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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陆青云把这两件“传家宝”交给陆东羽之后,这陆东羽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没有看到往日他和陆冠宇城东跑,城西窜的模样,一下子变成了个成年人,再也不见当年的孩童模样,变成了一个能扛起整个青城的成年人。
陆东羽不解的拿着这张破破烂烂的羊皮去请教父亲:“这是什么什么武功秘籍啊,明晃晃的三个大字“七步诀”,还有六句诗,弄的我好没头绪,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才来请教父亲给我指一条学习的道路。”
陆青云笑着指着一把墨绿色的椅子道:“你坐这,我先给你讲讲这张羊皮卷的来历,还有我和这张羊皮卷的缘分。”
陆东羽还像他从前那样,坐在一旁发呆的看着他父亲,听着他的故事。
陆青云接着说道:“你还记得上次我同你叔父给你讲的那把剑的故事吗?那次我同你叔父还有几个手下一同到浮生山上查看那场大火,在浮生山上碰到一位老者,他让你叔父和那几个手下带着那把手青铜剑回城,让我自己留在那里两日养伤,在我养伤之际,他就把这个羊皮卷给我,让我就给快要出生的儿子,说这羊皮卷上的东西也只有他能够发挥到极致,也只有他能够得到这张羊皮卷所指引的方向。”
这陆东羽不是的泛起儿时绕膝而问的神态。
陆东羽又追问道:“那这张羊皮上面除了七步诀这三个字外,也就六个字——“风雷火,水山泽”这到底什么意思?”
“你肯定没有问过冠宇吧,估计他会知道的,这六字分别代表太极图中的六个方位,风为巽,雷为震,火为离。水为坎,山为艮,泽为兑。但唯没有乾坤天地二字,那老者也不曾告诉我这是为何。”
陆东羽越听越糊涂,感觉与天书无异。瞪着两个眼睛盯着父亲嘴里跑出来的文字。
“那这又该如何下手去练呢?”陆东羽还是不解其中之意的问道。
“古人云,天地本自一混沌,世间万物尽在五行,唯有少数不在其中,而普天之下,所尽王土又皆在太极之内。你需懂,风息,雷迅,火猛,水湍,山险,泽深。懂得审视世间万物,刚收万物之气息,容众物之长,补一己之短。融会贯通,皆成武功啊。此卷虽言简意赅,却不失大意。若果有一天你能感受到世间万物,那你就封神拜仙,天地同寿。”陆青云意味深长道。
接着这陆青云又言道:“别说这些你都会了,就算会一二式,再加上你平日里积攒的武艺,便能轻易取白玉楼之冠啊。当年,那位长者,向我说这其中的厉害之时,我还哂笑说这自然之术能有多厉害,直到一天,那位长者,向我展示其中的风雷二术,霎时间乾坤巨变,日月无辉,一道狂雷掩耳不及的从天外飞驰,将浮生山北侧的秋云山拦腰截断啊。只此一式,便可崩天地以巨变,更何况其他数术。首先你要做的事如何感受这些,又如何获得这些。”
这陆东羽听得入神,越发对这奇幻之事感兴趣。请教完父亲之后,迫不及待的带着张破羊皮走向荒尘渡,迈向了去往修行的道路。
荒尘渡是东城外过淇水河的一个渡头,这荒尘渡原来叫栖身渡,因为淇水河以北荒无人烟,为了让从北而来的客人,能够找到地方歇脚,所以才建起这么一个渡头,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渡头不再有人使用,慢慢的名字也被现在的名字所取代了。在这个渡头荒废之后,这陆东羽倒是常常来这里练功,此处淇水潺潺,风波云平,是练习武功的绝佳场所。
淇水河畔,微风习习,满地黄花。
陆东羽在这废弃的渡头上坐着,一坐就是几个时辰。静听游鱼伴淇水,风过山林叶缥缈。
这冠宇每天也是陪同陆东羽在淇水河上,整日手持经卷,沉醉于古经道法之中。
陆冠宇来到这渡口,陆东羽回过神来才发现冠宇已经坐在他身边许久。陆东羽就问道:“父亲让我感受风,这风有什么特别的,看不见摸不着的,怎么能会有武功呢?”
这冠宇不紧不慢的回答道:“风者,巽也。集天地之气,显山川草木之上,要想感受到瞬息万变,就要像山川草木一样,谦虚的第一个去迎接风的到来。而你所需要做的,就是能感受到风到来之际,这阵风翻越了几座山,几棵树。这就是所谓的气息的变化。眼未到,心先到。人在百米之外,就能感受到因他而变乱的气息。这才是你要做的。”
陆东羽听他把话说完,便趴在地山,笑着问他:“这样算不算谦虚啊?啊哈哈哈哈!”
陆冠宇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又坐在一旁,继续埋头于他那半尺长简之中了。
“我就给你开个玩笑,你看看你,又不理我了。”陆东羽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说完这话后,他见陆冠宇没有再理他,他只好也就此打住,不再说话,继续回到渡头之上,打坐闭眼。继续感受那所谓的“谦巽”——气息。
………
半月有余,陆东羽还是在那座渡头上,时间虽过短短半月,但陆东羽的进步还是很明显的。这次他没有像上次那么木讷,陆青云和陆冠宇一同来看陆东羽练功,在他们刚踏入这荒尘渡百米之内时,就已经感受到他们扰乱的气息。
就在他们慢慢靠近陆东羽的时候,陆东羽趁他们谈话间不注意之时,便取出无名剑,一个转身,剑身直指陆冠宇的眉心。
陆冠宇笑着言道:“你要不拿这把剑指着我,我今天到还真是要看不起你了。练了这么久,总算是有进步了。能在我们到来之时感受到我们,十五天的功夫没有白下。”
“让你夸我的还在后面呢,父亲,冠宇,你们两个往后站一下。”陆东羽说这便用双手将他们两个向后推。
陆东羽走向河边,随手捡了一颗石子,向渡头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