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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深坑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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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一路顺利,不然失去了钢叉,心里多少没有底,再遇到猛兽也不知道怎么去应对,催促着李玲又走了大概一天半的时间,傍晚时分到到了峡谷边缘,确实有很多人驻扎在这里,各地的卫生院大夫陆续赶来,还有部队驻扎,大家神情慌张,紧张有序的忙碌。
  把李玲送到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她去找组织报道,说明情况去了,天色渐晚,我也打算休息一晚再出发,毕竟有部队驻扎,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可以安稳睡个好觉了,我走到崖边,透过昏黄的光线,整个峡谷一片漆黑,应该是大火烧过的痕迹,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虽然是烧过了好几天凉风吹过依旧散发着阵阵焦臭,刺鼻难闻。
  “靠后,这里危险,哪个单位的?”我刚走到崖边,两个拿着枪的士兵走朝我走了了过来。
  “我是过来送大夫的”我向后走了两步回答道。我怕他们继续追问,径直向他们宿地走了过去,看他们没有继续跟过来,我找了个干净石头坐了下来。拿出压缩饼干,喝了点水遥望天空,天色还没有全黑,启明星已经闪亮在天边了,一眨一眨的,仿佛在说着什么,想着父亲的安危,我微微叹了口气。
  “别吃这个了,我给你打了饭”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也惊醒了我飞乱的思绪。
  “你都找到组织了,还不放过我呀”我倚在石头上,调侃李玲。
  “你救了我,我也不能让你饿肚子呀,趁热吃”
  我也没客气,好几天没吃热乎饭了,端过李玲递过来的饭盒,狼吞虎咽开来。
  “你看什么呀,没见过人吃饭呀”李玲一直盯着我,我塞满饭张口吃力的说。
  “你这个人除了说话不好听,吃起饭来狼吞虎咽,其他的还不错”
  “什么不错,我饿了”我低下头不去看她,年少懵懂,第一次听见女孩这样说,心怦怦跳,还好天色暗淡看不到脸红。
  看着李玲拿着饭盒返回宿地,马尾辫一跳一跳的,看出他心情好多了,也可能跟大部队会和有了些许安全感。
  “你怎么又来了”我刚想眯一会,李玲又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晚上冷,这可不比昨天晚上住那个大石头洞,没个遮风的地方,给你拿床被子”
  “你不盖呀”
  “我和别人挤挤,别的农场有一个护士是我同学,你放心吧”
  “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怕你们组织找我以为我偷你们的被”我心里感激,嘴上总是不服软。
  李玲笑了笑,又严肃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来着干什么,但是无论你要做什么都要注意安全,据说前方受伤的人很多,还有重伤的,有几个人都牺牲了。”
  我没有回答,裹着被看着满天繁星,让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很快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天都快亮了,都不知道李玲什么时候走的,我把被子叠好放在原地,趁着部队岗哨不注意,一下子翻到峡谷边缘,坡度很大,刹不住,就任由身体往下跑,自己也感觉速度飞快,快要到两条腿的极限频率了,再快一点就会摔个狗吃屎,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跑到了谷底,一分钟不敢停歇迅速奔跑生怕站岗放哨的士兵发现我。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终于可以看清整个峡谷的风貌了,除了几个巨大的岩石以外,其他的小的石头已经被抚平,应该说被大火烧融更恰当些,非常平坦,就像滑冰场一样。只是表面不是那么光滑,到处一片黑乎乎的,越往前走味道越是浓重,越往前走越是感觉温度越低,一阵阵凉风吹过,不禁哆嗦了几下。
