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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一,三界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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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天灵妖界“天灵山,骏崎峰”,这里是妖族皇族的栖息之地,这里没有四时季节交替,却终年如春,花香鸟语不断,最适合鸟兽鱼虫百花香氛竞艳,这里的空气被灵气替代,深吸一口能觉身轻体舒,再吸一口可使百脉通畅,最宜避世修真,如此世外宝地皆是因为此山中有一上古重宝“九龙琉璃盏”。
  “骏崎峰”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凝出一团巨大黑色雷云,遮天蔽日,遮盖地“骏崎峰”恍如末日,雷云中雷鸣电闪气势汹汹,压抑可怖。
  呼隆隆!
  雷云凝结在了一起,化作一道紫色雷电伴随一声惊雷“呲卡~”,向着“骏崎峰”劈了下去。
  “啊!”
  一声凄惨女声惊破长空,她似龙非龙,头生龙角,面容却似豺如狼,身长百米有余,黝黑似铁的鳞片遍布全身,本威风如她,此时却伤痕累累,鳞片上一道道像是被烧焦的伤痕,有鲜血淌出,本可使她骄傲地龙角也被斩断了一根。
  她的对面百米开外有一青年男子,身着银色软甲,银色腰带上有块玉牌,上写着一个“罚”字,软甲上不时有流光闪过,映的他本就英隽坚毅的脸庞上更是英姿飒爽,他手中长剑有雷光闪动直指前方的她。
  他怒目而视着她,开口说道:“烟月公主,某不愿伤你性命,更不愿见你妖族生灵涂炭,让你父亲交出我天族‘九龙琉璃盏’,某便率兵退出妖界”。
  烟月牙关紧咬,双唇轻颤,忍着断角剧痛,怒视着眼前地他,道:“万炔你好不要脸,这‘九龙琉璃盏’本就是我妖族重宝,是我妖族远古九大天龙用护心逆鳞练就而成,却被你卑鄙天族偷了去,如今却说是你天族的,当真是无耻。”
  万炔被骂却也不恼,只是手中长剑上附着的雷电更明亮了些,只是剑尖儿上吞吐着的雷舌更汹涌了些,握着剑柄的手更紧了些,蓄势待发,道:“远古之时你妖族被地府鬼界进攻,是你妖族龙王求我天族相助,进献了‘九龙琉璃盏’,鬼族退兵后竟然又偷偷潜入我天族偷了去,无耻的是你们。多说无益,八部天众听令。”
  万炔身后浩荡的十万八部天众是天族精锐中的精锐,纵横天鬼妖三界一时无两,齐齐亮出各自法宝兵刃。
  “风,风,大风。”
  十万八部天众震天的吼声震的“骏崎峰”的生灵头皮发麻几于崩裂,而烟月身后的妖族大军密密麻麻,少说也有二十万,虽说人数占优,战力上却尚差甚远,这十万八部天众纵横三界上千年,单凭一族绝不可战胜。
  烟月知道,妖族大军也知道,妖族之王敖兴更知道,所以敖兴在天族集结兵力之时便联合了地府鬼族,并许诺战胜天族之时便将“九龙琉璃盏”奉上,送给鬼族。
  陷阱已投,就等天族来钻,而天族也没让鬼族和妖族失望。
  雷者,罚也。
  万炔右手紧握上古凶兵“渊鸿剑”,左手掐法决,法决名曰“雷决”,只有执掌天族刑法的“罚司”才能习得,万炔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焦土,“渊虹”所指之处尸横遍野。
  
  远古之事众说纷坛,都相信对自己有利才是真,对自己无利便是妄,说来说去都不如比比谁的拳头硬,谁的拳头硬便听谁的。
  每逢战场便起风,狂风,也许是每有狂风便有战场,又或许狂风从不止,战场从未歇,因为,人心从未停。
  远在“骏崎峰”百里远的空中乌云密布,乌云中有一恶鬼相,眼球凸出,络腮胡子如同铁线,满脸皱纹如同刀刻,獠牙呲出如同野兽,身着红色长袍上绣着蓝天白云,又有仙鹤野兽,红色纱帽上绣着大大的王字,正是阎罗王,他坐在这乌云中看着远处喊杀声震天的“天灵山,骏崎峰”。
  “催畔,那持长剑使雷法者是谁?”他的声音如同野兽低吼,有些沉闷却又不失威严。
  他身后有百万面目可憎的恶鬼,一个比一个难看,有红袍持笔持书,有黑脸红袍持扇,有白袍白脸长舌持哭丧棒,有黑袍黑脸持锁链,有牛头,有马面,千奇百怪。
  地府鬼界最不缺的便是恶鬼,而最缺的却是恶鬼中的恶鬼。
  催畔,一身红袍,右手持一杆乌黑判官笔,左手拿着一本书,书面上写着“生死由我定”,他开口答:“回君上,那人名叫万炔,说来和您还有些渊源。”
  “哦?怎么说?”
  “他是玄女之子,吕尚之徒。”
  “三界之外有方外,方外顶上吕尚公。原来是故人之徒,怪不得如此勇猛,可惜不是我鬼界的人,一个玄女就让天界固若金汤,日后这万炔若是成长起来……这对母子联手恐怕这三界真的就再无敌手啊。谁出战了结此子?”
  阎罗王站起身来抖了抖袍子的下摆,看着身后忽然安静下来的众人。
  身后众人心里都明白这万炔其实好对付,想杀他详细计划一下还是可行的,可是玄女可不容易对付了,三界之中能在她手中走过三四个回合的为数不多,万炔若死了,玄女必定报复,玄女要是执意要杀谁,谁能活过第二天那?更何况还是吕尚的徒弟。
  玄女若不是三千年前避因果于天界无妄海,恐怕这三界早就成一界喽,这要真把她给惹到了,只怕定然不会好死啊。
  阎罗王心里明镜似的,他当然也知道,可若因此能让玄女沾染上哪怕半分因果,那他就认为值了,死都值了。
  “怎么?难道要本王亲自去?没人说话?那本王可要点名了啊?”阎罗王并没有因此发火,反而语气有些调笑,玄女确实是个麻烦。
  阎罗王看向众人,看谁谁低头,甚至有人用了屎尿遁,阎罗王目光停在了白袍白脸哭丧棒的脸上,这人先是一愣,然后对着右手旁的黑袍黑脸说道:“老范,你看这天阴沉沉的,搞不好要下雨啊,你家衣服收了没有?”
  这叫老范的看到阎罗王的目光看了过来,赶紧扭头和白袍白脸哭丧棒聊了起来,说:“哎呀!老谢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还没收啊,完了,这次白洗了啊。”
  “嘿嘿!”
  阎罗王干笑一声,说:“他奶奶滴,肚子疼,尿急也就算了,你俩这衣服啊,我看也不着急收,就你俩了,催畔你一会传音回去让下人把他俩衣服收一下。”
  “是!”
  同时搭话的有三声,一声有隐藏不住的笑意,两声有无奈哀嚎之意。
  这谢范二人隐藏了身形向着万炔方向飞去,两人飞远后仍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他妈的谢安然,收你大爷的衣服啊我。”
  “我去你他妈的范无救,你要是不答应就没事儿了。”
  “都怪你。”
  “怪你。”。
  “哈哈哈!”
  乌云中的众鬼族笑的人仰马翻,这哪里像是来打仗的?或者说这鬼族人竟把打仗视做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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