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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人认为已经找到了凶手,但还是决定玩出大结局。
『犯人该不会是更早些时候就已经进入旅馆了吧?
这样的话,他才有足够的时间将田中的身体切断。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他的身体如何才能碎成那样。
还是说真的有什么办法吗?从窗玻璃碎裂的时间开始,到我们冲过去为止,这段极短的时间内,使尸体变成那样的方法是:
A、不可能。
B、会不会使用了什么香蕉戏法?
C、要是这个房子本身就是什么机关的话...』
“香蕉戏法是什么东西?”花楹问。
“大约就是把香蕉切碎,然后用个障眼法换成一根新的香蕉然后说又变回去了之类的?”涂山不确定地猜测道。
花楹点点头:“虽然这里我很想皮一下选C,但是考虑到这里面的剧情发展比较智障,我们还是单刀直入选A吧。”
『不可能。
犯人一定是很久之前就潜入了旅馆。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进来的?他到底是如何做到不惊动任何人的呢?
在门完全锁好的前提下,他只能从正面入口和干燥室的出入口进来。但是,一旦从这两处经过就一定会被目击。
再说,就算客人都在房间里没有注意,至少小林先生也该注意到有人经过。这样的话...
A、地下!他一定是从地下挖了通道,从地下室入侵的!
B、犯人并没有进入房间,而是从外面杀害了田中先生。
C、他就是从正面进来的,但是没有人发现他。』
“挖洞是什么鬼!”涂山无奈地扶额。
“但是哦?”花楹沉吟了一下,“虽然我们一致决定美树本确实很早就进入旅馆蛰伏着了,但是倒也没有讨论过他是怎么进来的。”
“那有没有可能就是他从正面进来可是没有人发现呢?”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是综合上文的意思来看就是‘如果美树本从正面玄关和干燥室出入口进来,就一定会被发现。’所以肯定不能选C了。至于B呢,按照我们之前的推理肯定是不能选了,所以就只能选挖洞了,虽然我也觉得很扯。”
涂山露出一个很嫌弃的表情。
“好啦好啦,”花楹安慰道,“伟大的侦探福尔摩斯先生曾经说过:‘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尽管令人难以置信,但那就是真相!’”
涂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是觉得在这里引用名侦探的话确实有点早了,那万一不是挖洞进来的呢?那花楹一会儿脸疼怎么办?
不过要是花楹知道他现在复杂的心理活动一定会说:“嗨,那有啥的疼就疼呗。反正脸这种东西,对吧?”
总之,话虽如此,B选项确实和前面得出的推论不符,而游戏本身也否定了C,因此只剩下A了。
『地下!他一定是挖通了地下,从地下室侵入的!
“地下室!”我站了起来。
“突然怎么了?”小花仔被我吓到,“地下室怎么了?”
“我知道犯人怎么进来的了!地下室!他挖通了地下室!”
“地下室吗?...可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侧锁上的。就算他侵入了葡萄酒窖,也过不来这边。”
“可是葡萄酒窖的锁是很老的锁。和插了一根木棒也差不了多少。这人只要是稍微会点技术,用发夹之类的东西就能打开。”
当然,这个我是做不到的。不过真的有人能够做到。
“确实,也不是非得用钥匙才能打开的...”
“总之去调查看看吧。”
小林先生用钥匙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们,我往阴暗的楼梯深处悄悄看了一眼。有一股湿冷的气息从下面升上来。小林先生在墙上摸索了一阵,按下开关打开了灯。
提出检查地下室的我自然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我咽了咽口水,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虽说是酒窖,不过却没有红酒的香气,反而是一股类似旧书店的味道扑面而来。
下到地下室,在没有装灯罩的电灯泡冷光中,排列着不少红酒架。
“这墙壁的某个地方一定有洞!”我对后方的小林先生他们说。
“这里...有洞?”小林先生转着头四处看了看,怀疑地说道。
“我们分开调查吧。右侧由我来,左侧就拜托小林先生了。”
之后下来的小花仔和香山先生他们,在下楼时都使劲儿咽了咽口水。看起来,是要保护正在调查的我们。我把木板墙用拳头敲得哐哐响,从上到下仔细地检查着。
我把自己这一半直到最深处都检查完,走回来时看见小林先生一脸不高兴地站着。
“发现什么了吗?”
“...小林先生那边呢?”
他没有回答,沉默着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认真检查过了吗?”
“你要是不相信我,就自己再去检查一遍。”小林先生忍着怒火回答说。
并非不信任小林先生,但我还是自己再检查了一遍。比刚才还要慎重地敲着墙壁。一次次地检查着那些看起来很可疑的切痕,以及那些敲击声稍微有些奇怪的地方。就这样从楼梯处开始又全部检查了一遍。
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这怎么可能...”我不可置信地喃喃着。果然,犯人并非是从外面进来的。这样的话,犯人就是我们中间的某一个人,不可能有别人了!
可是罪案发生时,全员都在谈话室里...。大家在有一句没一句地小声抱怨我的对话中,回到了谈话室。
小林先生和小花仔都向我投来了责备的视线。今日子太太厨房,为大家重新冲泡已经完全变冷的咖啡。这使我感到非常惭愧。
不久,今日子夫人端着咖啡回来了。喝着热咖啡,我总算是重振精神。
等等...。窗户破裂时,并非所有人都在谈话室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坐在我旁边的,现在正在享受着热咖啡的男人,俊夫----这个人是有作案时间的。我悄悄看了他一眼。一位快乐的滑雪教练。这伪装是不是有些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