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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们,今天是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
“师傅,那必须得去酒楼庆祝一下”
李太白拎着大黑猪的耳朵:“吃吃吃,除了吃还能想点别的吗”
“大师兄,今天师傅寿辰?”
卧槽,三师弟你这个正牌徒弟都不知道,齐桓这个半路上道的徒弟就更不知道了。为了化解在师弟面前答不上来的尴尬,只能开启圣人说教模式。
“三师弟,你能不能别在师傅讲话的时候小声议论,尊师重道不懂吗?”
“大师兄……我……”
“你什么你,现在聆听师傅的教诲才最重要”
络腮胡大叔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脸委屈。
“大徒弟,你能这样做为师很欣慰”李太白拍拍齐桓肩膀,然后转生看向络腮胡大叔:“三徒弟,这些意见你要多听听,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为师这么大的气量包容你,哪天你挨骂了,可别怪为师没提醒你”
“是,师傅”
“诶,刚才说到哪来着?……想起来了,今天是咱师徒四人正式出发,西天取经的大喜日子,所以为师决定……”
“去买几副鞭炮来庆祝一下”
大黑猪胸有成竹,直接抢答。
“二徒弟,为师对你太失望了,鞭炮那种东西华而不实,除了浪费钱财,对取经没有丝毫帮助”
大黑猪沉下心来仔细想想,师傅说的颇有道理,他虚心请教:“那师傅打算买何物”。
“当然是……马”
师傅果然是师傅,他怎么之前没想到呢,有了马取经速度能快上不少,脚也能轻松不少。
“师傅还等什么,咱这就出发吧”
大黑猪一想到能骑马,心里美滋滋的。
……
大唐城郊西侧,锦城马场。
几根腐朽的木桩歪歪扭扭的插在地上,周围缠绕头发丝粗细的苇草,里面还有几头奇形怪状的马匹,正慵懒的啃食着马圈内零星的绿草。
齐桓看着眼前萧瑟的马场,心里不由犯嘀咕。
“师傅,要不然还是换一家吧”
“就是,就是”
大黑猪和络腮胡大叔纷纷附和道。
“徒弟们,很多事情不要光看表面,很多璞玉就是这样被忽视的,为师今天就给你们上一课,开开眼”
李白捞起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
三个徒弟一阵无语,大家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捡漏还要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马场门口,一个八字胡的高瘦男子似乎早已恭候多时,一路小跑到师徒四人跟前。
“几位客人里边请”
高瘦男子手指不停的磨桑,眼轱辘也直转悠,心里暗道这么些天都没开过张了,今天一定要从这师徒四人身上刮点油水不可。
“一看几位客人就是懂马的行家,不然也不可能来这,只是……”
高瘦男子搓了搓手,没有接着往下说。
“莫不是以为我师徒四人买不起你一匹马”
李太白眉头紧皱,有些不悦的说道。
“客人气宇轩昂,绝非等闲之辈,买马自是轻而易举,只是我这马场就剩下几匹千里名驹,桀骜难驯”
高瘦男子陪着笑脸解释道。
“那倒是要好好见识见识了”
见鱼儿已经咬住鱼钩,高瘦男子脸上挂着微笑,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精芒。
“客人,这匹名驹叫赤兔,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师傅,就买这匹吧,赶路方便”
齐桓差点没憋出内伤来,大黑猪这什么眼神,这匹马四肢短小还吊着个肚子,横看竖看也不像是日行千里的料。
高瘦男子见李太白面色平静,便继续介绍:“这第二匹叫汗血宝马,爆发力惊人,即便遇到危险也可高枕无忧”。
齐桓看着眼前这匹站立都有些颤巍巍的马,身上还不时有汗液滴下,感觉走几步都成问题。
高瘦男子李太白始终沉默不语,便赶紧卖力推荐第三匹马:“的卢,弹跳非凡,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齐桓盯着这匹名叫的卢的马,思考了一会儿,感觉高瘦男子说的不无道理。的卢圆润如玉,一身肥膘就能起到很好的减震效果。
“师傅,听上去都不错,干脆全买了吧”
李太白对大黑猪的话置若罔闻,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白马身上。
“客人真是好眼力,一来就看上镇店之宝,许玉龙”
“这匹名驹的祖上可是许平君的坐骑,相传是玉皇大帝罚龙族化马赐予他,真龙血脉的后裔可不多见”
齐桓看着高瘦男子说的天花乱坠,再瞧瞧那匹马,样貌跟寻常的马无异,就是消瘦一些。
“这匹马我要了”
李太白豪迈的声音刚落下,许玉龙应声跌落在地。
“想不到这么桀骜的许玉龙,也会有如此听话的一天,看来客人就是它等待已久的主人”
“正所谓名驹赠英雄,这匹马就不收客人的钱了,来把这契约签了马就是你的了”
“师傅……”
齐桓还没说出当心有诈,只见李太白行云流水落下了名字。
高瘦男子赶忙将契约揣入怀中,满脸微笑说道:“客人,一共是5000两”
“你不是不要钱吗?”
一直保持沉默的络腮胡大叔看不去了,出言质问。
“客人,本马场以信誉为本,马钱分文未取,只是骑马需要马鞍,本店马鞍用纯手工打造,舒适耐用,本来价值万两,看客人跟马有缘,已经5折优惠,可谓是挥泪大甩卖”
说罢,高瘦男子笑意更浓了。
“师傅,干脆别买了”
大黑猪劝阻道。
“客人可是签了契约,不履行就衙门见”
高瘦男子此时漏出獠牙,恶狠狠的盯着师徒四人。
李太白一脸从容:“去了衙门也不怕”,还回头看了大黑猪一眼。
齐桓和络腮胡大叔相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黑猪还一脸呆萌拍着师傅马屁:“师傅果然是师傅,绝对不像恶势力低头”
“二徒弟,契约上是你的名字啊”
大黑猪一听如落冰窖,才还清酒馆债务,马上又要面临牢狱之灾吗?
酒馆里认了个便宜干哥哥,日子过的舒坦,监狱里且不说能不能走狗屎运认个干哥哥,单单在里面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想到这里,他从耳朵里掏出临行前干哥哥给的5000两银子。
看的齐桓和络腮胡大叔目瞪口呆,这耳朵也太能藏银子了吧。
“你来点一下数吧”
高瘦男子一脸沉醉,每块银子上都留上了牙印:“够数,够数,马你们牵走吧”
……
田间小道。
“二徒弟,别耷拉着脸,看开点,身为佛门弟子怎么连钱财如粪土这个道理都不懂”
李太白躺在马背上,悠哉悠哉的说道。
“师傅,徒弟不是心疼钱,是走太久累的”
“是为师疏忽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再上路吧”
“师傅这样会耽误取经大业”
“为师甚感欣慰,二徒弟你还有这样的觉悟”
“师傅,你都躺了这么久了,下来舒展下经骨吧”
“为师心疼,你竟然这般不理解师傅的良苦用心”
“啊?”
“你们三个入佛门时日尚早,还处于修身的阶段,多走路有助于修行,师傅早已进入修心阶段了”
“你们走路所受的苦,让为师的内心心如刀绞,饱受炼心之苦,为师一直在为你们承受最大的痛苦”
大黑猪似有若悟,连连点头。
“那打起精神来,继续上路吧”
齐桓看着李太白一脸享受的表情,论无耻他谁都不服只服师傅。
络腮胡大叔望了一眼,挑行李的扁担换了下手,长舒了口气,安静的跟在马后。
师徒四人终于迈上了取经路上的第一步,俗话说取经一小步,人类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