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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月球迷踪之文明旋风 / 第五章 再斗里长

第五章 再斗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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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长张福源的管家张贵匆匆赶回张宅,来到九夫人的房中高喊:“(偶族语,本章以后同。)老爷!老爷!有大事啦!”
  还躺在九夫人青杏床上装病的张福源闻言立刻蹦起来,光脚站到地上惊慌地问:“管家!什么大事啊?”
  张贵喘了口气说:“老爷别慌,可以说是件好事儿。”
  张福源着急地问:“什么好事儿,赶紧说!”
  张贵说:“回老爷,我去张大旺家给老爷取药,总共花了五百大闻币。”
  张福源说:“怎么这么贵?上次不还是一百吗?”
  张贵说:“可那个姓张的女的说了,老爷的药还是一百,给九夫人诊病二百,药费二百。”
  张福源说:“那姓张的上回给我看病收的也是二百,这诊费倒也合理,可就一片药就要我二百,这也太唬人了吧。”
  张贵说:“那姓张的说了,我要是不给她,以后咱们张宅再有人生病她可就不管了。”
  张福源想想说:“还是算了,她要就给她吧,以后咱们有病还指望她呢。”
  九夫人青杏说:“老爷!我的命还不值四百大闻币吗?”
  张福源说:“是是是!我的好贤妻那可是价值万金呢!”
  九夫人“嘁”了声说:“夫君儿,你的病也好了?”
  张福源一听赶忙又捂着胸口“哎哟”。
  九夫人带着气说:“行啦!就别装了,都已经漏了。”
  张福源只能恢复常态,一指管家气道:“你害我,还说什么好事,就这事儿,你这不气我呢吗?”
  张贵施礼说:“老爷别生气,还有事儿呢?”
  “什么事儿?”张福源说。
  张贵说:“我去张大旺家的时候,看见林二毛带着几个人抬回来一只死虎。”
  张福源不以为然地说:“他们是猎户,打只老虎有什么可奇怪的。”
  张贵说:“老爷,他们上午还和咱们斗呢,下午就抬回来一只死虎,难道这不是怪事吗?”
  张福源捋须髯道:“他们猎户打猎我也知道,一上山就是三四天才回来,怎么这回这么快?”
  张贵说:“这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老虎可是大闻国的特级保护动物,是不能随便打的,如果谁要是打了老虎,那可是要判刑的。老爷不是想找张大旺他们那帮人的茬嘛,这正好是个机会。”
  还在和张福源怄气的九夫人闻言展颜道:“管家说的是,这还真是个机会。夫君儿,你就带着家丁走一趟吧。”九夫人的声音轻嗲,还有一丝乞求的味道。
  张福源踌躇道:“我不是不想治他们,我是真发怵。他们的能耐比土匪都厉害。打裤裆岭高胜朝的老窝,你没看到,就他们两排箭,就将把守寨门的二十多个喽啰全部射倒了,那张大旺和林二毛那几乎可以说是飞上寨墙,打开寨门的。这要是把他们逼急了,真造了反,咱们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九夫人说:“夫君儿,他们再厉害,也只是老百姓,和官斗他们也发怵。”
  张福源说:“夫人,上午你不是没看到,他们一声吼,咱们的家丁就抖三抖。”
  九夫人说:“怕什么呀,夫君儿,咱们是官,你不行不还有县衙嘛。这事宜早不宜迟,先带着家丁过去,否则他们销毁了证据,咱们就抓不到张大旺他们的把柄了。同时马上让管家到县衙报案,并施些好处,那栾县令是不会不管的。”
  张福源一听,“啊?!”了一声咧嘴说:“还得舍财呀?”
  九夫人说:“只要办了张大旺那帮子人,木平里你才能真正说了算,那你发财的日子在后边呢!”
  张福源无奈地说:“那行。管家你现在就去县衙,让栾县令出兵张大旺家,并说明张大旺等一干人犯的罪名,还有事后定有回报。”
  “是!老爷!”张贵刚要出门,张福源叫住张贵说:“等会儿。”
  张贵回身问:“老爷还有何吩咐?”
