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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子,你就跟我走呗。”
“张立,你小子就收我为徒,呃,是拜我为师吧。”
“张小子,你听见了没有?”
“张立,你起来了吧?”
“张立小子,你饿不?”
“张立,你拜我为师吧。”
“张立,你要是拜我为师,以后我就把剑门宗掌门之位传给你怎么样?”
“张小立,你动心了没有?”
“小张子,你哑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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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清晨。
地点:清风寨,木城楼下的一间小屋外。
此时此刻,一个身穿流转着三色宝光的特制道袍的老道士盘腿坐在一个云团上,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手里的肉饼、喝着葫芦里的佳酿,一边一脸轻松和写意的朝着小屋里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喊着话。
在木制城楼的周围,众多对此感到很是好奇不已的寨民和那些来往的客商正一边用期待的眼神不断的打量着那座受到严重骚扰、里面却没有一丝动静传出的小木屋,一边朝着正坐在云团上大吃大喝着的、毫无一丝形象可言的司空宇指指点点地和周围的人说着悄悄话。
他们已经从司空宇的“自我介绍”里得知了司空宇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司空宇为什么要来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寨子里,还要和这里的小寨主过不去。
司空宇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周围的围观群众的怪异的眼神,继续一脸满不在乎的朝着在小屋里躲着不出来的张立絮叨个没完的自说自话。
这已经是司空宇召开宗门大会后的第二天了。
昨日里那一场在众人眼里一波三折、凶险无比的大会,最终在剑门宗众多祖师的强势站台下,以他的全面胜利而告终了。
只不过,得意的有些过了头的他最后当着在场几万人的面差点出了个大丑:
会议开到最后时,高兴的有些合不拢腿、、、、、、呃,不,是有些合不拢嘴的司空宇在大会散场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这么当着全场几万弟子们的面卡了壳。
有些尴尬的他一时情急之下,本想像历代祖师那样,来个来匆匆、去匆匆呢。
可是在台下众多普通弟子们那热切目光的注视下,他又有些不舍得这么做。
突然,焦急不已的司空宇灵机一动之下,想起了那天张立开玩笑般教给他的一些场面话。
元婴境修士的记忆力自然是堪称逆天的,一瞬间,司空宇就将那些话一字不差的记起来了。
他先是将那段话在脑海里过了几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待没发现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后,他决定:就这么说了。
感受着着下面有些尴尬的气氛,司空宇没有理会那些高层大佬眼底里隐藏的很深的不屑,而是满含自信和激情的将张立教给他的话一五一十的对着下面的众人说了起来:
“、、、、、、总体来说,这次大会,是一次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大会,是一次统一思想、凝聚人心的大会,是一次振奋精神、鼓舞斗志的大会,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话语里字数不多,却鞭辟入里,为这次大会做了最后、最圆满的总结。
他的话音刚落,广场上的顿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掌声经久不散,震动了人心。
普通弟子们对他多了些崇拜,那些宗门的高层们也对他产生了一丝丝敬佩。
因为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往日里就像个政治白痴一般的司空宇为什么能突然说的出这般有深度的话。
最后众人只能将这些当作是这个掌门经过这些事情后开窍了吧。
都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
谁还学不会成长咋滴?
感觉到司空宇变得更加难以对付了的众多高层们若不是还是对宗门权力有些想法,他们甚至想直接举白旗彻底缴械投降了!
后来,也算是老于世故了的司空宇赶紧趁热打铁、乘胜追击,最终取得了一系列辉煌至极的战果!
首先,他整合了宗门的力量,收缴了其他宗门大佬们的权力,将他信得过的自己人安插在重要的位置上。
而且,他还拿出了一本以原来剑门宗治安管理的律法为原型的加以改造后新鲜出炉的《剑门宗治安管理处罚法》。对于这本处罚法,有人说比之前的更人性化,也有人说更严厉,但是不管怎么样,这部法规即将被毫无阻力的推行下去,几乎所有人都将它在一夜之间背诵的烂熟于心了。
当然,他还按照之前和张立约定好的那样专门派出得力的人员清缴了整个剑门宗势力范围内的土匪流寇,甚至将打击普通人犯罪列进了宗门法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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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一夜之间,司空宇将从一个几乎无人愿意搭理的表面掌门,变成了一个手握无上权柄的封建帝王!
在华夏古时有一位叫做孟郊的诗人在他年近半百时拿到了公务员职位后写了一首流传千古的小诗来纪念他功成名就的这一天。
这首诗的内容是这样的:
登科后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一个寿命最多百年的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大权在手,而且还有数千年可活的老怪物了。
扬眉吐气了有没有?
浴火重生了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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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天还没亮,司空宇就骚包的点齐了全副仪仗,吹吹打打的来到了清风寨木城楼的外面。
然而一个多小时以后,开始时就知道了来的是他的张立躲在小屋里还是没有出来。
无奈之下,司空宇撤去了仪仗,又去和人买了些吃食,然后召出一个气团,懒洋洋的坐在了上边,接着大呼小叫的与张立打起了“持久战”。
直到大约是八点多钟吧,张立终于打开了房间门,他臭着一张脸,手里拎着那把长剑走到了老道士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默默地盯住了他。
“你这小子咋就这么不识趣呢!多少人求着我去收他为徒老子都懒得去,到你这里怎么变成我求你了呢?”
看着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张立,刚刚收拾了宗门的大局、乐的有些找不着北的司空宇很是尴尬的为自己开脱道。
不过,他说的牢骚话却是真心实意的。
“你能教我什么?”
听到司空宇的话后,张立脸上的表情顿时丰富起来,他眼神怪异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司空宇,待将司空宇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偏了偏头后,他才双眼隐隐带着些不屑的、没好气的对着司空宇说道。
“、、、、、、”
司空宇被张立一句话给挤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本来来时专门为这个臭小子准备的一肚子话全被这家伙一句话给气跑了。
不过这小子说的没错,自己能教给他什么呢?
同境之下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司空宇有些气急败坏、有些无奈的看着张立,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嗯,是的,你听得没错。
只是,无论如何,司空宇都不会承认他在前天和张立偷偷地比试了一场,同境之下还被张立给打输了的事情的。
张立见这个老家伙不说话了,转身就要往屋子里走。
他的被子还没叠上呢,估计回去还能睡个回笼觉呢。
“张小子,老夫我代剑门宗的诸多弟子和治下的百姓们求求你了,跟我走吧,我实在不是治理宗门、安抚民生的料啊。”
见张立转身就走,司空宇赶忙一闪身拦在了张立的面前,他拽住张立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满是期待对着张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