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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至尊霸主 / 第三十一章 齐猛之叔齐真

第三十一章 齐猛之叔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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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僧元犀。”元犀大师微微一施礼,神态和蔼,却并不告诉他自己怎么会认得他手中的裂阳剑。
  “我道是谁,原来是元犀大师。难怪识我神族裂阳剑。”历沉把剑一收,原本近一尺来宽的剑刃在剑尖靠近剑鞘口时突然收缩变窄,“咔”的一声插进剑鞘,大小刚刚好。
  “看在元犀大师的份上,今天放你们一马。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本神无义,裂阳无情!”历沉瞪了一眼曾德忌炎,那些围攻齐猛的官兵也都停下手来,退开数步,齐猛这才得以脱身,忙退到一边,身上全是泥和血,但嘴里还在破口大骂。
  “那人是谁?”曾德忌炎目光如炬的看着前面一个小神人,信步朝那走去。不知道为何,就在他刚刚和历沉交手时,心里突然感应到这里有一个高手,但却只是一瞬间便感应不到了。
  “本神族人!”历沉心里又是一惊,心里暗想难道曾德忌炎已经知道了那个人?
  “背上背的那人是谁?”曾德忌炎头也不回的朝中间那个小神人走去,边走边高声问,似乎是在问历沉,又似乎是在问最中间的那个小神人。
  “一个重犯!”历沉见曾德忌炎还在往那个人靠近,心知不妙,忙跨上去,一脚横在曾德忌炎前面,踩的泥水四溅,狠狠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先走!”历沉急急把脸一偏,对那十几个背着铜篓的小神人道,“本神先杀了这个紫发小子。”
  历沉说完,那十几个小神人便加快脚步继续朝前走,一时间连地都有些微微震动。
  “留下那人!”曾德忌炎大喊一声,心知那里面定是个重要之人,趁历沉分神之迹,绕过他挡在面前的巨脚,直奔眼中的那个小神人。他从感应到铜篓里的那个人后,目光便一直锁定在背着那个人的小神人身上。
  “挡住他!”历沉一声令下,那几十个官兵便一拥而来,或骑马或步行去阻挡曾德忌炎。
  “弑神侯!弑神侯!救救我们!”那些小神人的背篓里突然传来一阵呼救声,显然是听到了曾德忌炎的名字。
  “我们是曾家冲的!弑神侯救救我们!”一听到同伴的呼救声,其他背篓里也开始传来各种求救声。
  曾家冲的人?曾德忌炎脑子里闪过曾家冲,却不理会他们,只朝着自己盯着的那个目标奔去。
  “曾家冲能有什么重犯?”蓝芩转头问元犀大师。
  “现在曾姓之人全是重犯!抓住一个当场斩首示众。尤其曾家冲的。”天聋嘿嘿一笑,对蓝芩说道,“蓝神司还不知道吧。齐老头已经派了十几支队伍四处搜寻曾姓之人。”
  “为什么?”蓝芩不解的问。
  “传言!樟树活,曾氏兴。他谋反不能到头来便宜了曾氏,所以到处屠杀曾姓一族。”齐猛身上的伤口还在留血,但似乎并无大碍。
  “元犀大师,弑神侯说的那个人是谁?”蓝芩见曾德忌炎不顾历沉的阻挠朝那个小神人奔去,想知道那个铜篓里的人到底是谁。
  “我没感应到。”元犀大师望着曾德忌炎,慢慢道,“这里除了历沉和那些官兵,其他人都是极其普通之人。我并没有感应到有高手。除非他真气内力比我们还高,隐藏得连我们都感应不到。”
  “怎么会有这样厉害的?连您也感应不到的人?”不仅是蓝芩,石完、齐猛,甚至是天聋地瞎都觉得元犀大师是不愿意说。
  “天下之大,老僧又算个什么?哈哈。”元犀大师笑笑。蓝芩见他并不是自谦,更加想知道那个铜篓里的人是谁。
  这支护送的队伍有五、六十个,个个都是好手,才不到一会,便把曾德忌炎的去路阻断,把他围在中间。
  “又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石完见这些人把曾德忌炎围在中间,想到曾德忌炎的破血剑,不由的摇头晃脑叹道,“破血剑,呵呵。”
  “让开!”曾德忌炎站在泥地里,冲围住自己的人吼道。眼光依然停留在那个快要跑远的小神人身上。
  “曾德忌炎,哼!当年你杀我神族,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不要说本神公报私仇。本神先前看在元犀大师的份上放你过一马,你非要自寻死路,怪不得本神!”历沉从后面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曾德忌炎,又道,“如若当年裂阳剑不在本神手上,就凭你个凡人也能杀得了神?今天本神就用裂阳剑杀你祭神!”