  张福源说:“你先把(于)大春叫来,集合所有家丁,包括厨师和马夫。然后再去县衙。”
  “是!老爷!”张贵出门。
  九夫人说:“夫君儿!那咱们走吧!”
  张福源说:“唉唉!夫人呐,你就别去了,有我和你大哥就足够了。你个妇道人家就不要总抛头露面的啦!”
  九夫人说:“那好吧。夫君儿,事情可一定要办好哟!”
  张福源说:“知道了,夫人,你就放心在家呆着吧!”说完出门。
  这九夫人为什么要急于把张大旺等人抓起来呢?主要出于她的私人目的,她的目的就是东方一鸣。东方一鸣长得可真是太好了,而且在她看来是才华横溢,那诵读诗句时的一步一颦,让她流连忘返。这要是能和东方一鸣长相厮守,也不枉做一回女人。可不知是真是假,那个东方一鸣对自己这个大美人不太上心,只有把他抓起来,让他求自己,这才能掌控他。可这个东方一鸣和那张神医一起来的,应该不是本地人,那他就可能随时离去。这要是晚了,即使抓了张大旺等人,东方一鸣却离开了,那自己不是白忙活啦?不行,得尽快。
  女人心计。
  张宅一间下人的屋里,厨房大厨邢大本正在换家丁的衣服,一旁伺候的媳妇云姑正撅嘴生气。她不满地说:“大本,你这当的什么差呀?当厨师的还要干家丁的活儿。”
  邢大本也无奈地说:“别说你,我也琢磨这事儿呢。我在张家两年多,从来也没出过这样的事情啊,就今天,这上午一次,现在还要来,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没办法,上头吩咐下来了,咱就得干,否则咱们就得走人。张家给咱们的待遇到别的地方找得着吗?”
  云姑说:“说的倒是。可这拿刀动枪的,不比拿菜刀,太危险了!你要是有个万一,我和小玲(女儿)咋办?”
  邢大本说:“云姑,你就放心吧。上午就是,我排到最后边,前面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就跑。”
  这时邢大本穿好了衣服,起身拿朴刀。云姑嘱咐道:“那你可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云姑!”邢大本说完出门。
  张福源和于大春带着一众家丁来到张大旺家门前,于大春高声叫嚷:“张大旺!你给我出来,你的官司犯了。”
  张大旺在门口看到后,立刻叫弟兄们准备武器,出门迎敌。
  张大旺的人排于他家门前西侧,张大旺怀抱猎叉悠然地大声道:“这不是里长大人吗?这来我们家何意呀?”
  于大春说:“张大旺,没听我刚才说吗?你官司犯了,我家老爷要执行公务,将你们全部拿下!”
  张大旺蔑视地一笑说:“你说拿下就拿下呀?你有那个能耐吗?再说了,我们犯了什么法了?”
  于大春说:“猎杀大闻国特级保护动物黄洲虎。”
  张大旺不以为然地说:“什么?那黄洲虎是大闻国的特级保护动物?”
  “对!没错!”于大春应声说。
  张大旺说:“我们是猎户,从我们祖上来到这井馗县就干这个,可从来没听说打死老虎犯法的。你们就是想加个罪名把我们抓起来。”
  张福源说:“你犯没犯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只有把你们带到县衙,听从县大老爷的发落。”
  张大旺说:“县大老爷,那是和你们一伙的,我们要是让你们抓起来,那只有听你们摆布了,所以我们不干。”
  “不干!”张大旺的弟兄们都喊到。
  “混账!”一声喝,张学从门房里走出来。来到张大旺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正打在张大旺的脸上,打得他直蒙圈,纳闷儿地问:“姐!干嘛打我呀?”
  张学生气地说:“叫谁姐呢?我可不是你姐,我没有你这样不肖的弟弟。县令大人判案你都不听,你想造反当土匪吗?”