  之前英子说的灯塔也就是有水时候那个个小岛已经坍塌,应该是被大火把根基烧融,走过去从碎石堆里找了一根应该是为了支撑信号塔的铁棍拿着,手里没有东西总是感觉少点什么,没有安全感。有了家伙,心理有底多了。
  一路飞奔,远远的应该是深坑附近,有很多人,估计是之前的考察队,还有部队在那里扎的帐篷,应该是有人受伤,好几个抬着担架,白色的衣服应该就是大夫了,忙忙碌碌的。李玲他们今天应该在部队护送下就来这里支援了,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远远的我向深坑侧面离他们很远的地方走去。越往前走,风向转变,从迎面扑来的风变成了从后面吹来,更确切的说是深坑方向有一种吸力把风向里吸。
  深坑南岸有部队驻守,好不容易绕到英子爷爷村子方向,这里燃烧的痕迹更严重,不像是枯萎的水草烧过的,好像是喷射状的火焰烧过,地上留有一绺一绺,四散的火烧痕迹,岩石都融化了,凝固以后可以看出像岩浆一样流淌过的痕迹。远远看去村口那个石头门也不见踪迹,也许一起融化在这茫茫石海里了,顾不上感慨,我把背包往肩上提了提,马上去寻找下坑的路。
  我看对岸探险队是在坑壁上打的钢杵,然后绑上绳梯,不停的有人上下,应该是运送伤员,是什么造成这么大的伤亡,心中一直疑惑着,不管怎样,一定要下去一看究竟,哪怕没有父亲的消息,作为儿子也要做点什么,不然怎会心安。
  从连队带来的尼龙绳只有五十米,这也是偷偷的把仓库里所有的绳子都拿来了,从上面看深坑深不见底,应该远远不够,这可怎么办,一时下坑的问题难住了我,坑壁比较光滑,熔岩流淌过,虽不是直上直下,也近乎垂直了,崖壁旁吃了点饼干,喝了点凉水,坐在地上温温的,熔岩还没有凉透,外表已是非常坚硬了。
  突然灵光一显,我拿铁棍向地上用力一插,瞬间扎了进去,用力往上一带,岩石下面刚刚凝固,还没有那么强的硬度。“有了“,我拿出英子当时留下的匕首,一个手拿着匕首,一个手拿着铁棍,活动活动肩旁,靠在岩壁上,用匕首用力插向坑壁,应声而入,就这样一手匕首一手铁棍,双腿悬空,一点一点向下挪去,挪了大概有三四十米。下面变得云雾缭绕,怪不得在上面看不清坑底情况,能见度非常低,几乎没有什么光亮,好不容腾出拿匕首的手在背包里找出头灯戴上。准备继续向下时候,拿出匕首用力往坑壁上一插,咔的一声,匕首应声折断只剩一个手柄在手里,下面已经不是熔岩了,异常坚硬。四周漆黑一片,不时地发出风吹崖缝,呜呜的声音,就像小动物在哭泣,阴森恐怖。四周的黑雾一片片从上向下漂浮,犹如地狱般环境,让人心惊。
  我后悔的不行了,这个下深坑的办法太过于冒险,可能是自己这些天身体的变化让自己有点自以为是。这下子麻烦了,一个手悬挂在铁棍上,就这样吊在坑壁上,心想这辈子可不能就这么挂在上面吧,或者一松手落到万丈深渊里,结束了吧。恐惧的感觉逐渐加大,明显感受到印记微微发热,过了好一会才平复心情。不知过了多久,胳膊都有点酸疼了,实在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也不能就这样吊着呀,我一只手紧握插在墙上的铁棍,一只手从背包里拿出绳子。
  绳子只有五十米,再向下五十米,如果不到底,依旧会出现刚才的情况,悬挂坑壁,我想到自己这么窘迫,很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向下吧。
  顺着绳子越向下,风越大,绳子晃的厉害,身边都是光滑的岩石,没有可以固定的地方,只能双手握紧绳子,任由它晃动,当绳子快用完的时候,几乎像荡秋千一样,在崖壁上滑过来滑过去。不敢想象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不知道是铁棍被拔了出来,还是绳子断裂,在崖壁上荡到最高点,一下子失去重心整个人连同背包一下子甩了出去,紧接着是自由落体,耳边的风呼呼的吹,这时候大脑飞速旋转,手不停的乱抓,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坏了,这会真的完蛋了,在家跟父亲一起打鱼多好,这都遇到些什么事呀。越往下越是寒冷,刺骨寒风跟针扎的一样,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头灯微弱的光亮被淹没到了无边际的黑暗之中,死亡好像近在咫尺!