  “不自量力!”曾德忌炎嘲讽一声,剑随声起,转身拔剑就朝历沉刺去。他要速战速决,在那个小神人没跑远之前解决掉历沉。
  历沉不但体型是曾德忌炎的几倍,连手里的裂阳剑也比破血剑宽长数倍。曾德忌炎要想刺中历沉的要害,只有不停的跳跃,或者破血见血增长数倍,否则绝无办法。但是曾德忌炎身小灵活,真气内力又是一等一的雄厚,所以历沉也不是那么轻易击中曾德忌炎。
  两人交手数十招,只有两柄剑不停的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连人影都没碰到下,倒是湿淋淋的路被历沉踩出了几个大坑。
  “走!”曾德忌炎见那个小神人已经不见了,不想再和历沉硬拖,突然飞身而起,朝着历沉的巨剑冲去。
  “找死!”历沉见曾德忌炎朝自己飞冲过来,破绽百出,暗自高兴,大喝一声就要从腰把曾德忌炎斩成两截,但没想到就在裂阳剑快要碰到曾德忌炎时,曾德忌炎突然把破血剑一收,插进剑鞘,右手抓着剑柄,左手握着剑鞘尖,用力一挡,“咚”的一声,曾德忌炎就被历沉震退数丈,落在众官兵的包围圈外。
  “有种别跑!”曾德忌炎一落地,“咔擦”的一声,又抽出破血剑,疾步朝那个小神人消失的方向奔去,片刻便跑出数丈,任同历沉在后面破口大骂。
  “追!”历沉风曾德忌炎跑远,才反应过来,一边下令追击,一边大步跟去。
  “走。”元犀大师见曾德忌炎居然没有恋战,而是用计逃脱历沉的缠阻,不由轻声笑起来。
  曾德忌炎提气长奔,一口气跑了数里,依然不见那个小神人,但路上只有一串小神人的脚印,方向不会错。若刚刚历沉没有下令让他们分开走,要想找到那个小神人就难了。
  “放下他!”果不其然,曾德忌炎又跑了数里,便远远的见到那个小神人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一点也不着急,直到听到曾德忌炎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曾德忌炎,见他离自己不过一里,才发足狂奔。
  “还往哪里走?”曾德忌炎长喝道。显然这二十来个小神人,中有历沉会武功,所以要追上他们对曾德忌炎来说极是容易。
  “背的是谁?”曾德忌炎横剑挡在那个小神人面前,喝问道。
  “线臣。”这个小神人不知道是惧怕曾德忌炎还是本性如此,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放下!打开铜篓。”曾德忌炎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线氏,帝姓才姓线。
  “打不开。锁用铜水封死的。”小神人把铜篓端端正正的放在一个稍微干一点的地方。
  曾德忌炎走上前看了看铜锁,锁眼果真是用铜水浇灌封死的。
  “走!”曾德忌炎把破血剑收进剑鞘,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小神人。这个小神人看了眼铜篓,不情愿的站着不动,直到曾德忌炎瞪了他一眼,他才挪着小碎步慢慢走开。