  张大旺捂着脸说:“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张学反问到。
  张大旺一指张福源那边说:“他们不讲理,猎人打猎,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他们非要强加给我们也不什么特的罪名抓我们,我们能服吗?”
  “是啊!学姐!”其他弟兄也说。
  张学说:“抓捕、猎杀国家保护动物是违法行为,这是真的。”
  张大旺听了一咧嘴道:“真有这事儿?”
  那边的张福源听到这边说话,抓到理了说:“你看看,这事儿连张神医都知道,张大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来人!把张大旺等一干人犯都与我拿下!”
  “是!”张宅的家丁一声喝,就要拿人。
  “慢着!”张学大喊一声说:“你们要拿人,应该拿的是杀虎的正主,可张大旺他们不是,杀虎之人正是我。”
  “什么?张神医,是你?”张福源质疑到。
  张学说:“正是我。我在来井馗县的路上,正遇那只黄洲虎拦路,我就把它给宰了。那林二毛几人就是把死虎抬回来罢了。里长大人要拿人,那就把我带走吧。”
  “不能吧?”张福源看着张学纤弱的样子说啥也不信。
  这时,东方一鸣也从门房走出来说:“我家主人当然不能,她是让老虎撵得满山蹽,是我从树上跳下来,打死老虎,救了我家主人。这个乡亲们都可以作证。”东方一鸣说着来到张学身旁,朝张学施礼道:“主人!”起身站到张学身旁。
  张学听了东方一鸣的话就是一皱眉,小声对东方一鸣说:“你这出来充什么大个?你不知道对面的都是蛮不讲理之辈,谁去了那就可能是个死。我有退身之路,你有吗?”
  东方一鸣一笑说:“料也无妨。”
  张学撇嘴“嘁”了一声。
  张福源看看东方一鸣的身块儿点头说:“你还真差不多(是打虎之人),那就把你带回县衙问罪,还有张大旺、林二毛等一干人,将死去的国家保护动物带回私藏,也触犯了国家的法律,也当一并拿到县衙问责。来人!拿下!”
  还没等家丁应声,东方一鸣喊了声说:“慢着。”
  一名张宅的家丁小声对另一个说:“我就知道有这手,所以我没喊。”
  另一名家丁说:“就是。”
  东方一鸣说:“里长大人!国家的动物保护法你了读全了吗?你就胡乱抓人。”
  张福源说:“怎么没读全?没有国法依据,我如何抓人?”
  东方一鸣说:“那国法上是怎么写的,里长大人能浪诵一下吗?我看对不对。”
  “这个······”张福源迟疑了一下说:“我凭什么说给你听?”
  东方一鸣说:“里长大人,你连执行什么法你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抓人?你就是仗着官家身份,胡乱抓人,欺瞒无知百姓,扰乱社会治安,那我可以到县衙告你。”
  张大旺众兄弟一听来了劲头,七嘴八舌地喊道:“对!告他!”
  张福源哪里读过什么动物保护法,让东方一鸣一问,更加心虚,可事情头摆在这儿,他又不得不说,于是说:“谁说我不知道,你们听着,国法规定:黄洲虎是大闻国特级保护动物,必须保护。如有猎杀者,判监刑两年。”
  “完啦?”东方一鸣问。
  张福源说:“完了。”
  “哈哈哈······”东方一鸣朗声大笑说:“里长大人,你看的是哪家的法典律条哇?”
  张福源说:“当然是大闻国的法律啦。”
  东方一鸣问:“那你知道现在大闻国用的是哪部法典吗?”
