “哪来的人马?”齐真站着自然比曾德忌炎先看到,不由的大骇。山下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军队,银甲凯凯,在落日的余光下甚是耀眼。
  
  “言武。”曾德忌炎伸手拉住曾德历伍的手,略显吃力的站起来,朝山下望去,正是帝都里护送自己的言武带着那数百士兵,呈一字型把上山的主道围住。
  
  “武将军言武?”齐真脸色一变,大声朝下面问道,“何将来此?”
  
  “武将军言武!山上可是卜卦司齐真齐司长?”言武答道。
  
  “正是老夫。敢问武将军来药夹山作甚?”齐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言武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奉帝命护送弑神侯上药夹山。请问齐司长,弑神侯可在山上?”言武不等齐真回答,手轻轻朝山上一指,数百士兵往山上爬去。
  
  “来找本侯的。看样子本侯今天不能跟你走了。”曾德忌炎见齐真脸色阴沉,心知言武并非是齐真手下,所奉的帝命也必然与齐真无关。虽然还不搞清这其中的关系,也不知道让言武护送的自己上山的帝君是何人,为何要护送自己,但总比落入齐真手里强。
  
  “弑神侯确实就在山上。正和老夫讨论国家大事。言将军可以回宫复命了。”齐真见那些士兵来的快,不知要干嘛,忙大声喊住。但言武却并没有收兵回帝都的打算。
  
  “帝命难违。下官定要上山见到弑神侯才敢回宫复命。”言武背着将军剑,提气狂奔,不一会便到了最前头。
  
  “怎麽?要杀人灭口?”曾德忌炎见齐真突然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慌手慌脚的塞到已经没有意识的曾德历伍嘴里,又碎念了几声术法。曾德忌伍又是一阵咳嗽,过不片刻,又恢复到了刚刚重伤的样子。
  
  “重伤之药。”齐真轻笑一声。
  
  “弑神侯,齐司长。”言武速度极快,半柱香的时间没到便到了天神大宫,看到曾德忌炎和齐真,忙上去请安。
  
  “弑神侯和风正夜魔撕斗,夜魔负伤下而逃,弑神侯也重伤不起。可有良药在身,给弑神侯服用。”齐真抢先开口道,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夜魔身上。
  
  “你……”曾德忌炎还没说出下个字,曾德历伍便指着齐真想要说话,就感觉喉咙里有甚麽东西堵着,剧烈咳嗽起来。
  
  “这位是曾德历伍,弑神侯义子,也受了重伤,都是为了救老夫。真是深感愧疚。”齐真愧疚的朝曾德历伍道了声谢,气的曾德历伍不住的咳嗽。
  
  “请问弑神侯的事办好了没有?帝君有令,弑神侯事情办完定要去帝宫面君。”言武看了一眼曾德历伍,不知上午才分手而别的曾德忌炎如何又这麽快收了个义子。
  
  随后跟上的士兵忙上付出查看伤势。
  
  “这你得问齐真。”曾德忌炎抬眼看向齐真,故意为难他。
  
  “齐司长。”言武也是机敏之人,一听便知道其中有蹊跷,但又不好点破。
  
  “办好了。”齐真笑笑,无奈的点着头道。
  
  “请!”言武做了个手势,数个士兵小跑上来,“咔咔”几声,把手里的长枪一横,上面加两把短刀,把曾德历伍往上一放,抬着他便往山下走。
  
  “我自己走。”曾德忌炎见又来几个士兵,也是一样用长枪短刀做了个担架,要把自己抬下山,朝着他们手一摆便自己朝山下走去。
  
  “齐司长,可否一道下山面君?”曾德忌炎瞥见齐真站在后面,并未动身,便回头问道。
  
  “正有此意。请!”齐真说着抢过曾德忌炎,夺路而去。
  
  “金蟾石完!”距离山脚还有百丈,齐真便认出了那个骑在马上等待的人正是一个月前跟自己见过面的石完,不由的惊呼一声。
  
  “齐司长近来可好?”石完骑在马上,见曾德忌炎等人离自己只有十步之遥时,在马上笑问道。
  
  “很好很好。石先生可好?”齐真尴尬的笑笑。
  
  “托齐司长福,老头留得一条残命。”石完低头看了看自己,叹道,“可惜没能为爱子报仇。”
  
  “仇人就在眼前。”齐真看着曾德忌炎。
  
  “哈哈哈。”曾德忌炎大笑数声,吃的翻身上了一匹马,拉住马缰,问道,“要报仇就趁现在,免得等会本侯走了,没处找去。”
  
  石完笑着看了一眼曾德忌炎,并不说话。
  
  “嚯!”曾德忌炎轻见石完不说话只是看着齐真,大喝一声,拍而朝帝都城而去。
  
  “驾!”言武上马看了一眼齐真,手一挥,带着士兵跟去,一路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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