  “放下线臣,绕你不死!”曾德忌炎还没想到怎样打开铜篓,历沉的声音便如天雷般传了过来,转眼一看,只见那五、六十个官兵策马而来,历沉也提气跑来,转眼便到。
  “线臣!”不仅是齐猛,就连天聋地瞎都有些不知所措,几人连怀疑的时间都没有,便催马赶上。
  “历沉,你再说一遍,被锁在铜篓里的叫什么名字?”齐猛最先赶到,刚刚他的马被历沉踹死,又抢了一匹。
  “他叫线臣!如何?”历沉大声说道,“咚”的一声,把裂阳剑插在曾德忌炎面前的泥地里,溅得曾德忌炎一身湿泥。
  “找死!”齐猛大骂一声,朝历沉飞冲过去,虎刀一横,就朝历沉砍去。历沉脚一抬,又朝他踢去。
  “借你虎刀一用!”曾德忌炎眼见齐猛被历沉逼退,大喊一声。
  “小心!莫伤了里面的人!”齐猛落地之际,双手用力,把虎刀扔给曾德忌炎。
  “咚”的一声,曾德忌炎接过虎刀顺势一刀把铜篓上数根铜锁齐齐砍断,一把揭开篓盖,也不伸头去看里面是谁,只把手往里一伸,一把把里面的人提出来。
  “你是何人?”曾德忌炎把从铜篓里提出来的人往地上一放,便问。
  只见这男子面黄肌瘦,虽然穿戴整齐,但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臭味,相貌非凡,仪表堂堂,眉间有王者气,正是南湘帝国帝君线臣。
  “罪臣齐猛,拜伏陛下!”齐猛忽的一下趴在湿淋淋的地上,恸哭不已。元犀大师和蓝芩等人见状,也慌忙从坐骑上下来,行跪拜之礼。
  线臣环顾四周,当看到齐猛时,平静的脸突然变的狰狞,大声喝道:“逆贼齐猛!”
  元犀大师和蓝芩又是一惊!转头望向拜伏在是地上的齐猛。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猛,弑神侯!哈哈。天要亡我南湘!天要亡我南湘啊!”线臣看到曾德忌炎站在身侧,齐猛跪在前面,不由的仰天长泣,泪如雨下,甚是悲恸。
  “陛下何出此言?”元犀大师不解的问。
  “何出此言?齐猛之叔齐真数年之前,以狩猎为名,谋害于我,万幸我命大逃了出去,却连父皇最后一面都不曾相见,更不知是何人坐镇帝都!弑神侯十三年前药夹山谋反,天下之人皆知。难道元犀大师不知?”线臣狠狠道,眼睛瞪的老大,恨不得生吃活削了齐猛和曾德忌炎,“现在天下最大的两个逆贼在我身边,南湘岂有不亡之理?”
  “竟有这种事?那现在的帝君是何人?”元犀大师看向蓝芩,见她也是一脸不知。
  “魔咒之说,云微众人皆知。”历沉讪笑两声,“何故怪别人。”
  “你!”线臣眼睛瞪的极大,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陛下!罪臣自知有罪。但求死之前诛杀齐真,以还我齐家忠烈之名!”齐猛跪在那里不住的磕头,哭丧着道,“齐真谋反,齐家早已把他清理出族谱!永世不得入祖坟!”