  “这个······”张福源答不上来。
  东方一鸣说:“行啦,里长大人,你也就是唬唬无知的平民百姓,其实你也是法盲一个。那我今天就给你们普普法,给你们说一下。咱们大闻国现在应用的法律,是大闻国第三位皇帝,名讳我就不说了,不能说,年号景宣。他于登基不久就令人制作大闻国正式律法,于月球历500年成书,当年执行,并印刷下发到各州府县。此法典叫《大闻律》,后世也称《景宣法典》或《五〇〇法典》,其法典律条清晰系统,执行方便快捷,可称月球第一法典专著,后为月球各国循律修改,定为本国律法。可以说这个景宣皇帝是个比较有作为的守成之君,可他的结局不太完美,于月球历502年,暴毙,死因不详,这里就不介绍太多了,还是说说关于今天的事儿,这《景宣法典》是怎么规定的吧。《法典》原版我有幸看过,从591页起规定:如黄洲虎、眼镜王蛇这些稀有的动物应受到国家保护,严禁滥杀,违者即视为罪······”
  张福源说:“这跟我说的差不多呀!”
  东方一鸣说:“什么差不多,差多啦,我还没说完呢,老实听着。我说哪儿啦?”
  张学说:“东方老师,您说到‘违者即视为罪’。”
  东方一鸣说:“对!违者即视为罪。国家共划出五个自然保护区,即龙州龙都自然保护区,凤州凤城自然保护区,相州相城自然保护区,象州兴城自然保护区,明州艾城自然保护区,并规定保护的动物和级别。在自然保护区内,有保护级别的动物严禁猎杀,但对无保护级别的动物可以猎杀,国家不予追究。对于在保护区以外的和逃出保护区的国家保护动物被猎杀的,国家不予追究。里长大人,你听明白没有啊?”
  “啊······啊!”张福源“啊”了两声说:“可黄洲虎确实是特级保护动物啊!”
  东方一鸣说:“可它或本在自然保护区逃出来的,或是本来就是在保护区以外的,它是在受保护区域以外的,所以它就失去了保护伞,还拦路伤人,那它被击毙就是罪有应得,到哪儿施为者都不予追究。”
  张福源被说得张着嘴巴,哑口无言。
  东方一鸣说:“里长大人,不是小人说你,国家派你治理一方,你就应该保境安民,让百姓共享太平,可你做了什么?算了,回家没事儿睡不着觉的时候你好好想想吧!”
  张福源一听东方一鸣的话来了劲头,气道:“东方什么来着?”
  于大春说:“回老爷!他叫东方一鸣。”
  张福源说:“对!东方一鸣,你就是一名黄口小儿,你无名无职,竟敢藐视国家要员,谁给你的胆子?”
  东方一鸣说:“老虎。”
  “什么?老虎?”张福源不解地问。
  东方一鸣说:“对!就是我打死的那只黄洲虎。在井馗山我只一个‘通天八卦掌’,就将那虎打的胸肋脊椎尽碎,筋脉尽断,真不过瘾。不如里长大人叫你手下人过来几个和我练练手如何?”东方一鸣全神注视着自己伸出的右掌,欣赏着,然后一指对面带头的于大春说;“不如就你吧。”
  那于大春一听,吓得连忙摇头说:“不去!”
  现在的张福源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两方人僵持之际,张福源众人身后一声喊:“县令大人到!”
  张福源的人分开路,县令栾拯下轿,带着四名差役进来,朝对面一方拱拱手,然后对张福源说:“老张啊,你咋跑这儿来啦。”
  “我这······”张福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县令栾拯说:“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正找你喝茶呢。这儿的事儿你就别管啦,跟我走吧。”
  张福源心有不甘地说:“那他们······”
  栾拯说:“人家是安善良民,你管他们干嘛?叫你的人都回家吧,你跟我去县衙,走走走!”他又对张大旺众人说:“你们都没事儿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张福源稀里糊涂地被拽走,张宅的家丁散去。
  张大旺看了也疑惑地说:“这就完啦?”
  张学说:“那你还想怎么样?今天这也就是我在,否则你们谁也跑不了。”
  张大旺不服气地说:“拉倒吧,我看还是姐夫的功劳大,那什么法典的一说出来,那里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学说:“拉倒吧。我要是不在,那个县令来了照样抓你们。咱大哥应该是知会那个县令了,对我必须照顾,否则能饶得了你们?嘁!”
