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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代赘婿成为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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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论是李郎中的得意门生,被誉为是庆国年轻一代的楚翘,他在刑部向来以严于律法而著称,在民间也颇得口碑。
  而这次刑部审理的江南织造局贪污的案子,实在太过轰动,也太过匪夷所思。
  事情起因于一封状告信,当地的县官把一个为织造局织布的商人告上了刑部,并且附上了商人贪污的证据。
  本来事情要是到这里,只是件寻常的贪墨案,不会引起京都城内如此大的风波。
  后来刑部审了证据,便去了江南拿人,谁知道这一抄家不打紧,抄出了燕王写给他的几封信。
  信中倒是没有特别之处,只是些平日里的问候和生活琐事。
  但沈大商人贪污巨款的家产只被抄出了一万两白银,离账册上亏空的一百万两相差甚远,这就不禁让传言满天飞了。
  沈万才贪了不下百万的巨款,结果只查出一千两的白银,剩下的钱哪去了?还有那几封信真的只是燕王写给他的几封寻常书信吗?
  一时之间此案蒙上了夺嫡的阴影。
  林鸿不着急去谭论的府上报道,他打算这几日在书房中整理自己经知道的信息,叶流云在帮忙整理老二传来的消息,目前有用的信息还是十分的浅薄。
  一块木板上贴着各式各样的纸张,纸张上有的是地名,有的是人名。
  纸张之间还用箭头写着它们之间的关联。
  婉儿见他这几日都闷在房间里,于是便想着进屋看看他。
  结果首先看到的是那木板上密密麻麻的纸张,不免有些吃惊。这是?他好像很认真对待这件事呢。
  进去之后,看到林鸿的样子,婉儿露出心疼的表情。
  只见木板前的林鸿左手夹着一张纸条,脸色憔悴,头发也没有盘起,就这样乱蓬蓬地散落着,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床上的东西也是到处摆放,他最喜欢用来喝茶的茶具也很久没洗过了。
  见到婉儿进来,林鸿没有停掉手中的动作,只是出声叫她坐着,叫叶流云端了一杯白水。
  婉儿让他不用管自己,喝了一口水,她便开始在一旁帮他收拾掉落在地上的纸张。
  干完活,见他神情有些疲惫,左手手指按在太阳穴上。便问道:“是不是头疼?”
  还没等他回答,婉儿便让他躺了下来,心疼地抚摸他的头发说:“怎么都熬成这般模样了?”
  然后从腰间拿出个小瓶子,把瓶子里的东西滴了两滴在手上,两只手便在他的头上按了起来。
  “总该做点事情。”
  本来就凌乱的头发,被婉儿这么一按,头发就更加乱糟糟了。
  于是她温柔地帮他理了理头发,手指间穿过他头发间隙的时候,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心间而起,电得身体酥酥的。
  “那可有头绪了?”婉儿用话题分散自己内心不一样的感觉。
  “还没有,现在都只是在做准备罢了。”
  又按了一会儿,婉儿的额头开始冒出些汗,小脸也扑红扑红的,便停了下来。
  林鸿经过这么一按,确实有些效果,人也没那么疲惫了,谢过婉儿之后,又回到了他的木板前。
  婉儿此时心中也不平静,于是便没有多待,轻轻地就走了出去。
  傍晚的时候,府上来了一个大人物,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在忙碌着。
  林鸿并不知道,他此时还自己的房中研究那起贪污案的细节,因为下午李郎中给他送来了一些此案的案卷。
  正在林鸿一门心思研究案情的时候,婉儿匆匆跑来,开了门便叫他赶紧走。
  来不及细问,林鸿就这样被她拖走了。
  “慢点婉儿,何事如此惊慌?”
  “徐老要见你。”
  “徐老是谁啊?”林鸿一脸雾水。
  “就是那个已经隐退的太师,当今圣上的老师。”
  待到林鸿去了偏房换了衣裳,整理了一下仪容,就让他去书房见徐老了。
  一进门,只见李郎中和一个老人就盯着林鸿看,想必那个老人就是徐老了。
  林鸿连忙行礼。
  “你就是林鸿?模样倒是生的不错,只是家世生的差了点。”
  “草民不觉的哪里差了。”
  “你的事情我都听李郎中说了,棋下的不错,曲子也能唱几句,故事还能讲几个。这样的人要不是摊上谋逆的父亲,就算在世家公子里也算不错了。”老人眯着眼睛,好像已经把他看的清清楚楚了。
  “多谢夸奖,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文死谏,武死战。我父亲是个武将,但已经做到了最好,我以我有这样的父亲为傲。”缓了缓,林鸿加重口气说道:“是庆国欠我父亲。”
  “一个谋逆的父亲?”
  “我父亲临死之前和我说他是冤枉的。”
  “就凭这个?”
  “我相信他。”
  徐老叹了一口,对着李郎中说道:“林参将倒是生了好儿子。”
  李郎中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眼神中透着一丝骄傲。
  “听说你棋下的不错,来一盘?”徐老饶有兴趣地说道。
  “好。”
  良久之后。
  “第一盘棋,你剑走偏锋,棋风强悍,处处都是咄咄逼人之势;第二盘,你吸取了教训,绵里藏针,却不够锐气。第三盘,你心不在此了······”
  三盘皆输,林鸿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输的这么惨,不愧是能做帝师的人。
  “我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和你说一声,圣上让我主审江南织造局贪墨一案,”停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谭论作为辅官陪同审理此案。”
  徐老这是要重新复出?
  似乎看出了林鸿的猜测,他又说道:“我无意复出,当今太师还是庞太师,只是此事牵扯到皇子燕王,所以陛下让老夫来把把关,如此而已。”’
  “您是来告诉我,就算我要当谭大人的仆人,也得经过您的批准是吗?不然就算当了谭大人的仆人,也没办法参与此案。”林鸿猜出了他的来意。
  “你错了,我是来让你当我仆从的······”
  “什么?”
  “你没听错,这件案子我主审,你来当我仆人,不是能更好地参与此案吗?”
  “为什么这样帮我?”
  “无他,见你亲切而已。”
  这是什么理由?这也太奇怪了吧,林鸿不相信这就是他的原因。
  看见林鸿诧异的样子,徐老知道自己的话捉弄到了他,扶着胡须哈哈大笑道:“先前见你棋风,还以为是个老谋深算的老者,终究还是个少年啊,”
  接着也不继续捉摸他,说出了真正的理由:“有人让我照顾你一下。当然先前见你,你要是表现不过关,就算是那人的面子,我也不会给。从这个角度说起来,刚才说是因为见你亲切,也没有错。”。
  “是谁?”
  “一个你素未谋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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