  “陛下,齐猛早已与齐真断绝关系。天聋地瞎可以作证!”齐猛叩着头,为自己辩解道。
  “是是是。陛下,齐猛确实早已与齐老头断绝关系。还杀了齐老头好多人。”天聋也不等线臣问,便走上前几步说道,“若不是我们两个厉害,也早已被他杀了。”
  “你们也是齐真的人?”线臣厉声问道,
  “以前是,以前是。现在不是。”天聋知道知道说漏了,慌忙摆手,往后退了一步。
  线臣看着齐猛,还是不大相信。
  “请问陛下,如何得知弑神侯也谋反?”元犀大师问道。药夹山一战,虽然自己知道一些事情,但关于曾德忌炎从下山后的事便一无所知,更别说他谋反的事。
  “哼!这事还要问我?弑神侯在这里,大师何不直接问他来的快!”线臣斜眼看着曾德忌炎,见他也正看着自己,眼光凌厉,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忙看向一边。
  “弑神侯早已失忆,过去的事一无所知。”元犀大师道,“还请陛下详说。”
  “弑神侯失忆?”线臣也是一惊,但却不敢与曾德忌炎对视,连看都不敢看。
  “十三年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元犀大师补充道。
  “弑神侯谋反之事,也是齐真那逆贼宣布的。听说当时弑神侯带人埋伏在药夹山上,想挟持父皇,不想有数百名高手阻挡,不得已,弑神侯杀同伙用天吞虫封山,连自己的发妻和幼子都不放过!”线臣刚刚开始语气强硬,后来慢慢平缓了。
  “弑神侯可有记起甚麽?”元犀大师见曾德忌炎只看着线臣,也不行君臣之礼,便问道。
  “没有。”曾德忌炎回答的很干净利索,却又问线臣,“为甚麽我刚刚能感应到你?”
  “不知道。”线臣避开曾德忌炎的眼光,不再与他说话。
  “怎麽?小神人还想再打?”元犀大师虽然年迈,但眼神却极好。历沉给那几十个假官兵打了个极不起眼的眼色,都被他看在眼里。
  “线臣乃是重犯,我岂能放他走!”历沉见元犀大师道破了自己的计谋,索性光明正大的吩咐起来,“围上,生死不管。”
  “小神人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石完问这话时就表明了自己了立场,如果线臣所言不假,那麽这一切都是齐真高的鬼,自己的七个孩子虽然是曾德忌炎所杀,但不排除跟齐真有关系。何况现在面对的还是真正的帝君。
  历沉迟疑了一下,突然把插在地里的裂阳剑拔起,收入剑鞘,低首看了看曾德忌炎,一句话也没说便带着那几十个假官兵朝原来的方向走去。
  “小神人何不助我复位,必当重赏!”线臣突然高声喊道。历沉虽然是齐真手下,这一路来却待自己不错,何况他还是小神人中少有的习武之人,更有裂阳剑。
  历沉当做没听到一般,踩着湿泥一步一步走远。
  “陛下现在有甚麽计划?”元犀大师见线臣还看着历沉硕大的背,不由的问道。
  “去找甲仔青将军!”线臣回道,“齐猛,起来吧。我相信你就是了。”
  “谢陛下!”齐猛磕了几个头才站起来,也不管身上的伤和泥,低头锤手站在一边。
  “弑神侯,你要去哪?”线臣虽然在问曾德忌炎,但却一直不敢跟他对面,一直在回避他。
  “药夹山!”曾德忌炎又是三个字,确实想不起有甚麽跟线臣相关的往事,掉头就走。
  “你要去药夹山干嘛?”线臣急问道。
  “报仇!”曾德忌炎面无表情的回道。
  “报仇?”线臣望着远方,喃喃道,似乎心有不甘,但却无能为力。
  “老僧斗胆,想请问陛下若些事情?”元犀大师眼光如炬,一眼便看透了线臣的心思。
  “你是想问,我为何会在这里吧。”线臣轻哼一声,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正是。”元犀大师微微一弯腰,极其谦逊。
  “几年前,齐真请旨父皇围猎,父皇有恙,叫我前去。却不想在回宫前日,齐真带了个蒙面少年到我帐篷,跟我说了几句话,便是那个魔咒,我愤恨至极,当时发作便要杀他,却不想手下,连亲信都变成了他的人。但苍天佑我,让我逃了出来,远走边疆,一过数年,本想平淡的过完余生,却不想十几日前,齐真又派人找到我,压我回帝都,历沉的任务便是解压我到帝都。另外还有十几个曾姓百姓。”线臣百感交集的说着,眼里全怒火。