  东方一鸣说:“主人说得是。我看咱们还是别争论此事了,还是赶紧的把屋里的病人都看完收工休息。”
  张学点头说:“对对对!赶紧的吧。”
  现在张学看病,东方一鸣给看完病的病人拿药,速度快多了,五点钟,病人全部看完病离去。张学又伸臂抻腰说:“真累呀!”
  东方一鸣说:“主人累,不如按摩一下吧。”
  张学说:“你会呀?”
  东方一鸣说:“学过。”
  张学说:“拉倒吧,在滨城的按摩院,我也去过,可她们的力道根本不行,穴道拿捏的也不准,可以说就是瞎按的。”
  东方一鸣说:“那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地方,他们的主业应该是干点儿别的。我不一样。”
  张学说:“是。听你白话说,你也是医生世家,可你不是学得不咋地吗?”
  东方一鸣说:“是不咋地,可也能派上些小用场,主人听说过拿麻吗?”
  张学摇头说:“没有。什么是拿麻?”
  东方一鸣说:“是一种以痛来缓解疲劳的方法,按摩的硬朗程度要比普通的按摩手法狠一些,主人要不要试试啊?”
  张学看看东方一鸣说:“你不会把我卸剥喽吧?”
  东方一鸣说:“怎么会?你不是嫌按摩的手法太轻吗,来一下吧。”
  张学说:“那来一下?”
  东方一鸣说:“去你的房间吧。”
  “好吧。”张学点头。二人出门房来到院中,见林二毛,王铁锤二十多人都在,诧异地说:“你们都在呀?”
  林二毛高兴帝说:“我们当然都在了,老虎扒了皮,去了肉,都已经分到各家,虎骨留给大旺哥卖了换些钱,那虎杂马上让二丫顿了,熬成虎肉汤,晚饭都在这儿吃啦。”
  张学说:“应该。可这喝虎肉汤是不是应该再喝点儿酒哇?”
  张大旺说:“其实今天斗跑了张福源,今天还是我生日,真应该喝点儿酒庆祝一下。可是真没钱。”
  张学说:“没事儿,姐有。”
  张大旺喜笑颜开道:“姐可真是皇恩浩荡啊!弟兄们,晚上有酒喝,快谢谢姐呀!”
  张学一边从挎包的钱夹里拿钱一边说:“什么皇恩浩荡啊?今天打败了可可恶,这是奖励你们这帮蓝精灵的,十元大闻币,拿去打酒吧。”
  张大旺看着那钱夹了数张百元大钞,不满意地说:“姐!你能不能再多给点儿呀?那么多(钱)!”
  张学说:“多吗?不多!今天要不是赚了张福源一笔,你们连这十元的酒钱都没有,钱包里这钱是我下次来你们这儿的经费。”
  张大旺说:“姐!这十元大闻币可真不多,也就能打十斤酒,平均摊一人连半斤都没有。”
  张学说:“半斤还少哇?这里数你能喝,其他人半斤准倒,像小多,狗屁,三愣子,三毛子还不会喝酒呢。就这样,你要是不要,这十元都免了。”
  张大旺赶紧从张学手里抢过钱说:“别呀!姐!有酒总比没有好,十元就十元,那我去打酒。”
  张学说了声:“找收拾。那你们唠着,我和跟班儿去屋里歇会儿。”
  众人应声。
  东方一鸣跟着张学进了房间,天已经黑了,东方一鸣说:“主人!开关在哪儿?”
  张学说:“什么开关呀?”
  东方一鸣说:“电灯的开关呀!”
  张学说:“这里连电都没有,哪有电灯啊?”
  东方一鸣说:“你不会让我摸黑给你拿麻吧,这要是碰着你身上什么重要部位,你还不削死我呀?”
