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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鱼受气后没有离开，反而回去继续装成没事人一样和那些歌手有说有笑的，暮清欢都没忍住笑了出来，轻声道：“这女人以前和你在一起还会收敛一点，现在真的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谢谢你帮我，不过你确定你这样没问题？”
莫非墨看了眼还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暮清欢，她笑意盈盈的和自己对上了视线，可爱的点了点头：“嗯。”
“我是不是应该晚点过来的？”
那位过来找莫非墨的女歌手看到这一幕，摆出一副吃了满嘴狗粮的模样，一边起哄一边坐到了莫非墨的对面，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专辑递给他：“我叫白芷若，是来宣传我自己的。”
“白芷若？你的代表作是《下雨天》吗？”
莫非墨接过专辑，看到封面，和自己猜的一模一样，这个白芷若的名字他听过，上个月刚刚上过微博热搜，她的专辑《下雨天》因为节奏简单抓耳，在斗音短视频网站上被大量的用户翻唱，单日点击率最高达到过十万。
小鱼曾经翻唱过她的作品，主打歌下雨天听起来朗朗上口，但是细节部分的转音对于基本功要求非常的高，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歌，小鱼花了将近一周才学会，也顺便在网上收获了一大堆粉丝。
“你认识我啊，那事情就好说多了。”白芷若从莫非墨手里拿回CD，用签字笔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递给莫非墨，笑着说道：“签名专，将来我出名了，它可就值钱了。”
“我不是你的粉丝......”
莫非墨只是因为自己的专业和当初小鱼要翻唱才起了解过她，本人并不是她的粉丝，他有些尴尬的收下了这张专辑，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暮清欢，她得起来了，不然这些人都会误会暮清欢是靠关系进来的。
暮清欢缓缓的起身，然后换了个方向趴在桌子上，面对着莫非墨，假装睡觉，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的看着他。
“那也没关系，留个纪念吧。”白芷若有些尴尬，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依旧是一副笑脸，待人处世的情商她还是有的。
莫非墨收下了专辑，问道：“你和我推荐你，是想做什么？参加海报的拍摄以你的外貌和水平应该是一定能进去的。”
“我希望节目组主推我。”
“节目组推谁都是由专门的团队来负责的，我并不负责这方面。”
所谓的推人，就是指推出某人，就和推出产品的概念一样，主推一个产品，会给它打广告，请代言，只要能让它火会做一切努力，主推一位明星，就会给他跑通告，上节目，炒话题，为了让他火做一切努力。
但一个节目组拥有的资源都是有限的，所以就有了主推的概念，将大量的资源灌注到一个人身上，让他一口气爆红，剩下的资源就给其他人分掉，白芷若希望的，就是成为那个被灌注大量资源的人。
“那就请您来负责我，我希望被您负责。”
白芷若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递到了莫非墨的面前，低声道：“这是份契约合同，在这个节目播出结束后，我会按照我的人气上涨程度，给予你报酬，五万起步。”
暮清欢趴在桌子下做了个嫌弃的表情，五万就想收买莫非墨，可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如果这个节目真用全力去推白芷若，她恐怕一场商演都不止五万了，而且她是云音乐的原创音乐人，虽然和云易云签约了，但是完全不用付费回去，商演的钱全是进自己的腰包。
“我主要负责的是暮清欢，所以很不好意思......”
莫非墨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芷若伸手打断，她轻拍了下桌子，对着正在假睡的暮清欢的说道：“你愿意退出吗？”
“你觉得我愿意吗？”
暮清欢抬起头，不满的说道，她不在乎是不是被节目组主推的那个人，但是莫非墨专门负责的那个人一定要是她，这点她绝不相让。
“等下，白女士，我们从头开始理一下行不行，我首先要告诉你，节目组主推谁，这是不归我管的，我只是单独负责暮清欢的人气运营而已。”
“这不就是主推。”
白芷若翻了个白眼，随手指了一圈后面已经相互聊到一起的歌手们，道：“这个节目请的这些歌手，档次太低了，所以除了第一名以外，不会有任何热度，你跟那个导演关系那么好，他单独交给你的人，肯定就是节目主推的人了，懂吗？要不然我怎么会过来和她争。”
“如果真是这样，那暮清欢的效果也会比你好。”
莫非墨摇了摇头，白芷若的实力确实很厉害，但仅限于基本功扎实，并没有升华到拥有个人特色的程度，而且她很喜欢卖弄技术，一句歌词要转很多次音，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也只能骗骗刚入门的人，和暮清欢比起来差太多了。
就像是有点才能就洋洋自得的人和真正的天才在一起对比一样。
“这我可不能接受，你出来我们两个比划比划！”
白芷若作为一名从14岁结束了变声期后就开始学习声乐的人，绝不允许别人质疑她的唱歌不行，在她眼里暮清欢就是那种靠颜值的流量歌手，莫非墨居然敢说自己不如她，这白芷若绝不接受。
“嗯？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啊。”
夜长安忽然出现在了莫非墨的背后，吓了他一跳，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看到他们，歌手那边有人惊呼出来了。
“天呐，是李熙然和范军！”几个人都惊讶的捂住了嘴，这两位是成名已久的歌手前辈，上个月刚发了新专，近期的人气相当高，怎么会屈尊来这里当导师？他们两人的咖位可比另外三位老师高多了，五人一起交换意见的时候恐怕另外三人都不敢有别的声音吧。
莫非墨自然也认识这两个人，他上个月的报告就是分析这两个人在新专发布后选择的舆论导向，也就是分析了下他们是怎么炒作的，所以对他们相当了解，没想到夜长安连他们都能弄来。
“你们两个是不是要比赛？刚好这里就有评委，谁赢了节目就主推谁，行吧。”
夜长安把两个人推到白芷若面前，他们互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做这次的裁判。
“好！两位导师请认真公平的做决定！”
白芷若起身握紧了拳头挥了挥，这种比拼她从来不怕，练歌的年龄就摆在这里，她不信暮清欢能比她还厉害，要真是颜值和嗓音双全，早红透了，至于来参加这种比赛？
想到这里，白芷若觉得她胜券在握了。
“帮我。”
暮清欢起身，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便跟着白芷若朝摄影棚走去，夜长安不准备放过这个机会，他打算把两个人拼唱功的镜头拍下来做宣传，所以直接把对决搬到了摄影棚。
“那边好像是要比赛争C位。”
“走，去看看。”
聚在一边的歌手们听到了消息，也纷纷围到摄影棚旁边凑个热闹，这两人一个是美的不可方物的倾城女子，另一个是唱功扎实有一首热门单曲的正式歌手，无论是哪个，都能让他们对自己心中的实力有个很好的估计。。
小鱼没有过去凑这个热闹，而是眼神紧盯着莫非墨，手上还拿着手机，偷偷的将他和暮清欢在一起的时候全部拍了下来。
她可不会随便放过这两个人。