  下落了一小会,突然耳边没了风声,但是身体能感受到还在下落,耳朵不停地在搜索声音,好像被关进的安静的屋子,好像带上了耳机,好像失聪一样,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抓狂,让人一刻都不想有这种感受。
  突然“啪”的一声,紧接着浑身疼痛,不能呼吸,压迫感很强,口鼻中突然被灌进去难以下咽的液体,这不正是我自己熟悉的感觉吗,我马上屏住呼吸,闭紧口鼻,待身体不在下落,双手一划,腿向上用力一蹬,不一会露出了水面,大口的呼吸,眼睛看着四周,依旧一片漆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感觉,喝了一口水,咸咸的涩涩的,海水没有错,对于一个从小生长在海边的孩子来说,怎么可能认错呢,确认自己到了坑底了,而且坑底居然是海水,在这危急时刻第一个念头不是自己的安危,却是更加坚信了父亲失踪和这个深坑有着很深得联系。
  头灯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四处一片黑暗,身上穿的衣服比较多,游起来不是很自如,身上还背着个大背包,又不好判断方向,只能朝一个方向不停的游去。希望能很快游到岸边,整个深坑直径不过二三百米,就算是这头游到那头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难度。
  可是游呀游呀,自己游了估计有一千多米了,还是没有到达岸边。心中充满了疑问,难道深坑下面是个更广阔的空间?难道和老家大海相连?如果是那样,任凭自己水性有多厉害,印记给的能量有多大,自己也不可能游到岸边了。
  又过了好一会,感觉隐隐约约水里有了一丝亮光,若隐若现,又让我重燃了希望。可是光亮为何在水下,顾不上多想,我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果然在水下不远的地方有一道光缝,可是身上背的背包浮力太大不好下潜,只好吧背包脱了下来,深呼一口气,再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下潜了大约二十几米,碰到了石壁,沿着石壁顺着亮光钻进了下方的缝隙里,穿越缝隙,口中的氧气所剩不多了,强忍着缺氧带来的身体不适,向着光亮迅速游去。
  “呼,呼,啊”钻出水面,大口的吸着空气,刚才穿过的石壁如同一道水闸竖立在水中,还好下面有道缝隙刚刚容纳一个人通过,不然任凭水性多好也翻越不过来,远处应该就是,岸边了,熊熊火光,清晰可见。
  “谁?谁?”岸上一个人端着枪发出一声惊恐的喊声
  “别开枪,别开枪”我见那人慌张怕被误伤赶紧喊。
  上了岸,看的更清楚了,篝火旁边有两个人,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估计六十左右了,坐在地上。另外一个当兵的拿着枪站在旁边就是刚才那枪指我的,跟我年纪相仿。
  “小伙子,你是哪个部分的呀”长者问道。
  “我是护送医生的”摸不清对方是谁,先蒙混过关吧。
  “从哪过来的,先把衣服脱了,烤烤火”老者倒是很和蔼近人。
  “我从上面跌了下来,掉水里了”我故意表现的一丝慌张。
  老者没有再说话,我自己脱下衣服烤着火。那个士兵,端着枪看着四周。
  “教授,怎么还没来?”拿枪的士兵声音颤抖着问老者。
  “是呀,该来了”老者看了一下手表。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让我心里慌慌的,我用眼睛瞄了一下四周,确实也没什么东西呀。
  那个教授不停的看着手表略显紧张。
  我实在忍不住问道:“什么没来?你们在等什么呀?”
  “时间”教授深吸了一口气回复到。
  “靠,大叔你们什么意思呀,能不能别弄得紧张兮兮的”我总感觉这两个人故作悬疑,不好好说话,失去了耐心,表现的异常烦躁。
  看我问的急,这个教授看了一下表,曼声细语的给我讲起了经过,我也认认真真去听。
  这位教授姓李,是北京的历史学家,对于历史以来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及事件有所研究。这次大火烧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地貌特征,及历史从未记载的新物种,还有就是发现一些目前人类很难解释的现象,经领导批准组建了一只由生物学家,地质学家,历史学家,医疗小组,部队,组成的联合考察队。
  他们来到这里顺利的下了这个深坑,可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每个人下坑之前对照了手表时间,方便订集合时间,可下来以后发现,我们只要站在不同的位置时间变化不一样,手表上记录的时间有快有慢,这不是最关键了,最关键问题是,我们在这个区域说的话,对方不能即时听见,比方说我的手表是1点钟,小李(旁边拿枪的是警卫员小李)在傍边手表是一点十分,我站在这说话,小李需要十分钟才能听见。就是说我们处在不同的时间里,可是又是在同一个空间里,所以我们说话活动对方能看见,也能听见,可是看见,听见的却是之前,或者将来发生的。
  李博士停顿了一下,看我没有任何疑问就继续说下去,每个地方的时间不一样,虽然很难理解,可是对大家身体并没有什么影响,只要我们保持距离很近,沟通说话,还算可以克服。
  可是当他们继续往前走,更加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如果他们站在原地,时间变化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时间会突然往前或者往后,这样危险就来了。比如说你在往前走,时间突然变化,你的左脚迈到了十分钟之前,你的右脚还在现在的时候,那左脚十分钟之前也许是不动静止的,右脚现在却是向前走,这样身体扭曲,会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摔断腿的,摔破头的,不计其数,当你摔倒在地上时间还是波动,之前是站立现在是摔倒状态,时间只要再次变化就是二次受伤,伤亡惨重。
  发现问题以后,大家迅速外退,可是退的越快,时间变化起来,身体各个部位和之前或者之后的状态差别就越大,受伤的就更加严重。遍地哀嚎,很惨呀,说到这李博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李博士看我沉默,可能感觉跟我说的有点多,也许是怕我恐慌,就不再作声,看着手表,神情凝重。
  我有点不解,之前英子老家时间变化,地域结点也很明显,但是比较稳定,即使波动区域扩大,也没有发生人体不适的危险,可是这个地方据博士所说,每个小区域的时间是不停地波动,而且波动过程中会对人体产生巨大的危险,难怪那么多受伤的人被抬了出去,原来如此,可是这和父亲二叔的失踪会有什么联系呢?怎么样才能解开这个谜底,我陷入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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