  “陛下现在有甚麽计划?”元犀大师听完点点头,问道。
  “我能如何?现下南湘帝国都在齐真控制之下。我一人又能如何!”线臣情到深处不觉泪落如雨,仰面而泣。
  “陛下去西北甲仔青将军处,向甲将军说明。甲将军必然会为陛下复兴大业。”元犀大师说着又是微微一弯腰。
  “本想复仇,奈何无能!”线臣长叹一声,眼光极速看了一眼身边的曾德忌炎。
  “陛下,齐猛无能,甘愿去帝都杀齐真,正帝位!”齐猛把胸一挺,大声道。
  “如果只是一个齐真倒还容易。只怕还另有其人。”线臣看了看齐猛,微微摇头。
  “陛下,弑神侯已经答应诛杀齐真了。有弑神侯在,齐真逆贼何愁不灭!”齐猛想起曾德忌炎先前在安来镇答应过自己,忙跟线臣说道。
  “果真如此?南湘大幸!天下大幸啊!”线臣一听,不由的喜笑颜开,激动的迈着小步来回走动。
  “我只答应过杀齐真。其他的事,一概不管。”曾德忌炎冷冷道。
  线臣一听,楞了一下,望向齐猛,见齐猛面有难色,便知曾德忌炎所言是真,不免面色又是一沉。
  “能诛杀齐真也是大功一件。”线臣迟疑了一下,边说边点头,“即使帝位不复,也要诛杀齐真以解心头之恨!”
  “那陛下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帝都?”蓝芩见线臣报仇心切。
  “当然!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齐真!”线臣坚定的道。
  “依老僧拙见,还是请陛下先找个地方休养一阵再起程去帝都。”元犀大师建议道。
  “有甚麽好休养的!有弑神侯在,又有元犀大师,金蟾石完,没个几百几千人,加两三百高手,谁能挡的住?”齐猛见元犀大师提议先休养一阵再去帝都,觉得没这个必要。
  “金蟾石完?”线臣看向石完。
  “草民在。”石完见线臣叫自己,忙上前来,虽然没有行跪拜礼,但却也是很郑重。
  “好好好。南湘有望矣!”线臣大笑道,“有各位英雄,区区齐真,只在一瞬。就听元犀大师的,先休养几日再去帝都!”
  “怒不奉陪!”曾德忌炎见线臣主意已定,朝元犀大师抱拳拱手,转身就走。
  “弑神侯何故如此性急?”元犀大师见曾德忌炎连一点面子都不给线臣,不免有些尴尬。
  “本侯自然会杀齐真。”曾德忌炎边走边说道,“其他的事本侯一概不管。”
  “告辞!老夫有杀子之仇未报,必须跟着弑神侯!”石完见曾德忌炎不顾众人劝留,只得朝线臣行了个礼,又跟元犀大师和蓝芩等人告别,匆匆跟上曾德忌炎。
  “陛下。”元犀大师见线臣面有难色,却不发作,忙喊道,“随他们去吧。近有安来镇,我们不如先去那里休养一阵。”
  “嗯。”线臣看着曾德忌炎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天聋地瞎,你们两个可否帮陛下一路跟随弑神侯和石先生?”元犀大师本想让蓝芩跟去,但想到蓝芩虽然是卜卦司的人,却是个女子。齐锰见到线臣,肯定不会离他而去。只得请请天聋地瞎。
  “元犀大师都发话了,天聋地瞎怎能相拒?只要陛下和元犀大师信的过我们天聋地瞎,我们便去。”天聋信信道,地瞎也点头附和。
  “当然信的过。”元犀大师见天聋地瞎答应了,忙朝他们行礼答谢,并嘱咐道,“还望两位沿途留下记号,以便我们日后跟来。”。
  “懂的懂的。又不是第一次。”天聋地瞎连连点头,也不跟从人辞别便互相搀扶着跟着曾德忌炎的脚印走去,两人你推我拉,说说笑笑而去。
  “陛下请!”元犀大师见众人各自离去,便在前边引路,带着线臣重回安来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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