  张学说:“真是的,刚才就应该让大旺捎两根蜡回来,可我忘了。你等会儿,我去取油灯。”
  东方一鸣说:“还是算了吧,幸好我带着照明的工具呢。”
  张学带着气说:“你有你不找拿出来,费那么多话干嘛?”
  东方一鸣说:“我也是刚想到的。”然后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物,开机,屋里当时亮了。
  张学一看说:“手机!你也有哇?”
  东方一鸣说:“你也有?”
  张学说:“那当然。不过在这地方没有电,就没法充电,只能是省着点儿用。一会儿,我还要给我那臭哥打个电话,省着他担心。”
  东方一鸣说:“打电话应该,可你这是什么破手机呀?太烂了!”
  张学说:“什么嘛!我这可是埃封2019,今年的最新款。你的呢?”
  东方一鸣说:“我的是杰斐逊D29,我朋友他爸的一个公司的新产品,现在看来比你的先进多了,至少有太阳能充电功能。”
  张学快速地夺过东方一鸣的手机说:“让我玩儿会儿。”
  女人都是这样,东方一鸣说:“那主人你玩儿着,我出去和那帮弟兄唠嗑去了。”
  张学拿着手机说:“那不拿麻了?”
  东方一鸣说:“你玩手机还有时间拿麻吗?再说了,这手机到你们这个时代还能有信号吗?即使有信号,跟你们的也不是一个网,肯定没有费了,你能玩儿什么?只能听听硬盘上的音乐,玩玩保罗干方块吧。”
  张学说:“是不是不想让我玩,那还你,小气。”
  东方一鸣说:“什么小气,等我挣了钱,这个给你都行。等进了滨城,换了手机卡,让你随便玩儿。”
  张学说:“一言为定!”
  东方一鸣说:“必须的。那什么,赶紧的抓紧时间吧,否则人家叫咱们吃晚饭,咱们还没开始呢!”
  张学说:“好!”
  东方一鸣说:“那你上炕躺着吧。”
  张学平躺在炕上,东方一鸣放出手机音乐,定好亮度时间,放在一边的炕上,然后来到张学身旁,抓起张学的胳膊,张学赶忙撤回自己的胳膊。东方一鸣不满地说:“干嘛?害臊哇?”
  张学说:“这小黑屋,男女共处一事,我不大舒服。”
  东方一鸣说:“你这也太封建了,我原来打算吃完晚饭,你先洗个澡,洗完穿着内衣裤拿麻,然后睡觉,那才舒服呢!”
  张学说:“呸!你休想!你以为你谁呀?敢占本姑娘便宜?”
  东方一鸣说:“又想不吃亏,又想减少疲劳,好事儿总不能都让你全占喽哇,注意左臂!”
  东方一鸣说着快速用力一掰,将张学的的小臂蜷起,“啊!——”张学一声惨叫。张学感觉疼痛稍缓说:“太疼啦!你报复我!”
  东方一鸣说:“这才刚搭头,疼的在后头呢!”
  东方一鸣拿麻大法继续,张学惨叫连连。
  张大旺抱着酒坛子回来,一进院,见他二十多个兄弟都趴在张学住的房根底下,像是在偷听什么。张大旺放下酒坛子,过来刚要说话,被林二毛等人制止,比划着屋里。张大旺听得屋里好像是放着音乐,不时传出低声的说话声和张学的惨叫声。
  张大旺听了一会儿气道:“这小子也太狠了,把我姐弄的,我非进屋修理他不可。”
  林二毛小声说:“嘘!张爹!你小点儿声。人家小两口房事你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儿啊?老实在这儿听着吧。”
  王铁锤过来和林二毛一起又将张大旺按下。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异样的笑。
  这时灶房里的二丫敲张学的房门道:“姐!你们好了没有啊?饭做好了,等你们吃呢?”
  张学在房间里有气无力地说:“马······马上!啊——”。
  林二毛一下子蹦过来,不满地用手点指二丫,二丫不理他。
  不多时,张学和东方一鸣从房间里出来,众人引领着,去门房吃饭,也只有那儿能放得下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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